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說起我的外婆,她實際是我妻子的外婆。外婆她身材瘦弱,勤勞樸實,豁達賢惠,在水岔村里德高望重,享譽全村。</p><p class="ql-block"> 外婆一生撫養二兒四女,外公又在鄉下工作,養兒育女,照顧家庭的重擔由外婆一人扛著。她幾十年如一日,含辛茹苦,撫養著兒女長大成人,倍受煎熬。</p><p class="ql-block">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的岳父常年在外工作,顧不上照顧家里,家里的重擔就落在岳母一個人身上。每年收種莊稼期間,外婆除要收種完自家莊稼外,還要去楊城村幫我的岳母收種莊稼,經常干到天黑下來才回到水岔村自己家。</p><p class="ql-block"> 岳父家的那幢房屋,據聽說就是外婆年輕時,起早貪黑從水岔村拉架子車去楊城村,硬是一夾板一夾板裝上土,一杵子一杵子一層層打起來的。看到那幢房屋,令我想到外婆提著一籠土一籠土倒進夾板,墩杵子打榔頭的身影如同電影一幀幀回放;打著一板板土墻,擦著面頰流淌的汗水,被汗水打濕了外婆衣襟的畫面歷歷在目,時時浮現在我的眼前。</p><p class="ql-block"> 中華民族優秀傳統在外婆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村里,她與鄰里和睦相處;待兒女,她言傳身教;對子孫,疼愛有加。</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我女兒還在襁褓里,外婆就給女兒又是納棉襖又是做棉褲,生怕凍著孩子。女兒一天天地長大,外婆也慢慢上了年紀。每當我們去外婆家,離開時外婆都要給女兒一些錢,從十塊到二十塊,直到五十元,總要交待給孩子買些吃的。</p><p class="ql-block"> 外婆也同樣善待和關心著她的同齡人。以前,我的母親還健在時,外婆總是問到我母親的身體和生活狀況,讓我深深感到親人的絲絲溫暖。2007年上半年,我的母親病重期間,她多次前往看望母親。那年三四月份,她還來到我的老家,張羅著給母親縫制老衣。在我家庭院里,她伏在蘆葦席上,一針一線用心的縫制,讓我感動不已。</p><p class="ql-block"> “天有不測風云”。自從去年外婆摔傷骨折后,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尤其是今年三四月間,當聽說外婆身患大面積褥瘡,忍受著病痛時,我的眼淚直流。</p> <p class="ql-block"> 公元2024年6月2日(古歷甲辰年四月二十六日)下午五時三十八分,我們正從西安返回洛南的途中,剛出霸源隧道,突然接到岳父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外婆離世的噩耗。頓時,我和妻子心情凝重,悲傷至極,嗓子嘶啞,眼淚直流。</p><p class="ql-block"> 回到洛南縣城,我們短暫停留,立即前往水岔村吊唁外婆。外婆家的屋里屋外,親戚鄰家,忙前忙后,張羅著外婆的后事,都嘆息老人家的離去是那么的突然。那晚,楊府大院,哀樂齊鳴,哭聲陣陣。水岔村的天空,烏云籠罩,淅淅瀝瀝飄著細雨,似乎上蒼也在為這位老人流著眼淚。</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外婆離世,子孫悲痛,村民惋惜。從此,她的子女失去了一位好長輩,村民失去了一位好鄰家。而我感到惋惜的是失去了令我非常敬重的好外婆,再也看不到外婆那般和藹可親的面龐和身影。外婆雖然離我們而去,但她那慈祥的音容笑貌依然刻印在我的腦海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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