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這世上存在著一朵漂亮的花,那是青春綻放出的芳華,錚錚的硬骨頭讓花開放,滴滴鮮血把它染紅啦。”一曲《絨花》把我們拉回到英雄輩出的上個世紀80 年代,拉回到血與火的南疆戰場,拉回到我們當兵之初的青春芳華。丁紅軍、鐘惠玲兩個英雄的名字,當年響徹大江南北。一個是雷鋒式的北疆兵哥,一個是天使般的戰地女神。天高水長,英雄與共和國一起成長,他們用堅實的腳步,走出了人生的輝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1987年7月27日,丁紅軍和鐘惠玲在全軍英雄模范代表大會上相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1981年春天,18歲的丁紅軍從沈陽市入伍到駐黑龍江齊齊哈爾某部。他以頑強的毅力堅持苦練,在十六個課目的考核中,他獲得了總評優秀成績,成了部隊的特等射手。投彈能手和打坦克能手。 1984年3月,丁紅軍被原沈陽軍區授予“學雷鋒的標兵”榮譽稱號。1984年10月1日,丁紅軍作為英模代表進京參加建國35周年國慶觀禮。1987年7月,丁紅軍出席全軍英模代表大會。1989年10月1日,丁紅軍作為英模代表進京參加建國40周年國慶觀禮。1991年3月,被評為全軍“學雷鋒先進個人”,受到總政治部通報表彰。1992年10月,丁紅軍當選黨的十四大代表,光榮出席了黨的十四屆代表大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當兵之初,丁紅軍和鐘惠玲的一片兵心皆為精忠報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1983年1月,17歲的鐘惠玲應征入伍,成為解放軍第72醫院的一名衛生員。1984年2月,她所在的醫院接到了參戰任務,18歲的鐘惠玲成為了戰地醫療所的衛生員。初到前線,鐘惠玲面對傷員血肉模糊的外傷,血腥和硝煙味讓鐘惠玲幾度暈倒。然而,這個女戰士意志堅定,出色完成救護任務,成為一名可敬的白衣戰士。傷員們親切地稱她為“戰地女神”。她被原昆明軍區授予“模范衛生員”的榮譽稱號,并榮立一等戰功,她是在老山和者陰山戰斗中唯一一位獲此殊榮的女兵。</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鐘惠玲在南疆戰場浴血奮戰,丁紅軍在北陲軍營刻苦訓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告別鮮花和掌聲,趟過榮譽的河,是腳踏實地的平凡人生路。丁紅軍經歷了多個單位和崗位的磨練,1999年初,上級一紙命令,丁紅軍宿命般的來到雷鋒的第二故鄉遼寧省撫順市,任撫順縣人武部政委。不久,又被中共撫順市委任命為中共撫順縣委常委。按照職責分工,他積極投入到撫順縣的軍地工作中,贏得了各方面的好評。他作風扎實,抓全縣武裝工作,走遍每一個鄉村。他抓人武部機關建設一絲不茍,敢于向歪風邪氣說不,雖然得罪了極少數人,但受到絕大多數人的贊同。他為人厚道,他和當地的群眾和干部結下了深厚的友誼。</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將軍慧眼識英雄。丁紅軍和鐘惠玲都得到開國上將楊得志的高度贊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1984年10月1日,鐘惠玲應邀參加建國35周年國慶觀禮。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經過戰火洗禮的她滿是軍人的正直和堅毅。那一刻的鐘惠玲顯得特別平靜,怎么也不像一個18歲的女孩子,她眼望正前方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充滿了凝重。她深知戰地黃花的土壤里浸滿了烈士的鮮血,忘不了那些戰友在傷病折磨中走到生命的盡頭的情景。一寸山河一寸血,南疆烈士,站著是一座高山,倒下是一片綠茵,他們的芳華永遠長眠在巍巍青山之下。當年,老山、者陰山、法卡山這些不起眼的宿營地,一場戰爭結束后,那里成了著名的烈士陵園。想一想內心都很沉重。每每回到家鄉以后,鐘惠玲很少提及過往,也不接受新聞采訪。軍校學習時光,讓她變得更加沉靜。4年后,她繼續做救死扶傷的醫療工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英雄走過的光彩之路總能留下榜樣的力量,丁紅軍和鐘惠玲成為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最亮的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同樣作為英模,丁紅軍和鐘惠玲都有一個低調平靜的榮譽觀。遙想當年,他們獲得榮譽的時候是那么年輕,但沒有半點少年輕狂。或許這是他們春華秋實之后坦然面對,而沒有彩票中大獎的意外驚喜。也不是單純的謙虛,而是內斂的自然外化,也是英模文化的底蘊。作家梁曉聲解釋的更為貼切:“為他人著想的善良,植根于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以約束為前提的自由。”多年來,丁紅軍和鐘惠玲在網上的信息很少,鮮有官方的報道,說明他們做到了知行合一。或許這說明忘記我的感覺才是我最好的存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千帆盡過,殊途同歸,英雄和祖國一起沐浴著和平的陽光。</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一張照片不知要保存多少年,一個故事不知要給兒孫講上多少遍。佛家講: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才有今生的擦肩而過。偶然的相遇,驀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為了眼光交會的剎那。緣是眾里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緣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丁紅軍和鐘惠玲的天南地北英雄緣,是一次人生芳華的邂逅。這個擦肩而過的綠色情緣,在歷史煙云中只是縹緲瞬間,卻記錄了一代中國軍人的青春往事。</p> <p class="ql-block"> 本文作者蔡原征。</p> <p class="ql-block"> 作者簡介:蔡原征,遼寧昌圖人,1968年9月出生,1987年11月入伍,畢業于大連陸軍學院、解放軍西安政治學院,曾任省軍區政治部干事、秘書、副處長,上校人武部政委、部長。曾采寫長篇通訊《理解你沉默情懷——雷鋒戰友喬安山的故事》被拍成電影《離開雷鋒的日子》,獲得中國電影華表獎;2017年6月19日,應邀參加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的閻肅經典作品研討會;2018年10月,被中央宣傳部和退役軍人事務部聘為全國首屆“最美退役軍人”評選活動特約撰稿人;2024年10月28日,應邀進京參加著名軍旅藝術家石順義新作《南海是我家》研討活動。現為沈陽理工大學客座教授、沈陽理工大學兵工文化學院顧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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