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掃街”（第一季：三劍客直奔彭鎮老街）

翟江南（Zeze）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開場白</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禿子在今年三月到四月跟隨東方攝影協會組織的川滇藏二程游，二次到達成都。成都和禿子的家鄉長沙一樣，大街上都是以美女多出名。當二個游程都參與的老師提出借空隙間，自行安排去掃街時，禿子基于老法師們平常一個個身邊美女圍著轉，而且樂此不疲，想當然這又是要去“撿妹子”了。禿子覺得這樣也不錯，是個好好學習的機會，欣然應允一起去開開心。備不住像半年前有好事的攝影愛好者一樣，又遇見一位男領導和女下屬如同情侶一般手牽手行進在太古里大馬路上，那就會撿個大漏子，為吃瓜群眾出口氣，或對凈化社會風氣出一把力?！皰呓帧笔悄軌虼龠M生產力解放的，哪有不去之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禿子二話不說，操起家伙就與網名為“旭日東升”的“須”老師和網名為“煒哥”的“韋”老師上路了。奇怪的是，他們二人帶著禿子并非往熱鬧的地方去，而是像事先約好的一樣，一個勁往同樣是遠離市中心的名為“彭鎮”的地方趕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二、故事從這開始</p> 清晨成都郊外地鐵上乘客稀少，與禿子同行的二位老師各坐一邊。左邊是“韋”老師，右邊是“須”老師。轉程途中，即便是掃街，背的行頭仍然挺多?？梢钥闯鰞晌焕蠋熥鍪率鞘终J真的。在奧特萊斯公交站還需轉乘公交汽車。站前標牌的“有形展示”不容易看懂，自行車雖然租用方便，但是擺放并沒有按照要求。下了公交，二位老法師在禿子前面帶路，徑直走向彭鎮目的地。 <div>二位大咖開始用獵人的眼光搜索目標。他們到底為什么尋找、尋找到什么？拍沒拍下來？禿子一概不過問。攝影愛好者要有自己的定力，不能人云亦云，人拍亦拍，這一點非常重要。一旦喪失獨立性，大家拍的東西就千篇一律，這在圈內是比較忌諱的。</div><div><br></div><div>三、彭鎮街景</div><div><br></div><div> 彭鎮就這么大，大家看到的東西應該大差不差。相信下面禿子拍到的，同去的二位法師也有拍，有的場景就是在相互借鑒、相互影響中拍下的。<br></div> 比如這個場景，“韋”老師將招牌翻好，要人也要字。禿子馬上跟進抓拍了一張。因為禿子曾對服務營銷感興趣，有過一點研究，故在更多情況下，禿子看在眼里的都是點點滴滴生活中服務型項目。在禿子那個年代，結婚所需要的標配是 “三轉一響”，這其中之一轉就是縫紉機。這臺“飛人牌”縫紉機仍在彭鎮街頭運轉，發出久違的“巴塔巴塔”響聲，非常悅耳好聽。起毛絨的衣領翻過邊來，經縫紉機重新踩上，就像新的一樣，幾百元的大衣花上20元，就可成就“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不像如今人們因“修不如買”，耐用品也當著一次性使用，送回收站進行集中處理，扶貧點都接受不了太多，余下的就只好被販賣到非洲去。不寬的小巷，隨意停放著的幾輛摩托車。沒有堵塞的馬路，沒有限行的指示燈，刻畫出小鎮的寧靜與平和。這種方便于穿街走巷的摩托車，應該是小鎮居民自由出入的主要代步方式。禿子一行三人穿過小街，來到下面的小巷交匯處的馬市壩街。 <p class="ql-block">看到眼前滿大街擺放的桌椅，這陣勢著實令人吃驚。</p> <p class="ql-block">從這些桌椅間走出一位發型胡須飄逸的老者，禿子懷著好奇心打量著他，很明顯老者的職業敏感性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禿子不是他的菜。禿子來不及搭訕，按下快門就緊追法師們而去。未曾想他還是稍后也會要采訪到的本鎮網紅打卡人——劉大胡子。來客不明究里的話，很容易將這位劉大胡子與鎮上即將見面的觀音閣老茶館老板李強相混淆。后來得知這兩人還真有共同的經歷，至少兩人的參茶技術如出一轍，有得一品。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網紅打卡地——觀音閣老茶館</p> 等到禿子跟進到本鎮網紅打卡地——觀音閣老茶館，兩位老師已經熟練地買好單坐下來。后來禿子獲悉，這里外來茶客喝茶每位10元，拍照10元，喝茶加拍照還是10元，可以任意參茶追杯。這是文化名人李強老板定的價，全攝影圈內盡人皆知，只有禿子不諳事理，蒙在鼓里。這個茶館的定位與周邊環境出奇一致，不像禿子居住的長沙，喝一次茶每人動輒都是五六十元起步。在喝茶的人中，有真來喝茶的，也有假來喝茶的。隨著李老板的出現，茶館的整體氣氛被烘托出來。老板李強在官方眼中最高頭銜是2020年由中國成人教育協會認定的“百姓學習之星”，在當地老百姓的心目中則是一塊瑰寶。但是據說前兩年老板李強卻與老婆離婚了【1】。這里不聊八卦。假喝茶的在忙不迭調整相機參數、更換鏡頭。實在擺弄不好的，就直接詢問老板好了。他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他已經見教過中外攝影人無數，其中不乏在國際攝影賽事中以此處題材獲獎者。禿子在一旁瞟學，后面的照片明顯要比前面自己做主拍的好一些。熾熱的水花在空中激情四濺、相互碰撞，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p class="ql-block">經禿子觀察過的大量樣本空間，自己得出一個結論：在愛好攝影的人們中，女性的身份一般是雙重的。除了自己也拍幾張外，更容易被勸說成為模特。這樣一來，至少對三劍客光顧老茶館是有利的。一方面可以為出創意作品提供陪體模特，另一方面還由于模特的隨意性可以有效避免作品的單調和重復。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須”老師對禿子的結論當然早就了然于心。作為全國有上萬攝影人的東方攝會秘書長兼總教頭，這里是否來過都難說。在通常的場合，他是不會去爭鏡頭的，卻在關鍵場合知道該怎么指導伙計們去做。</p> 這不就解了嗎？ <p class="ql-block">三劍客中最有創意的韋老師善于腦筋急轉彎，一說當然就懂。只見他從架子上拿起一本書，順手遞到也是來拍照的攝影愛好者手里，導演出如下一幕幕好戲。</p> <p class="ql-block">“須”老師看到大家轉開后，就自個兒操作起手上的家什，不會是真要來品這里茶的韻味，享受觀音閣老茶館安逸和寧靜的氛圍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韋老師積極創作的同時，禿子也沒有閑著，按著自己的思路，游走于左右，捕捉茶館前前后后的光影。</p><p class="ql-block"> </p> 禿子對茶館感興趣的地方，做了自己的理解，獲得如下一些表述：據說李老板收留下一個身有殘疾店小二，別名“老七”，真名“陳國慶”，父母早亡，已經有54歲，是獨屬于“觀音閣”老茶館的一張名片【2】。這個“老七”是不是就是這張照片上的他。在這張照片中，千腳泥地面、老虎灶臺、蜂窩煤、火鉗、老舊燒水壺，還有墻上的標語，無不體現一種復舊、昏暗、古樸和滄桑。據說這老虎灶臺在2009年曾因某劇組拍攝劇情需要，將老虎灶貼上了白瓷磚，還在墻面上刷上了紅色標語，過后，在“保護文物”的要求下，去掉了瓷磚，保留下標語。【3】這是獨屬于“觀音閣”老茶館的又一張名片。圖中的老大爺姓羅。從2014年起，羅大爺成了茶館的一個角兒。他原本只是到女兒家小住，在茶館喝茶時，被李強鼓勵售賣自制的“煙桿”，“給你一個座位，不收茶位費”。試營業了幾天，生意不錯，羅大爺留了下來。每年國慶節后，他回老家，滿山遍野尋找樹根制作煙桿，第二年開春又來到老茶館賣。他還做了一根3米長的煙桿，想挑戰吉尼斯世界紀錄。【3】羅大爺借用老茶館一塊寶地，十年下來，已經是一身珠光寶氣。這些每天來喝茶的當地老人們是“觀音閣”老茶館的擁躉，形成最穩定的名片。作為老茶館的基本客戶，他們與老板之間達成“1元茶”的默契，并且樂意配合老板來迎合外來茶客和攝影人的需要。當他們有朝一日永不能再來時，李強就會舉辦簡短的“告別儀式”，在老人常坐的地方再上一碗茶，點上一支煙，送他最后一程。據說曾發生過一個故事，即某天來了一位連李老板也記不清是哪一位老人的外孫女，愿意花50元，在她外公常坐的地方喝一天的茶來表達懷念之情。【4】在老茶館的聚集效應下，遠近顧客來了，中外慕名者來了，像禿子這樣愛攝影、愛看熱鬧的人也來了，老茶館的生意就活了，衍生出的產業鏈也就越來越長。禿子在臨離開老茶館時，拍下了出門口的如下幾個場景。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網紅打卡地——劉大胡子茶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采訪完觀音閣，禿子等三劍客原路再回到馬市壩街。不到一個時辰，原來還是空空如也的露天桌椅旁，現在早已經人頭攢動了。</p><p class="ql-block">與其說是來探訪劉大胡子茶館，不如說是去與網紅劉大胡子合張影。劉師傅曾經是觀音閣老茶館的又一張名片，因在老茶館里練就了一手倒水泡茶的好手藝，在當地越來越有名氣。后來自己就在茶館邊上開了一家茶鋪，自己做起了老板。【5】</p> 劉大胡子的茶館主要開在露天，到了吃飯時辰似乎還提供用餐。主要幫手是街坊鄰居，也有很高的辨識度。這露天茶館并沒有什么明顯區隔，坐到哪里就是哪家的顧客，彼此之間和睦共處，相安無事。從提供的服務內容看，除了茶、快餐外，還有約添小食的。這一桌像是在由女老板面試身著西裝的年輕應聘者。在年輕人即興發揮的過程中，女老板不斷予以打斷并示范糾正。邊上的類似HRD負責人員在密切關注每一個細節，妥妥的高效率、低成本招募公司骨干自然運營模式。為茶館打上了新時代印記。 <div>如果說在彭鎮這個喝茶市場，競爭者同樣存在四種的話，從目前的態勢看，李強經營的觀音閣老茶館是領先者，劉大胡子茶館是挑戰者，下面還有追隨者和各式各樣的補缺者，他們共同構筑起彭鎮喝茶市場并享譽海內外。</div><div><br></div> <div><br></div><div>六、尾聲<br><br>以上當然只是禿子的觀察體會。韋、須二位老師全然不在意這一切，就想打個卡走人。還是來自上海的韋老師腦筋轉得快，他當即花二十元買了一包“利群”牌香煙，順手遞到茶館二當家人手上，余下的事情就等著打卡拍照。</div><div><br></div> <p class="ql-block">于是留下了如下幾張和網紅們的照片。其中一張是韋老師反手轉給禿子的。令禿子不解的是，在這次直闖彭鎮的掃街中，韋、須二位老師分享出來的照片極少，而其他宏偉巨制照片發得不少，這或許只是整個川滇藏二程游攝中的一個小插曲，只有禿子用文字和圖片將這個“掃街”全程記錄下來，以餐讀者。</p> <div>最后這張照片由網名“煒歌”傾情奉獻。</div><div><br></div>只是到最后禿子也沒有明了，兩位老師來時的興致勃勃到走時獲得打卡照片，他們中間拍的作品都到哪里去了？難道除了禿子這種將照片匯集成故事的方式以外，所拍照片還有什么更好的出處嗎？<br> <div><br></div><div>資料來源：</div><div><br></div><div>【1】、【2】、【4】王雪兒.老茶館的故事. 中國青年報. 2023-08-30.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8086911864106485&wfr=spider&for=pc<br>【3】席秦嶺李小嵐吳沙.成都雙流觀音閣百年老茶館的前世今生.方志四川.2023-09-26.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8086911864106485&wfr=spider&for=pc<br>【5】成都“最不務正業”的老板：免費炫技斟茶倒水，本地喝茶只要2元.去驢行.2020-06-19.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9935495429501117&wfr=spider&for=pc<br><br><br></div><div><br></div><div><b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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