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那年冬天,老公剛進家門我就問:“定下來嗎?”</p><p class="ql-block"> “沒有,看樣品是實木的萬一買回家不是怎么辦,還不如在鎮上家俱廠買,不好還好找他。”老公說完喝了口熱水又接著說:“你知道嗎?你們村里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在那家俱廠附近的飯店做那事,對了就是你隊的。”</p><p class="ql-block"> “做哪事?”我心不在焉的問。</p><p class="ql-block"> “做雞,還能做啥。”他說。</p><p class="ql-block"> “你胡說什么,聽誰說的?”我生氣的問,這不是損壞我娘家村子的名聲嗎。</p><p class="ql-block"> “不信我說給你聽。”于是老公把他看到的講了一遍。</p> <p class="ql-block"> 原來那天鄰居大勇騎著摩托車帶他去看家具,快到家具廠時大勇說:“叔,咱先去我朋友家讓他帶路順便打聽家具廠的情況,他家開飯店來往人也多,知道的也多。”</p><p class="ql-block"> 老公說:“好吧,我是外地的啥也不懂聽你的。”</p><p class="ql-block"> 誰知朋友不在家出去買菜了,朋友的父親便招呼他們進屋坐。見我老公穿著皮夾克拎著皮包又是南方人以為是個嫖客。就笑喜喜讓他倆坐在沙發上,并大聲喊道:“張曉曉出來給客人沏茶拿瓜子。”</p><p class="ql-block"> 剛坐下就見一個穿著紅色羊毛衫黑色短裙黑色馬靴女孩,邊倒水邊熱情的招呼他們喝茶吃瓜子。同時眼睛不停的打量著他們,并問:“叔叔,冷不冷?要不到里屋來,里面暖和休息一會兒。”</p><p class="ql-block"> 老公被問的莫名其妙連忙說:“不冷、不冷。”</p><p class="ql-block"> 店老板連忙走過來推波助瀾地解釋說:“別看她只有十五六歲可會照顧人啦。”接著又介紹說:“她是你們鎮的人。”</p><p class="ql-block"> “我們鎮的?哪個村的?”老公驚呀的問。</p><p class="ql-block"> “鐵路南某村某隊。”老板一五一十地介紹。</p><p class="ql-block"> “這么巧我老婆娘家就是那里的。”老公說完老板有些吃驚不再搭話。</p><p class="ql-block"> 這時大勇的朋回來了,寒喧幾句三人騎上摩托車一起去了家具廠……</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后來從我嫂子那里得知張曉曉原來是我們隊張大年的女兒,說起張大年的女兒小時候真的不幸,誰也想不到災難會突然降臨到一個八歲的女孩身上。</p><p class="ql-block"> 那是八六年暑假里一天中午,她和十歲哥哥去果園替父親吃午飯,父親剛走一會就有一個光著膀子的男子出現在兄妹倆面前。只見男人胸口刺著老鷹、手臂上刺著青龍,推著她的自行車就走。兄妹倆邊喊邊追,快放下,那是我的自行車,男子不理她們慢慢的騎著不時地回頭看看。</p><p class="ql-block"> 兄妹倆追了一會, 哥哥說:“別追了,我跑回家去叫爸爸。”</p><p class="ql-block"> 妹妹說:“不行,那是爸爸給我新買的。”</p><p class="ql-block"> 哥哥走了妹妹繼續追趕,……</p><p class="ql-block"> 爸爸騎著車子帶著哥哥回來時,早已不見妹妹的身影。只好沿著妹妹追趕的方向繼續尋找,最終在村西約二里遠的河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妹妹。此時的張曉曉赤身趴在河水邊水草里下身出了好多血……爸爸立即把曉曉送進醫院搶救同時報了警。</p> <p class="ql-block"> 曉曉從此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俊美的臉上再沒有了笑容。誰這么歹毒競然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下毒手,父親思來想去一定是前幾年在廠里做車間主任時得罪一些臨時工。想到這父親立刻提供給警方,但調查結果都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紋身圖案。</p><p class="ql-block"> 后來曉曉對媽媽說:“他把我扔到河里時我頭正好扒在河邊,我不敢動裝死,那人見我不動了以為我死了就走了,后來爸爸和哥哥找到了我。”</p><p class="ql-block"> 媽媽痛苦的抱著曉曉邊流汨邊說:“是媽媽不好,沒保護好你,我該死!”</p><p class="ql-block"> 曉曉安慰媽媽說:“不怪你,怪那個人太壞騎走了我的自行車、怪我沒聽哥哥的話……”</p><p class="ql-block"> 警方調查近一年也沒查到那個紋身的人,有人說很有可能歹徒不是紋身圖案是畫的或貼紙貼的。曉曉小學沒畢業就去飯店洗碗了,最近幾年也變得洋氣多了人也開朗了,聽說當了服務員工資也漲了不少,具體干啥咱也不清楚。</p><p class="ql-block"> 嫂子聽完我的話嘆息道: “真是造孽呀,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么毀啦。”</p><p class="ql-block"> 快四十年了至今也沒聽到有關那歹徒伏法的事,可憐的嘵曉現在也不知怎樣了。</p> <p class="ql-block">圖片來自網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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