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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留痕-民院七七級22班的故事

叮叮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紀念我們在云南民族學院漢語言文學系讀大學的青蔥歲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70年代志公堂前(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溫暖的商山與蓮池</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云南民族學院座落在商山之麓、蓮花池畔,照片中前為中摟、后為志公堂,昆明北走蜿延的蛇山隱約可見(楊德鋆攝,1981年)</span></p> <p class="ql-block">1978年3月,踏著春的腳步,我們走入校園。學校自77級招收本科生,計281人,其中政治系148人,漢語文系133人。漢語文系22班44位同學來自全省各地7個少數民族,年齡懸殊17歲,大家有緣同窗共讀,互相關心,團結友愛,親如兄弟姐妹,在民院結下了深厚、純真的同學情。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云南民族學院大門(民院老照片,1980年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云南民族學院創建于1951年8月1日,是我國最早成立的民族高等院校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模型(民院老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和勇回憶:云南民院前身是貴族學校——南箐學校。這是一個花園式的校園建筑群,是著名建筑師梁思成、林徽因設計的杰作。校園設計是在一個美麗的布局上,形成了一個有序的建筑結構。大門直對北城門,從北門街下坡就見校門。校門是一個單體門樓式建筑,古色古香。以大門、中樓、志公堂為中軸線,兩側為教學轉角樓緊抱,教工宿舍樓和圖書館樓為兩翼,全部構成五大區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中樓前(新華社記者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進校門后是一條上行的路,夾道是兩排高大的柏樹,郁郁蔥蔥,路兩邊是球場和運動場。路向校園深處延伸,里面像是一個花園,中間有一棟兩層樓建筑,叫中樓,是學校的辦公樓,也是校園中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接待外賓的中樓會議室,1953年中央民院文工團來祝賀云南民院成立二周年,演員在中樓會客室休息。(民院老照片,楊德鋆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樓后的臺階與志公堂(民院老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中樓前后是花園,廣植花木,鳥語花香,左右有四棟兩層建筑相環,形成轉角樓狀,把花園包圍,那是教學樓。教學樓向花園一面的是敞開式的樓道,木樓梯木欄桿,在朗朗讀書聲,尤顯校園的雅致和清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志公堂(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潑水節歡歌(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中樓之后地勢漸高,形成臺階狀,拾級而上后,建筑師設計了一個大平臺,為師生休息、游玩、讀書的空間,平臺兩邊有石護欄,可駐足坐靠。平臺之北再上臺階,那就是商山了,山上有一個體量很大的建筑,叫志公堂,坐鎮學校最高點,氣勢宏大,中西建筑風格,是一個會堂,學校議政集會及研討學問教學之處。至公堂之下就是蓮花池了,站在商山之上,蛇山之下北教場一片盡收眼底,可以感受曾經的“商山樵唱、蓮池漁歌”之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近處這棟樓是民語系教室,遠處那棟樓就是我們系的教室(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樓后墻用幾種民族文字書寫"中華人民共和國各民族團結起來 毛澤東" (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那些愛生如子的師長</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第一任校長周保中、副校長張沖(民院老照片,楊德鋆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王以中院長(1956-1969,1972-1979.12);馬曜院長(1979.12-1983)</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學校辦學條件一開始較差,教材缺乏,師資短缺,但學校領導很快調入一大批文革中因受到沖擊散落在各行各業的專家、教師,從而形成一支截止到目前為止,漢語文系最強的教師隊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時任系主任的現代漢語教師程家樞;中國古典文學文學教師蔡川佑,繼任系主任(照片由家屬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語文系黨支總書記楊學芝(左。民院老照片,楊德鋆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周坊老師與二組合影(1979.3,22班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周老師上課從不帶講義,只隨身帶幾張卡片以備查他所大量引證的文獻。學術講座《詩經·伐檀》旁征博引2小時,所涉資料隨口汩汩而出,自“河水清”考出當是秋冬季節,其學識之淵博令人佩服。周老師是那個時代授業解惑的典范,他給我們上課時已年屆六十,每堂課我們都明顯感到他身體能量的極大支出,他臉微泛紅、不時擦汗,手輕放于腹部而舉目上望,全身心沉浸在古代文學學問鏈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藝理論教師陶柏生(民院老照片,家屬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寫作課老師趙靜莊、曹德馨(前中)與畢業后在麗江東巴文化研究所工作的同學(王世英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刀瑞廷與文體組湯老師(集體照裁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體組左汝芬老師(楊德鋆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60年代下鄉采訪的楊德鋆老師(楊德鋆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北院教師宿舍區小四棟(民語系畢業留校的兩位傣族老師斯琴章、刀承華;楊德鋆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我親愛的同學和伙伴</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學生證(何勁松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閑云:冬天高考,單人單桌,第一次見考試時考場外有公安人員,那么嚴肅,那么安靜,加上天寒和緊張,手里的筆不聽話,試卷上的字好像在跳動。考完了,心里十分沒底,因為不會做的也不少。接著參加中專招生考試,非單人單桌,似乎也沒有高考時的嚴肅,也許是已經歷了高考的緣故,中專試題大部分會做,且屬較早交卷者,自信滿滿地離開考場,去操場上的稻草上仰面朝天躺著,望著天空,心想考上個中專應該沒問題,于是騎上自行到我姐家心安理得地去享用姐姐早就為弟弟參加考試而準備的豐富晚餐,還有在縣城里的所有親戚也參加,從來沒有享受過因自己的事而把親戚聚攏吃飯的,自己覺得是被家人重視的待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高考準考證(趙曙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趙曙回憶:1978年3月3日,村里的會計給我送來一封信,打開一看,是云南民族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我被大學錄取了,錄在漢語言文學專業。我既高興又沮喪,高興的是我終于僥幸地靠自己考上大學了,沮喪的是我報考理科,外公是一名老中醫,繼承他的家傳,實現他的遺愿是我的理想,現在錄取到文科,這不是我的志愿呀!陶學良老師知道我思想上的疙瘩后跟我談,說民族學院不錯,語文系的很多老師學術造詣很高,我們這個專業是民族學院的第一個本科專業,學院很重視,要記住云南大學也有草包,民族學院也能飛出鳳凰,學校培養的是少數民族地區的干部和教師,要努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趙曙下鄉插隊那天(前排右一。趙曙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何勁松的學習計劃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記分冊(畢志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楊知勇老師為畢業論文所寫的評語(畢志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畢業證(丁立平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勁松保存的同學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楊榮昌於一九七八年新春給何勁松的贈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蘇銓回憶:云南省高考作文題為《攻書莫畏難》《青松贊》。我選擇前者,開篇引用原詩:攻城不怕堅,攻書莫畏難。科學有險阻,苦戰能過關! 我以題目為論點,以“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為論據,以演繹三段式為論證,筆下生花,縱橫捭闔,洋洋灑灑,一氣呵成。結尾還和詩一首:馬列意志堅,長征不怕難。 攻書破險阻,紅旗飛過關! 我在民院刻苦學習,思想追求進步,不斷改造小農思想,政治思想覺悟迅速提高,從“小我”到“大我”,精神升華,思想飛躍,被批準光榮入黨。1979年,我和王子華同學榮幸參加學校組織的少數民族參觀團,赴北京參觀,并瞻仰毛主席遺容。我們在天安門前留影,還參觀了十三陵,“不到長城非好漢”,我們登上長城成為好漢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上大學時,鎮圭班長已結婚8年育有3個小孩(七七、七八級現象之一)。照片是結婚時(1970年)在縣照相館花了5角錢照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周源與家人(2009,本人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周源(左一)是長江第一灣麗江石鼓鎮的納西族,父親早逝,母親含辛茹苦獨自撫育子女。周源回憶:自己為長子,有一弟一妹,后來幸能以民辦教師工資幫補家庭。恢復高考后,因為母親的幾近絕決的支持,我們弟兄倆考成了大學,上成了大學!母親不乏仁慈寬容的母愛之心,更不缺英明果敢的決斷,她實現了我們弟兄倆人生的重大轉變,成就了我們弟兄倆的事業!77級同學的身后就是站著這樣一位位偉大的母親及妻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昂自明與家人(1980,本人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昂自明(后右一)是圭山的彝族,那里是阿詩瑪的故鄉,照片中有5位“阿詩瑪”。為了自己的父老鄉親,昂同學在大學期間在學好基礎課程的同時就開始關注彝族文學并深入學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語文系參加云南省教育廳舉辦的全省大專院校學生論文比賽獲獎者合影(1980,丁立平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李清升回憶:開學后,我懷著激情寫就的第一篇作文《當我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被寫作課老師當作范文在全班朗讀,又被抄寫在學校壁報上。一天過此,正在陪同王以中院長的納忠發(系黨總書記)老師招手讓我過去并向王院長介紹我就是此文的作者。王院長高興地握住我的手,說了很多贊揚、鼓勵的話。后來,我校在全省大學生論文比賽中總成績排名在昆明師院之前,但云南日報報道時,提到了師院,卻未提及我校,校內同學議論紛紛,多有不平。我直奔報社編輯部,毫不客氣地對諸編輯提出“抗議”,報社自覺有失,連表歉意,囑我速成一稿,標題為《云南民族學院在論文比賽中取得好成績》,次日即載于報紙頭版,糾正了其失誤,維護了學校榮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參加云南省大學生文科論文競賽獲獎證書(丁立平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黨和國家領導人和學聯代表合影(1979.5.3)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楊鎮圭回憶:1979年5月初,我肩負著1000多名各族大學生的重托,到北京參加全國學聯十九大。3日下午,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全國學聯十九大代表和五屆全國青聯委員。這一天我和中共中央主席和3位副主席握了手,在當晚中央電視臺新聞節目中露了一次臉。次日北京3家大報轉載了中國青年報記者發的這次接見的新聞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黨和國家領導人和學聯代表合影(上圖局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5月3日下午,黨和國家領導人與學聯代表合影時,我的位置正好站在華國鋒、鄧小平同志身后。我和華國鋒、李先念握過手后,轉身輕輕地拍了拍鄧小平的肩膀,鄧小平轉過身向我伸出手,我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手,貼近他的耳朵大聲地說:“鄧副主席好!”鄧小平面帶笑容,問我是哪個省的,哪個民族,我大聲回答說:“我是云南大理的白族。”緊緊地握著鄧小平寬厚有力的手,一股幸福的暖流霎時傳遍全身,激動的淚水涌出眼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22班課堂(1980.12)</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同學們求知欲望強烈,學習熱情高漲,天天起早貪黑,如饑似渴地學習,用實際行動把被十年內亂耽誤的時間奪回來,創造了學校前所未有的好學風、好成績。1980年省教育廳組織全省文科大學生論文競賽,漢語言文學系5個班獲獎11人,我們22班就占6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在圖書館學習(湯亞平,中,1979.5)</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學校閱覽室(民院老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同學們在這里閱讀全國最新的文學創作,關注刊載文章及其新思想新觀點。蘇銓:上海華東師大盧新華的小說《傷痕》,揭開了“文革”的創傷,很快掀起“傷痕文學”熱。愛情題材也突破禁區,綻放花朵。接著話劇《于無聲處》《血總是熱的》等一大批文學作品在文壇炸響驚雷,引起轟動。漢語言文學系特別熱鬧,文學社團異軍突起,獨樹旗幟,通過辦刊、辦報、沙龍等開辟創作園地,百花吐艷,萬紫千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民族圖案花布設計進校園征求意見(湯亞平右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周源回憶:聞雞起舞,在校學習期間,無論你起得多早,都會有同學在你的前面!“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廢寢忘食,為了抓緊時間,把飯打到教室里來吃,這是同學們常做的事兒,副班長楊嘉平同學卻幾乎天天如此;懸梁刺股,楊文發同學是我們班學習非常努力的一個,晚睡早起,有時甚至通宵達旦;鑿壁偷光 ,李成光晚上習慣坐在床上看書,或鉆到被窩里打著電筒看到深夜....這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學習精神,這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學習風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李清升、昂自明在路南火把節上(1984)</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李清升回憶:讀大學期間,我在刀瑞廷引領下,訪問了勐海帕西傣寨曼賽、曼巒,后來即發表了回、傣兩個民族相互融合、團結主題的散文;后又在洪育堂引領下去了他家鄉洱源海西海“眠龍洞”,隨即在省級刊物上發表了《眠龍洞懷古》散文及考證明初靖難之役后建文帝失蹤之謎的學術論文……在學生時代,我共發表20多篇散文、論文,其中有的被省民委、省作家協會評為全省少數民族文學優秀創作獎,有的被省教育廳評為優秀學術論文二等獎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當校學生會主席時期的楊鎮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民族學生參加選舉(鄧玉銘老師,何方、丁立平同學,1980.5.16)</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語文系黨總支合影(1982.1.5)</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語文系20位學生黨員,我班占8位,包括家庭出身不好但成績優異的李清升、刀瑞廷。刀瑞廷回憶:大學4年里,除了課程學習外,我重點閱讀和認真研究了民間文學的許多論著。我的畢業論文《試論傣族文學與佛教的關系》不用多長時間就寫成而且一次性過關,還受到我省民間文學界權威專家楊知勇先生的高度評價,被評為優秀畢業論文。</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舞樂飄揚 運動激蕩</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民族節日狂歡(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78年5月1日,紀念周總理蒞臨民院23周年的慶祝活動(1978年 民族畫報記者攝 ,左二為勁松同學)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著名的景頗族目腦縱歌舞,領舞石銳(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阿細大三弦 正面中為何勁松,最右邊為思繼春;前中高個趙建平,后面有一個只露出馬桶蓋的是罕華興,勁松左為王志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何方在潑水節上(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年一度的潑水節是校園狂歡節。何方深情回憶了自己一家與云南民族學院的情緣:母親(芒市傣族土司家族女兒)是第一屆學員,自己是學校第一屆本科生,弟弟是經濟管理系成立招收的第一屆本科生......學校有類似情緣的不在少數,有父子、母女同校不同年級而同學的,后來有三代、四代都畢業于本校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潑水節后趙金波副院長與傣族同學合影,一排右三何方,二排右一恭敬政,二排左五思繼春(湯耶碧 供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79年10月的民族畫報封面(湯亞平左、政治系楊玉泉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歡迎自衛反擊戰指戰員凱旋(197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何勁松回憶:1979年春那場邊境自衛反擊戰后,云南省委大張旗鼓地組織各族各界代表分別到昆明機場迎接凱旋的將士和來云南的中央慰問團。學校安排我們班成建制的用阿細跳月去迎接。省上又把我們安排的表演禮儀的前隊緊接迎賓領導之后。那兩場同學們真是受寵若驚,心潮逐浪高,特別賣力。尤其是我,動作嫻熟、舞姿優美,被點在頭排首位。事后放映這段活動紀錄片時,給了我幾秒的特寫鏡頭,跳的多么自然和起勁。那幾年,學校的阿細跳月舞表演,大凡我在場,英雄用武,翩翩起舞少不了阿細小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歡迎隊伍中的湯亞平、丁立平(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參加香港導演張錚的《云南》拍攝的同學(右一丁立平,197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里(右三為趙曙,1979.5)</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勁松(左)與政治系李向群同學(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勞動委員楊文學回憶:在民院,我們還修了一門特殊的課,那就是平凡、簡單而又不斷重復的“勞動課”。我是班上的勞動委員。課余周末,常見同學漿洗衣服或被子。一個臉盆,一雙巧手,上皂搓揉,放水清涮,干凈利落,十分順當。還能在院子里鋪一床油布,利索地把洗好曬干的被里被面包釘在棉絮上。每班都有固定的公共衛生區域,我們班負責漢語文系辦公樓周圍那一片,按規定,每周三上早操時間就用來打掃衛生區。我們將就自己的小教室也大清掃一遍,拎來清水沖洗水泥地面,擦抹門窗桌椅,直至纖塵不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每逢春種、夏鋤和秋收,學校都要統一安排一周左右時間停課,組織全校師生員工到農場勞動。每班負責約10畝地,我班同學都不怕臟、不怕累,你追我趕,搶做重活累活,每次都能又快又好地完成收種任務。這種強烈的集體榮譽感,這份舍我其誰的擔當精神,令人至今記憶猶新、感動不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接待外賓的演出(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與布隆迪外賓跳煙盒舞(丁立平,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云南民院當時有“省二外辦”之稱,外事接待頻繁,其間民族歌舞必不可少。何勁松回憶:在學校的一次文藝匯演上,我表演的一人摔跤節目成名學校。將腰彎下雙手臂套條褲子,雙手各捏緊一鞋,用兩件棉大衣扎緊于身,戴上帽子,儼然是兩個小矮人的搏擊,上臺一踢一打,一滾一翻,活靈活現,精彩絕倫。末了,一直身立現原形,讓人捧腹大笑。節目表演不久,日本松山芭蕾舞團來學院訪問,校方出我的摔跤舞等節目一同聯歡。之后幾次以此節目隨學校外出演過,也隨同其他班級前往友好聯誼單位演出,每到一地,讓人留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丁立平擔任民院文工團報幕及全省大學生匯演優秀節目匯報演出的報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由左至右:數學系七九級馬丕智,政治系七七級陳宇昭、歷史系七九級吳開婉、語文系七九級楊國保(陳宇昭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漢語文系演出話劇《放下你的鞭子》(1980,從右至左22班丁立平,25班劉德亮,24班陶聯明、26班和力峰、25班蘇滌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當年的青年圓舞曲(18班,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文藝委員丁立平(右)回憶:一九七八年快結束了,在全校范圍內我率先在我班團支部生活跳青年集體舞,并跳到大操場上,引起其他班關注并帶動了全校性的交誼舞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趙曙回憶:球場的晚上,全班同學圍成兩圈,男生一圈在外面,女生一圈在里面,隨著錄音機里的音樂響起,一圈一圈地跟著旋律轉,手拉手地交換著舞伴......我想,我們遇到了一個好時代,能夠走進大學,融入這樣好的集體,一定要好好學習,為班級爭光,為祖國爭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畢業前夕迎來建校三十年慶典(1981.9)</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我跳大三弦</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報幕的我與跳舞的李向群</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畢育英同學的百米沖刺</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楊玉泉與畢育英,兩位體育明星</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校足球隊(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體育委員戚斌回憶:我們班有體育特長的同學很多,尤其是男生。參加校級隊的也不少。我參加校籃球隊,是副隊長。段繼明參加校體操隊,1981年參加昆明地區大學生體操比賽獲團體賽第二名。來自麗江足球之鄉的趙世紅、周源參加校足球隊。趙世紅有句名言:“我聽黨的話,足球聽我的話。”民院足球隊經常與別的高校足球隊比賽,在云大露天足球場上很威風,還與打架著名的昆工隊打了不服輸的一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女排隊(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隊長趙曙(前右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王子華、趙曙上大學前就是紅河州排球隊主力,在民院分別是校排球隊男女隊隊長。1980年4月,王子華(左一)率民院男子排球隊在云南省高校大學生排球比賽中榮獲冠軍,同年8月代表云南大學生排球隊參加在青島舉行的全國大學生排球“三好杯”比賽,途經北京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我可愛的小組美好的班</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海埂郊游合影(1979.6.17)</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海埂二組合影(1979.6.17)</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海埂三組合影(1979.6.17)</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西山郊游合影(1979.6.17)</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登西山獲獎者合影(背面為何春華題詩,1979.6.17)</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何勁松(左二)回憶:1979年6月17日,我們班組織去從西山腳下攀登龍門的登山活動。主持人一吹哨子登山比賽開始,平時幾個愛沖的小子們猛力爬山了。我雖為山人,故鄉沒這樣陡峭的山,站立向前沖,沒幾分鐘感覺身疲腳桿乏力氣喘吁吁,有幾人已沖朝前。不意中俯身手抓山草樹枝,頓覺力又回天,之后如法炮制,用手拔枝發力、用腳蹬后力,爆出沖擊力,如同猴子閃閃往山坡上攀,轉眼追到前面把所有對手甩在后邊,第一個登到集合地龍門口。待我在此歇了半個小時,落伍者才姍姍遲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白魚口船上(1980.4.2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白魚口郊游合影(1980.4.20)</span></p> <p>白魚口一組合影(1980.4.20)</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白魚口二組合影(1980.4.2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白魚口郊游團員合影(1980.4.2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團支部書記和勇與文藝委員丁立平組織的團支部活動有看日本電影《生死戀》(還要開展觀后感討論),以及登長蟲山、游白沙河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一組合影(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二組合影(1979.3)</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二組校園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三組合影(1980.3.2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環滇游觀音山(1980,12.28)</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環滇日記(趙曙,前右二):今天1981年12月28日)早上霧那么濃,十步以外就看不清人。我像一只練翅的雛鷹又耽憂又欣喜地騎在自行車上,晨霧打濕了頭發和眼睫毛,按一下車鈴,一串鈴聲在濕潤的空氣中傳出好遠,我在車上笑了......中午一點半到呈貢二中,在二中對面的小山崗上煮午飯。12個同學撿柴的撿柴,搭灶的搭灶,淘米洗菜我們女生包了。大家一起動手,很快飯就熟了。蒜葉炒肉,白菜湯,飯有點夾生,但吃起來那么香。我忍不住感嘆起來:要是不讀大學,我的生活絕不會這樣豐富多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環滇游滇池畔(丁立平、湯亞平、趙曙,1980.12.2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今天10點半到昆陽,聽說昆陽有個鄭和公園,古跡和風景都不錯,學習文科應該去訪玩,但因沒有列入計劃只好放棄。在昆陽買了些魚,到昆陽磷礦附近的一眼龍潭邊做我們的第二頓野炊。燒魚的作料雖然不及家里齊全,但我們的這頓飯吃得美味極了。飯后又騎行了10多公里,終于看見滇池了,又激起了我們一陣激動和狂歡,迫不及待地在滇池邊照了一張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環滇拉響小提琴的我</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滇池之濱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環滇游觀音山(1980.12.2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今天就要回昆明了,騎行兩天,車技好多了。預計在白魚口歇腳,誰知騎車得意順風,騎過白魚口也不知道,只好來到觀音山野炊。這是出來的最后一頓飯,也特別豐盛,有魚、冬菜湯、花生、麻辣牛肉,美味可口。站在觀音山頂的塔前眺望滇池,心情舒暢,心里的雜念都被一掃而光,這愉快的日子將是我永久的回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環滇游觀音山龍云為其妻修建的墓地石牌坊留影(1980.12.2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再登長蟲山(丁立平,1985)</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校時,除了環滇游,我們班還舉行長蟲山、白沙河游等團日活動。在長蟲山上,我們玩過一種游戲:每人在三張紙上分別寫上自己的名字、在哪里、做什么,然后混起來再各抽一張組合起來唸出。譬如許云普的是:許云普,在云中,吃東西!</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男生、女生宿舍</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西院紅樓(女生宿舍與大教室,民院老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b>女生宿舍</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丁立平在《歲月留痕〈女生宿舍〉》里寫道:全班女生住一個宿舍,起床號和熄燈號是趙曙(下圖右),她每天六點半準時起床到運動場跑步鍛煉,晚上我們有時說笑至深夜,趙曙邊跟著笑邊說“睡了睡了,明天還要上課”,我就說她是拉大幕的、吹熄燈號的,她也不生氣。趙曙不僅作息嚴密,還堅持記日記,習慣將別人寄來信的信封翻過來使用,還會把散開的書籍重新裝訂得像線裝書一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副班長楊嘉平(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大家閨秀氣度,穩重、端莊,學習好,書法好、文章好,長得洋洋氣氣、白里透紅、高挑豐滿,像個俄羅斯姑娘。她有一條特別高級的白底起淡綠玉蘭花的布拉吉,穿在她身上美極了。嘉平對班上工作無為而治、以身作則,關心同學、不露聲色!誰生病了受傷了,誰有困難了,都在她心中,她會一一悄悄幫助。她父親是大理州政協干部,本人做過小學教師,見過世面,非常沉著,有管理經驗,特別能干。嘉平后來刻骨銘心地愛上鄰班的孔利華,就辭去副班長不做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丁立平 湯亞平</span></p><p class="ql-block">湯亞平(右)年齡小,但少女姿態初成,面如滿月,身材高挑不失豐滿。那時,她早已選定古代漢語修習,每日里王力《古代漢語》不離手,認真做卡片、筆記。4年之間亞平似乎從未發過脾氣。畢業前我們宿舍打算把她嫁出去,嫁給男生那邊的和勇,雖陰差陽錯未成,但也留下一段美談。</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宿舍里最好玩的時間是晚飯后,我們提來熱水擦澡、用水時,小馬會情不自禁地唱起“跑馬溜溜的山上”。但這時偏會有一位別班不生素的男生借還書來敲我們宿舍門,時機不對,不被接待反被賜予“又來了”外號。另一個好玩時間是熄燈后的閑聊,有時是談論老師的精彩好玩,譬如模仿王玉蘭老師用四川話讀《王貴與李香香》:“一張口了見大黃牙,順手把香香掐一把”;模仿通史課李國發老師用老昆明腔說:我是昆明家期(郊區)馬蓋(街)子呢;多數時間談文學,但幾乎不談男生。</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何方(何方母親是我校首屆學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腰身特別好,穿上傣族服裝那么漂亮,那是來自緬甸(外婆在緬甸)的筒裙和淺紅、淺藍色小短裝,有時外套杏色的鏤空花毛衣,頭上各種卡梳、發花,看得我們眼花繚亂。何方嬌小的身軀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她靠自修學成了傣文,因此留校執教傣族文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馬谷梅(1980年寒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紅撲撲的臉蛋,黑黑的眼睛,她總是那么怯生生的,連女生都好疼愛她。但只有在宿舍里她才會發出的脆生生的笑聲和顯出活潑的樣子。可就是這樣的女生,2019年榮獲了最高人民檢察院檢查勛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習煜華(前左,1981.12.1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班上被尊稱習老師(當過老師)、在宿舍被尊稱習大姐,人人都敬愛她。丁立平回憶:她特別謙讓,記得有一次亞平遵囑從外五縣帶來幾件尼龍T恤,米色一件是她的,紫紅色一件是我的,她見我喜歡米色,竟從身上脫下來換給了我,而一向喜歡素凈的她從此未再穿那件紫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黎紅(右,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相當靦腆,總是笑著,脾氣很好,至今如此。她走路姿態特別,雙手持一本裹起的書執于胸前,含笑低眉細步向前,宛如一位古代手持紈扇的仕女,相當斯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楊青(左,右為23班畢育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直都比較瀟灑、漂亮。她喜歡隨著男生的吉他唱歌,與李清升、董仁敏幾位男生關系最好,也是一位干干脆脆大方時尚的女生,在宿舍里與大家關系不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二十三班的畢育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那鵬同學說:阿英同學 我讀民院時,每到周末要坐車到馬街叔叔家,常遇到鄰班阿英同學回馬街的家,二人行,心里樂滋滋的。公共車很擠,擠得倆人挨很近,心里卜卜跳,但什么也不敢說不敢做。直到嬸嬸她們想在馬街為我介紹對象,我心里一閃念:會是阿英嗎?但嘴上還是不敢說不敢問.....結果不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愛軍 這位說著一口標準普通話的可愛的滿族小女生,大家都喜歡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楊虹(前右一,1980.4.2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昆明長大的白族,家有老母親要照顧,早出晚歸住家里,只來睡午覺,那個時段不好吹牛,所以在宿舍內交流不多。她成績好,尤其英語好,在全校都有名,但她又很低調、彬彬有禮,我們的蹩腳英語向她請教時,她只說“差不多”“對呢”這樣的話。倒是有一次全校聯歡一班出一個節目,我們女生排了一首英文歌“你是我的陽光”,楊虹教了好幾次;記得那次還唱了一首納西語歌“美麗的白云”,由習老師教并帶我到云大和志武老師家正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阿超說:談起了我們22班的女生,說到我們班的男生為什么少有追求我們班的女生時,我說—因為敬畏,敬而遠之,美而觀之,仰慕已是榮幸,怎能潑濕碧玉?縱有賊心千顆,沒有賊膽半粒!</span></p> <p class="ql-block"><b>三組的男生宿舍</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三組男生(1982.1)</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昂自明(上圖前右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歲月留痕??三組男生宿舍〉》里,他寫道:三組男同學住一個宿舍,年齡有大有小,刀瑞廷、肖則貢、董仁敏、李清昇4位屬老三屆,洪育堂、趙世紅、韋林林、張紹偉4位為高考前兩三年高中畢業,我和龔敬政為1977年應屆畢業生,彭琥最小,他是高一就考上的,只有15歲。一臉稚氣的彭琥常被年長的同學逼著叫叔叔,彭琥只能嗯嗯兩聲相應,不置可否又不十分情愿的樣子,逗得大家一陣大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刀瑞廷(前右,1980.3)</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來自版納,天一稍冷便棉衣加身。那時正在“撥亂反正”,作為傣族王子,為其父親寫平反申訴材料,是他的主要功課。版納是佛國,他也寫一些當時我不懂的有關傣族小乘佛教的論文。他喝酒、抽煙,又是帶薪讀書,昆明又有親戚,洪育堂我兩跟著他蹭了好多次酒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董仁敏(右,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學習委員,來上大學前是中學老師,筆頭老道,作文老是評為優。不見他平時怎么苦讀,但各科成績總是名列在前。他性格直率,有一副道不同不相謀的秉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李清升(前右一,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先鋒派,彈著那個時代不多見的吉他、蚊子鈴(曼陀鈴),唱著《青春圓舞曲》《滇池圓舞曲》及俄羅斯歌曲。那時覺得,他是資產階級遺少的做派,他常有昆鋼的文友來交談,隔三岔五有漂亮的“表妹”來探望,后來才知道是文人互恭、花惹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昂自明說:我那時尚小,宿舍晚上的聊天插不上話,但聽大家古今中外、海闊天空,受益匪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趙世紅(左,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趙世紅是位帥哥,常惹得“老鄉”女娃來拜訪。他的生活作息極有規律,早起鍛煉讀英語,下午四五點鐘踢足球,回來沖完澡后換上一雙賊亮的皮鞋,一副優男的樣子。他在我們宿舍里,算不大不小的那一層,但看起來有些成熟穩重。很多事記不得了,但有一事銘記于心。那年,他家里給他捎來了蘋果,蘋果可是那年頭的稀罕之物。他邊遞蘋果,邊一一叫我們吃蘋果。他那納西口音漢話, “蘋果”與“屁股”發音極近,引得大家哈哈大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韋林林(《相思方知海非深》原稿,韋林林作)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舉啞鈴和讀英語,常年不斷。學習又刻苦,常常是我們都進入夢鄉了他才回宿舍,還要去過道上完成舉啞鈴的功課。讀書期間,他曾以“肆木”為筆名,在我班黑板報上發表了“公開的情書”《相思方知海非深》,引起不小的震動和猜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龔敬政與我同屆高中畢業,屬宿舍中的清純少年派。他在英語上用功甚勤,“只知讀書,不知肉味”大抵可概括他當年的情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彭琥(前右二)入學時才15歲,一臉的稚氣。他是3組男生宿舍的開心果。他讀書十分用功,以至于得了失眠癥,休學數月才好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張紹偉最大愛好莫過于下圍棋了,而且似乎看過一些棋譜,記得他那濃濃的滇西南口音,有時舍友們也會學著他的口音說話,他氣憤地說道:“算了吧,大家都是少數民族,哪個也不有比哪個說得更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洪育堂形如山東大漢,性格豪爽,會飲酒,喜歡古詩文,也練毛筆字,時不時貼一幅字在蚊帳里。讀書時我倆曾一起在昆明走街串巷買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肖則貢,佤族,少年就學于中央民族學院預科,是在那里才熟悉的漢語,所以一直是一口普通話。自己買了一架海鷗牌相機,還買了沖洗膠片的設備。那時,穿西裝的人不多,又有著東南亞人的相貌,再加上一口普通話,常被當成華僑。他習慣于散漫的生活,有次考試竟然是同學從被窩中叫起的。</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親愛的各族同學</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寒假回老家的丁立平(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在洱海邊的何方、楊嘉平(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楊嘉平、丁立平、湯亞平(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蘇銓、何春華、楊榮昌、許云普游古跡(1979)</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校園里的楊嘉平、何方(198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湯亞平與趙曙在校園中(198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何春華同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何勁松與許云普(1980.5)</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那鵬、許云普、周源(198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那鵬、何春華、許云普、思繼春(1980)</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這年寒假,我們在學校度過,共同經歷了昆明那場大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三組同學在中樓前(1980.3)</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彭琥(右二)說:我生病那段時間,早點都是我下鋪趙世紅幫我從食堂打了送到病房,看我吃下后才去上課。這樣真誠、善良、關心人的同學可遇不可求,后來我們一直互相關心、聯系最多,親如兄弟。我一直把刀瑞廷(右)當父輩的親人,上大學時和他外出,別人還以為是父子呢。在大二時我被神經衰弱病魔折磨得迷茫、痛苦,他如慈父般關心幫助了我。丁立平也最關心我,在我因突發高度近視導致神經衰弱嚴重時,她帶我找她母親看病,她們母女舉重若輕的親切態度使我心理壓力減輕很多。如今仍記得我們步行穿過圓通山,路過老唐墳,她給我講唐繼堯時的情景。</span></p> <p>何春華、許云普(1981.7)</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81年繼春姐來昆時留影,何方后右一,繼春前中 </span></p> <p>畢業前女生留影(1981)</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獅山山門下(1981.12.31)</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畢業前等待離校那幾天的一天下午,馬谷梅、習煜華、趙曙、湯亞平、丁立平、黎紅幾個臨時起意隨小馬回了祿勸老家。很晚到縣城,又借了6張單車連夜騎行到她家,第二天上了獅子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馬谷梅家附近的古彝文鏨字碑(1981.12.31)</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蘇銓、楊鎮圭、楊榮昌(1982.1)</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畢業前夕,新教學樓落成了(1982)</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和勇、丁立平、和少英在瑞麗江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和勇:瑞麗江畔三人合影很美好,時間是1982年3月,我們剛大學畢業留校,學校安排我們去邊疆做教育調研,在民大做老師,要熟悉邊疆了解民族。第一次去德宏,很喜歡很熱愛,對我之后的生活及工作影響極大,我對那段時光很懷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畢業前夕楊鎮圭給何勁松的臨別贈言(1982.16)</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22班畢業照(1981.12)</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馬曜院長在同學錄上為77級畢業生題詞:“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為少數民族的四化服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2年2月,云南民族學院77級同學畢業并獲學士學位證,經分配從這里奔赴工作崗位,22班44位同學奔赴全省各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畢業留校后,何方(第二排中)參加了接侍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來民院訪問的歡迎演出(1986.10)</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編輯叮叮-丁立平同學(1987,何方攝影)</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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