我們都是瀘高人,終身以此為自豪。<div><br></div> 雖然平時同學之間也有聚會和交往,但此情此景格外動人。 六十年前,高中畢業,留下一個十八歲的身影,揮手自茲去。 六十年后,回到瀘高,與畢業照片上的自己相視一笑。 <div><br></div> 在校園里,當年拍照的地方,再拍一張照片。<br> 和六十年前的照片相比,沒有了稚氣,增添了皺紋。 1984年10月2日,瀘高三十周年校慶。<div> 陳國興和他在長江起重機廠的瀘高校友一起,用肩膀抬著“石馬騰飛”的牌匾敲鑼打鼓地回到母校。</div><div> 至今,這塊“金字招牌”懸掛在校園中間,耀眼奪目。</div> 2004年10月2日,瀘高五十周年校慶。<div> 641班和653班的校友在母校栽下了六棵四川紅杉,當時我們把它們叫做“感恩樹”,感念母校的教育之恩,也紀念我們的成長之路。<div> 當年我們就在樹前,留下一些照片。</div><div><br></div></div> 又是二十年過去了,如今這六株四川紅杉已經長得又粗又壯,開枝散葉,高聳入云。須仰視才能見頂。<div> </div> 石馬騰飛與四川紅杉的組合,正好表達著我們的心愿:石馬騰飛、綠樹長青、青春永在! 在歷史車輪的碾壓之下,在瀘高校園里還能留下了兩件包含著我們蹤跡的物件,甚幸至哉!<div> 君不見,當年用肩抬著“石馬騰飛”金匾上山的陳國興同學已經是年過八旬的耄耋老人。</div><div> 君不見,當年親臨現場指揮著栽下四川紅杉的李維均同學已經長眠九泉。</div><div> 就在一個月前,我們641班的副班主任王俊身老師也因久病不治駕鶴西去,享年82歲。</div> 王俊身老師離世后,我們641班所有的任課教師都已經全部到天堂集合去了。<div> 讓我們銘記包括王俊身老師在內的所有教過641班的老師們,感念他們當年精彩絕倫的諄諄教誨,為他們祈禱祝福!</div><div> </div><div> </div><div> 有幸的是,在這次返校活動中,我們見到了曾經擔任643班副班主任的趙重菊老師。</div> 滿臉慈祥的趙老師是瀘高1961級的學生,畢業后留校擔任教學助理。<div> 當年的趙老師一雙及膝的長辮子,不知讓多少女士羨慕嫉妒恨。她1963年的照片至今令人贊嘆!</div> 由于年齡接近,趙老師與學生們情同姐妹,相處得極好。 六十年,時間給我們開了個玩笑,趙老師是我們1964級學生在校學習的唯一目擊證人了。<div> 她,是我們這次回母校尋蹤找到的第三個寶貝。</div> 我們是1961年秋季考入瀘高讀高中的。<div> 1961年,那是國和家都處在極端困難的時期。<div> 我們進校時發現1964級只有兩個班。</div><div> 當時,我們從老師和學長們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進了瀘高,一只腳已經跨進大學的門檻了。</div><div> 可是到了1964年,由于招生政策和錄取標準有了大的改變,一些品學皆優的學生卻因為莫須有的家庭原因被高校拒之門外,以致當年瀘高的升學率遭遇了滑鐵盧式的失敗。</div> 后來教導處李添能主任用自嘲的口氣告訴我們,當時只招了兩個班以為能抱個大西瓜…… 那是在全市眾多的生源中挑了又挑撿了又撿選出來的好苗子啊。</div><div> 盡管如此,瀘高能出好學生的口碑卻依然被傳頌。</div><div> “讀書就要上瀘高”的觀念不脛而走。<br><div> </div><div> 這次返校活動中,我無意中發現:我們已經與瀘高結下了不解之緣。</div><div> 我們是瀘高的學生,我們的兄弟姊妹中不少人也是瀘高的學生。</div><div> 我們是瀘高的學生,我們的子孫后代中也有不少人是瀘高的學生。</div><div> 我們是瀘高的學生,我們的親戚朋友中還有不少瀘高的學生。</div><div> “讀瀘高薪火相傳”,已經成為社會的共同選擇。</div></div><div> </div><div> </div><div><br></div><div> 回瀘高參加返校活動,交通是首先考慮的問題。女兒自告奮勇地說:開車送你,趁機也回母校看看。</div><div> 這很自然,因為女兒王田也是瀘高的學生,高89級,后來讀了川大。</div><div> 回到母校,咱們父女倆自然要來個合影留念。</div> 一個合影還不夠,同學們都參與過來要與這位既是“學妹”又是晚輩的校友合個影。一時間,這關系變得厚重起來。 活動結束后,有人告訴我,那用單反給大家拍照的是王明清同學的女兒王霞,也是瀘高的學生,高93級的,后來讀了重大。現在,在西安。為了父親也為了自己能參加母校的返校活動,特意從西安趕回來,并擔負起了為父親及“學長”們攝影的任務。 看著這父女倆的合影,是不是覺得特別溫馨。<div><br></div><div> 活動結束后,又有人告訴我:還有一個母女校友的搭配。讓我又吃一驚。</div><div> </div> 合影中,前排中間的女士王曉群是642班的學生。她的女兒李艷玫,高91級的學生后來讀了北京郵電學院。因為操心眼睛高度近視的母親,所以自動“升級”跑到高64級來參加合影了。右起第一人,那穿著淺色風衣風度翩翩的美女就是李艷玫。<div> 與王曉群一聊起來才知道,他的兒子李艷平也是瀘高學子,高94級的學生后來讀了四川稅務學院。</div> 高94級與高64級剛好相差30年。他也參加了高94級的返校活動,鬧鬧熱熱的一伙人,不亦樂乎!在他們的照片中能認出這小伙子來嗎? 在照片中尋找李艷平的過程中,我驚喜地發現有個身影特像我的侄兒王姝。又扯遠了。 這94級的話題一聊起來就收不住了。原來,64級的范讓金學生有個兒子范澤均也是瀘高高94級的學生后來讀了西南交大,也在這兩張照片里。 范讓金和校友范澤均原來是父子倆。<div><br></div><div> 這個話題一出,看來是收不住了。</div><div> 應當說,目前與瀘高關系最為親密的是我們641班的鄧元剛和他的女兒鄧紹莉。</div><div> 鄧紹莉四川師大畢業,目前在瀘高任職,擔任瀘州市江陽區瀘州高中附屬學校初中部執行校長。</div><div> 女兒成了母校的骨干,也是父親的驕傲。</div><div> </div> 父子母女都是瀘高人的話題,非王俊身、胡利群夫婦莫屬。 父親王俊身,瀘高高62級學生;兒子何諧,瀘高高89級學生,后來就讀電子科技大學; 母親胡利群,瀘高高64級學生;女兒王曉蘭,瀘高高91級學生后來就讀西南師大; 父親劉宣文(右)是瀘高高64級的學生,兒子劉智翔是瀘高高88級的學生,后來就讀重慶大學。 父親郭大為,瀘高高64級學生;女兒郭家馨,瀘高初2021級學生。<div><br></div><div> 不經意間,還有了孫輩們也在瀘高讀書的更多信息。</div> 爺爺劉杭(右)是瀘高高64級的學生,孫女劉思為是瀘高高2025級的學生,正在學校里勤奮學習。 爺爺陳國興,瀘高高64級學生;孫子陳彥謀,瀘高高2018級學生后來讀了陜師大。 前排右為匡鳳仙,瀘高高64級學生;后排中為其孫女許朵兒,瀘高高2019級學生后來就讀成都理工大學。 在這張全家福中前排左起第三人是瀘高高64級的學生傅玉榮,后排左起第二人是他的大孫女傅之怡,瀘高高2014級學生后來讀了川大;后排左起第四人是他的外孫女牟薈瑾,瀘高高2014級學生后來讀了重師大。<div> 一個大家庭里,孫女、外孫女在瀘高讀了同一個年級,而且孫女婿、外孫女婿也是瀘高學子,真是奇緣!<div><br></div><div> 不能再列舉了,再列舉下去,我的文章就無法結尾了。</div><div><br></div><div> 文章雖然要結尾,情感卻無法隔斷。</div><div><br></div><div> 一句話:讀瀘高薪火相傳,祝瀘高再續新篇!</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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