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上世紀20年代,張仲銘張二旅長與劉伯承元帥之間曾發生過感人的故事,近年來在樂山盛傳起來,使我也關注起了他。說起四川、樂山的近現代歷史,張仲銘先生是一個繞不開的歷史人物,隨著歷史的挖掘張二旅長的故事愈來愈多,一個有血有肉的張仲銘先生形像也逐漸豐滿起來,促使我動起了筆。</p><p class="ql-block"> 7月20日,在迷離的煙雨中我們驅車前往五通橋金粟鎮雙漩壩張公館~張仲銘先生出生成長地。</p><p class="ql-block"> 連日的大雨讓三江匯聚的樂山古城水天一色,三江競一流的岷江滔滔南去,去金粟的公路如影隨行伴著岷江而生。沿江兩岸延伸著岷江沖積的平壩:車子、楊家、青衣、唐衣、冠英、牛華、西壩…,還有那江中的島洲:老江壩、王壩子、天池壩、湯家壩、沙板灘、楊花渡、竹根灘,雙漩壩…。</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漫漫洪水,綠色沙洲,還有那遠處黛色的連綿山巒,那籠罩一切的煙雨如同國畫家的積染筆法模糊了水、洲、山、天之間的邊緣,云遮霧繞好似仙景一般。江山入畫,萬里非遙,讓人心曠神貽。</p><p class="ql-block"> 岷江萬古奔流,從川西的橫斷山脈中掙扎出來,出玉壘山口后便放慢了腳步,淤積了一個溫郫崇新灌的川西壩子,還南延到眉山、樂山、五通橋,憑一己之力從橫斷山脈中搬來一個了面積達1.88 萬平方公里的成都平原,積層最厚處達300多米,成為中國的五大平原之一,也塑造了岷江兩岸的旖旎風光。</p><p class="ql-block"> 岷江,天府之國的母親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長順客棧】拾金不昧</span></p><p class="ql-block"> 南行四十公里,便到了磨子場(金粟的老地名)的姜市街,其右手側、那岷江中的島洲便是雙漩壩了。張公館便在那島洲上,現今建起了一座兩車道的雙漩村大橋,過大橋一條大道往西幾百米便見一十字口,此處右拐一百多米便到了張公館。</p><p class="ql-block"> 據住在張公館旁邊的76歲張姓老人介紹,民國6年(1917年)一場洪水,沖垮了張家的老宅,3年后的1920年重建起了這張家大院,迄今已有百年歷史。張宅為民國初時期典型的川南風格建筑,是一四方大院建筑面積600平方米,有16個房間,均為天樓地枕,那雕花的門窗與梁楣,那雕花的垂柱與雕花的石礎上下呼應,體現了那個時代的審美情趣,也成為張公館立為“市文物保護單位”的原因之一。</p><p class="ql-block"> 張仲銘原名張志芳與郭沫若同齡、1892年出生,也是從祖上開始,已從經營土地的地主向工商業者過渡了~無商是不可能致富的。如同郭家、張家也培養出了民國時代四川風雲一時的兩兄弟張志芳,張榮芳。</p><p class="ql-block"> 張志芳祖父叫張長順。 那時,“有錢的人既可以買土地當地主,又可以經營工商業。張長順就是一來在雙旋壩擁有土地,二來又在磨子場的上街(今天姜市街)開有一幢十多個房間的小棧房(~此處離嘉定府城恰是一天的步程),因此而發了跡。</p><p class="ql-block"> 據說張長順開業不久,一次走來一位“槍桿子”,在長順開設的棧房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匆匆地離開了磨子場,朝犍為方向趕路了。天亮后不久,張長順去收拾房間,忽然發現枕下有“一串帶”銀子,重二百兩,大概是昨夜那位“槍桿子”丟失了的,但客伙已走遠了,他只好小心地將銀子鎖入柜中。</p><p class="ql-block"> 約摸早晨八九點鐘時,這客伙已趕到了清水溪,當他在飯館里過早時,才發覺掉了一串帶銀子在“長順棧房”里。他在清水溪躊躇了一陣后,還是登上了渡船繼續趕路,前后耽擱了二十多天,這位“槍桿子”才從沐川馬邊兩地吆著牛群來到磨子場。</p><p class="ql-block"> “槍桿子”仍在“長順棧房”住了下來。放下行李后,他來到張長順跟前客客氣氣地問道:“張老板,二十多天前,我住在貴店柜房對面那個小房間,因走得急,掉了一樣東西,不知老板打開房間時撿到沒有?”</p><p class="ql-block"> 長順問:“你掉的啥東西?”</p><p class="ql-block"> “我掉了一串帶銀子”</p><p class="ql-block"> “有多重?”“二百兩。”</p><p class="ql-block"> 張長順喜形于色,馬上從柜里拿出那一串帶銀子說:“請數一下。” “槍桿子”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看看東西,又看看張長順,抖動著雙手點了數,一錠不少。他的雙眼睜得圓圓的,射出感激的光芒。他立刻從串帶里拿出五錠銀子(五十兩),雙手捧著,恭恭敬敬地送到張長順的面前,作為酬謝。</p><p class="ql-block"> 張長順搖著頭,迭聲地說道:“不用謝,不用謝。客伙的東西掉在這店里,理應歸還客伙,這是做人應有的品德,酬謝我分文不能收。” 推讓一陣后,“槍桿子”見張長順語氣很堅定,知道拗他不過,也就作罷。但他心里又十分過意不去。他在床上翻過來復過去地思索了整整一夜,終于想出了一個酬謝的辦法。</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他將這五十兩銀子,請人做了一道橫匾,黑底餾金四個大字:“拾金不昧”,匾上還掛了紅。“槍桿子”買上鞭炮,請了一些人,吹吹打打地抬著金匾,送到了“長順棧房”門前,并親自動手將“長順棧房”的招牌取下,換上了“拾金不昧”的金匾。從此,張長順拾金不昧的事跡在樂山、鍵為、眉山、青神、井研、沐川、馬邊,方圓幾百里的客伙中傳為美談。“長順棧房”也由此越來越興旺。</p><p class="ql-block"> 第二年,從“橫路”出來二十擔包籮。這長長的包籮隊伍是慕“長順房”拾金不昧的美名而特意去寄放的。包籮隊來到“長順棧房”門前停住了。為首的走進去,跟長順老板協商好寄放一年,并當即付了錢。長順老板馬上找了一個僻靜的小房間,叫客伙把包籮放進去后,門上隨即貼了封條。</p><p class="ql-block"> 一年又一年的光陰很快過去了,可是橫路客伙始終沒來領取。小房間年久失修,房頂上的瓦被風吹得亂翻翻的,瓦桷、屋梁漸漸被雨水浸朽了。長順幾次想請人翻修,可是門是貼了封條的,他只好嘆息作罷。一天傍晚,狂風怒吼,雷電交加,那小房間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張長順緊貼著門縫往里一看,原來房梁斷折下來,打爛了存放的包籮,滿地是白花花的銀子。他嚇壞了,賡即跑去報告了犍為縣大老爺。縣大老爺聽后心花怒放,當即決定將二十擔銀子作四六開:六成縣里用,四成長順。</p><p class="ql-block"> 長順堅決不要,銀子全部歸公。后來,人們傳說,清末犍為縣動工修建的城墻,其經費即來源于此處。” 注1.</p><p class="ql-block"> 這一件件誠信經營的故事讓【長順客棧】譽滿嘉定、客伙常盛不衰,為張家賺得了第一桶金、為張志芳及其哥張榮芳(曾任劉文輝麾下的笫24軍財政統等處處長)日后的發展,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p><p class="ql-block"> 注1. “槍桿子”: 指當時犍為沐川一帶對耕牛販子的稱呼。 </p><p class="ql-block"> “串帶”: 拉船用的白布帶,中間是空的,可以裝東西。有的人寫作“串袋”。</p><p class="ql-block"> “橫路”:一般指與岷江流向相垂直的東西方向上的榮縣、威遠一帶;有時也指南邊的雷波、馬邊、屏山一帶,此處應指雷馬屏。“橫路”一說有地方岐視之嫌。</p><p class="ql-block"> 引自的資料【樂山市志資料】1983~2期中,“橫路”指“涼山”一說有誤。</p><p class="ql-block"> 資料來源【樂山市志資料】1983第2期P88~89.</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樂山到金粟沿江是平壩,島洲密布。箭頭所指為雙漩壩。雙漩壩應是成都平原的最南端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眺望雙漩壩、宛若仙景。</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張公館、一百年前的今日劉伯承元帥正住在此院中養傷。</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立為市文物保護單位。</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雕花門窗、梁楣、垂柱及石礎。</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雕花的垂柱。</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年【長順客棧】所在的上街變成了今天的這般模樣~已稱姜市街。</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窗情、袍澤誼重于山</span></p><p class="ql-block"> 1905年13歲的郭沫若考上了新學、入學于草堂寺的官立小學堂,開啟了從文的道路。而13歲的張志芳卻獨自離開家鄉去成都謀生,由此走上了一條從武的歷程。1912年,以張培爵、夏之時為督軍的川東軍政府決議在重慶江北辦“川東將弁學堂”,為革命軍培養基層軍官。這時,劉佰承、張志芳分別在萬縣、成都投考該軍校。 考試合格后成為川東將弁軍校學員。當時駐扎在重慶的、熊克武指揮的川軍第五師急需基層軍官,將弁學堂賡即舉辦速成班:一年結業、而且每門科目一個也不能缺。張志芳有幸與劉伯承成了同窗,相同的理想、見識、乃至秉性,還有相互欣嘗的才華讓他們成了知已、成了莫逆之交。軍校生活雖然短暫,卻奠定了他們長達一生的友誼。</p><p class="ql-block"> 一年后,二人畢業后便分道揚鑣;劉伯承入熊克武第五師,張入劉文輝部、后升任第五混成旅旅長。因排行第二,人稱“張二旅長”。</p><p class="ql-block"> 民國十二(1923)年,四川“討賊之役”,劉伯承時任四川第一軍第二混成旅團長。是年八月,在大足縣觀音坡一帶與吳佩孚屬下的王天培部激戰中大腿受傷,即送成都就醫,經吳玉章介紹與楊諳公相識。到了1924年1月,四川形勢急轉直下,楊森被吳佩孚保薦任“四川軍務善后督理”,劉伯承深知楊森決并不容他在成都,經摯友們多次計議,張仲銘執意邀劉秘密赴其老家調養: 是因為雙漩壩為岷江環繞中的一個孤島十分安全、新建的張公館寬敞舒適、還有那清新的空氣與如畫的環境適宜療養。于是在1924年的1~2月份之交,張志芳親自護送劉伯承來到了五通橋磨子場雙漩壩的老家,向家人作了存細交侍、并陪劉數日后才返回成都。劉伯承經過半年多調養和鍛煉,傷腿完全康復,臨行,張派人趕回,提供盤纏500元,并叮囑再三護送,劉便與吳玉章一起從五通橋赴上海。</p><p class="ql-block"> 民國十五(1926)年,中共四川軍委楊闇公、朱德、劉伯承等領導順慶(南充)、滬州武裝起義,次年4月11日,四川軍閥劉湘的川黔聯軍圍困駐瀘州的劉伯承部。張志芳又毅然派心腹賴錫麟連長帶兵化裝潛入瀘州,將劉伯承接出。護送至富順,重兵保護。次日(5月24日)以押送糧草為名,將劉送走。劉脫險后,取道赴上海,再轉南昌、參加了南昌起義。</p><p class="ql-block"> 張志芳置同窗情、袍澤誼重于山,體現了中國傳統的君子之道、和而不同的理念,也包含了現代政治文明的多元、包容的原則。而那些以“虛妄的政治”劃線,置親情、學情、友情于不顧,還鼓動父子,夫妻、兄弟反目之人,豈止是沒有人性、而是禽獸不如。注2.</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注2. 參閱五通橋區志。</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24軍第五混成旅長張志芳。</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退出軍界、投資實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辛亥革命、群雄并起,大漢四川軍政府成立后整編成了五個師。北伐勝利后,國民革命政府又將其整編成了五個軍。</p><p class="ql-block"> 四川之大,四川之富庶不但引來四川五路軍閥遂鹿天府之國,也讓云南、貴州的軍閥饞涎欲滴妄圖也來分一杯羹。四川處在軍閥割據、戰事不斷的狀態中。到上世紀20年代中后期,要數劉文輝的第24軍、劉湘的第21軍這叔侄倆的勢力最大。</p><p class="ql-block"> 張志芳時任第24軍第五混成旅長,1926年~1932年間駐扎在富順,成了富順的最高長官。那時鹽業是四川的主要財源,而自流井還屬于富順管轄、貢井屬于嘉定府的榮縣。當時便有“金犍為、銀富順”之說,可以想見駐扎在富順6年的張二旅長是多么瀟灑、愜意,被稱作“富順王”。自然也積存了不少錢財,為后來轉行投資實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p><p class="ql-block"> 1932年劉文輝與劉湘之間的二劉大戰爆發,劉文輝擁兵20萬是劉湘的兩倍,但為人不地道,四川眾軍閥站在了劉湘一邊,群毆劉文輝。張二旅長當時從富順退守到了樂山城,隨即寄給在第24軍軍部任財政統籌處處長的兄張榮芳一封故意未封口的信,表達了對此戰的看法與對策。劉文輝采納了他的建議。張志芳先以排炮向岷江東岸劉湘部隊炮擊、展開反攻,敵軍潰逃,張率部追擊,一直追到河耳坎、王村,劉家場一線。又指揮部下從劉家場出奇兵直插榮縣縣城背后,并與正面同僚約好、來個前后夾擊拿下榮縣。無奈資歷不夠,同僚并不賣力,攻克榮縣城功虧一簧。注1.</p><p class="ql-block"> 再好的戰爭策略無法改變人心的向背,此后劉文輝第24軍全線敗退、讓出了從成都到眉山,樂山,宜賓一線四川最富庶的地方。潰逃到了窮而邊遠的西康,張志芳不愿接受那時劉文輝授于他的屬下教導師少將師長這一苦差事,于1933年趁勢離開了軍界。</p><p class="ql-block"> 1934年攜家赴北平過寓公生活。次年遷往蘇州。1937年抗戰爆發,遷回成都,轉向投資實業,先后開辦五通橋“吉祥煤礦”,“還浦”“雙全”二鹽灶,及成都“啟明電燈公司”,入股樂山“嘉裕堿廠”、“嘉樂紙廠”等。</p><p class="ql-block"> 在抗戰高校內遷中,張仲銘與其兄張富安出資5萬銀元購得200畝地及一幢樓捐贈遷入成都的光華大學(西南財大前身),學校后將建的一座辦公樓命名“富銘堂”以示紀念。</p><p class="ql-block"> 而張仲銘最初投資在磨子場的吉祥煤礦乃是一個靠人在炭窯中開採炭槽子中拖運、十分原始落后的煤窯子。后由金城銀行和交通銀行投資的自流井自立煤號煤礦與張仲銘簽約,租辦他的吉祥煤礦。條件十分簡單:張仲銘只按產煤量提成,每噸煤提納租金煤5%,即每開采100噸煤,其中有5噸是屬于張的,且張不承擔虧損、事故等其它任何責任;當日產煤100噸時,累計改納租金煤10%,隨提隨取,不得拖欠,為期3年。后經改造,吉祥煤礦升格成了機械化開採、產量徒升,效益明顯。張仲銘這個蹺腳耳老板當得灑脫!注2.</p><p class="ql-block"> 這,足見張仲銘的精明之處。</p><p class="ql-block"> 1945年,歷經28年艱難曲折的發展,嘉樂紙廠已是西南有名的一家造紙企業,員工達500多人,市值達500萬元法幣。共有股東373位,其中主要股東13 位,而張仲銘列第五位、占有10萬8仟元股份,比第十位的嘉樂紙廠董事長兼總經理李劼人先生的6萬元股分還多。注3.</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注1.【文史資料選輯】第2輯P85、“二劉之戰”~張仲銘。</p><p class="ql-block"> 注2. 參閱謝瑞五【我的父親母親】</p><p class="ql-block"> 注3.【樂山市志資料】1983第3期P14。</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樂山市志資料】1983第3期P14.</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張仲銘(1892~1976)。</p><p class="ql-block"> 49年后的1951年,受劉伯承之邀,張仲銘曾任川南行署財政廳付廳長,四個月后自感不適,主動辭職回老家五通橋,后掛五通橋政協委員這一閑職。</p><p class="ql-block"> 在多事之秋的1976年早春、在五通橋竹根灘的家中,張仲銘先生悄然離世。至今,人們都不知他入土何處?注1. </p><p class="ql-block"> 他有一姪兒(應是張榮芳的兒子吧)在北京市教育局任語文組研究員,在上世紀90年代與五通橋區教育局常有聯系、常交換教育資料,后五通橋區教育局的還派員到北京東羅園專門拜訪過張仲銘的姪兒張先生,那時張先生己近退休年紀。注2.</p><p class="ql-block"> 注1. 此信息來自雙漩村書記徐進。</p><p class="ql-block"> 注2. 信息由王清源先生提供。</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WK</p><p class="ql-block"> 2024. 7. 2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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