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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貴形象美——聽吳奔星談詩說詞

李壽生

<p class="ql-block">著名詩人學者、江蘇魯迅研究會會長、江蘇詩詞協會副會長、中華詩歌學會理事、南京師范大學教授吳奔星先生。</p> <p class="ql-block">臧克家先生是我國詩壇泰斗、《詩刊》創刊主編。吳奔星是他的詩界老友,著有《臧克家詩話》。圖為吳奔星(右)與臧克家親切握手。</p> <p class="ql-block">巴金先生(左)是中國作家協會主席,文壇巨匠,與吳奔星交情匪淺。圖為兩位老人晚年親切留影。</p> <p class="ql-block"> 詩貴形象美</p><p class="ql-block">——聽吳奔星教授談詩說詞</p><p class="ql-block"> 李壽生</p><p class="ql-block"> 前不久,收到著名詩人學者吳奔星教授的兒子吳心海編著的紀念文集〈別——紀念詩人學者吳奔星〉一書,這本厚厚的53萬言的巨著,除收集了國內外眾多名家的追思文章外,還收進他的學生和文友們的祭文悼詩,我的一首小詩也忝列其中。悼詩原文如下:</p><p class="ql-block">悼吳奔星教授(藏頭詩)</p><p class="ql-block">悼詞聲聲送英魂,</p><p class="ql-block">吳天楚地淚沾襟,</p><p class="ql-block">奔波一生惟有詩,</p><p class="ql-block">星光燦爛照后人。</p><p class="ql-block"> 注:楚地,吳奔星系湖南安化人。</p><p class="ql-block"> 2004年5月于常州</p><p class="ql-block"> 翻開這本紀念文集,吳老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17年前我在湖壙橋畔訪問吳老的情景也在腦際閃亮起來。</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稻浪似金,秋水如銀。1991年深秋的一天我在湖塘橋畔尋訪吳奔星教授的時候,已是斜陽夕照的時分了。</p><p class="ql-block"> 著名詩人學者吳奔星是應邀來常參加紀念魯迅誕辰110周年研討會的。上午端坐主席臺并作長篇發言,中午即接到家電,言兄長在濟南病逝,下午不得不向大會請假奔喪。四點多正準備動身去火車站候車,恰巧我們推門采訪他來了。得知吳老正待奔喪,我們連忙告辭,誰知吳老看了一下手表,說離開車還有一段時間,欣然接受了我們的采訪。顯然,他是出于對東道主的尊重。</p><p class="ql-block"> “武進魚米之鄉,山靈水秀,來到這兒,仿佛來到紹興。這兒的天多像是紹興的天,這兒的水多像是紹興的水。”這位省魯迅學會研究會會長一開口便三句不離本行。</p><p class="ql-block"> 年屆78歲高齡的吳奔星滿頭白發,臉色紅潤。一口濃重的湖南普通話相當宏亮,一打開話匣子,發言猶如江河滔滔不絕。他首先評點朦朧詩,其觀點令人耳目一新:現代詩(即朦朧詩)的特點主要是反映個人內心世界,排斥政治,排斥傳統,完全小我,不通大我,不像郭老的《天狗》那樣通向創造新中國的英雄人物。吳老說,詩歌寫得含蓄過頭,使人讀不懂,也就失去了讀者。但詩又是需要一點朦朧美的,不要一覽無余。《別了朦朧詩,挽留朦朧美》,吳老發表在《作品》上的詩評,表現了他對朦朧詩的獨到見解。</p><p class="ql-block"> 吳老雖是魯迅學研究權威,但他的60年文壇生涯似與詩歌及詩歌評論更有緣分。1913年6月,他生于湖南安化縣一個清貧的家庭。15歲那年,曾追隨進步教師參加了著名的湖南農民運動。“馬日事變”后,逃亡長沙,始在長沙《中山日報》《通俗報》上發表詩歌、小說。1933年考入北平師范大學文學院國文系。此后常在上海、北平諸多報刊上發表詩歌和評論。同時從事國外詩歌的翻譯工作。1935年參加了“一二?九”學生運動。翌年與人創辦《小雅》詩刊,并主編《北平新報》副刊。1937年出版詩集《暮靄》,第二本詩集《春焰》還未印完,“七七”事變爆發,之后在廣西、貴州、四川等地過逃亡生活,先后擔任桂林師院研究員、貴陽師院副教授、教授。解放后,歷任北京文教局編審、武漢大學、江蘇師院、徐州師院、南京師大中文系教授。吳老的社會兼職也以詩歌為主,他除擔任江蘇魯迅學研究會會長以外,還兼江蘇詩詞協會副會長、中華詩歌學會理事等職。</p> <p class="ql-block">  提起在當時青年人中影響很大的兩位詩人——席慕蓉與汪國真,吳老縱橫捭闔,見解獨特。他認為,其一,席詩與汪詩內容完全不同,席詩是寫給自己看的,題材很窄,重復自己的少女純情,充滿傷感;汪詩是寫給別人看的,向青年人進行道德說教,有一定的教育意義。其二,席詩形象鮮明,藝術魅力很強;汪詩則議論說明多,形象思維少。</p><p class="ql-block"> 為什么有那么多的青年人喜歡汪國真的詩呢?吳老說:這主要是汪詩中有很多格言,很多歌詞,中學生逢年過節寫個賀卡,音響出版社配個曲子,汪詩非常勝任。吳老不愧為是詩評家,他說:我曾經跟汪國真對過話,如果用百分比來分析他的作品,在100首詩中,有百分之十是詩,百分之五十是格言,百分之三十則是民謠,還有百分之十什么都不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此類句子盡管很“警”,但它是格言,不是詩。</p><p class="ql-block"> 吳老興致勃發地由汪詩談到詩的議論和詩的形象美。他說,汪詩最大的毛病在于議論為詩,如果邏輯思維壓倒了形象思維,就破壞了詩的藝術美、形象美。但也并非議論不能入詩。比如王之渙的《登鸛雀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后兩句雖是議論,但沒有脫離整個登樓之形象,與前兩句渾成一體,恰到好處。吳老說,詩光有形象還不夠,還要有情感的普遍性,像李白的《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之所以引起后人共鳴,主要它抒發了無數離鄉別土之士懷念故鄉的衷腸。</p><p class="ql-block"> “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1957年,吳老被錯劃成右派,下放徐州二十年。十一屆三中全會后落實政策之時已年近古稀,滿頭飛雪,但他沒有消沉,而是發憤著書,光出版的專著就有:《魯迅舊詩新探》《文學風格流派論》《中國現代詩人論》《魯迅美學理想》《詩美面面觀》《中國新詩流派史》《中國新詩鑒賞大詞典》《歷代抒情詩選》《現代抒情詩選講》《當代抒情詩選講》《魯迅詩話》《沫若詩話》《胡適詩話》《聞一多詩話》《艾青詩話》《臧克家詩話》。那么多巨著,只有一本是與他的學生合作的。十年辛苦,著作等身,這樣的碩果在全國同齡人中恐怕是少有的。</p><p class="ql-block"> 懷著崇敬的心情告別了吳老,離開湖塘,夕陽已經西下,舉目望去,滿天的晚霞仍似朝霞一般艷麗。</p><p class="ql-block"> (原載《中國常州網·龍城博客》2008年7月2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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