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EBC徒步來到了第13天(4月21日),這一天我們要完成兩趟不尋常的行程:一是從號稱“世界屋脊上的跑道”的盧卡拉機場乘小型飛機前往另一個小機場一一拉梅奇哈普機場,二是從拉梅奇哈普機場乘當地面的前往加德滿都。</p> <p class="ql-block"> 對于這兩趟行程,我在網上搜過多次一一第一趟行程我在上篇《盧卡拉機場》描述過,對于第二趟行程,幾乎能用“穿越”這個詞來形容了。總之,所有的信息都是沉甸甸的!</p> <p class="ql-block"> 從盧卡拉機場起飛的小型飛機搖搖擺擺飛行了20多分鐘后,終于搖頭晃腦地降落在了拉梅奇哈普機場,我們提著的心暫時得以安放下來。</p> <p class="ql-block"> 幾分鐘后,我們上了一輛小面的。車很快駛離機場,拐上了一條盤山公路。我坐在副駕駛位上,望著眼前的這一條路有點恍惚起來,似乎感到這是天底下唯一的一條路,不用說,大家的神情又凝重起來。 </p> <p class="ql-block"> 大概因為交流不暢的原因,司機A沒有按照我們的要求以包車的形式把我們直接送到加都。車顛簸了半個小時左右,A接起了電話,他一邊哇哇地與對方說著話,一邊又轉過身去與當地兩位乘客爭論起來,一來二去的沒完沒了!</p><p class="ql-block"> 可話還沒說完,A就掉頭往回走,看著車后邊還有幾個空位,我們猜測A還要折回機場去接人。</p> <p class="ql-block"> 車上的人都有些憤憤不平起來!我看著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天地,又扭頭看了一下沉著冷靜的A,心想,對于接下來的行程,這一折回說不定不是件壞事!</p><p class="ql-block"> A年輕又精神,看上去很是成熟干練,穿著的一身西裝雖然不是那么清爽,但整體頗有職業感。</p> <p class="ql-block"> 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后,清脆的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A還是老樣子,一遍接電話一遍把車掉過頭來。我的思緒也隨著車調過頭來,可這思緒沒走多遠就被眼前“嘭”的一聲巨響而戛然而止。</p><p class="ql-block"> 不由分說,A一腳剎車,猛地拉開車門,跳將下去。原來是對向行駛的車上扔下的一個木瓜像一顆炸彈一樣砸中了車頭,把前檔玻璃濺的滿是黃色的瓜汁。</p> <p class="ql-block"> 又是不由分說,A又掉頭去追那輛車子,可是追了好長時間也不見那輛車的影子,于是A只能與路邊的交警嘀咕……我走下車去,發現車頭竟然毫發無損。看樣子交警也沒有什么好建議,A只能悻悻然上車前行,哪曾想,沒過幾分鐘,A又突然掉頭,大約20多分鐘后將車直接開進了一個停車站!</p> <p class="ql-block"> A終究沒找到那輛扔瓜的車。對于這一波三折的折騰, 我也開始對A惱恨起來,可過不多久,就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並從心底里佩服他!</p> <p class="ql-block"> 從車站出來,A精神大振,不再接電話,不再說話,不再沮喪,他整個人完全切換到了駕駛模式,全神貫注地開起車來一一該快則快,該慢則慢,快慢過渡極其平穩;更絕的是,他對即將出現的人、車、路的各種狀況的預判可以用“精準”兩字來形容,有好幾回他都恰到好處地化險為夷,毫不夸張地說,此刻的A更像是“刀尖上的舞者”!</p><p class="ql-block"> 我緊張的心開始松弛開來。在余下的三、四個小時里我一直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中,所有的不適與危險都不在我的意識之中,直到在加德滿都的小巷子中停下車來,我睜開眼一看,前方已經是我們要下榻的賓館。</p> <p class="ql-block"> 下車前我與A很用力地握了手,我們不約而同的笑了笑,這笑是由衷的!</p><p class="ql-block"> 晚上我在日記上寫下了一位高人說過的一句話:“世界的每一種物體都存在引力,我們的視角和信念同樣具有強大的吸引力。你信仰美好,你眼中的世界便是美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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