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傍晚從古城出發,向西飛了兩個多小時,透過昡窗可以看到連綿不絕的山脈和戈壁,大地呈現荒漠蒼涼。</p><p class="ql-block"> 圖154飛機的噪音大,機艙里僅有一排小燈亮著,我帶上隨身聽耳機,頭仍然昏昏沉沉的。同行的老張把花鏡架在鼻梁中間翻閱著航空雜志。那年代沒有智能手機,只能靠報紙、雜志打發時間。</p> <p class="ql-block"> 在烏魯木齊地窩子國際機場落地,已經晚上8點多鐘。仰臉看太陽依然燦爛耀眼,好像已經飛到了天邊,太陽都甩在身后,竟然有了時空倒流的錯覺。</p> <p class="ql-block"> <b>兩地攜手走邊疆</b></p><p class="ql-block"> 1992年,在中國歷史上無疑具有里程碑的意義,這一年春天,鄧小平南巡講話的精神,掀起了深化改革開放的春風。5月初,我們在深圳親身感受沿海特區開放的熱潮和營商氛圍。</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從改革開放的前沿歸來,一個大膽的構想開始萌發,并與有關部門聯系協作,為促進西部大開發,使歷史悠久的絲綢之路再現輝煌,努力構建一座連接亞歐的大陸橋,發展亞歐間經貿往來,進行深入實地了解考察,做一些有益的探索。</p><p class="ql-block"> 這樣的構想,很快就得到了新疆媒體的積極回應,雙方一拍即合,迅速開始籌備。</p> <p class="ql-block"> 這次出行,我攜帶一部摩托羅拉折疊大哥大,又買了一塊加厚電池,可以長時間待機,以此作為通訊的保障。</p><p class="ql-block"> 其實,出了門才知道,在新疆離開城區,機站少之又少,在荒無人跡的大漠中,信號就像來自遙遠星際,縹緲且難以捕捉。這大哥大如同背了塊磚頭,放在包里沉甸甸的,只能裝腔作勢罷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新疆的媒體配備越野車輛,領導掛帥并全程參與。有維族總編帶隊,和少數民族語言交流不再犯愁,途中與當地聯絡與溝通也順暢許多。我們的亞歐大陸橋之行正式啟程。</p> <p class="ql-block"> <b>戈壁灘上的綠洲</b></p><p class="ql-block"> 金秋的九月,瓜果飄香,是新疆最美的季節。烏市的白天略顯寂靜,寬敞的街道路人步履不緊不慢的,帶有一種悠閑的松弛感。夜晚,若不是隨處可見身著多彩民族服裝的行人,時不時飄來烤肉的孜然香味,這里和內地一些二三線城市沒啥兩樣。</p><p class="ql-block"> 在烏魯木齊逗留幾天里,分別去過昌吉和石河子兩座城市,順便游覽天山、大巴扎等一些名勝景點。品嘗過爽滑香辣的大盤雞,讓人直呼過癮。</p> <p class="ql-block"> 在昌吉市的一個職工家屬院里,已有部分人住進了新建的五層紅磚樓房中,還有許多職工依舊住在半地下的土房子里。這一大片土窩棚,門前多數堆放有過冬的煤炭,很長的煙囪冒出嗆人的氣味,許多家都養雞,雞籠的大小多少能映襯出他們生活勤勉的狀況。</p> <p class="ql-block"> 兵團58師下屬的天業集團,開展農田作業采用薄膜覆蓋,再輔之滴灌節水技術相結合,以給植物“打點滴“的方法,逐步推廣到糧食、蔬菜、水果等農作物,這種全新的農業生產模式,走進了戈壁灘的千家萬戶,帶動了干旱區綠洲農業的現代化。</p><p class="ql-block"> 他們還對荒漠植被進行嚴格的封育保護,種植防風固沙植物,沙漠變成綠洲的愿望已經顯現出喜人的前景。</p> <p class="ql-block"> <b>火州的葡萄最甜美</b></p><p class="ql-block"> 不到吐魯番,不算來新疆。</p><p class="ql-block"> 我們驅車三百多公里來到吐魯番,這座承載著中華悠久歷史文明的交河故城,又是古絲綢之路的重要門戶,素有“文化寶庫“ 和 “葡萄圣地“ 的盛名。確切說,我們的探索之旅應該從吐魯番開始的。</p> <p class="ql-block"> 美麗富饒的吐魯番,漢唐傳奇和絲路遺跡隨處可見,身臨巍峨的火焰山,真想回到西游記里再借一次芭蕉扇;又仿佛敲開了高昌古城的大門,穿越博孜波里克千年石窟;走進距離城市最近的庫木塔格沙漠,登上綿軟的小沙丘,遙看大風塑造的沙雕,耳邊傳來千年的駝鈴聲。</p> <p class="ql-block"> 眼前的景象好似海市蜃樓,神奇而虛幻,唯有綴滿枝頭的一串串誘人的葡萄,帶給你震撼性的甘甜。這片熱情的紅土地,盛產葡萄已有兩千多年,一邊是長長的葡萄架,一邊是無數個土胚壘起的涼房,葡萄采摘后直接掛入涼房中風干,這就是吐魯番葡萄甜美的秘密所在。</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從這片炎熱干燥的“火州”,行至兩千多年的麻扎村,途中渴了就舀起一勺 “ 坎爾井” 水,一口氣灌下去,清冽的地下河水沁人心脾,真叫一個爽!</p> <p class="ql-block"> <b>石油城里聽故事</b></p><p class="ql-block"> 向北去的戈壁灘上,能親眼看到黑色的石油從地下冒淌出來,無數臺磕頭機在夕陽中熠熠生輝,讓荒蕪大漠有了生機和希望。</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座因石油而得名的城市,克拉,意為黑,瑪依,即指油,所以,黑油山才是克拉瑪依的本來面目。</p> <p class="ql-block"> 自1956年開始進行大規模石油開采,一座現代工業新城在戈壁灘上挺拔屹立,它是新疆最缺乏民族特色的工業城市,同時也是全疆改革開放最活躍的地方之一。</p><p class="ql-block"> 我們入住的賓館客房爆滿,活躍著來自各地的工程公司及商貿代表。隔壁住著兩位同城鄉黨來自電視機廠,在新疆已經有段時間。</p> <p class="ql-block"> 他鄉遇故人,這話匣子打開就不帶把門的,他們講述了個讓人耳目一新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眾所周知,古城有著眾多的國有和軍工企業,在面向市場改革浪潮中,這些企業以軍轉民的技術優勢,在市場浪潮中占得先機,先后誕生三個電視機生產企業:黃河、海燕和如意。進入九十年代,各廠都引進了彩色電視機生產技術,彩電成為市場上主流產品,這些電視機都是全國知名品牌。</p><p class="ql-block"> 在當時,黑白電視機逐漸退出國內市場。而獨聯體以及中亞等國家輕工業基礎薄弱,黑白電視遠未普及,廠家將黑白電視生產技術轉讓與哈薩克斯坦國,在哈國首都阿拉木圖建起整條生產線。</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由于雙方經濟體制和市場不對等,往往采用技貿結合的合作形式,他們引進兩架民用直升機,這兩個大家伙放在廠家沒有丁點用場。便與油田達成合作意向,將兩架直升機租賃給塔里木油田,用于沙漠中勘探及后勤保障,那里才是直升機的用武之地。</p> <p class="ql-block"> 其實,這只是許多對外經貿合作的一個縮影,這讓我想起曾經引起全國轟動的典型事件:</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初,奇人牟其中的南德集團,憑借神乎其神的談判技巧,用800個車皮的輕工產品,以貨易貨的方式從俄羅斯換回4架圖154飛機,經過國家計委、民航總局的同意,川航購進了這4架飛機,成為當時四川航空發展的重要基礎。而對牟其中的超前行為,有人質疑是空手套,因此受到法律的懲治。</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商言商,這個數額巨大的交易過程中,牟其中先發出部分貨物在運輸途中,即要求俄羅斯先交付了一架飛機,這架飛機在國內銀行抵押,貸款購置后續的輕工產品,使得整個交易順利完成。他敢于打破先有雞后有蛋的常規思路,巧妙利用時間差,這種商業智慧和勇于創新的精神是無價的。</p><p class="ql-block"> 這些都是我后來從教講臺上策劃營銷的經典案例。</p> <p class="ql-block"> <b>可可托海覓“功臣”</b></p><p class="ql-block"> 我們繼續北上,讓阿勒泰的大草原所迷戀,托勒海夏牧場清晨的云海美輪美奐。</p><p class="ql-block"> 清晨,圍坐在牧民的氈房里,裹著紅色頭巾的維族女主人在一個細長的鐵桶里打奶茶。一會功夫,煮沸的奶茶香氣四溢,掰上一塊馕餅沾著奶茶,入口酥軟咸香。</p> <p class="ql-block"> 一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凄美的愛情故事催人淚下,這片美若童話般的草原成為人們向往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那年我們來到富蘊縣,可是為了尋訪隱藏著的共和國功臣,它就是可可托海三號礦。走近這個巨大深邃的“地球之眼“,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礦坑深達200米,長寬約250多米,酷似一個地下漏斗。</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處曾經不為人知的神秘之地,這里也是世界公認的地質博物館。</p> <p class="ql-block"> 很早以前,當地牧民經常會撿拾一些奇石,后被蘇聯探險家發現其中的奧秘,之后,他們在此開礦采掘這些稀有金屬礦石。</p><p class="ql-block"> 新中國初期,中蘇聯合對三號礦脈進行全面開采,這也是蘇聯援建我國156項大型項目之一。三號礦脈蘊藏著鈹、鋰、鉭、鈮等多種稀有金屬及放射性元素,稀有金屬占有礦山儲量的九成以上。</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60年中蘇關系破裂,迫使我國償還52億的外債。在當時國家百廢待興,人民生活十分困苦。于是,三號礦加緊生產,輸出百余種稀有礦產,折合人民幣20多億元,提前一年為國家償還了47%的外債,捍衛了祖國的尊嚴。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后來, 3號礦坑為我國“兩彈一星”成功發射,以及航天事業發展做出了不可替代的歷史功績。</p> <p class="ql-block"> 這里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六、七十年代,日本曾提出用糧食和生豬來換取三號礦廢渣。</p><p class="ql-block"> 看似條件很優厚,反倒引起我們的重視和警覺。受當時冶煉技術落后等方面的制衡,礦石提純率僅能達到六成左右,意味著礦渣仍有很高的利用價值。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p><p class="ql-block"> 至此,國家作出重要決定,三號礦作為國家戰略的儲備資源,礦坑全部注水封存,礦區也列為保密基地。直至改革開放后,三號礦才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現在成為聞名于世的地質公園。</p> <p class="ql-block"> <b>阿拉山口出奇跡</b></p><p class="ql-block"> 西部邊陲小城博樂市,為新疆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首府,也是阿拉山口行政管轄所在地,自古為絲路上的重要城鎮,城中的博樂塔拉河蜿蜒流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博樂市政府給予我們真誠的幫助,并積極謀劃合作圖景。市里委派工商局長負責對接聯絡,這個剛轉業的陜西長武人,對遠道來的鄉黨特別關照,陪同我們去口岸參觀。</p><p class="ql-block"> 出城走219國道,過了艾比湖,約八十公里就到了阿拉山口。</p> <p class="ql-block"> 那時的阿拉山口,還是一片空曠荒涼之地,唯有新建立的火車站是最高大的建筑。據了解,中哈間鐵路接軌僅一年時間,仍處于不定期的試運行階段。</p><p class="ql-block"> 街上幾乎看不到商鋪與飯館,遠處一排平房是戊守邊境的部隊營房。一條砂石路向西延伸,百米外一道柵欄擋住去路,這就是國門界限。</p> <p class="ql-block"> 火車站廣場上,工商局長著指前面空地說,你們看中哪里,設立辦事處或辦公司都行,馬上可以劃地辦手續,當天就能拿到工商執照。招商引資就得特事特辦!</p><p class="ql-block"> 不開玩笑吧,我們可是兩手空空,一沒公章二沒錢,你咋信得過?我隨口一問。</p><p class="ql-block"> 這咋還看不出來,促進西部大開發,你們算是打了頭炮,這都是有政府作背書的行為,怕啥呢。再說,從內地大老遠跑到這飛沙走石的山口,圖個啥?</p><p class="ql-block"> 這局長性子耿直,說話直來直去。</p> <p class="ql-block"> 實話講,阿拉山口真是世界級的大風口,平時的風力就有七八級,我穿著風衣也抵御不住。這里一年有大半時間都會刮超強的西北風,在此還有火車被風吹翻的傳說。。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阿拉山口是全國唯一的既有鐵路和公路,又有輸油管道,還有空中走廊的邊境通道,交通優勢十分明顯,也是新亞歐大陸橋的樞紐,為國家重點建設和發展的一類口岸。</p><p class="ql-block"> 可曾想到,2017年,阿拉山口市為全國人均GDP最高的地區,人均達到56萬元,遠高出江浙昆山等地。</p> <p class="ql-block"> <b>那拉提的麥西來普</b></p><p class="ql-block"> 連續的舟車勞頓,途經新疆海拔最高、面積最大的賽里木湖,我們在此駐足休息。湖水湛藍的像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高山之間,微風佛過波光粼粼,牛羊散落在湖邊草地。</p><p class="ql-block"> 從高原走進了伊犁河谷,遼闊的土地滿眼都是綠色,從小溪到草原,從果樹到森林,淺淡的嫩綠變成了幽深的墨綠,那拉提草原的風光一下驚艷到我們。</p> <p class="ql-block"> 哈薩克族司機將車停在一處牧民定居點,要帶我們去他朋友家做客,村子稀稀落落的約摸有十戶人家。走進一個很大的院子,前面幾間平房連成一排,對面靠墻是一溜菜園,中間有很大的葡萄架,院子后面全都是蘋果樹。</p><p class="ql-block"> 這是個很普通的哈薩克牧民的家庭。年青的夫妻有三個孩子。他們拿出兩大塊毛氈鋪在葡萄樹下,將西瓜、哈密瓜、葡萄干、杏仁等擺上一圈,又拿出自制的點心、馓子和圓圈形的烤馕,擺放在中間位置,泡上一壺磚茶,大家盤腿圍坐一起。</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很快有親朋好友陸續趕來,有人拿著熱瓦普,有個小伙背了個吉他,他們打著手鼓唱起歌來。維族總編介紹說,這是新疆流行的麥西來普,是民間聚會和節慶的娛樂方式。高亢歌聲飛出院落,鄰居們也聞詢而來,很快就聚集一群青年,跳著歡快的舞蹈,氣氛融洽,熱情活躍。</p> <p class="ql-block"> 天色已晚,我想該走了。主人竟讓大家進屋里坐,墻上掛滿了花色艷麗的毛毯,地面的紅磚锃明瓦亮的。</p><p class="ql-block"> 我好奇的問道:這咋跟瓷磚沒啥兩樣。</p><p class="ql-block"> 這是屋里人每天用洗衣粉擦洗地面。他的話真得把我給驚著了!</p><p class="ql-block"> 說話功夫,剛出鍋的兩大盆手抓羊肉端上來,拳頭大的肉塊堆成小山似的,放些皮牙子作點綴,香味隨著熱氣直撲臉頰。幾乎不加佐料白煮的羊肉,色澤純正,肉嫩鮮美,抓起一塊肉撒點鹽巴,入口肥而不膩,肉汁恰好不柴,絕了!這是我吃過的最香的手抓羊肉,難以忘懷至今。</p> <p class="ql-block"> <b>霍爾果斯有收獲</b></p><p class="ql-block"> 伊寧市這座中國西部最大的邊境城市,自古就是東西方文化交流薈萃之地,古絲綢之路北道的重要樞紐。歷史形成了十多個民族聚居地,使得這里的文化多姿多彩,風景名勝獨有特色。六星街區不同風情的民俗和精美建筑和諧相融,就像濃墨重彩的畫卷,美得耀眼。</p> <p class="ql-block"> 俗話說,民以食為天。眼福不及口福,最讓人上心的,莫過于路邊小飯館的一盤拉條子拌面,色香味美,面條裹滿湯汁,筋道可口,能把老陜這胃口服侍的喔耶滿意。</p> <p class="ql-block"> 出伊寧城90公里,就是歷史悠久的霍爾果斯口岸,早在盛唐時期就是絲路上的重要驛站,也是傳統的中亞民間自由貿易地。自八十年代起,為新疆自治區邊境綜合運量最大的國家一類公路口岸。</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霍爾果斯口岸地處伊犁河谷西端,地勢平坦,氣候溫和濕潤,自然條件要比阿拉山口好太多,其投資環境十分理想。邊境管委會給予的優惠政策以及相關待遇,也蘊含了合作雙贏的精神。</p> <p class="ql-block"> 大家心情放松,閑步游覽霍爾果斯河兩岸迥異風景,中方建筑規模宏大,街旁綠樹成蔭。反觀哈方,依舊戈壁荒灘,道路坑洼泥濘。</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邊貿自由交易市場,幾乎全是哈薩克斯坦人,他們早上進來采購,肩扛大包,穿梭于中國小商品攤位前,中午將貨物裝車發走,許多販子坐一日游大巴過來走貨。</p> <p class="ql-block"> 老張想要俄國人的電動剃須刀,語言不通,兩人按著計算器的數字出價,以25元成交。我看上了一臺基輔牌照相機,一來二去的討價還價,最終將它收入囊中。</p><p class="ql-block"> 這兩個前蘇聯的工業產品,有著共同的特點,就是“傻大黑粗”,與國內相同產品放在一起,好像不是一個星球上的物品。在市場經濟的沖擊下,他們明顯落伍了,這也成為俄羅斯人 “不堪回首” 的過去。</p> <p class="ql-block"> 資訊鏈接:</p><p class="ql-block"> 歐亞經濟論壇于2019年9月在陜西西安舉行,迄今,該論壇會址永久性落戶西安。</p><p class="ql-block"> 新亞歐大陸橋,以絲路起點長安至荷蘭的鹿特丹,全長約一萬公里。相比以前通過西伯利亞的國際班列,不僅行程縮短了幾千公里,還一舉扭轉了環境惡劣、城鎮少收益低的狀況。</p><p class="ql-block"> 中歐班列“長安號“國際貨運列車開通以來,古絲綢之路的起點,西安成為國內不沿海、不靠邊的最大內陸港。</p> <p class="ql-block"> 歲月如織,人生如梭,每一個經緯結點,都承載著我們的故事。回首這段已封存的舊時光,雖然影像有些模糊,圖片也已泛黃,記憶依然清晰,褪色的畫面還會隱約浮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注:部分圖片來自網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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