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感謝《美篇》平臺,用這種特殊的溝通方式讓我們再次見面,完成了第一篇黑山和第二篇阿爾巴尼亞之后,“前南追夢 山鷹展翅—巴爾干半島四國行”系列開始進入下半場,繼續前行,走進第三國—波黑。</p> <p class="ql-block">記得結束四國行回國前夕,領隊曾問過我們一個問題,四國之中你認為排名第二美的國家該花落誰家?他沒有問第一直接問第二,是因為黑山是毋庸置疑公認的NO1。當時因為坐得太遠,沒有當面回答他的問題,現在借《美篇》一角我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緊跟黑山后第二美的國家我會選擇波黑,這個曾被《孤獨星球》列為隱秘寶藏之國,其實在我心中早有答案。</p> <p class="ql-block"> <b>第三國 波黑</b></p><p class="ql-block"><b>?</b>波斯尼亞—黑塞哥維亞(分別在北部和南部,代表穆族和塞族兩大民族),簡稱波黑,前南斯拉夫的加盟共和國,1992年脫離南聯盟宣告獨立。</p> <p class="ql-block">說到波黑,你會聯想到什么?熟知歷史的人會脫口而出:戰爭。是的,從一戰到二戰再到波黑內戰,戰爭之殤帶給波黑人民的苦難到底有多痛?我想30歲以上的波黑人都有切膚之感,即使最近的那場波黑內戰也已過去將近30年,但受傷的瘡疤依然遲遲未能愈合。直到今天,在波黑人民面前也絕不能提及“戰爭”二字,因為這話題太沉重了,療傷還需時間。</p> <p class="ql-block">這是一個被陽光眷顧之地,出產著全世界最優質的葡萄酒,一入波黑已被大片的葡萄園所震撼;這是一個被崇山峻嶺包圍之國,風光旖旎。不禁嘆息,一個充滿陽光的美麗之邦,為何總被戰爭的陰霾所蒙蔽?</p> <p class="ql-block">第一個步入的是位于波黑東部的古鎮特雷比涅,距鎮上4公里有個神秘而低調的修道院,名叫<b>特斯修道院,</b>它建于15世紀,由塞爾維亞國王米盧廷捐贈建造而成,這里是圣母長眠和安息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如此歷史背景下的修道院,竟如此低調,隱藏之深連塞爾維亞司機及我們的資深導游也是左找右找,正當眾里尋他千百度時,驀然發現,那院竟然就在我們身后 。 </p> <p class="ql-block">開始以為穿過這道門就到了,結果在里前找了半天。</p> <p class="ql-block">由于修道院隱藏在群山之中,樹木和葡萄園將它團團包圍,所以才不易發現,果然是修行的好去處。</p> <p class="ql-block">16 世紀的壁畫以及古老的酒窖是修道院的珍藏,據說從這里生產出來的葡萄酒是波黑國宴和教會的指定用酒。</p> <p class="ql-block">無緣參觀酒窖,那就進教堂內部走一圈。</p> <p class="ql-block">地處偏僻,教堂非常冷清,只遇見三個虔誠的東正教信徒,外加我們20多個參觀者。</p> <p class="ql-block">避開火辣的午陽,選擇傍晚進入<b>莫斯塔爾,</b>這是波黑南部一座浪漫迷人的古鎮,舊城區用600多年的文化歷史根基,打造了厚重而獨有的歐陸風情。</p> <p class="ql-block">仲夏的小鎮熱情洋溢,暮色的戀曲柔情蜜意。</p> <p class="ql-block">莫斯塔爾鎮曾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土,故保留了很多土耳其式建筑,土耳其的文化和習俗早已浸透和影響著當地人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石卵鋪成的街道,歲月將它打磨得光滑如鏡,走在上面,小心翼翼,生怕滑倒在歷史的過道里。</p> <p class="ql-block">一座用石砌出來的古鎮,石頭是巴爾干半島的無價之寶,它為人類創造了多處“世界文化歷史遺產”,當然也包括了莫斯塔爾古鎮。</p> <p class="ql-block">雷特瓦河將小鎮一分為二,兩岸分別生活著信奉伊斯蘭教的穆族和信奉天主教的克族。</p> <p class="ql-block">小河從遠方而來,繞城而過,最終匯入亞德里亞海。</p> <p class="ql-block">莫斯塔爾,斯拉夫語“守橋人”之意。連接莫斯塔爾鎮兩岸有座老橋名曰<b>莫斯塔爾橋,</b>老橋橫跨雷特瓦河,不僅是鎮上地標,更與它的小鎮一樣貴為“世界文化歷史遺產”。</p> <p class="ql-block">幾百年來,老橋迎來送往,守望小河,也經歷了它的前世和今生。前世生于1566年,毀于1993年,427年從無數戰亂中走來都安然無羔,卻倒在20世紀90年代的波黑內戰。今生于2001年啟動重建,2004年涅槃重生。</p> <p class="ql-block">老橋每天都在上演跳水表演,只要游客付出足夠的費用,他們就會從空中一躍而下。</p> <p class="ql-block">一天重演數遍</p> <p class="ql-block">這是勇敢者的“死亡挑戰”,還是打工人為生活所迫?我想二者皆有,無論如何,靠過人的膽識去吸引游客的眼球,換來報酬,沒毛病。</p> <p class="ql-block">橋上偶遇一對波黑版Twins,六個月大的Twins可愛到不要不要的,莫斯塔爾橋上的風景必須給她們留下這一席之地。</p> <p class="ql-block">還有用身體護橋的汪星版Twins,它們也是奮不顧身啊。</p> <p class="ql-block">歐洲的宗教信仰以基督教為主,教堂遍布,連日來見過教堂無數,獨清真寺較少碰上,換換口味看看巴爾干半島的清真寺如何?</p> <p class="ql-block">在山清水秀的<b>布拉加伊,</b>有座奧斯曼風格的伊斯蘭教清真寺,以前見過的清真寺多在熱鬧的城區,像這種依山傍水,建在山腳邊融入大自然的清真寺還是第一次遇見。</p> <p class="ql-block">它的外表不像清真寺,沒有洋蔥頭穹頂,只有尖尖的屋頂,更像一座普通民居。不過寺外清涼碧翠的自然環境,還有寺廟簡樸的外觀,很快讓我記住了它的名字—<b>泰極雅清真寺。</b></p> <p class="ql-block">可惜,泰極雅清真寺太清高了,清高得有點不近人情,花了幾歐進去竟然大門緊閉,謝絕訪客,這與之前參觀的基督教堂無論大小都隨時可長驅直入大相徑庭,有點失望。</p> <p class="ql-block">不過,忽略清真寺,轉而關注周圍環境也能治愈不快,這是一處被鮮花包圍,被綠蔭遮擋,讓群山占領,被山澗流水溫柔以待之地。</p> <p class="ql-block">結束大自然的洗滌,繼而投奔<b>首都薩拉熱窩,</b>薩城對于我們這一代人來說并不陌生,通過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而熟知,一個英雄的城市,當年在中國,薩拉熱窩的大名秒殺歐洲其他各大城市。</p> <p class="ql-block">這是一個三族四教的城市,號稱歐洲的耶路撒冷。在這片土地上,塞族、穆族和克族共生,穆斯林、天主教、東正教和猶太教共處,清真寺與教堂并存,這是一座和諧與包容之城。這也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民族,百年之間,經歷了一戰、二戰、波黑內戰等三次戰火的洗劫,成為現代戰爭的發詳地。“歐洲火藥桶”從來不會放過巴爾干半島任何一個城市,來薩拉熱窩是來體驗戰爭的猙獰。</p> <p class="ql-block">可幸的是,?經歷過戰爭無數,薩拉熱窩仍然是我心中營造的那座美麗的歷史之城,新城區中規中矩,透露出現代化城市應有氣息。</p> <p class="ql-block">舊城區歷史底蘊厚重,保護得較為完整,巴爾干半島幾國的老城區從沒讓我失望過。</p> <p class="ql-block">由始至終都對歐洲的老城區情有獨鐘,那一棟棟巴洛克和新古典主義風格的中世紀建筑物,那一間間橙紅色尖頂的居民小樓,如一件件精致的工藝品,讓我百看不厭。</p> <p class="ql-block">薩拉熱窩是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城市,“半城煙火半城墳”,這就是現實版薩拉熱窩。一路上,馬路邊、民居前、飯店側無處不墳墓,人間煙火氣與冰冷的墓穴本不屬于同一世界,但在薩拉熱窩卻被打破了,演繹成一段城市版的“人鬼情未了”。薩拉熱窩,一座毫不遮掩戰爭受傷后留下道道瘡疤的城市。</p> <p class="ql-block">墓主多是91—95年波黑內戰的死難者,戰爭就是這么殘酷!也曾疑問過,生者與死者近在咫尺,開門見墓,難道活著的人不忌諱不懼怕嗎?后來終于明白,能在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早已看破生死,因為比起墓地,戰爭恐怖一萬倍。</p> <p class="ql-block">這是<b>黃堡遺址,</b>建在一座高高的山崗上,黃堡曾是奧斯曼帝國時期的防御工事,建造于18世紀,已被摧毀,剩下遺址圍上供人登高望遠。</p> <p class="ql-block">爬了半小時終于到達山頂,將薩拉熱窩盡收眼底。</p> <p class="ql-block">靜坐于黃堡遺址上,這是覽薩城的最佳位置,更能體會到“半城煙火半城墳”的含意,眼前這白茫茫一片悲壯難言,見過這樣的城市嗎?別說未見過,甚至我連想都不敢想過。</p> <p class="ql-block">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總覺得戰爭離我們很遠,來到薩城方知戰爭竟只有一步之遙,方感生在政局隱定兼和平的大國何其幸運。戰爭帶給人類是無盡的創傷,唯一的好處是教會我們珍惜和平。</p><p class="ql-block">墳墓上無名花悄然綻放,予以向死而生的勇氣,也讓我們看到了希望,愿苦難而樂觀的薩拉熱窩人從此遠離戰爭。</p> <p class="ql-block">一座橋,本來平平無奇,一次事件,讓它永留千古,<b>拉丁橋,</b>從此載入世界歷史史冊,同時也間接把一個未滿20歲的塞族普通學生普林西普推上震撼世界的歷史舞臺。</p> <p class="ql-block">1914年6月28日是塞爾維亞的國恥日,以紀念1386年6月28日土耳其征服塞爾維亞的屈辱日子。當天,正在塞爾維亞巡視的奧匈帝國皇儲斐迪南大公夫婦,就在這座橋上被塞爾維亞民族激進分子普林西普槍殺,當場死亡,讀過這段歷史的人都清楚這一切都非常巧合,一切的不應該又好像冥冥中注定,如命運安排,避無可避,偶然的結果就是必然。</p> <p class="ql-block">暗殺一直是戰爭的序幕,事件最后導致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宣戰,7月28日,第一次世界大戰打響,從此開始了4年多的生靈涂炭,一場大陸性危機正式爆發,1500多萬條生命就此殞沒,還有2千多萬人受傷。普林西普憑一己之力改變了世界格局,奧匈帝國哈布斯堡王朝終于日落西山<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結束了長達800多年的統治,一戰后的歐洲重新洗牌,一眾國家宣布獨立。</p> <p class="ql-block">這是拉丁橋下的博物館,館前有塊石碑記錄了整個刺殺過程。圍著博物館半圈的一組黑白照片定格了斐迪南大公夫婦刺殺前的最后時刻,異常珍貴。</p> <p class="ql-block">至今100多年過去了,圍繞普林西普刺殺事件,正反兩方一直爭論不休,支持者認為他是“為爭取民族獨立和自由的愛國英雄”,反對方則認為他是制造恐怖事件的暴徒。其實,對與錯沒有絕對,褒與貶也是相對而言,英雄與暴徒只是觀點角度不同罷了,作為平民百姓只求世界和平,現世安穩。</p> <p class="ql-block">走進薩拉熱窩郊外的<b>戰爭隧道及博物館,</b>親臨現場再次體驗戰爭帶給百姓的痛苦和傷害。</p> <p class="ql-block">所謂博物館,只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樓,即戰爭隧道入口。</p> <p class="ql-block">博物館前,拳頭般大的彈孔布滿外墻,瞬間拉近了與死神之間的距離。</p> <p class="ql-block">?看到地上和墻上的紅斑點點嗎?每點即代表此處曾被戰爭奪去的一條生命。</p> <p class="ql-block">博物館內的一角,陳列著戰爭用過的武器和彈藥。</p> <p class="ql-block">隧道入口的一組照片真實還原了內戰時期的薩拉熱窩,戰爭的殘垣斷壁向我們訴說著那家破人亡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塞族、穆族和克族長期處于民族、政治、宗教的不同,日積月累下導致矛盾激發,促使三族之間產生巨大分岐,繼而反目成仇,內戰一觸即發。在1991年南斯拉夫分裂波黑宣告獨立后,波黑內戰由此打響,圍城戰役也從那時開始。</p> <p class="ql-block">1992年—1996年將近4年,薩拉熱窩被塞族軍團團包圍,塞軍切斷機場至市區的所有物資補給,從而導致食品和物資極度匱乏,山窮水盡下的薩市一時成為地獄之城。只有國際空運是進入薩市的唯一通道,但物資如何轉送到市區也是難題。</p> <p class="ql-block">于是照片中這群頑強的志愿者出現了,在聯合國設立的中立區機場附近花了6個月全人工挖了一條長800米,寬1米,平均高度1.5米的隧道,作為薩城當時的唯一出口,它是通向外界的希望之道,逃離地獄的生命之門。</p><p class="ql-block">薩拉熱窩圍城經歷了現代戰爭史上最長的圍城戰役,甚至超過二戰那場聞風喪膽的期大林格勒保衛戰三倍。</p> <p class="ql-block">步入戰爭隧道,說是開放20米,但走過一趟后感覺長度不少于100米。作為旅游景點,為游客安全著想,隧道已刻意加固過裝修過,光亮寬敞舒適的如今,你能想象過戰時的它嗎?那是我們根本無法插足的“地獄”,又黑又窄又矮又泥又水,我敢說比當下環境惡劣100倍,那時的隧道只能彎腰而行,腳下滿是泥水,就是在這樣環境下的隧道拯救了一城人。</p> <p class="ql-block">這是戰爭隧道入口屋主的一家人,當年幸得他們的大力支持,將房子讓出來,戰爭隧道才得以挖通。</p> <p class="ql-block"><b>“永恒之火”</b>碑上刻著“獻給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犧牲在薩拉熱窩和波黑的平民和軍人”,火焰從二戰結束后日夜燃燒不滅,是為了讓我們牢記戰爭的慘烈,和平的珍貴。</p> <p class="ql-block">戰爭的硝煙終也擋不住波黑的藍天,薩拉熱窩的美是它的另一面,我們從回顧戰爭到回到當下。</p><p class="ql-block">薩拉熱窩的奇特,除了“半城煙火半城墳”外,還有一條<b>“東西文化分界線”</b>也非常獨到 。灰白兩面,箭頭指向,除了東西文化在這里交匯,它還是新城與舊城、歐式風格與穆式風格、基督教與伊斯蘭教的分界。跨過這條線,你會分別進入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腳踏兩面,你就擁有兩個世界。</p> <p class="ql-block">往西的灰色地帶屬新城區,由奧匈帝國打造而成的歐陸風情。</p> <p class="ql-block"><b>圣心主教堂,</b>是西區最重要的打卡地。</p> <p class="ql-block">整條街都是歐陸式風格建筑</p> <p class="ql-block">時尚與新潮打扮的年輕人,也是我愛西區的原因之一。</p> <p class="ql-block">往東白色地域屬舊城區,是奧斯曼帝國打造出來的伊斯蘭教世界,與西城區的截然不同,這邊的房子又矮又舊。</p> <p class="ql-block">銅匠街,已沒有《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里的手工打銅匠師傅,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間小商鋪。</p> <p class="ql-block">行人的裝束也比西區保守,很多是穆斯林的穿著打扮。</p> <p class="ql-block"><b>胡色貝雷清真寺,</b>《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與叛徒接頭出現過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鴿子廣場,東城區最聚人氣的地方。鴿子代表和平,但愿這些白色精靈能給飽受戰火摧殘的波黑人民送來和平與希望。</p> <p class="ql-block">即將離開波黑,在進入塞爾維亞前參觀的最后一站,一個邊陲小鎮—<b>維舍格勒。</b></p> <p class="ql-block">德里納河在城前靜靜流淌,倒影著小城的B面。波黑山多河也多,喜擇河而居的祖上當初也許僅為生存而為,如今卻成為一道小橋流水人家的風景。</p> <p class="ql-block">在這些小橋中也誕生了很多歷史名橋,繼莫斯塔爾橋和拉丁橋后,維舍格勒也有一座400年的古橋,厚重的歷史使它被評為“世界文化歷史遺產”。</p> <p class="ql-block">文的最后,借用畫師團友的速寫作為結尾,從藝術的另一個角度去欣賞這座美麗的歷史名城。</p> <p class="ql-block">波黑篇在畫師的佳作中完滿落幕,感謝您的覽閱,下篇我將走進四國中的最后一國塞爾維亞,有緣下篇再見,后會有期。</p> <p class="ql-block"> —2024年6月13日—24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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