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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走進非洲

水岸玫瑰

一直不太喜歡動物,所以當先生提議參加師弟組織的東非看動物行程,總提不起興趣,僅僅當作是去一個未踏足過的打卡地。同時既然已經長途跋涉倒了時差,趁開普敦8月底看花的季節,在去東非前去南非自駕,于是湊成了一段南非 + 東非的植物動物學習之旅。 南非自駕路線圖。南非是金磚國家之一,歷史上被白人殖民者長期統治,曼德拉上臺后雖然是黑人掌權,但其經濟文化仍然屬于發達國家水平,自駕體驗和英國、澳、新沒有太大區別。我們這次以開普敦為中心,圍繞觀賞一年一度的花海安排行程,并到了非洲大陸的最南端,欣賞到無比壯麗的南大西洋景色。一周下來感受其食宿體驗很好,若不是路途實在太遙遠,可以經常去度假。因為此后的東非行程主要是看動物,所以南非就沒有安排去動物園。很多人說南非不安全,我們住在離開普敦市區稍遠的潟湖灘酒店,出入自駕,沒有太明顯的感覺。 東非路線參考圖,終日在保護區里馳騁,實際行程更長。 東非的動物大遷徙馳名旅游界,去者都以在馬賽馬拉看到角馬過河的“天堂之渡”為最大目的。去過之后才知道這中間有很多誤導和誤解,角馬過河并不是每天都發生,而在東非大草原,角馬并不是唯一有趣的動物。在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的五個動物保護區馳騁十多天,切身體驗了看動物行程的興奮和艱辛,對真正的動物愛好者而言的確是饕鬄盛宴,但忍受長途顛簸和干旱塵土也實在是比較大的挑戰。<br>非洲看動物的行程全部乘坐小巴或者吉普車完成,每輛車最多5位乘客,肯尼亞段的路相對好一些,所以用小巴,據說可以節省一些費用;到坦桑段就要用四驅的陸地巡洋艦,可以想象路況十分之差。小巴和吉普的頂都是可升降的,需要看動物時,抬起車頂,需要防風塵時放下車頂。抬升比較困難而放下相對容易。在坦桑坐的車已經行駛了15萬公里,可是在司機看來還算是輛新車,要20萬公里才算老車。 <p class="ql-block">Rafiki(斯瓦希里語“朋友”)</p><p class="ql-block">肯尼亞的司機Kennedy(左圖)五十多歲,來自肯尼亞中部的農村,旅游高峰季節到保護區開車,平時在家務農,辛勤勞作培養了三個非常出色的子女,其中一個在紐約學醫,一個在迪拜工作。他穩重開朗,有責任感,待人處事智商情商都很高,事情順利需要點贊時最喜歡說gooda,遇到麻煩時告訴我們Hakuna Matata(斯瓦希里語No Worries的意思)。</p><p class="ql-block">坦桑尼亞的司機Roban(右圖)年輕一點,母親是馬賽人,父親是坦桑人,出生在阿魯沙,上大學學的是野生動物保護專業,從小跟著父親在保護區學開車,當旅行導游司機正是專業對口,在保護區熟悉每一條路,找動物很專業,常常陷入沉思,蠻酷的。</p><p class="ql-block">非洲黑人天生的樂觀精神給人深刻印象。就像《獅子王》中疣豬蓬蓬教給落魄的辛巴的“HAKUNA(沒有) MATATA(麻煩)”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哲學。東非兩國人們的生活看上去并不富裕,城市鄉村也夠臟亂差的,但是放眼望去,大多數人都是樂呵呵的,很少愁眉不展憤世嫉俗的。</p> 8月29日 周四 阿布扎比-內羅畢 晴到多云<br>經阿布扎比轉機飛抵內羅畢時,已經是午后。出得航站樓,未見酒店派來的司機,不是說好在出口處舉牌子的嗎?一下子慌了神。再次到人群中尋找,見一位身穿西裝的黑人,胸前別著一枚名牌,上前一問果然是來接我們的。 內羅畢機場外豎著各種動物的金屬塑像,展示這個國家的最大旅游資源。離開機場不遠就是內羅畢國家公園,說有3只長頸鹿,可是沒有找到。在空中看內羅畢是一片紅色,地面看來是一片臟亂。機場到市區只有20公里左右,我們開了一個多小時。路況差,沒有交通燈,在重要的回旋處,警察手動攔住一個方向的車流,試圖疏通嚴重擁堵的交通。司機體味很重,開窗又面臨嚴重的尾氣污染。道路中間隔離帶甚至車道兩邊都是販賣各種商品的小販。剛一落地就感覺嚴重不適應。 預定了內羅畢市中心的Best Western Plus酒店,門口一道欄桿和紅燈,警衛拿出反光鏡仔細掃描車輛后才予以放行,人員進入酒店必須經過安全門掃描,比機場的安檢稍微寬松一點,貌似這里的攻襲風險很高。酒店掛三星,比較老舊,基本服務還行,屋頂有個小小的露天加熱泳池。小息之后到街上找東西吃,最后發現只有KFC能夠放心享用,門口也站著拿著掃描儀的保安。晚上七點多就困得上床睡了。 8月30日 周五 內羅畢 晴<br>通過酒店的旅游柜臺預定了市區一日游包車,每人20美元,司機兼導游還是昨天接我們的那位Wallace。上圖是殖民風格的McWilliam紀念圖書館,規模不大,1929年奠基1931年建成。 肯尼亞最高法院。 國際會議中心 市長官邸、議會、各政府部門大樓所在的地區是這個城市最干凈整潔的部分。總統官邸座落在一片很大的山坡上,保安嚴密,不得靠近。附近是各國使領館。 <p class="ql-block">聯合國非洲總部UNON(UN Office Nairobi)在新建的美國大使館對面,1998年原來位于市中心的美使館遭到恐怖襲擊,死傷重大。新址的保安非常嚴密,Wallace一再說這里不能停留,不能拍照。我們堅持下車到門口看看。正在預約窗口想問下如何入內,一位黑人女士從里面出來,得知我們沒有預約但想進去參觀,馬上一揮手說跟我來,我們就這樣進入了聯合國的領地。這位女士在中國留過學,會說中文,現在似乎是接待處的負責人,她讓我們每人交了15美元,等了一個多小時,一位熱情的黑人職員來領我們入內參觀。</p> <p class="ql-block">游客參觀是UNON的常設活動,該導游稱我們所有的游客為這片土地的主人,可以隨便拍照參觀,因為這塊地是肯尼亞捐贈給聯合國的,不屬于肯尼亞法律管轄,而聯合國的費用是由會員國支付的,各國的費用則是由人民交稅獲得,這個邏輯和思路絕對政治正確。導游一路上介紹了聯合國的理念、傳播了和平來自發展、溝通和環保等理念,現場上了一堂聯合國知識普及課。</p> 辦公大樓門前的草坪上豎立著斯瓦希里語歡迎的字樣,其中巧妙植入聯合國的縮寫,這里是游客拍照留念的熱門地方。 經過各國國旗組成的長廊,來到大草坪前,這里有一座智利贈送的食指骨節雕塑,含義是人類與自然環境的依存關系,大草坪坡底有一片茶樹和咖啡樹,它們組成了聯合國會徽的圖形,紀念1998年8月內羅畢美國大使館爆炸案中的兩百多位遇難者。 入口處的門楣上裝飾著一幅通欄長畫,這是來自中國成都的兒童畫,描繪了當地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環境變化。來自中國的贈品還有云南送的銅鼓 、掛毯和雕塑等。 大會議廳正舉行關于生物多樣化的會議,導游打開門,讓大家安靜地入內觀察拍照。到了隔壁的空會議室,他鼓勵大家上講臺向全世界發表愿望。在辦公樓的走廊上擺放著準備捐贈給貧窮地區兒童的書籍文具,還有關于氣候變化、清除戰區地雷等展覽。穿過辦公樓,后院的草坪上是各國領袖來訪時種植的樹木,包括胡錦濤和賈慶林種的樹。最后來到UNON最著名的一座環保建筑物前,介紹這座節能環保的神奇樓宇:用太陽能等清潔能源發電、用水全部靠收集雨水和循環使用、使用環保材料和節能設計等等。 離開UNON,找不到Wallace和他的車,門口正好有兜生意的出租車,叫了一輛往酒店駛去,途中順道到國家博物館參觀。這個博物館不大,其最重要的藏品就是在肯尼亞境內發掘出的直立人頭蓋骨,而直立人是現代人即智人的前輩,東非被認定為人類的發源地。 160萬年前的圖爾卡納男孩,發現于圖爾卡納湖畔,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完整的早期人類骨骸之一。他離世時大約9-12歲,1.6米高,經分析,他如果成年,可以長成1.84米的大個子。<div>在博物館參觀時接到酒店的電話,詢問我們的行蹤,于是在參觀結束后得以搭乘Wallace的車回酒店。根據Wallace的推薦,在附近的一家本地餐廳晚餐,這里的食客基本上都是肯尼亞人,很友好,但食物并不美味,連飲料人均9美元。<br></div> 8月31日 周六 內羅畢-開普敦 晴-多云<br>周末去機場的路沒有那么堵,但進航站樓后直到登機的過程卻令人頭疼不已。我們已經在網上辦好值機手續,但是仍然要排隊寄行李,肯尼亞航空的所有航班都擠在一起,辦票柜臺不夠,速度很慢,我們提前2個多小時抵達機場,等辦完手續抵達登機口,離登機時間只有十幾分鐘了。航班的餐食很普通,土豆當家,咖啡和茶混在一起,只能求個飽肚。 飛行5小時45分,傍晚730抵達南非重鎮開普敦 。一下飛機立即感受到符合國際標準的文明社會氣息,整潔明亮,井井有條。出得航站樓去租車公司取車。攜程的租車訂單上沒有注明門店的具體品牌,地址也不完整,隨便進了一家,一位黑人職員非常熱心,幫我們用電話查到了是隔壁門店,順利取到一輛很新的起亞MUV。 駕車來到離市區不遠的澙湖公寓酒店,設施稍微老舊,但是基本設施齊備,床上用品舒適,累了一路,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9月1日 周日 開普敦 陰到多云<br>時差關系,餐廳一開門就去吃早餐。天還沒完全亮,窗外遠處的桌山籠罩在煙云之中,大西洋的海浪洶涌澎湃,一浪高過一浪。 網上挑選并預定了卡瓦利酒莊Cavarlli的午餐。驅車1個多小時抵達酒莊。這個酒莊設有馬場、花園和葡萄園,占地廣闊,維護得非常好,種植了不少南非特有的植物和花卉,包括南非國花帝王花(右圖)。帝王花(Protea cynaroides),又名普蒂亞花,是一種灌木狀的植物,雌雄異株,雄花似蓮座狀的紅色大花,中間呈淺粉紅色,周邊又渲染上一輪黃色,在綠葉的陪襯下,雍容華貴。因其花朵碩大、花形奇特、瑰麗多彩、高貴優雅,號稱“花中之王”。久開不敗的帝王花,被譽為全世界最富貴華麗的鮮花,代表著旺盛而頑強的生命力,并象征著勝利、圓滿與吉祥。<br> 針墊花,花骨朵好像用紅色或黃色的塑料線編制的花苞,花朵盛開時像大頭針插在球形的針墊上,非常少見,十分美麗。顏色鮮艷奪目,五色繽紛,很是招人喜愛,常見的顏色有紅色、黃色、橙色等。其實我們所見到的拳頭般大小花球是由無數個小花朵組成的,那伸出的“針頭”正是一個個舞動的花蕊。針墊花不能自花授粉,必須以豐富的花蜜吸引了各種各樣的昆蟲,而這些昆蟲必須穿越密布的“針林”才能享受到甜美的花蜜,而昆蟲又是小鳥們獵食的對象。因此針墊花不僅吸引了觀花者,同時也吸引了眾多觀鳥者。 葡萄園的枝頭剛剛冒出嫩芽,昭告著春天的氣息。馬廄當天不開放,畫廊正在布展也不開放,逛完花園和葡萄園就到地下的品酒大廳,靠著壁爐品酒。午餐按照帥哥侍應的推薦點了羚羊排和海鮮盤,非常美味。前者在餐牌上的名稱是“獅子的美食”。餐后甜點也美觀兼美味,人均費用220人民幣不到。 回開普敦的途中去桌山游覽。桌山是開普敦的象征,城里各處都能從不同角度看到。山下是艷陽高照,但從纜車站向上望去,桌山卻是云遮霧罩,開纜車的小伙子解釋說這云霧叫做“桌布”,因冷熱空氣在山頂交匯,山頂區域一半時間都是云霧繚繞的,所以我們在山頂上穿云破霧,屬于正常狀態。桌山頂上有大片的灌木,地勢平坦,一會兒云開霧散,馬上又是霧鎖大山。桌山的巖石來自4.6億年前大河從北方沖擊來的泥沙和鵝卵石,經過一億年的壓力和溫度形成堅硬的砂巖,又經過數億年的雨水和地衣侵蝕,形成陡峭崎嶇的地形,地質學家預計再過一千年,這桌山將回復到原本的泥沙形態。從桌山纜車站可以俯瞰開普敦。 <p class="ql-block">從桌山下來,到Waterfront商城轉了一圈,這里不僅是開普敦最大的綜合性購物廣場,還有開普敦最有名的非洲現代藝術博物館(Zeitz),展示頂尖藝術家的作品。可惜我們到得太晚,博物館已經關門,只在超市Pick N Pay逛了一圈。</p> <p class="ql-block">9月2日 周一 開普敦 晴到多云</p><p class="ql-block">今天天氣不錯,從酒店可以看到桌山清晰的身影。</p> <p class="ql-block">餐后出發去好望角。南非的司機很有禮貌,后車稍微靠近,前車就自動靠邊禮讓,自駕體驗很好。好望角在印象中代表地球的最南端,是航海歷史上的一大挑戰,風大浪高是其特征,海事頻發是其惡名,被稱為風暴角。15世紀末葡萄牙航海家達伽馬首次通過風暴肆虐的好望角駛入印度洋,帶回滿船絲綢黃金,葡萄牙國王約翰二世遂將原本的風暴角改名為好望角,意為美好希望之角。</p><p class="ql-block">進入桌山國家公園好望角園區后,見到鴕鳥悠閑散步,狒狒躺在馬路中央,引來不少路過車輛駐足觀看。</p> 公園里有標牌警示游客不要喂食狒狒,以免養成其吃人類食物的習慣,對其生存造成威脅。 大西洋岸邊有一處海灣,岸邊黃石層疊,好像書籍堆放在海灘,驚濤拍岸激起大片白色泡沫,此景被命名為海王的奶場。 好望角乃一不太高的山頭,山腳下立一木牌,標明西經南緯以及此地為非洲大陸最西南之處,以便游客拍攝到此一游的照片。沿臺階可以攀上山頭,看到真正的非洲大陸最西南端——開普角燈塔 。 驅車幾分鐘就到了開普角停車場,這里有餐廳、游客中心等設施,還有供游客燒烤的防風石墻和石桌凳。步行一段可以抵達舊開普角燈塔,這個燈塔現在只供游客拍照,真正起指示航道作用的燈塔已經在1911年移到下圖的迪阿斯角,以避免受到山峰上云霧的遮擋。 在開普角的兩洋餐廳午餐,海鮮盤非常美味,價格也不貴。 回程路上經過Boulder的桌山國家公園企鵝灘園區,觀賞南非特有的小企鵝。南非企鵝比澳洲的小企鵝個頭大一些,成年鳥是黑背白臉,胸前有一條黑色線條,部分在白色的肚子上有黑點,幼鳥是藍灰色的沒有胸線,于2010年列入瀕危動物紅皮書。Boulder是從開普角到西蒙鎮的一段海灘,位于福爾斯灣畔,這個海灣被開普半島和 Hottentots Holland山環抱,早期的葡萄牙殖民者稱之為大山之間的海灣。海灣對面現在是南非 最大的海洋生物保護區。東岸溫暖的阿古拉斯洋流與西岸寒冷的本格拉洋流在此匯合,形成了獨特的海洋生物環境,這里的31%海洋生物和40%海藻類是本地特有的。1985年當地居民發現一對小企鵝,到現在已經繁育成為約3000只的大家庭,成為世界聞名的南非企鵝的棲息地。這里雖然靠近人類居住地,但為南非企鵝提供了繁衍居住的場所,也是少數幾個人們可以近距離觀察它們的地方之一。小企鵝們笨拙有趣的形象吸引游客久久不愿離去。 9月3日 周二 尼沃德維爾 晴<br>一早往北去鮮花小鎮尼沃德威爾。這個地區以季節性野花綻放為特點,每年7-9月間,原本荒蕪的土地,經過春雨滋潤,一下子變成花海,而當雨季結束,一切又重歸荒寂。我們出發前聽說今年這個地區的雨水不理想,花開得不盛,而就在我們抵達前不久有一波雨水到來,我們真可以算雨神了,心中希望鮮花開得旺些,不枉我們萬里迢迢而來。<br>這是途中的休息站,只供休息野餐,沒有洗手間。路旁塵土飛揚,干旱枯黃,心里直打鼓,不知野花們可已綻放? 中午時分抵達尼沃德威爾小鎮,村民中心很像我們的村委會,有辦公室,有舞臺,有小食堂,有小賣部。我們在小食堂吃了簡單的午餐,一大杯奶油豆湯,幾塊冷面包。然后按照問詢臺女士的指引,沿著村里的小路去尋找野花盛開的地方。<br>Matjiesfontein瑪吉斯方丹農場是由三家共有的土地,土地所有權的記錄可以追溯到18世紀中葉。按照箭頭指示的方向進入農場,立即被無邊的花海震住了,黃色、紅色、粉色、白色的小野花開滿大地,肆意汪洋,無拘無束。每個個體都是那么渺小而不起眼,但是當它們組成的無邊花海擁抱著你,站在花海中間會深切感到大自然的力量。游客不多,都是開車來的,基本是小車,只有一輛大巴載著韓國人來欣賞。 接著來到第二家,村里的向導說這里可以看到紅色的小花。于是又開了近10公里塵土飛揚的路,結果有點失望,這里的花開得并不如瑪吉斯方丹好。不過停車場上方的大樹上停滿了勤勞筑巢的小鳥,讓我們看了一場倒掛金鐘的表演。 傍晚前抵達Vredendal小鎮的河畔酒店,院子里種滿了熱帶植物。客房的門分兩截開關,很特別。女主人非常熱情,推薦了鎮里的餐廳,并強調雖然不遠但一定要開車去。按照她的指示,導航到了一條街之隔的鎮商業中心,天黑以后只有餐廳酒吧在營業。遇到一位很喜歡中國的黑人侍應,點了披薩、羊脖子和沙拉,物美價廉。 9月4日 周三 蘭格班 大霧轉晴<br>早餐是半自助式的,冷餐和飲料自己取用,熱餐由廚房送上,很有家的味道。 一出發就上了一條砂石路,又遇到大霧籠罩,能見度很低,只能低速行駛。一個多小時以后,云開霧散,逐漸走上大道,這才松了一口氣。中午抵達蘭格班,這個干凈美麗的小鎮是南非的海軍基地,據說軍人的數量比平民還多。酒店座落在海邊山上幾塊巨石邊,故名巖畔酒店。這是一間裝修得非常豪華的民宿,一共只有5-6套住房,當天我們是唯一的住客。客廳正對著蘭格班海岸的無敵海景,房間的全景窗前一個巨大的浴缸,衣櫥中間隱藏著進入浴室洗手間的門,床品高級舒適。 友好的白人女主人Michelle介紹了各種入住規則、西海岸國家公園游覽、晚餐餐廳等等。西海岸公園大門離酒店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公園的設施很簡單,門票連車帶人折約人均40元人民幣。門口的工作人員只提供一張地圖,也沒給任何指導,進門以后就自行沿著道路游覽。<br>西海岸公園中央是蘭格班潟湖,公園的總面積達到3.2萬公頃,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濕地保護區之一。這個潟湖根據國際條約的標準被確定為具有國際重要性的濕地,游客可以通過濕地中搭建的步道抵達觀鳥屋,近距離觀察各種鳥類,包括火烈鳥。 這里在8-10月間也有花海,但與我們在尼沃德威爾看到的相差幾個數量級。西部沿岸的南大西洋風大浪高,但澙湖邊則風平浪靜,水鳥翱翔。 晚餐按照女主人的推薦在鎮里的餐廳享用海鮮,依然美味加價格合理。 9月5日 周四 蘭格班-開普敦 晴<br>早起來到窗外的平臺散步,這里開滿各式野花,大塊的巨石鑲滿黃色花紋,也許含某種金屬成分很高。 兩位黑人女傭端上內容豐盛擺放專業的熱菜早餐,餐桌布置得非常豪華,令人恍如到了貴族家中做客。二位女傭干活時非常安靜,沒有一點聲響,回答問題也是輕聲細氣。 依依不舍離開巖畔酒店,返回開普敦。第一站是好望堡。這座城堡建于1666年至1679年,由荷蘭東印度公司建造作為海上補給站,是南非現存最古老的殖民建筑。城堡位于市中心,將車停到附近的公共停車場,步行過來參觀。門口遇到一位熱情的黑人婦女,扭著身子擺pose要和我們合影。 城堡外墻被涂成耀眼的黃色,陪襯著湛藍的天空和碧綠的草地,非常漂亮。 正趕上定時講解,一位黑人講解員站在樹蔭下非常投入地介紹城堡的歷史故事。他說這座建于17世紀中葉的五角形建筑比美國的五角大樓早了很多年。 <p class="ql-block">城堡里除了展示殖民時期的生活(包括統治)場景,還有瓷器和藝術展覽,繪畫收藏展覽。能看到18世紀經過海上貿易抵達非洲的中國瓷器,還有當時歐洲人憑道聽途說和想象畫出來的開普敦桌山。</p> <p class="ql-block">好望堡位于開普敦的市中心,旁邊就是市政廳和廣場,市政廳門廊上站著曼德拉真人大小的塑像,遠看過去仿佛他還活著,向廣場上的人們揮手致意。南非到處都能見到曼德拉的痕跡,可見這位老人對當地政治的影響力。</p> <p class="ql-block">進入猶太人紀念館需要經過很嚴格的安檢,但安檢人員非常耐心友好。紀念館一部分是原來的猶太人會堂,另一部分是新建的,二樓還設有大屠殺紀念館。記錄了猶太人整體的歷史以及移民到南非的歷史,新館底層還復原了一個猶太小村,內容翔實,展示得當,很有收獲。</p> <p class="ql-block">本來計劃下午去Waterfront看非洲最著名的Zeitz現代藝術展覽,但是因為當地青年抗議前一段發生強奸案時政府不作為,導致Waterfront附近道路被封鎖,我們試了好幾個方向都進不去,只好作罷,提前去機場。順利找到最后一個加油站,加滿油后,按照職員的指引,抄近路抵達還車場。</p> 機場井井有條,登機手續很順利,時間還多,在機場餐廳晚餐消磨時間。航班居然因為肯尼亞航空的乘組人員晚到而晚點起飛,這也是開眼界了。 <p class="ql-block">9月6日 周五 內羅畢-納瓦沙 晴</p><p class="ql-block">雖然航班晚點起飛,但是一晚上飛行后依然準點于清晨五點半抵達內羅畢機場。已是第二次在此落地入境,因此熟門熟路,很快辦完手續前往等候行李。東非行的同伴們乘坐的南航航班也在不久抵達,但是他們花了不止一倍的時間出關。等到遇見地接人員已經是八點多了。</p><p class="ql-block">從機場出來稍微不久就拐彎上了高速公路,第一個停車點是能夠俯瞰東非大裂谷的觀景平臺。東非大裂谷好像地球上一道最大最明顯的傷疤,從黎巴嫩到莫桑比克,長約6000公里。我們所在的東非高原海拔2140米,而大裂谷的谷底與海平面持平,這種高度差帶來了截然不同的氣候、植被、動植物等等。我們將要看的動物大多數是在大裂谷中的草原和湖泊。</p> 經過一番周折終于于午后抵達下榻酒店,納瓦沙湖鄉村俱樂部。午餐在大草坪享用燒烤自助餐。<br>下午休息一陣后去湖邊散步,看水下的河馬、樹梢上的各式鳥,草坪上漫步的埃及鵝、酒店房間邊上的水羚等等。天陰起風,河馬都躲在水下,只能見到它們若隱若現的寬厚的脊背,等風小了一點它們就紛紛浮上水面,有兩只河馬一直在打嘴仗,張著大嘴互相抓咬,不知是在調情還是打鬧,糾纏了好久好久。 最好看的鳥是孔雀藍羽毛的栗頭麗椋鳥(左上圖),這是跟著南京來的四位觀鳥老師認識的第一只非洲鳥。 晚餐仍然是自助餐,但是在酒店的餐廳里。酒店特別關照天黑以后如需回房或者出外看動物,必須打電話給前臺,由保安人員陪同,以免受到上岸覓食的河馬攻擊。預報晚上十點左右河馬會上岸到酒店草坪上覓食,但是我們實在太困了,還是睡覺重要,就不去夜游了。 9月7日 周六 納瓦沙湖-馬賽馬拉 大雨到晴<br>清晨一場大雨,給樹林草坪好好澆了一個透。雨過天晴,黑長尾猴從樹上蹦下來到草地覓食。有團友興奮得對著高高的大樹 放開喉嚨大喊,時間才是清晨六點,提醒他不要打攪別人的休息,答曰這里都是中國人,難道中國人就可以隨便打擾?! 因需要換司機換車而推遲出發,所以有了再次欣賞納瓦沙湖的機會。陽光照射下的湖水與昨天判若兩處,當地黑人在湖中撈魚也是一種風景。 告別納瓦沙湖鄉村俱樂部,向馬賽馬拉進發。途中經過中非平原的大片麥田,成熟的麥穗金黃一片,濃霧中也成了拍照的好地方。 <p class="ql-block">高速公路不久就消失了,道路崎嶇不平,塵土飛揚,這成了此后一周的常態。大家用魔術巾、口罩、圍巾等遮住口鼻,依然擋不住滾滾的風塵,還好大家的腰骨還算堅強,沒有被顛得散了架。</p><p class="ql-block">中午時分,抵達進入馬賽馬拉保護區前的最后一個市鎮Narok,所有車輛要灌滿油,以確保在沒有油站的保護區內能夠完成全部行程。當地人用一個鐵架抬高油箱一側的前輪,說這樣可以保證將油箱加到最滿。</p> 差不多兩點多從Sekenani大門進入馬賽馬拉國家保護區 。 <p class="ql-block">近三點抵達下榻的馬拉獅子酒店Mara Simba Lodge。酒店距離內羅畢240公里,海拔1680米,建造在一片樹林中,酒店范圍有不少狒狒出入,在停車場和酒店門口曾被一只從天而降的狒狒嚇了一大跳。</p> <p class="ql-block">自助午餐后稍事休息,四點出發去找東非草原最出名的五大動物:獅子、大象、野牛、花豹、犀牛。馬賽馬拉以野生動物密度高而著稱,雖然面積不大,但是短短兩小時巡游,已經看到很多東非草原特有的動物。它們以原生態的生活狀態呈現在眼前,一下子便把冷眼旁觀者變為積極尋找者,一旦找到,便須盡量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狂喜,摒住呼吸、吞回叫喊,仔細觀察對象的一舉一動、它們互相之間的互動、周圍的環境等等,好像在欣賞一幕幕大自然導演的短劇。</p><p class="ql-block">獅子是草原之王,但是顛覆我們想象的,是獅群以母獅為主,她們是捕獵的主力,肩負著撫養幼獅的重任,為了能夠快速成功,她們常常是結成團隊,協同作戰,大大增強戰斗力。而雄獅則享受著首先進餐的特權,然后才是母獅、幼獅。等級觀念非常清晰。當日最先看到的是一場血腥的母子會餐。母獅獵到一只斑馬,正在撕扯血淋淋的大腿,小獅子在媽媽身旁,不時地幫忙咬肉,學習求生的本領。</p> 花豹以其美麗的豹紋著稱,也為此招來殺身之禍,偷獵者捕獵它們獲取毛皮。花豹只在夜間捕食,白天看到的一般都是懶洋洋躺在樹枝上,其豹紋成為非常好的偽裝,不注意根本看不到。我們這天看到一只在草原游蕩的花豹實屬不易。看著花豹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以想象在夜間它從樹上一躍而下,一口咬住獵物的咽喉,快速結束捕獵的利索勁。 草原上有大量的食草動物。非洲轉角牛羚Topi(上圖)體型巨大剽悍,毛皮一般都是銹紅色,黑色的腳部及胸部,并在前額至鼻尖有一黑帶。角呈豎琴形,并且明顯是環狀角。黑斑瞪羚Impala(中圖)有長長彎曲的角,兩條后腿上方分別有一條黑紋,身上的皮毛金黃色的,非常漂亮。它們跳躍的本領很厲害,可以跳到3米高、跨過10米寬。湯姆森瞪羚Thompson's Gazelle(下圖)的肚子下方有一條美麗的黑紋,這是它們區別于其他瞪羚最明顯的特征。它們的小尾巴不停地轉動,美麗而有趣。它們繁殖得很快,是花豹最主要的獵物。 離酒店不遠就能見到不少悠閑地啃噬合歡樹葉的長頸鹿,它們萌萌的頭型和長長的脖子,怎么看怎么像個玩具。長頸鹿和金合歡樹的故事是典型的動植物互相適應互相依存的情形:長頸鹿最愛吃金合歡樹的嫩葉,金合歡樹為了保護自己,一方面長出堅硬的尖刺,另一方面分泌出有毒的汁液。但是長頸鹿的嘴唇有堅硬的保護殼,而它們也知道剛長出來的嫩葉毒性比較低,小長頸鹿很小就知道如何挑選無毒的樹葉,這樣,金合歡可以保留自己的老葉子,長頸鹿也能找到合適的食物。 角馬和斑馬這兩種動物的草原上最大的種群,而且經常混在一起吃草,甚至遷徙。角馬被形容為草原上最無腦的動物,經常被獵殺,而它們快速的繁殖又保證了種群數量的穩定。斑馬美麗的條紋,令人在面對它們常常有一種不真實感。據說它們的肉質鮮嫩,是獅子的最愛。 六點多鐘太陽快下山時,司機們便開始打道回府。在草原上從決定返程到抵達酒店至少要一個小時。晚餐是自助餐,酒店經理為了補償我們中午晚到吃得少的缺憾,特別給我們團隊烤羊和羊肉湯的待遇。席間馬賽人排著隊表演歌舞。酒店客房是一幢幢連體小屋,窗前是一條鱷魚河,室外的樹林里是狒狒出沒的世界,好在有熱水洗澡,早早歇下。 9月8日 周日 馬賽馬拉 陰轉晴<br>早晨起床時陰云密布,氣溫較低,披上輕羽絨才行。六點半早餐,七點準時出發,這是看動物的標準節奏。因為早餐是動物們覓食的時間,近中午太陽炙烤時,它們就懶得動彈,找陰涼地方休息了。<br>離酒店不遠的是樹木相對茂盛的地區,是大象和長頸鹿的棲息覓食地。長頸鹿優雅地在金合歡樹之間漫步覓食,大象成群結隊邁著堅定的步伐向我們走來,背襯著廣闊的大草原上星星點點的樹木,真是風景如畫。 走遠一點的草原上就很少樹木了,是真正的稀樹草原。這里是食草動物的天堂,成群的角馬、斑馬和各種羚羊埋頭吃草。這季節角馬們大概吃完了這塊草原的食物,準備遷徙到它們的老家坦桑尼亞一側的塞倫蓋蒂去了。它們排著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不知跟著哪個領頭角馬,非常有秩序地向前走去,有時似乎遇到它們認為比較危險的區域,便低頭奮蹄快速奔跑起來。這陣勢很像軍隊行軍,很像長征。 草叢邊一只鬣狗正在啃噬獵物,旁邊一只眼巴巴地看著,并無任何動作,顯然是要等到別人吃完再拾點牙慧。沒想到從遠處飛奔過來一只鬣狗,二話不說,直接從別人口中奪走獵物,原本吃得正歡的那只只好落寞走開,而旁觀者依然還是旁觀者。 一群非洲禿鷲正在爭食一具腐尸;身材高大的禿鸛仗著自己的優勢,不時啄幾下,搞幾口;突然從天降下一只巨大的皺臉禿鷲,精準降落在腐尸上方,搶完食物再次起飛。它們是草原上專吃腐尸的動物,也是草原的清道夫,一具尸體經過它們的處理,不一會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沒有它們,草原可能是尸橫滿地,臭氣熏天。 <p class="ql-block">一只母獅正在啃食角馬,Kennedy說這頭獅子年紀很大了,牙齒也壞了,仔細觀察,她確實撕咬不動角馬的皮肉,嘗試多次沒能成功,又饑餓難耐,只好湊上嘴去吮吸幾口,就在不遠處,兩頭壯年母獅和一頭年青的雄獅正在享用斑馬,Kennedy說斑馬的肉比角馬鮮嫩,沒親口嘗過,且聽且信吧。動物世界沒有養老院一說,年老色衰即遭自然淘汰。</p> <p class="ql-block">來到東非草原的游客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來看角馬渡過馬拉河的盛況。領隊和司機們一早就開始調整大家的預期值:角馬過馬拉河并不是每天都上演的定期節目,是否能遇到要靠天時地利人和。今天中午第一次嘗試下我們的運氣。</p><p class="ql-block">去往馬拉河的路上經過好幾個干涸的凹凸不平的水道,司機要開足馬力才能沖過去。一次Kennedy以領軍者的身份嘗試沖過去但卻陷進泥中,需要靠伙伴的車拉出泥潭,于是大家只能繞道而行。在大草原這種路況惡劣的地區行車,司機們都會守望相助,很少一輛車單獨行駛,以免在發生意外時無法救助。</p><p class="ql-block">抵達馬拉河畔時,這里靜悄悄的,沒有大批角馬聚集。聽其他游客說昨天看到過過河場景,也許要走的已經走了,將來的還沒到來。我們懷著僥幸心理在河畔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見到對岸有小群角馬集結,但始終沒有要過河的意思。照理來說9月份角馬應該結束馬賽馬拉的季節回到塞倫蓋蒂老家去了,可是今年也許旱季到得晚,角馬們還沒有全部抵達馬賽馬拉,這群角馬還想來個反季節錯峰吃草?今天早上見到的大部隊正在向河邊運動準備回老家,估計需要好幾天才能抵達河邊。總之這天沒有渡河部隊,我們只好打道回府。</p><p class="ql-block">雖然看不到過河的角馬,但是從河岸兩邊被踩踏出的深深的痕跡可以想象當時爭先恐后的盛況。</p> 河中還浮起不少角馬尸體,是昨天過河時的犧牲者,旁邊的鱷魚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對這些漂浮的食物一點沒有興趣。鱷魚吃飽了,就不是角馬的威脅,大自然中的一切都是相互平衡的。河中最多的當然是巨無霸河馬。它們的身軀大半藏在水中,黃灰色的膚色與河水不分彼此,偶爾見一兩頭站起身來,惹出小小一陣騷動,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在草原上要解決上廁所問題必須遵守紀律,不能隨時找地方,中午之前司機帶我們到一個野營酒店解決。中午沒有這種設施,但有指定的野餐地點,一棵大樹下,鋪開氈布,拿出酒店準備的午餐盒,席地而坐或者站著果腹。廁所就在不遠的灌木叢中的開放空間,不僅需要提防遠處駛來的汽車,心里還擔心是否會有動物過來。 <p class="ql-block">回程途中,Kennedy突然停車,原來是他從后視鏡中看到有兩位保護區的警衛士兵拖著一箱飲料正步行向前。他立即倒車,邀請二位士兵上車,又和我們打招呼,騰出位置給他們放飲料箱。在此之前不久,我們剛看到遠處草地中央有一雌一雄兩頭獅子。士兵一上車,Kennedy立即調轉車頭,向草地深處駛去一直來到獅子跟前,讓我們能真正近距離欣賞到非洲雄獅的真面目。要知道獅子一雌一雄獨處的時間很短,它們只有在交配時間才會離群獨處,一般一周之后就會分道揚鑣。有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士兵哥哥似乎也不常遇到這樣的場景,拿出手機猛拍一陣。過后聊起天來,他們說游客車輛是禁止進入草地深處的,如果被抓住可能會坐牢,但是有他們兵哥哥在車上一切就不同啦!Kennedy的情商智商確實高!</p> 9月9日 周一 馬賽馬拉-塞倫蓋蒂 晴<br>早餐后七點出發。一邊向過境坦桑尼亞方向走,一邊依然注意觀察動物。野牛長著一副老婦人的慈祥的面容,黝黑的膚色,彎彎的牛角,看起來卻并不兇狠。 蛇鷲,也稱為秘書鳥,有著白色的羽毛、橘紅色的臉、黑色的翅膀尾端和腿部羽毛,長長的細腿,走起來很篤定的樣子。頭上有黑色松散的長冠,平時見到時都耷拉在腦后,只有激動時張開,好像頭上插著許多羽毛筆,所以被稱為秘書鳥,它以蛇、大型昆蟲和小型動物為食,所以也叫食蛇鳥。 草原上的樹木除了渾身長刺的金合歡,還有粗壯的燭臺仙人掌樹,一根一根的仙人掌柱構成一尊美麗的綠色燭臺。 很快就見到肯尼亞-坦桑尼亞界碑,以為這么簡單就跨過了邊境,其實若干年前,從馬賽馬拉到塞倫蓋蒂有直接的通道 ,從我們下榻的獅子酒店進入塞倫蓋蒂,確實只需要一個小時。而現在由于兩國在如何管理保護區,發展各自的旅游行業方面存在無法協調的矛盾,于是坦桑方面關閉了這個大門,導致游客需要繞個大彎,非常不方便。 一路上道路很差,平整的柏油馬路只有三分之一不到,其余都是坑坑洼洼的簡陋道路,一遇到村莊就需要減速,因此從酒店出發先沿著肯坦邊境向西行駛,然后向北從馬賽馬拉保護區的Oloololo大門離開,再在肯尼亞境內行駛70多公里,從Isibania口岸進入坦桑尼亞境內,整個過程需要4個多小時。 在邊境首先進入肯尼亞側的出入境小院,人車分離過安檢,辦理離境蓋章手續。然后上原車,駛入不遠處的坦桑尼亞出入境小院。先交驗國際免疫證書,并在一個本子上登記自己的姓名護照聯系方式及目的地,以供當地防疫部門必要時聯絡用。進入一個國家居然使用類似傳達室的登記方式,可見在此地出入境的人數并不很多。然后是安檢,最后是交驗護照,中國護照可以辦理落地簽,每人50美元。辦完手續出來,依然是同一個小院,有人打趣說不辦手續不是照樣可以過去,不過沒人膽敢一試。<br>等候團友辦理簽證及入境手續時,觀察了坦桑貨幣的幣值,兌美元是1:2300,而肯尼亞先令是1:100,經濟的強弱一目了然。不過從街上人們的打扮和街道的整潔程度看,坦桑似乎高出肯尼亞一頭。婦女們的穿著很有民族風格,個人覺得比肯尼亞女人漂亮,身材也稍稍苗條些。馬賽人披的毯子和拿的棍子也整潔高級得多。<br>坦桑段的司機名叫Roban,開的是陸地巡洋艦,比Kennedy的小巴強悍很多。兩點多到附近鎮上的一家餐廳借地方吃我們的酒店午餐盒。大家吃不完的都讓Roban送給了門口的小朋友。餐廳有很多本地顧客,很想嘗嘗餐廳的本地食物,像炸羅非魚之類,但被警告可能不干凈,沒能如愿。<br>從谷歌地圖上找不到的TABORA B入口進入塞倫蓋蒂國家公園。這座被稱為國家公園之王的野生動物保護區占地廣袤,達5700公頃。<br> 進入塞倫蓋蒂,明顯感到樹木更加茂密,草原更加厚實,動物更加活躍,比馬賽馬拉更加充滿生機。一路行駛一路尋找動物,雖然還是角馬斑馬羚羊,但它們在更豐富的背景之中,顯得更美。近距離看到干凈美麗的斑馬。還有鴕鳥也加入角馬的遷徙隊伍,發揮其飛奔的長處。 獵豹的特征是臉上兩條黑色的線條。這次看到兩只躺在草地上休息的獵豹兄弟,一會起身,互相打個招呼,似乎說有車過來,咱還是閃吧。于是二位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向樹林深處走去。獵豹是草原上跑得最快的獵手,瞬間爆發力可以達到每小時112公里。 晚霞降臨在金合歡樹梢的輝煌時刻。 在黑暗中又行駛了一個小時,終于抵達密林深處大石腳下的酒店。經過一整天13個小時的路程,真正是很累了。晚餐自助,客房還算舒適,只是沒有wifi信號,接連兩天與世界失聯。 9月10日 周二 塞倫蓋蒂 晴<br>早餐時見到酒店走廊上很多巖蹄兔,這個小動物居然在5500萬年前和大象是一個祖宗! 七點出發safari,這個詞本來是打獵的意思,但是現在保護區嚴禁打獵,所以改譯為巡游或者尋游。離開酒店不遠處的樹梢上有3只翠綠的牡丹鸚鵡,紅色的嘴櫞,黃色的胸部,配上翠綠的羽毛,令人眼前一亮。這些小精靈振翅飛翔,更是帶來美麗的驚喜。 從酒店行駛一小時即到達被封鎖的馬賽馬拉/塞倫蓋蒂大門。如果不是政府間協調失敗,我們昨天整天的行程可以縮短到2小時之內。 途中見到不少大象,有拖家帶口,一起覓食玩耍的,還有獨自閑逛自娛自樂的。一頭右前腿似乎有點毛病的大象走一步就要晃一下病腿,開始還以為它是在舞蹈,看久了才注意到那是為了放松或者緩解病痛(上圖)。這近十頭大象各自有自己的小家庭,在草地和灌木之間覓食,看準合適的草叢,用長鼻子卷緊后,用前腳掌踩住草根,鼻子一使勁就拔出來享用美食了。象群真是割草機,太多了草原也承受不起啊。 草原上常常見到一個個隆起的土堆,有些看上去很新鮮,有些則似乎日久廢棄長滿青草。這里不可能有人工干預,是誰壘的這些土堆,形狀如此完美?直到后來在信息中心看了介紹才恍然 大悟 ,原來這些都是白蟻的杰作。它們在地下筑起真菌花園,培育真菌幫助分解植物纖維,為自己提供養分。蟻后以每小時1000個卵的速度繁殖,可以持續20年!她所有的子孫都事先分好了工種:士兵、清潔工、采集員、筑巢工,只有一小部分會長出翅膀飛出蟻穴擔負建立新王國的重任。蟻穴有著符合工程學原理的通風管道,在炎熱的大草原上高高的土墩可以有效降溫,蟻墩可以高大到能為獵豹提供瞭望臺、為疣豬提供洞穴、為轉角羚羊提供領土標記。而它們自己卻又是貓鼬、狐貍、土狼和鳥類的食物。草原的生態真是神奇! 今天的目的地是馬拉河畔,第二次嘗試去看角馬過河。從酒店所在的塞倫蓋蒂中部一直向北,11點左右抵達河邊。十分鐘后就見到一小群角馬從北岸爭先恐后地跳入河水之中,飛快地向我們所在的南岸游來,河中間有塊大石,讓角馬得以喘息過渡,然后它們一鼓作氣,奮力攀上河沿,整個過程只有短短幾分鐘。登上彼岸的角馬們渾身濕漉漉的,并不停下休息,而是繼續向前,發出低沉的哼鳴聲,不知道是否在慶祝登岸成功,還是在釋放通過危險路段之后的緊張情緒。 河中確實有鱷魚(下方河岸邊),但是它們懶懶的,絲毫沒有干預角馬們過河的行動,也許早已吃飽喝足,沒有胃口再大開殺戒了。動物界的好習慣值得我們人類好好學習,吃飽了就不要貪嘴,以免得上富貴病。 午餐在離馬拉河不遠的Kogatende小型機場旁的野餐桌吃的。這個機場有往返阿魯沙的航班,下飛機即有酒店的吉普車接,直接到保護區看動物,省卻陸地行車的辛苦。 下午看到了花豹懶洋洋地躺在樹枝上,不仔細看真找不到,這是它們的生活常態。 長頸鹿實在太高大了,要伏下身子到水塘汲水真是難為它們,這是現場表演。 9月11日 周三 塞倫蓋蒂-恩格羅恩格羅 晴<br>酒店建在草原上難得的大石之間,清晨登上頂樓平臺一塊類似《獅子王》榮耀王國之石的大石頭,俯瞰壯觀的塞倫蓋蒂大草原。 依然是七點出發。在離開塞倫蓋蒂之前順路再次巡游一番。酒店附近大石區照例有羚羊、大象和長頸鹿在勤奮地覓食。Roban介紹說長頸鹿是坦桑的象征,傷害它們可能被判30年監禁。 到了高草區,發現一只母獅帶著三只才一個月大的幼獅急急趕路(上圖),后面兩只黑背豺狼緊追不舍(下圖),隨時準備攻擊毫無防備能力的幼獅。母獅不時停下腳步回頭查看幼獅們,還咬起一只走得最慢的脖子,叼著寶寶迅速向前(中圖),終于消失在一片灌木叢中。這頭母獅背負著養育幼獅的重任,必須捕獵才有食物,可是一旦離開它的寶寶就會受到豺狼的攻擊,必須找到妥當的地方將其掩藏好。 不遠處又發現一群其樂融融的獅子大家庭,一頭雄獅溫柔而憂郁,兩頭母獅和幾只稍大一點的幼獅在池塘邊喝水、乘涼、嬉戲,母獅還不時舔舐幼獅,非常溫馨。也許正是這頭雄獅威脅到了上面那頭出走母獅的寶寶,因為不是它親生的,團友觀察到這頭母獅腿上有傷,也許這里剛剛發生過一場打斗,母獅奮力護仔,然后帶著它們遠走高飛。 上午的小息在塞倫蓋蒂媒體中心。這里除了有洗手間設施、媒體大樓、小賣部、獅子王的榮耀王國大石,還有一座完備的信息中心和一座信息公園,介紹了塞倫蓋蒂保護區建立的歷史、保護區的生態環境、主要動植物介紹,信息非常豐富。德國1890年在東非建立殖民地。當時東非沿岸人口密集地區的野生動物已經基本滅絕,象牙交易的高額利潤導致大象被大量捕殺。德國總督意識到這種對野生動物的威脅,在1896年頒布最早的野生動物保護法,為子孫后代保護生物的多樣化。同一年,建立了東非野生動物保護區,到1911年,德國殖民政府一共建立了15個保護區,涵蓋三萬平方公里,占德屬殖民地總面積的5%。坦桑尼亞獨立后,第一任總統尼雷爾和歷屆政府都十分重視野生動物保護,保護區從獨立時僅有塞倫蓋蒂一個,發展到現在的11個,25%的國土面積都劃歸不同形式的保護區,包括國家公園、動物保護區和森林保護區。 一路向南行駛來到保護區南部,看到只有大象群在悠閑進食,漸漸地大片地區都沒有動物出沒,據介紹到1-3月雨季來臨時角馬才會來到這里產子,那時這片草原會再度熱鬧起來。 午餐在塞倫蓋蒂南部出口處。這里設有許多供游客野餐的桌椅。也引來無數覓食的麗椋鳥。沿著風景小徑攀上小小的土坡,能俯瞰塞倫蓋蒂大草原的美景。 離開最后一個有塞倫蓋蒂標志的大門(這里被稱為border而不是大門),就是恩格羅恩格羅保護區了。 恩格羅恩格羅的特點是圍繞著火山口的草原、森林、湖泊、沼澤等的動物和植物,地貌立即變成黃土漫天的干旱世界。酒店座落在火山口上方的山頂上,俯瞰火山口下面的湖泊,看上去水面縮小得很厲害,大部分地區都是草原。周圍的山上滿是森林,不過紅色的泥土被沿途經過的車輛噴到樹葉上,沒有雨水沖刷,全都是紅色森林。 <p class="ql-block">行車到酒店差不多四點,全部都是灰頭土臉,蒙頭用的魔術巾一股土腥味,非常需要洗個澡換身衣服。可是酒店預定好像有點問題,而且酒店白天是停水停電沒wifi,我們在保護區內住的酒店是wildlife系列,每天上午和晚上各有一個時間段供熱水供電,午夜到凌晨屬于無電無熱水狀態,充電也只能將就,好在沒有wifi的手機只用于拍照,不太費電。</p> <p class="ql-block">四點半過終于可以進房間,正在窗前補記游記,猛一抬頭只見黑麻麻一只大牛正在窗外瞪著眼睛,定睛看清不是水牛而是五大之一的野牛!慢慢地從窗前溜達過去,真真有點嚇人。</p> 9月12日 周四 恩格羅恩格羅-曼雅拉 晴<br>恩格羅恩格羅保護區是200萬年前噴發的火山口形成的群山圍繞中的洼地,時值旱季,動物不太多,待雨季大水漫灌時會有很多火烈鳥。這里也是為數不多的非洲五大中最珍貴的犀牛的棲息地,它們數量很少受到嚴格保護,依然難覓蹤跡,我們尋遍整個保護區,也未能見到它們的尊容。<br>在群山和湖泊的襯托下,大象、野牛、角馬、斑馬、還有各種水鳥,組成美麗的畫卷。 保護區入口處很多狒狒,它們體型粗壯,坐在地上悠悠地挖草根吃(左上圖)。看過《獅子王》后一直被疣豬吸引,它天生樂觀,什么事都不發愁。自然界里,它們的眼睛下面長出一對大疣,所以被稱為疣豬,頭特別大,眼睛長在腦袋上面,扁扁的嘴唇下一對獠牙彎彎的,走起路來一蹦一跳,蠻適合演喜劇角色的(右上圖)。金豺狼全身的毛色是金黃色的,以草原鼠為食(左下圖)。兩只母獅打獵歸來,向水塘走去。后面跟著數只鬣狗,撿拾起獅子剩下的獵物(看上去是貌似可憐的疣豬),展開一場爭奪獵物的爭斗,一時竟十分激烈,看得游客們目瞪口呆。 葛氏羚羊(左)和湯姆森瞪羚(右)很相像,區別在于腹部沒有一條黑帶,尾部的白色一直延續到尾巴以上。 旱季的水源對動物來說太重要了,因此水塘邊集結了大量的動物,大家各喝各的水互不干擾,讓看官們大飽眼福。水鳥有白色的大白鵜鶘、白毛黑嘴的埃及圣鹮、黑頭白脖子灰羽毛的黑頭鷺、小小的黑白相間的黒枕麥雞;斑馬跪下前肢伸長脖子到水塘喝水的樣子還有它們身上發癢在沙地上打滾的樣子都很有趣;獅子喝完水躺在池塘邊,鬣狗也怯生生地在不遠處喝上一口同一池塘的水。 在保護區出口處參觀了游客中心,了解此地的地質演化、動植物概括以及人類學意義。 下午三點半抵達曼雅拉湖畔的酒店。當天入住的好像只有我們一團16人再加2位散客。這里有wifi,非常高興又能與外界恢復聯系了。酒店花園種滿熱帶植物,可以遙望曼雅拉湖的美景。 晚餐首次點餐供應,主菜有牛肉和煎魚,甜品有藍莓慕斯和芝士蛋糕,頭盤和湯都不錯。當晚有當地樂隊表演非洲音樂,可是我們太累了,沒去欣賞。 9月13日 周五 中秋 曼雅拉-阿魯沙 晴<br>今天的日程比較輕松,所以八點半才出發。早餐是熱菜按人送上桌,很棒。清晨被隔壁的團友一聲大叫嚇了一跳,原來是兩只狒狒從陽臺沖進房間,搶走蘋果。只見狒狒們從各個方向直沖過來,都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搶的,好幾個已經走到我們陽臺前。這就是為啥酒店再三告誡要關好門窗,以防動物侵擾。 <p class="ql-block">到曼雅拉湖主要是欣賞成群的火烈鳥,然而我們在保護區里轉了兩個小時,也未能近距離觀賞到它們,只是遠距離望到湖中心一條粉紅色的長帶,還有忽然騰空而起鋪天蓋地的黑點(上圖)。Roban解釋說,火烈鳥的食物像藻類和魚蝦在這個時期都只有在湖心才有,而到了雨季,食物增加,火烈鳥才會隨著來到岸邊。機緣不對,只好抱憾而歸。湖邊一大片白色的鵜鶘非常壯觀(中圖)。大批狒狒在長滿硬刺的金合歡樹上自如跳躍,爬上爬下摘取果子,完全不受尖刺的影響(下圖),可見它們已經演化出對付硬刺的硬件(厚實的腳掌)和軟件(輕松跳躍的技術)。見到一只非常年幼的狒狒趴在母親身上,很可愛。狒狒族群時不時發生打斗,不過很快就風平浪靜了。</p> <p class="ql-block">中午回到酒店午餐,終于不用再吃午餐盒了。稍事休息,下午1點半多出發去阿魯沙。道路很好,再沒有塵土和顛簸,4點半抵達大城市阿魯沙,入住該市最高的建筑物,藍色玻璃幕墻的Naura Spring酒店。客房超大,但是大而無當,設施一般,比較陳舊。窗前可以望見Meru山的高峰。6點20出發去一家上海七寶人在當地開的中餐館君宜飯店(右圖)晚餐。很久沒有吃中餐了,很解饞。不酸不辣的酸辣湯、勾芡的炒青蟹、黑色的炸雞翅、硬邦邦的油豆腐、木木的排骨、最受歡迎的是炒青菜和炒白菜,開了一瓶南非白葡萄酒,加上上海帶來的月餅,席間斷電幾分鐘,有機會舉頭望明月低頭吃中餐。</p> 9月14日 周六 阿魯沙-安博塞利 陰轉晴<br>七點半出發,今天要離開坦桑尼亞回到肯尼亞。到邊境的路不算太遠,路況也不錯,但一路大部分道路限速,抵達Terakea口岸辦完全部手續已經十二點半了。途中經過一個整潔的小鎮Moshi,沿途許多橡膠園,婦女們頭頂著一捆捆綠油油的香蕉步行到集市上去賣,男人們則趕著買來的羊群回家,他們從不幫忙拿東西,除非騎著自行車。 這個邊境口岸比我們入境的還要小,坦桑一側辦理出境手續的小屋只能容納三個人。肯尼亞一側的入境院子稍微大一點,有不錯的綠化,直接進入移民官員的辦公室,面對面辦理蓋章,什么憑證都不需要,只需要留下手印即可。一切順利。<br>又見到Kennedy,他聽說我們在坦桑看到角馬過河,非常高興。他一直說我們是付了大價錢來看動物的,一定要盡力讓我們盡興。驅車一小時抵達安博塞利國家公園附近的酒店,自助午餐,然后洗去滿身塵土,休息一陣。下午四點進安博塞利公園,開始的一段非常干旱,因應了安博塞利的名字就是干涸的湖泊。草木枯黃,滿目凄涼。稍后進入沼澤地帶才見到草地和灌木。 日落前我們見到了此行最大的象群,足足有五十多頭,老中青都有,不同的小家庭分散在草原上,其中有兩只年輕的大象高舉象鼻,互相糾纏打斗,好像是跳著大象版的華爾茲。夕陽西下,余暉照射著象群的身上,美不勝收。唯一的缺憾是乞力馬扎羅山峰被云霧遮擋。 四只疣豬邁著小碎步快樂地前行。 9月15日 周日 安博塞利-內羅畢 晴<br>酒店的總臺是座圓錐形的草木建筑,尖頂上有觀景臺,一早上去能望見乞力馬扎羅雪峰。而另一間相似的建筑頂上小猴子與烏鴉在打鬧。餐廳的服務員服務不起勁,臨走時卻問我們要魔術巾。以后來東非的朋友可以從淘寶上多買點帶來當禮物。 <p class="ql-block">七點四十出發,向南走了一段土路,然后轉向北,就是一路高速公路了。公路兩邊大片的農田整齊美麗,遠山群山綿延。途中在Emali紀念品商店停留休息,大家都去對面的超市購物,肯尼亞出產咖啡,超市的價錢應該最合理,順便將手上的肯尼亞先令全部花完。中午時分抵達內羅畢,到住宅區中的上海酒家午餐。餐廳老板姓李,從上海來此地已經有30多年了,招待大家非常熱情,羊肉火鍋暢吃,不吃羊肉的單獨提供一個小火鍋。</p> Kennedy送我們到餐廳附近的洲際酒店,就和我們告別了,一路上他的服務盡心盡力,十分感謝他。洲際酒店的保安比Best Western還要嚴格,門口站著高大威猛的保安,酒店周圍用鐵欄桿圍住,還有電網。進門的檢查比機場不差。但是總算是回到文明世界,能夠享受我們習慣的標準服務,還是令人愉悅的。酒店設施已經老舊,但住著很舒服。 街角一棵大樹,上面停滿了非洲禿鸛。路過時駐足觀看,當地人反而覺得我們奇怪而盯著我們。<br> 小息之后參觀了紀念肯尼亞第二任總統Moi的紀念碑,周圍刻著其所在政黨的黨徽公雞以及他當政時的主要成就:工業、農業和計劃生育。在紀念碑旁邊為人照相的黑人熱情地給我們介紹,并說只有一個孩子太少了。Moi好像蠻受肯尼亞人尊重的,記得市中心有條大街也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 晚餐和南京的朋友們在酒店附近的卓別林餐廳。 9月16日 周一 內羅畢-阿布扎比 晴<br>睡到自然醒,豐盛的自助早餐。然后上酒店頂樓看風景。這是酒店毗鄰的國家議會大廈。 遇到一位檢修工人,熱情地給我們指路,還帶我們到頂樓,陪著我們下來,或許是天生的熱情,或許是擔心我們的安全,總之很感激他。 在小賣部買了東非的鳥和動物介紹,回去慢慢研究。 中午十一點,坐酒店的小車去機場,一路順利,沒有塞車。EY的登機手續比肯尼亞航空的快得多,沒人排隊,安檢、過境都很快。準點起飛。抵達阿布扎比機場,轉機的人潮涌涌,很多 中國游客分別要去北京和上海,兩個航班差不多時間起飛。但是按秩序排隊安檢,時間還是夠用。<div>9月17日中午安全順利抵達浦東機場。<br><br>二十天在非洲大地,染上了研究動物鳥類的“毛病”,一邊寫這篇游記,一邊查資料,當然寫完以后也要不斷學習,特此感謝同行的觀鳥老師。游記的大部分配圖是自己的,也有一小部分是借用朋友的大作,在此感謝慷慨提供美圖的朋友們。行了萬里路,認識了好多植物、動物和鳥類,是此行最大的收獲。比較遺憾的是缺少與當地民眾的足夠交流,沒有機會了解當地的社會人文。<b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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