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學問好，當看水西流

樸居主

··編前語·· 遵義四中金澤坤老師是原遵義市中學語文教學研究會理事長，是繼薛星北之后遵義中學語文教學界的領軍人物。他退休后激揚文字，以一支既嚴肅、真實又生花之筆，寫下若干思想性和藝術性高度統一的散文，無論是對遵義歷史人物事件掌故的凝重敘述，還是對現實世界的觀察感悟，都熔知識、事理、文化、雅趣、真情于一爐，寫得文采斐然，玉墨傳香。其筆下生風，行云流水，縱橫恣肆，作家作品、古詩詞名句信手拈來，如數家珍，充分展示其豐富的積累和橫溢的文學才華。因此，他的作品不是一覽無余的小盆景，而是一座斑斕的大花園，引人細心觀賞，具有極強的可讀性。 我和澤坤是65屆四中高中同學，雖不同班，但我倆同為當時四中一樓15塊黑板《青年生活》的編輯，興趣愛好早就同氣。后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他高考落榜，從此開始了他坎坷而不平凡的人生。但他不屈服于命運的安排，一面打工刨食，一面拼命讀書，從書中尋求快樂，尋找命運的出口。終于在十多年后恢復高考以大齡青年的身份考上了貴州師范學院遵義師范大專班（即師專），改變了他的命運。后來在四中從教，直至成為遵義市語文教育名師。我和他的交集也在80年代初我調入遵義五中后得以恢復。我們都是市中語會的班子成員，在對語文學科性質的理解以及語文教學評價、學生作文評價等諸多方面觀點一致，合作非常愉快。他知識豐富，為人謙和，健談而富有親和力，在遵義語文界享有崇高的聲望。 最近，他把他的作品輯集為近五十萬字的《湘水西流》正式出版。我通讀了這部著作，感觸良多，拙成八首律詩，記下讀后所得。編此美篇，以便與讀過此書的朋友交流，讓還未讀過此書的朋友能先粗略了解一下，吊起他們的胃口。 著名長征文化學者、作家石永言先生為此書作序 著名文史專家李連昌先生為此書作序 目錄讀澤坤《湘水西流》（八首）文脈追蹤師恩難忘命運抗爭六五結緣小城故事執教同音切盼大師游學筆耕《湘水西流》大家談石永言李連昌趙世明吳應麟?宋文貴王先華陸昌友晏夢思漆春華李連昌 讀澤坤《湘水西流》?其一、文脈追蹤?洋洋灑灑制鴻篇，文脈追蹤乃祖延。賡續沙灘書峻秀，弘揚文魄導仁賢。鮮活故事人情厚，真率純心妙筆酣。湘水西流白發勁，滔滔恣肆入東淵。 其二、師恩難忘?休唱黃雞忙綴文， 動情最是愛黌門。求學有志聆聽誨， 立傳書碑感念恩。眾彥形容臨眼看， 百年校史作歌吟。如煙往事煙猶在， 楊柳街前總憶人。 其三、命運抗爭?高高一坎擋身前，注定人生行路難。未考官方勾另冊，卻誑學子嘔佳篇。抗爭厄運日間漢，嚙啃書桑夜里蠶。熬忍堅冰終解化，春風植杏杏花妍。 其四、六五結緣 江流一拐入荒唐，乙巳夏闈成教殤。血統如刀分楚漢，審查似鐵有陰陽。打工苦力人同命，落第書生書共香。患難之交風雨后，一城六五話連床。注:連床，即風雨連（對）床，指親友久別重逢親切交談，象征朋友間的親密關系。 其五、小城故事?小城故事底層民，活劇悲歡日日新。史筆收來觀世相，俗間讀取動慈心。故人際遇已成土，今者方家當探因。世事滄桑歸正道，鄉情脈脈貫長文。 其六、執教同音?執教一生教語文， 與君困惑感同音。指揮棒下成奴隸， 奔命分前費苦心。活馬剖分刀見血， 美文析解筆失魂。輕別情意惜經典， 加量增分可益人？ 注:據說高考語文要擴大閱讀量并加分至180分，以此迫使學生重視學習語文。 其七、切盼大師 大師遠去幾時回，兩萬長篇論是非。理據正名皆巨擘，原由剖解似崔嵬。校園功利成職訓，分數追求為夏闈。教育繁榮非蜃景，修齊弘遠盼雄魁。 注:修齊弘遠:修身齊家、弘毅致遠，語自《禮記·大學》和《論語·泰伯》。強調多讀書，加強自身修養，先治理好家庭，進而寬宏堅毅，努力實現“治國平天下”或做大學問的遠大理想。 其八、游學筆耕之樂 退休調適度春秋， 瀟灑人生開了頭。遠旅美歐觀世界， 近游華夏領風猷。殷殷妙筆書人事， 切切良言利病瘳。桑梓欲知學問好， 請君細看水西流。 2024.6.18. 《湘水西流》大家談石永言: ①文學作品，不是只有歌功頌德的一種功能，在謳歌社會真善美的同時，也應該鞭笞人性里的假丑惡。這樣，社會的萬花筒，才會真實地呈現在人們眼里，讓讀者才能完整地了解一個社會。澤坤的作品，我認為作到了這一點，這是令我頗為欣賞的。 ②由于澤坤長期從事語文教學，熟讀文學作品，以致行文起來，引經據典，中外文學名著的有關內容，特別是古典詩詞，皆引用來為文章服務，以致文采斐然。加之澤坤又善作長文，長袖善舞，下筆如江河奔瀉，渾渾灑灑，滔滔不絕，激情四溢，不能自已。 一一摘自本書《序一》李連昌: ①澤坤兄是文學高手，其文思敏捷，故所作的每篇鄉邦憶舊散文，娓娓道來汪洋恣肆，一瀉千里。他的文章邏輯嚴密，把時間、背景、情節安排得一清二楚，行文細膩生動，寓真情與思考于筆端，大有遵城舍我其誰之勢。 ②“文史哲不分家”一向是中國文化傳統的特點，歷來被世人所接受……竊以為澤坤兄的文章，既透視出智慧的文學藝術美感，厚重細膩的地方歷史沉淀，又蘊含著深沉的哲理思索。這三者的和諧統一，組成了一幅完美的畫卷，閃耀著澤坤兄學識和人性的光輝。 ③澤坤兄以一個老知識分子的道德和良知，用文字記敘了半個多世紀他所耳聞目染的人和事，計集文章60篇。文章不回避事實，不預設立場，揭示歷史細節的深處，雖是一本散文集，我認為更是一本能夠傳世的珍貴地方歷史文獻。 ④他對遵義歷史上的人和事敘述，是處在新的歷史時期，站在新的高度，用新的歷史視角和新的思維方式，對遵義民間歷史進行追憶、體會與反思。他不僅挖掘出新的史實，而且進行了全新的描繪和詮釋，從而豐富了地方史文庫，使忘卻的記憶躍然紙上，風骨氣節盡在其中。 一一摘自本書《序二》 ⑤澤坤以其多年之積累，厚積薄發，寫了《湘水西流》一書，內容豐富，文筆流暢，汪洋恣肆，有史實，有文采、有邏輯、有觀念、有思想，自刊行以來，社會反應強烈，當然也有不同的認識，乃仁者見仁，總體看社會評價頗高，具有文學、文史雙重價值。 澤坤兄思維敏捷，家學深厚，終身喜讀書，有很深的文學造詣，鑒賞力非同一般，是我的良師益友，通過近些年來我與他交流，從他那里學到很多東西，受益匪淺。 一一摘自微信 趙世明: ①澤坤的文章一一特別是散文一一寫得很好，每一篇出，好評不斷。毫不夸張地說，有一批“金粉”，天天翹首以待他的新作問世。在遵義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算得上是近年難得的文化現象了。 ②澤坤的散文大多是在講故事，講小城故事。你可以把他文章中所寫的人或事當故事讀。有思想有情趣的故事……整體而言，澤坤的故事文字直白，題旨顯豁。它的敘述是線性的，結構也不復雜，簡直可以說是平鋪直敘。它要表達的東西明明白白地擺在那里，字里行間沒有你想象中的微言大義。打動我們的，不是修辭技巧，而是鮮活的人物故事。 ③澤坤的散文一一或者說幾乎全部，都是記實性的散文，在某種程度上說，帶有濃厚的傳記性的特征。……這種文字，它的生命力在于真實。也正因為真實，沒法批評它文學性不足，雖然它也注重了文學特色的成分，盡可能生動、有趣，以至于有些地方還稍嫌過火。澤坤的散文寫作，于他人而言，是為歷史提供細節、材料，是一種歷史供狀性質的文字，這就束縛了他的才華施展一一他的語言原本是幽默機趣煽情的。為了盡可能地接近生活的真實，他必須節制。所以，在另一個層面上，正是他的節制，正是這種近乎原生態似的白描勾勒，提升了他散文的可信度，從而成就了他散文的社會學意義。 ④我眼中的澤坤，每一篇文章總是從真出發，勉力達到善的。也許他有時不經意間偏離了方向，但他的初衷卻是善意的。他敘事的底線是“真實”。如果一定要尋找深刻，它的深刻就隱藏在它的真實里。真實，算不得文學技巧，但真實卻是各種文學技巧的舵手。 一一摘自《澤坤散文斷想》吳應麟: ①當今出版相對自由，許多朋友、同事都出了書，但大多是把自己一生的文稿詩作編在一起，大雜燴，以留給后人作紀念，其中的文章，似與“文學”二字相去甚遠。這類“著作”人們大約只是隨便翻翻便束之高閣了。而您的《湘水西流》則不然，絕大部分屬文學類的散文，很有看頭，須知能吸引我仔細通讀的朋友的作品并不多。澤坤這部書絕大部分是散文，受魯迅雜文和秋雨文化散文的影響，作品儀態大方，旁征博引，縱橫捭闔，汪洋恣肆。回憶性散文情真意切，文藝札記（應該是論）高屋建瓴，剖析透徹，雜文引人深思，游記則極富知識性。您不但有一張“鐵嘴”，還有一支“鐵筆”，真正做到了老有所為。 ②您對澤坤大作作的序，充分肯定其文史價值，評價十分專業，我非常贊成。我可能從文學方面看得更重一些，真人真事如實道來，不能有半點虛構藻飾，能寫得那么有血有肉有魂有神，非有敏銳的洞察力和嫻熟精準的筆法不能為也。他的雜文觀察之細致，思辯之深切，尤其幾篇文論，包括《再識大師》和兩篇談古代愛情詩和邊塞詩的“讀書札記”（豈是“記”，應該“論”），思想之深?，分析之透徹，論證之充分，引經據典，沒有淵博的學養是萬萬辦不到的。他的游記不僅記游寫景，給人身臨其境之感，更重視景點的文史知識和文化內涵，也不是一般作者所能辦到的。因此，他在文學方面的成就，很希望引起文學評論界的高度關注并作深入挖掘。 一一摘自微信宋文貴: ①第一時間拜讀罷吳老師制作的美篇《欲知學問好，當看水西流》，他的八首律詩，從各個角度抒發了對金老師大作的深入理解和由衷贊嘆，首首均佳作，啟迪處處新。佳句如珠，美不勝收，我喜歡那兩句：如煙往事煙猶在，楊柳街前總憶人。更喜：鮮活故事人情厚，真率純心妙筆酣。記得石永言老師讀了金老師文，也動心思欲記記身邊人事卻終未提筆，我想萬事俱備的石老師，可能就差一點“激情”吧？八九十歲高齡之人，世事看淡心如死灰是典型心態：人生不過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終是一個“空”。金老師卻一反而“人情厚”，進而還“妙筆酣”，誰說可以隨便得來？學養深且厚者多矣，必須還得有對煩亂的生活和空虛的生命有深切獨到的理解和熱愛，舍此無以為文。詞人張先《木蘭花》詞曰：“人生無物比多情，江水不深山不重。” 一一摘自微信 ②大夢誰先覺?金老師新近力作《一場大夢，幾度秋涼》，記述了上世紀五十年代遵義四中兩個學生被以反革命罪一個判無期徒刑，一個判刑七年的事件。讀了幾遍，感覺域中類似案子何止千萬，心中漸覺麻木。但這兩人是吾鄉人事，便又多生出些關切，于是浮起些疑云:其一，站在高處的鄉鄰們為何沒有一點寬容之心呢？羅開治因購物與營業員發生口角，假如此刻營業員(成人)忍讓一點，視這學生娃為晚輩或兄弟，當他不懂事，事情就風流云散。假如法院院長能夠大度一點，或法治意識再多一點，聽了刺耳之語也能念其僅一中學生，是國家可塑之材，或聽之任之，或教之誨之，或許羅會捫心自問，開悟而治?院長反施淫威將其繩之獄中，難以想像的折磨引起羅的神經病，令矛盾激化，觸發幾所中學師生的聲援，形成小小的社會震動。假如當局能把這種社會反應看成是民眾覺悟，追求平等和依法辦案，放低身架多作疏導，也就大事化小小事無，開治照常念書，社會回歸平靜，官民皆得教益。羅當然也有一些毛病，但大體可歸為個性乖戾，行為怪誕，不大守公序良俗。但他已經是病人，非但不得及時療救，反遭落井下石。就算他是《水滸傳》中潑皮牛二，在當今社會也不該挨楊智一刀!一粒石子投入湖中，未見漣漪逐漸消解恢復平靜，反倒是不斷疊加的蝴蝶效應形成強大社會力量毀了一個學生一生。戰犯可以特赦，學生為何不可?其二，人們竟如此對待法律?閻天華是典型的政治案。1954年國家頒布了建國后第一部憲法(俗稱54憲法)，其中規定公民權利和義務的第87條稱:“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丶游行、示威的自由。國家供給必須的物質上的便利，以保證公民享受這些自由。(這最后一句話在現行的82憲法中已經沒有)閻天華頗具才華，在同學中組織讀書會，在小范圍內寫點小文章臧否時事，激濁揚清，追求點真善美，居然就此被羅致成一樁反革命案，殃及多人。相信閻在行文之際，可能有兩種力量支撐他:一種是傳統文化力量，即“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天下情懷i另一種則是憲法給他的現代法治力量:言論自由。憲法中說得多明白，不但肯定而且保證。最后的結果出人意外，憲法與學生兩相尷尬。一個富有現代公民意識，前途無量的才子，一夜之間淪為犯人，性格嚴重扭曲，生活窘迫，抑郁潦倒，亦殃及后人。若憲法中不列入那些規定，諒他閻某才高八斗也不敢寫出一字，知法犯法。那么，法律究竟怎么了?美國著名法學家朗富勒(1902一1978)論及法治時說:“第一，法治社會對事情的處理必須從事先公布的明確規定為準則。他說:`法治的精髓在于，對公民采取行動的時候(比如……)，政府將忠實地適用規則，這些規則是作為公民應當遵循、并且對他的權利和義務有決定作用的規則而事先公布的。如果法治不意味著這個，它就沒有什么意思。'(即我們說的事前約法三章)第二，法治社會里的政府不是人民的老爺，而是法律規則的維護者。他說:與一般管理不同，法律`基本上是一項為公民彼此間的交往行動提供一套健全的框架的事務，政府在其中的角色只是作為一個維護這套系統完整性的衛士。'(羅案中的院長、閻案中的政府各部門失去衛士職責)第三，執法部門對事情的處理必須遵循一視同仁原則，特別是執政者要帶頭遵守紀律。他說:`官方行為與公開規則之間的一致性'，是法治的關鍵。”(閻案較典型地暴露出這中間的不一致性)西方自古希臘以來形成一代一代研究法律的傳統，特別是自啟蒙運動以來幾百年間，對現代社會法律的方方面面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和實踐，早已成果斐然，可資借鑒者多矣。幾十年過去，54憲法幾經修改已成現行的82憲法。關于公民權利和義務己調整到第35條，其基本內容未變。滄海也未曾變桑田，法治狀況卻不盡如人意.，還有“大案講政治，中案講影響，小案講人情”的狀況。究其原因有一個，即總以階級斗爭為綱，凡事上綱上線。積重難返之后，塔希陀陷阱離我們不遠。所幸，羅閻兩同學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平反了。他們沒有錯。社會在進步。曾被打成“右派”的詩人邵燕祥回望那些年代，無限感慨地說:“當時20歲以下的青少年，還有后來成長起來的又一代人，不會象親歷者和目擊者那樣，能夠在`平反'這兩個字后面讀到那么多的滄桑，那么多的血淚，那么多正義與邪惡、人道精神維護者與極左路線辯護者之間的較量!”痛定思痛，確立人權，珍愛生命，追求正義，尊重法律，社會才有希望。感謝金老師費心將塵封已久的羅、閻案重新整理出來，讓后來者認識這兩位吾鄉本土的標本式人物，以引人求索警惕。大夢誰先覺，讀史當自知。 一一摘自微信王先華: 你的《少年不識愁滋味》寫得有唐宋散文遺風。說實話，現在大學中文系（改稱文學院）的博士教授們都很少有你這樣深的人文素養。其實遵義師院可以聘請你當教授，給學生開地方人文選修課。我的那些詩詞，好的少。謝謝你的鼓勵！ 一一摘自微信陸昌友:夜讀金兄大作有感姜老味辣，博學多才。妙筆生花，娓娓道來。旁征博引，辭麗意賅。洋洋灑灑，游目騁懷。如坐春風，若聆謦欬。漏夜讀罷，連呼爽快！ 一一摘自微信晏夢思: 金學長的文章很耐讀。耐讀表現在閱讀過程中會停下來想想，讀完過後還會再讀一遍，記憶不確時會去查考。若論風格，則是走平實路線，娓娓道來，細細評說，淺顯中透出學養，直白中暗含婉曲，平淡而不失幽默，坦誠而時露機鋒。實在說，我讀那些流行的「大師」們的作品，也很難獲得如此的閱讀感受。 一一摘自微信漆春華:贊澤坤兄《湘水西流》問世?湘水西流去，子規月晦啼。 耄翁書萬卷，句句串珠璣。 墨客篁籬品，騷人古剎棲。 海洋恣肆撼，智叟舜堯期。 一一摘自微信 李連昌（接前）: ⑥已認真拜讀兄之大作，兩篇敘事散文，均如山溪流水，蜿蜒曲折，動靜交融，一氣呵成，讀來爽心悅目，欲罷不能。兄以己之親歷親見，把時代背景和主角形像、性格，以及矛盾的沖突、演變、結局交待得很清楚，不僅是兩篇優美的文學作品，也是留給后代的兩篇歷史記錄，文字技巧，兄屬高手，修史曲筆，隱蔽其中，這類文章具有文學和史料雙重價值。 一一摘自微信 ⑦前幾天讀澤坤兄《悠悠我心》，只點評幾句如下：洋洋灑灑，獲麒文章。行云流水，氣韻鏗鏘。宏微交錯，玉盞飛觴。措辭有度，文彩飛揚。情深意切，哀而不傷。春秋斧鋮，縱橫縑緗。高文一卷，余音繞梁。 今天有閑解讀如下：澤坤兄這篇《悠悠我心》，是描繪四中的絕唱，遵義無第二個人能為。寫這篇文章首先必須有幾大優勢，1、有四中半個多歷史的全過程的親歷；2、掌握四中這段時間大量的人事素材；3、有站在高度，宏觀整體俯視全貌，微觀機杼亂麻理清頭緒的能力；4、具備筆下生風，文如行云流水，張馳有度，筆削文辭祥略得體的功夫。澤坤這篇文章時間跨度幾十年，人事萬象詭譎多端，文章娓娓道來，跌宕如山蠻，平靜如秋水，對空間大環境的面上鋪陳，點上的細致刻畫，對人物表述穿梭于時空之間，寄情思于字里行間，龍蛇走馬，大有春秋筆法執斧鋮搏于千軍萬馬中之勢。將四中數十年人事集于區區一文，諸方面因素缺一不可，故非澤坤兄莫能為。堪為絕唱，不服的可操觚一試。 一一摘自微信 ⑧我也要將此詩附在我的《壬寅詩存》后。客觀地講，兄的幾大優勢是：親歷鄉邦人事，博覽群書，思考深邃敏捷，文筆優美，以諸項優勢寫成的書當今遵義唯此一部，遵義具兄幾個優勢的人也有，但未見類似個人著作，萬望老兄不必縈懷。 一一摘自微信 ⑨賀澤坤兄大作《湘水西流》出版（9月1日）（一）秋闈山外辟新渠，絳帳平生馭五車。跌宕昆瓊終琢器，芬芳桃李各成蹊。陽春布雨滋花燦，晚歲雕蟲調賦奇。半兆宏文酬梓里，開篇一讀竟三噓。（二）梓行好事至秋臻，終見加州出岫云。①噴唾佛頭堪附翼，嘔心漢字可勾魂。②情懷家國三閭氣，藝步蘭臺五鳳文。湘水西流花兩岸，浣紗拾穗是斯人。 注:①澤坤兄家居共青大道南加洲。②敝人為澤坤兄此書序。 一一摘自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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