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路漫漫，戰友情深深（西行記1）

汪富林

幾年前，我和安薇戰友鄭漢文，四川戰友馬文品相約，想一起到西安去看望楊明賢等70年入伍的老戰友，然后到革命圣地延安去參觀一下，再順便到神木去看望張明凱等78年入伍的老戰友。但每次相約，都因客觀原因未能成行，這一拖就是幾年。沒想到，今年相約，一拍即合。我們當即決定在7月28日出發，下午2時在西安北站相聚。我是下午2時最后一個到達西安北站的。鄭漢文兩口子，馬文品兩口子，還有楊明賢老戰友率全家老少十余人早己在車站等候多時。此時，西安高溫36度，艷陽高照，酷暑難耐。但老戰友楊明賢帶著一家老少全家出動，到車站迎接我們，其熱情程度比當天氣溫還高，真是令人意外，令人感動。這種純真的感情只有共過患難并曾相依為命的老戰友才能這樣做，才想得這樣周到。就這樣，我們一行7人在楊明賢等西安老戰友熱情的相陪相伴下，開始了盼望己久的西行之旅。下面是楊明賢老戰友特意為我們量身制定的旅行安排：1，28日下午參觀八路軍辦事處，晚上家宴招待并有西安戰友代表作陪。2，29日參觀秦始皇兵馬俑，中午臨潼老戰友王文禮接待，晚歺特色農家樂。3，30日上午參觀蔡文姬紀念館，中午和西安戰友一起慶祝“八一”建軍節。晚上看大雁塔噴泉和游覽大唐不夜城。在回民街吃西安特色小吃。4，31日上午乘車到延安，下午參觀棗園，晚上看寶塔山燈光秀。5，8月1日上午參觀寶塔山，下午參觀楊家嶺，王家坪，清涼山。6，8月2日上午乘車到神木。這樣安排的吃，住，行，面面俱到，無微不至，真是用心之作。特別是楊明賢的三個女兒，女婿都請假作陪，開車接送。大女兒楊紅，更是孝順心細，熱情認真。請長假陪我們從西安到延安再到神木，一路忙前忙后安排我們行程，不讓我們費心，生怕累著我們。我們除了感謝，就是為楊明賢老戰友有這樣又孝順，又溫柔，又體貼而又善解人意的閨女而高興。楊明賢說：“三個女兒，女婿都不錯，你們這次來他們都爭著掏錢接待，我沒有收。只收了他們送來的酒”。怪不得菜好吃，酒好喝，原來是女兒，女婿送的。就這樣，我們按照這個計劃開始了盼望己久的西行漫游。 經過多次相約，多年等待，我們四位老戰友2024年7月28日下午，終于在西安北站見面了。這是一次遲到的約會，也是一次值得慶賀的約會。40多年過去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這些已過古稀之年的人身體還健康，還能正常的去完成計劃中的旅行。有此足矣，夫復何求。后排左一鄭漢文（69年入伍），后排左二楊明賢（70年入伍），后排左三汪富林（65年入伍），前排左五是馬文品（71年入伍）。 八路軍辦事處位于西安古城內西五路北新街七賢莊一號。1936年一1946年，中共中央在此相繼設立秘密的交通站，半公開的“紅軍聯絡站”，和公開的“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駐陜辦事處”。是全國所有八路軍，新四軍辦事處中成立最早，堅持時間最長，影響最大的辦事機構。1946年9月奉命撤往延安。 當時，中共中央交給八辦的主要任務是：開展統一戰線，輸送進步青年到延安，為陜甘寧邊區和前方采購，轉運物資。 中國共產黨，八路軍的主要領導人：周恩來，朱德，劉少奇，彭德懷，葉劍英，鄧小平，林伯渠，董必武等曾多次留駐八辦并指導工作。 1938年，毛主席號召“知識分子和愛國青年到延安來，學好本領到前線打日本救中國”。從此，八辦便成了全國千千萬萬知識分子，愛國青年，國際友人，進步人士進入延安的重要中轉站。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夫婦，斯諾夫婦，白求恩，胡志明等人都是通過八辦的幫助而順利到達延安的。 每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追求。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到延安去是為了追求光明，追求進步，救中國而去。現在到延安，是為了學習圣地的革命精神，傳承紅色基因，不忘初心而去。 白求恩曾在八辦住過10天，這是他曾住過的房間。 參觀八辦，追憶風云歲月，不忘歷史，不忘初心。 走，到延安去！ 這是楊明賢老戰友當晚為我們舉行的家宴，熱情歡迎我們的到來。家宴氣氛溫馨，熱烈，令人感動又出人意外。明賢說：“你們這次來，我們一家人高興的很，比過年還熱鬧”。明賢的老伴說“接到你們要來的電話，楊明賢高興了好幾天“。實際上，我們也一直在高興之中，也盼望著早日見面。今日終于如愿以償了。老戰友，什么也別說，干杯！ 軍裝雖然離了身，可我還是一個兵。戰友來了有好酒，終生難忘戰友情。 秦始皇（公元前259年一前210年），嬴姓，趙氏，名政，后世稱之為嬴政。是秦莊襄王之子，是偉大杰出的政治家，軍事統帥。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使用“皇帝”稱號的君主，被后世稱為“千古一帝”。 矗立在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前的秦始皇雕像，一副威武霸氣，傲視群雄，不可一世的樣子，給人們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 秦始皇兵馬俑被稱為世界“第八大奇跡”，是每個中外游客到西安后必須打卡的地方。這里不僅可以看到氣勢恢宏的秦代兵馬俑，還可以穿越時空和歷史對話，感悟秦朝那個風起云湧的歲月。 兵馬俑千人千面（6000多兵），東西長230米，南北寬62米，是20世紀世界考古史上的重大發現之一。為了更好的保護秦始皇兵馬俑，這里每天預約進園人數限定為65000人。 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云，諸侯盡西來。李白.（唐） 令人震撼的兵馬俑，軍容嚴整，栩栩如生，排列有序，盔甲分明，劍戟在手，如狼似虎，時刻準備撲向敵人。 這是老戰友王文利，他轉業后在臨潼一個單位當局長。這次我們到秦始皇兵馬俑參觀，就是他提前幫助安排的。他身體有病，精神倦怠，但他早早在博物館門前等待，并讓兒子，女兒安排我們午飯。不巧的是，今天西安大雨，我們堅持冒雨走進博物館，堅持全程參觀。待我們出館時己是下午1時多了，王文利抱病和兒子，女兒在飯店等待，為我們安排兩桌飯菜。然后他坐在旁邊，微笑著看我們吃飯喝酒，兩個孩子在旁邊招呼。由于大家淋雨，衣冠不整，頭發零亂，情緒不是太好。在我們與他分別后的返回途中，才猛然想起，我們沒有和王文利老戰友一起照張相。40多年了，相見一次多難啊，這次相見，還有下次嗎？我們因此追悔莫及，不知何時能和他再見，何時能報答這位老戰友的盛情。老戰友，請多保重身體！爭取我們下次還有機會見面。辛苦了，謝謝！ 這次到西安還安排參觀了蔡文姬紀念館，這里游人不多，可看點不少。蔡文姬，東漢末年文學家蔡邕之女，她博學多才，擅長文學，書法，被譽為才女。 蔡文姬一生三嫁，一嫁河東人衛仲道，丈夫去世不久，天下大亂，她在戰亂中被匈奴左賢王擄走，和他一起生活了12年，生育了兩個孩子，曹操統一北方后，不惜重金將蔡文姬贖回，最終嫁給了董祀。并歸隱居住在西安藍田境內。 文姬歸漢后，繼續從事文學創作，為中國文化的傳播作出了貢獻。她的故事“文姬歸漢”被編入小說，戲劇等多種藝術形式中。當年郭沫若老先生編的《文姬歸漢》話劇，風靡大江南北，成為大眾爭相觀看的熱劇。蔡文姬所作的《胡笳十八拍》，《悲憤詩》，更是中國文學史上的經典之作。 大唐不夜城的前奏，大雁塔前的音樂噴泉，好看好玩，觀者如云。 時間還早，照張相。 四個老軍嫂，兩對好姐妹。曾經的玫瑰，現在的老伴。 雖然早就不是兵，骨子里面鑄軍魂。戰友情深難忘記，多久見面都是親。 老少樂。小孫子和鄭漢文老伴相見即熟悉，熟悉變親密，兩個人在一起玩的很開心。 我隨著爺爺奶奶們到了長安了，瞧，身后就是大雁塔。 合影中右2是楊明賢的三女婿，小伙子也曾當過兵，精明能干，一直為我們的到來，跑前跑后開車當向導，很辛苦。謝謝啦！ 合影中左一是楊明賢的大女兒楊紅，這姑娘又細心，又能干，還孝順。她在國稅局上班。我們從西安到延安，她請假陪同，一路安排照顧，吃，住，行，玩全包，生怕我們幾個吃不好，玩不好。還經常提醒我們注意休息，注意安全，無微不至，真令人感動。 漫步大唐不夜城，慢慢欣賞這如畫的美景。 這是楊明賢老兩口和他們的三個孫子，中間穿紅衣服的小不點是我的小孫子。 來到大雁塔，也來張合影吧。 30日中午，楊明賢老戰友邀請西安戰友一起歡慶“八一”建軍節。有40多年沒有見面了，如今己是白發老人，但大家情緒激動，說起當年在部隊的歲月，依然向往不已，依然記憶猶新。韶華己逝，不可重來，但戰友之情，卻天長地久。 聚會戰友和軍嫂的合影。前排從左至右為：汪付林老伴孔新釵，楊明賢老伴佘臘芹，鄭漢文老伴盛承蘭，馬文品老伴鄭治軍，井買智，栁平緒。后排從左至右為：劉尊奎，趙學武，王軍漢，汪付林，楊明賢，馬文品，鄭漢文，楊維養，衛軍海。 “八一”聚會真快樂，軍嫂助興演節目。仿佛當年進軍營，至今無悔嫁軍哥。幾位老軍嫂即興表演節目，為“八一”聚會增色不少，也為我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借此機會，感謝西安戰友能夠參加這次聚會，特別井買智戰友老伴剛出世不久，本人身體欠佳，仍然堅持出席，還有的戰友長年在外地子女家帶孫子，這次也特的趕來參加聚會，可見戰友情深。衷心祝愿戰友們在未來的日子里健康長壽，平安喜樂！這是四位軍嫂主動表演節目的視頻，值得欣賞。 7月31日上午，我們四家13人到達了紅色圣地延安，并在楊明賢大女兒提前安排下，順利住進了寶塔山下的賓館。 幾回回夢里回延安，雙手摟定寶塔山。這是上世紀賀敬之同志寫的一首流傳很廣的詩歌。如今，我們望著這巍巍寶塔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賀老這首充滿激情的詩，心里不由得激動起來。是的，寶塔山，我們來了！ 軍嫂雖然不是兵，見面之后也很親。寶塔山下手攜手，齊心協力登山頂。 今天四個老戰友如愿以償的站在寶塔山上和寶塔合影，望著山下那清清的延河水和美麗的延安城，好象一副鑲嵌在黃土高原上的畫，令人心曠神怡。 這是楊明賢在寶塔山上和三個玩累了的孫子在一起，干什么？修水杯。享受天倫之樂。 寶塔山晚上的燈光秀很吸人眼球。我們就住宿在寶塔山下的賓館，夜晚出門就能欣賞到這難得的燈光秀。四個軍嫂抓住這個光與美的瞬間留下了難得的合影。 這就是經常在電視和報刋上見到的延安東大橋，也是網紅到延安后的打卡之地。 難忘偉人，偉人難忘！當我們在棗園看到新民主義革命時期的五大書記群像時，不由得倍感親切，肅然起敬。我們今天的繁榮昌盛，就是他們的英明領導，共同奮斗的結果。 我們老兵，愛黨愛國愛毛主席。不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是毛主席的兵。毛主席，我們看望您老人家來了！ 毛主席在棗園的故居。 掛在墻上的照片，毛主席和家人。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別看房屋不起眼，這里可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地方。風雷平地起，狂飚卷地來。 房屋不大作用大。毛主席的命令，就是從這里日夜不停的發往全國各個戰埸，直至紅旗漫卷，捷報頻傳。 在整個西行中，鄭漢文夫婦多數時候是手拉手或互相攙扶行走，互相關懷，心心相印，真是一對相濡以沫的模范夫妻。從這張照片的背影看，是不是覺得很溫馨？ 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彭元帥，千古！ 這是我們從寶塔山乘車到王家坪的路上，興高采烈，滿懷期待。 這是進入王家坪景點的大門，雖然不夠氣派，但這里是毛主席和黨中央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這是敬愛的周恩來總理1947年3月在王家坪居住的窯洞。很難想象當年周公就是住在這么普通簡陋的窯洞里。 黨中央很多會議就是在這里召開的。 出了王家坪，又進楊家嶺。這里到處都是紅色經典，都處都有領袖們的足跡。目不暇接，彌足珍貴。 進了楊家嶺，我們直奔毛主席老人家當年居住的窯洞，緬懷老人家的豐功偉績。 延安，革命圣地。建立于建國初期的（1950年7月1日）延安革命紀念館，全景式的，立體式的展現了中國共產黨在延安13年的奮斗厲程，不可不去，不可不看，看后振聾發饋，看后催人奮進。 進入館內，毛主席寫的“實事求是”四個紅色大字映入眼簾。這是共產黨執政為民的準則，也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們在館內從三樓到一樓，慢慢品味這漸漸遠離的苦難歲月，這近在眼前的紅色經典，從心里感嘆共產黨的偉大，崇拜毛主席的英明。 中央紅軍歷經千難萬苦終于到達陜北，實現了中央紅軍和陜北紅軍的勝利會師。這是展覽館內，毛主席，周總理和陜北紅軍領導人劉志丹見面時的情形。 國民黨對陜甘寧邊區實行封鎖，毛主席發出“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偉大指示，于是全黨全軍開始開荒種地，紡線織衣，掀起了蓬蓬勃勃的大生產運動，實現了自給自足，從而有力地打破了國民黨的封鎖。這是展覽館內表現359旅在王震旅長的帶領下到南泥灣開荒種地的情景。 一處紅色經典，一段紅色回憶，紅色基因需要賡續，延安精神需要傳承。不忘初心、牢記使命。艱苦樸素，踔厲前行。 這是1942年落成的中央大禮堂，長35米，寬30米，可容納千余人，是一座中西合壁的大型建筑。1945年4月至6月，黨的七大在這里召開，選出了以毛主席為領導核心的中央委員會，并第一次確立了毛澤東思想為黨的指導思想。 在七大會址內合個影，不虛此行，十分榮幸。 七大時在禮堂內掛的標語。 8月2日下午，我和鄭漢文，馬文品，楊明賢四家共13個人來到神木，受到神木戰友貴賓般的接待。晚上，神木戰友為我們一行舉行招待會。這是招待會未開始前的合影。后排從右至左的戰友分別是：馬安斌，劉子和，高利民，鄭漢文，馬文品，楊明賢，張明凱，汪富林，張連祥，李永寧，任建軍。前排從右至左的軍嫂為：汪富林夫人孔新釵，張明凱夫人賀再蓮，楊明賢夫人佘臘芹，鄭漢文夫人盛承蘭，馬文品夫人鄭治軍。大家歡聚一堂，回憶軍營趣事。 神木，古稱麟州。元代因城外有三株2~3人合抱的大松樹，人稱“神松”，故改名為神木縣名至今。神木位于陜西西北部，與內蒙和山西接壤。自古便是邊陲戰略要地。原來是國家級貧困縣。中央決定西部大開發時，發現這里有可開采500年的煤炭資源，神木因此一躍而成為資源大縣。2023年全縣工業總產值達到2300多億元，位列全國百強縣第七名。回到地方后的神木戰友，抓住這難得的發展機遇，經過努力打拼，不少戰友成為事業有成，家庭圓滿的成功人士。真為他們驕傲。 8月3日，神木戰友張明凱，高利民，馬安斌，張連祥陪同我們一行游玩楊家城景區，并在這三株神松前合影。 五代末期，老令公楊繼業的父親楊弘信為麟州地方豪強，自立為刺史。從此，楊家在麟州世代主政，五輩連官，其子楊業，次子楊重勛，孫楊延昭（楊六郎），楊光，曾孫楊文廣，楊琪。后來隨北漢歸順北宋，遂成為北宋名將，世家大族。由于楊家將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人們逐漸把麟州故城稱之為“楊家城”。這是楊家城景區通往楊家祠堂的大門，順臺階而上便是紀念楊家將的祠堂。 楊家城位置重要，西屏榆陽，東拒河朔，南衛關中，北控河套，為宋代抗擊契丹，西夏的邊防要塞，也是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楊家城是英雄的家園，邊塞的見證。景區占地面積約200萬平方米。2024年2月，楊家城城址，即麟州故城城址，入選為2023年陜西六大考古新發現之一。 宋代名臣范仲淹曾到麟州巡邊，感嘆這里邊關險阻，楊家忠烈，寫下了《麟州秋詞》一詩，以示褒獎：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燕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閑。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四位軍嫂合影后面就是范仲淹的雕像。 北宋時期（公元960~1127），楊家將祖孫三代都曾在這里鎮守，用生命和熱血捍衛這片故土。這是景區內石雕畫，展現楊家將當年血灑疆場，保家為國的英雄事跡。 走在楊家城內，似乎聽見了當年鼓角錚鳴，刀光劍影的碰撞和喊殺之聲，仿佛聞到了戰埸上空飄浮的硝煙味和敵人的血腥味。當年，楊家將士戍守邊關，舍生忘死，一代又一代，前撲后繼，忠君報國，留下了許多流傳至今的，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英雄故事。由此，我想起了在河南開封楊家的天波府，想起了楊六郎在晉西北高原上鎮守的雁門關，還有那金沙灘，天門陣，娘子關，佘太君的故事，都證明了楊家將當年馳聘在陜，晉兩地邊陲要塞，為國戍邊，忠君報國，絕非虛言。 作為楊家將故事的發源地和楊家將五代人曾經浴血奮戰的地方。神木市政府感到了開發楊家城的重要，先后投入重金進行發掘和基礎建設，并且初具規模。明天的楊家城，或許呈現給游人的是早已消失了的“麟州城”。 8月4日上午，我們在神木戰友張明凱，高利民，劉忠飛，馬安斌，張連祥等戰友的一路陪同下，來到了位于阿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草原上的成吉思汗陵，瞻仰這位偉大的民族英雄。 中國有三座陵堪稱傳奇：一是不敢挖的陵，是千古一帝秦始皇的陵。二是挖不動的陵，是一代女皇武則天和李治的合葬陵。三是找不到的陵，是成吉思汗的陵。這里只是成吉思汗的衣冠冢。按蒙族傳說，這里面藏有吸了大汗最后一口氣的白駱駝的毛。這是陵園內矗立的成吉思汗大型雕像，不論遠看近看，左看右看，都威風凜凜，英氣逼人。正象毛主席所說：“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謝大雕”。 成吉思汗陵內金像前燈火長明，800年不曾熄滅。蒙族人民世世代代都來祭祀這位偉人，表達敬仰和哀思。 祭祀臺。每年的祭祀日里，這里人山人海。人們從四面八方蜂涌而來，爭先恐后的向大汗敬一柱香，寄托哀思，祈求風調雨順，祈求家人平安。 看，大汗打了勝仗，凱旋歸來了！這是陵園對面凱旋門和大汗騎馬歸來的雕像，寓意戰無不勝的大汗又打了一個大勝仗。 神木戰友熱情好客，重情重義。他們特意把我們帶到內蒙伊洛霍金草原，安排了一桌豪華的蒙族大歺，從進蒙古包開始，就有蒙族歌手在旁邊給每一個人唱歌喝下馬酒，氣氛喜慶快樂。這是當時喝下馬酒的視頻，值得欣賞。 坐在蒙古包里，神木戰友們又請來蒙族歌手不停的唱進酒歌，酒不喝，歌不停，想不喝酒都不行，每個人都得過一遍。 戰友相聚快樂多，開口說話笑呵呵。喝起酒來不覺老，還似當年傻小伙。 你敬我喝不推辭，下次相見在何時？你喝好了我高興，戰友之情人人知。 端起酒杯一口悶，一看就是當過兵。推杯換盞杯杯盡，點點滴滴戰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蒙族的烤全羊上桌了。這是蒙族的最高禮儀，禮式感滿滿。按蒙族習俗，我和楊明賢戰友臨時客串了“王爺”，為這只烤全羊劃了第一刀。張明凱戰友說“到蒙古來了，不吃烤全羊等于沒來，戰友們來了，我不請你們吃只烤全羊，對不起戰友”。十分感謝神木戰友的盛情款待和隆重的安排。 今天喝酒有點猛，剎不住車。蒙族歌手人美歌甜，站在身邊不停的唱歌，戰友們情真意切，不停的斟酒，你怎么好意思不喝呢？管不了那么多，今日豁出去了，喝！一不小心，喝了五瓶白酒。結果是當晚無話，各自安好。這是蒙族歌手喝歌勸酒的視頻，歌唱的很好聽。 我和神木戰友的合影。從左至右分別是馬安斌，張明凱，汪富林，高利民，劉忠飛。 8月4日晚是我們預定返程的日子。耽誤了戰友們這么多時間，深感不安。晚上，神木戰友又擺了一桌送行酒，叮囑有加，依依惜別。當晚，我們一行坐火車返西安，5日再各自回家。至此，西行看望戰友之旅圓滿結束。借此機會，衷心感謝西安楊明賢一家和西安相伴相隨的戰友們，衷心感謝神木張明凱和神木相伴相隨的戰友們！祝你們闔家幸福，吉祥如意！戰友之情，終身難忘！患難之交，山高水長！我在長江之濱等著你們，我在漢江之畔盼著你們。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再見了，戰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