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論“高調、低調”</p> <p class="ql-block">散文: 論‘高調、低調’</p><p class="ql-block"> 山野村夫</p><p class="ql-block"> 甲辰年八月十一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近些年來,經常到處聽到‘高調xx、低調xx,…… ,高調xx、……低調xx……’的聲音。一開始覺得呀,對呀,嘿嘿,做人呢就是應該要低調一些嘛,就是不要太‘張揚’嘛。</p><p class="ql-block"> 于是乎,我也開始認真地跟著他們模仿著‘低調’了。結果過了一小段時間,我的第三感覺朦朦朧朧地發現,在我‘東施效顰’的整個過程中,通過了從小學到初中再到昭師畢業的十多年的純書本理論知識的認知對我個人所導致的“我以為”的我以為,我心中所認為的‘低調’的本質與實際生活中他們所表現出來的‘低調’的本質似乎是南轅北轍、大相徑庭的。</p> <p class="ql-block"> 于是乎,我開始思索:唉,好像不對頭喲!不斗頭——雖然從他們‘低調’的表現中我確實看到了他們是有那么點兒低調的表象,但是,當我把我的目光‘射’進他們的骨子里去的時候,搜遍了他們的骨子里的每一個細胞都沒有找到他們‘低調’的影子,相反倒還到處都是充斥著比他們原本的不可一世還不可一世的熊熊大火。難道這就是‘低調’嗎?無論你是‘低調’還是‘高調’,或者說簡單做人、寵辱不驚,都應該表里如一嘛!好像和我認為的完全不一樣呀!咦,不行不行,不能簡單地看表面,更不能人云亦云了,也更不能‘邯鄲學步’了,要不然,我再不假思索地盲目地跟著他們瞎胡鬧過去,有可能自己就會是下一個燕國的那個年輕人了。</p><p class="ql-block"> 唉呀!一定要弄清楚,不行,一定要弄清楚呀,于是,我就不動聲色地悄悄地把自己偷偷地不露痕跡的‘遮擋’起來,再不動聲色地悄悄地略微彎下腰、學著他們的做法,低下頭跟在他們的屁股后面。接下來還是故伎重演,繼續仍然持之以恒地不厭其煩地非常委屈自己地歪斜著眼睛、邊跟著他們‘低調’邊觀察他們是否有藏著掖著的東西(注:這個時候我好聰明喲,要平時都這樣,那該有多好喲!)。</p><p class="ql-block"> 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窮其一切偵查手段,把我自己隱藏得滴水不漏,到最后幾乎還是一無所獲。</p> <p class="ql-block"> 正當我又開始懷疑我的判斷是否又錯了的時候(注:因為我的判斷經常出錯,導致我常常不知所措,所以在這里又用上、也必須用上一個‘又’字,以達到強調我對事物的判斷的結果,與事物本身的發展方向和形式所要達到的結果大相徑庭的目的——雖然我一向都很吝嗇,但是在這里對這個‘又’字的用與不用上我必須要大方一回,而且一不小心一大方就用了兩個),同時并打算徹底放棄我的‘偵查’行為的時候,不經意間讓我有了重大的發現,并因為這個發現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從此對他們所說的所謂的‘低調’有了我的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認知:我的前面那個被我悄悄地從心里把他‘標榜’為所謂的‘模范’和‘榜樣’的那個家伙,當他非常非常的小心翼翼的‘低調’到了極限的‘低調’著,往前一步三探地慢慢地慢到了極限的挪動的時候,突然間,我的靈敏度極低的腦殼上長著的左邊和右邊的兩只耳朵里,分別都幾乎在相差不到千分之一毫秒(注:由于我的兩只耳朵有點兒‘與眾不同’——是分別長在腦殼的左右兩邊的,而且我剛好又做著歪著腦殼偷聽并同時斜著眼睛偷看的動作,所以,兩只耳朵與前面那個發出異響的家伙的臀部下面的那條大峽谷稍近谷底位置的那個大巖洞的距離是不完全相等的,根據物理學上學到并熟知的知識——注:不需要測量了、計算了等一系列非常復雜的過程,估計一下就可以了的。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速度一定,聲源到聲音所要到達終點的距離不一定的情況下,所用的時間也應該是不一樣的)的同時捕捉到了極不易覺察的一絲絲的詭異的異響。</p> <p class="ql-block"> 這個時候,我那顆天天頓在脖子上一點兒也不靈光,笨得除了吃飯就只會說話的那顆大西瓜里,腦部神經指揮系統突然間以導彈指揮部的靈敏度、并同時以導彈飛行速度的速度,幾乎在那個聲音發出的同時,仍然以與那個聲音的發出相差不到千分之一毫秒的精準度作出判斷,并向我的只會往前看的兩只眼睛發出不容置疑的命令:看前面那個洞。</p><p class="ql-block"> 這個命令一經發出,我的兩只眼睛幾乎在接收到指令的同時,齊唰唰地掃向并定位那個位置(光速太快了,差不多就是那個聲音發出的同時,我的兩只眼睛已死死地看定了那個洞口),結果一個小小的幾乎不可能被覺察的情況被我的兩只眼睛發現了(其實,我的眼睛到還是有點兒好用的),一小丁點兒個酷似某種昆蟲或動物形狀的,但就是連達爾文也沒有看到過的昆蟲、和最著名的世界級的動物學家都沒有見識過的、應該是地球上完全不存在的生物物種、其實是由氣體飄移形成的一個略似于某種動物的影子出現了。</p><p class="ql-block"> 只見這個家伙在那個人的褲襠朝后下的位置以沖擊波的形式舞動起來,使這個家伙的朝后下的褲襠用最曼妙的舞姿讓我的雙眼得以最大的視覺享受。</p> <p class="ql-block"> 以此同時,不經意間我的眼睛的三百六十度的余光加上我的第三感覺,突然發現前面那個原本裝得非常‘低調’的、完全是為了裝出‘低調’而‘低調’的那個家伙突然間有了一種想要高調、抑或說已經有了在非常高調的頂端的咄咄逼人的表現的那種表象,就連我的兩只眼睛發出的射線的端點都差點被他逼了倒射回來,雖然這個目的最終確實沒有達到(因為我的眼睛里射出的兩條射線也是非常倔強的),但是,我還是看得出來,至少也差一點點就被他把射線逼成曲線或者是折線了。</p> <p class="ql-block"> 此時,只見我前面那個家伙(也就是這個舞動著的“四不像”的主人),突然面部的邊緣閃現出一絲極為愉悅的神情,但瞬間那種神情就硬生生地被他強壓了回去、消失不見了,并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大巴掌兇狠狠地使勁兒拍在自己的屁股上并同時死死地按住已經被他自己拍得生疼的屁股墩兒不放,旋即那個“四不像”也就蕩然無存了。</p> <p class="ql-block"> 其實,這個“四不像”剛才所有的表現并不是這個“四不像”本身內心深處所想要表現的表現,而是它的主人巧借這個“四不像”的形體來把他自己內心深處的本質表現出來的表現。但他又怕現在他表現得太多了而被他人發覺,以暴露他虛偽、骯臟、齷齪、丑陋的嘴臉,所以他立即就讓已經拼命地從洞口擠出來了的這個“四不像”煙消云散,以達到毀尸滅跡消滅罪證的目的。</p> <p class="ql-block"> 這些‘低調’的人們,其實是由一個個獨立的單個的非常需要‘低調’的肌體組合而成的,慢慢地他們竟逐漸形成了一支支龐大的‘低調’團,再由一支支龐大的臭味相投的‘低調’團狼狽為奸地、使用大分散小集中的方式糾集在一起,形成了鋪天蓋地的‘低調’組織,幾乎封閉了其他生物的呼吸和生活空間。</p> <p class="ql-block"> 這些‘低調’者們,你可別小瞧他們其它方面的‘本領’并不大,但是在‘高調和低調’方面的角色變化的本領卻又鍛煉得爐火純青,你可別看他們隨時以‘低調’者的形狀出現在人們的面前,而且是看不出有一丁點兒‘高調’的形狀(注:這里的‘形狀’這個詞不能隨意更換成其它的同義詞或近義詞,連續使用兩次也不能少。同時,我在使用詞語的時候又再一次地‘大方’了一回)。但是在不同的場合面前,他們往往會根據當時的場景,充分利用他們的腦部神經系統計算機控制中心來進行極速計算,看這個場景要‘低調’還是要‘高調’?要恰如其分地使用到幾分程度?抑或是要混合使用?隨時準備好作出準確的快速地進行角色的轉變切換。</p> <p class="ql-block"> 你可別看我對這個問題(注:角色的轉變)寫了那么多的文字,我的手都寫疼了,眼睛都看酸了,你就以為他們的角色變化怕是要犧牲很長的時間才轉變得過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經有關專家調查、比對、研究并把相關數據輸入高程序計算機系統進行計算,得到的計算結果是:他們的這種角色轉變的速度是響尾蛇在暴怒的情況下實施攻擊過程的速度的一萬倍還多。所以請諸君務必相信:這些所有的‘低調’者們,如果是只討論在這兩個角色之間的轉化的話,那絕對是“退了休的小偷——老手”,他們的技藝之精湛、程度把控之精準、轉化的時候所需要的“情緒語言”和“肢體語言”之到位(注:我是從他們有的時候把雙手背在背后并板著臉,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有的時候又把雙手勉為其難地斜抱在前面的凸起來很高的、雙手努力地抄抱都無法扣上手指的那座富士山上,并恰如其分地剛好把雙手按在以肚臍眼為中心點的位置點上,或者雙手筆直地下垂并紋絲不動地掛靠在他自己身體的左右兩側,并同時表現出唯唯諾諾、奴性十足的純諂媚的表情來定位我在這里對所使用的詞語的確定性和準確性的)。我查遍整本的《漢語成語詞典》,我只覺得有且只有“爐火純青”這個詞語勉強和他們的這種功夫不相上下、有得一拼。</p> <p class="ql-block"> 至此,我收回目光,閉上眼睛思索起來:1,伴隨著聲音出現的那個“四不像”到底是啥子玩意兒?2,那個“四不像”為啥子一定要躲在那個最骯臟的最齷齪的地方?3,那個“四不像”為啥子會有那么大的能量,公然把主人的褲襠都差點兒給掀動了?4,要是那個“四不像”的能量再大點兒,會不會把主人的褲子給掀下來,讓主人丟丑?5,主人為啥子不把這個“四不像”給揪出來處以極刑,反而容它隱藏和搗亂?</p><p class="ql-block"> 唉!太糾結了!太糾結了!</p> <p class="ql-block"> 就以上五個問題,我自己親自數著的用了三百六十五天五個小時四十七分四十五秒的時間來進行思索,這個思考的過程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因為用時太長、腦細胞死亡太多,導致我的身體后來非常的虛弱,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來調養才得以慢慢的恢復了一些,但都還沒‘如初’);同時,也是非常欣慰的(因為我終于想明白了那個“四不像”的真面目)。</p> <p class="ql-block"> 其實那個“四不像”它什么都不是,它的‘形’只是一股氣,它的‘神’到真是前面那個人故意為了‘低調’而把它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的藏在那個人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的那個人自己本身的原本的高調。</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它藏的時間太長了,憋不住了,想出來透透新鮮空氣?也可能是它藏在那種最骯臟、最齷齪的地方還是實在是受不了了吧?唉呀!管它呢?我是閑的蛋疼嗎?去想這些干啥?</p> <p class="ql-block"> 由此可見,他們的所謂的“低調”完全是一種隱藏自己的法寶,準確踐行‘適者生存’理論所需要的必備手段,把他們的真實面目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再把他們的假面孔故意放出來以達到掩人耳目混淆視聽的目的,讓其他的人以為他們看到的這些個影子還真是一些個正人君子,不過如此而已。</p><p class="ql-block"> 但得有一天,這種“低調”的人們不想“低調”了,或者說可以不“低調”了的話,他們就會立即的高調起來的,就會以最為猛烈的方式、以排山倒海般的行為把其它的一切所淹沒。</p> <p class="ql-block"> 不過你可別不信,通過這個小故事,我還真發現了“高調”和“低調”的本質。</p><p class="ql-block"> “高調”是對自己的正確認識的表現,自信心暴滿,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氣概,而“低調”則是自己把自己偽裝起來的表現。往往高調的人生性耿直、就像一塊透明的玻璃,無一丁點藏著掖著的;低調的人就是一塘深不見底的幽潭,用紅外線都很難照謝到他們的內心深處,這樣的人虛偽至極、陰奉陽違、陰險狡詐,極不可交,夾尾巴狗就是這樣,平時縮頭縮腦的、猥瑣瑣的,當你不注意的時候,冷不丁咬你一口,你都不明就里。所以我寧愿與非常高調的人‘臉紅脖子粗’,也不愿與低調的人拱手相揖。</p> <p class="ql-block"> 人類的本質是善良的。只不過人類是以動物的形態出現在了這顆璀璨的明珠上,為了生存,見慣了其它動物界的廝殺,誘發了他們的本性,才會把他們的原始獸性表現出來。另外一個方面,人類經過幾千年的不休的爭斗,也把一部分的獸性保留了下來。</p> <p class="ql-block"> 只不過現在在我們這塊高度發達、文明的神州大地上,那一部分人即便是他們的獸性再怎么樣重,也要裝得文質彬彬的,努力地最大限度地表現出“紳士”的風度——哪怕是假的、是經過幾十層幾百層的包裝后勉強假惺惺的擠出來的玩意兒,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要做好這一點,無它,就只能借助‘低調’這種表現形式來完成。所以,‘低調’就成了他們必備的飾演伎倆,它的出現并漫延開去是事物發展的必然的結果,那怕它肆無忌憚的肆虐開去,也就讓我們覺得并不奇怪了。所以,我們就會經常不經意間見到他們的“低調”的表現形式。</p> <p class="ql-block"> 都說:最艷麗的蘑菇??的毒性才是最強的,我們千萬不能輕易地被他們艷麗的外表所迷惑,要看清他們的本質,只有這樣,才不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被他們所傷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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