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流年城事》封面</p> <p class="ql-block">《流年城事》封底。</p> <p class="ql-block">2008年,范總路(左)在溧陽市社渚鎮(zhèn)社區(qū)文化中心采訪。</p> <p class="ql-block">1994年,范總路采訪日本友人淺谷慶子。(淺谷慶子攝)</p> <p class="ql-block">刊登范總路攝影作品的《常州晚報》。</p> <p class="ql-block">老朋友范總路為我簽名贈書《流年城事》。</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一。</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二</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三。</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四。</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五。</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六。</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七。</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八。</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九。</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十。</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十一。</p> <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拾萃之十二。</p> <p class="ql-block"> 照片,是我最終的表達</p><p class="ql-block">——范總路攝影集《流年城事》遲到的讀后</p><p class="ql-block"> 李壽生</p><p class="ql-block"> 總路老弟1954生人,小我8歲,人生中和我有諸多交集。都與蘇州有緣。他生于無錫,從小跟隨父親生活,在蘇州讀書十余載,我則在蘇州當過5年兵,均是半個蘇州人,對姑蘇有特殊感情。上世紀九十年初,我在常州日報周末部干過好幾年,擔任副主仼,他經(jīng)人推薦,被借調(diào)到周末部任過“臨時美術(shù)編輯”。1998年至2002年,我由常州日報調(diào)任常州晚報副刊部主任,他早我?guī)啄辏言谕韴笕螌I(yè)攝影記者,拍了許多好照,做了不少貢獻。他為人弄堂里扛木頭——直來直去,不擅辭令,不花言巧語。記得我在晚報副刊發(fā)過一篇散文《野草賦》,他一見面就說:開頭引用“離離原上草”的詩句,作者有誤。</p><p class="ql-block"> 范總路新聞攝影二十年,生正逢時。那是一個比較開放的年代。報紙批評、社會新聞,許許多多震撼人心、吸引眼球的圖片都能在報紙發(fā)表,報紙也靠它贏得讀者,提高發(fā)行量,為城市精神文明建設(shè)作貢獻。《流年城事》一書我翻閱過好幾遍,感到作者有幾條經(jīng)驗是值得肯定與點贊的。</p><p class="ql-block"> 其一,他不畏勞苦,忍勞忍怨。好新聞好照片是靠雙腳跑出來的。大雨滂沱,全城多地汪洋澤國,他想盡一切辦法,更換各種交通工具,及時趕到現(xiàn)埸,攝下了令人感動的鏡頭。</p><p class="ql-block"> 其二,善于發(fā)現(xiàn),思維敏捷。打工者曹偉和張小小是浙江人,2005年11月倆人將舉行婚禮。不料結(jié)婚前一天車禍降臨,小小被撞后一直昏迷不醒,幾近植物人。且在2006年3月于昏迷中產(chǎn)下一子。未能舉辦婚禮是曹偉心中的痛。他決定補辦婚禮,用特殊的愛來喚醒心上人。12日中午,朦朦細雨中,一場特殊的婚禮,在潤德半島小區(qū)中心花園舉辦。總路聞訊趕來,攝下了這張聞所未聞的照片。1998年8月26日,三名臨時工違章切割凈化室的排風機,致使常州第一人民醫(yī)院2號樓4樓7病區(qū)引發(fā)大面積火災(zāi)。傷亡眾多,驚動龍城。病區(qū)護士、身懷六甲的劉惠琴也在逃生中跳樓身亡。8月30日,醫(yī)院為劉惠琴在常州殯儀館舉行追悼會,悲痛萬分的親友手捧劉惠琴的遺像和骨灰盒,在車上被總路拍了下來。這鏡頭令人痛心,它提醒人們:千條萬條,施工安全第一條;千忙萬忙,消防工作不能忘!</p><p class="ql-block"> 其三,人們熟視無睹,司空見慣,他卻能從中發(fā)現(xiàn)不同尋常的新聞價值和藝術(shù)價值,做到人無我有,我有人無。“擁擠上公交”,記錄的是當年延陵西路郵電局前的站臺上,上百人在等公交,擠公交,大呼小叫,不顧一切,嚇得膽小的婦女逃離現(xiàn)場。這情景曾經(jīng)是常州一個時代的常態(tài),也是一個城市交通落后的歷史,總路把它記錄了下來。南大街,是常州的傳統(tǒng)商業(yè)中心,老天泰茶葉店、瑞和泰副食品店、常州麻糕店、馬復興面店、義隆素菜館、銀絲面館等等,這些百年老字號,隨著南大街的改造和拆遷,都煙消云散了。總路超前的預感,拍下了老天泰茶葉店等著名景點,讓南大街百年老字號留存在人們的記憶里。</p> <p class="ql-block"> 對底層老百姓的深切同情,與城市的脈搏一起跳動。在若干次臺風暴雨肆虐之時,在成堆的垃圾嚴重污染環(huán)境之時,在交通事故突發(fā)之時,在城市大堵車交通癱瘓之時,總路的鏡頭總是閃現(xiàn)在現(xiàn)埸,出現(xiàn)在第一時間,咔嚓在最佳角度。總路不是“包打聽”,當年他所在的晚報“熱線部”,在各條戰(zhàn)線都聘請了信息員。一有信息,攝影記者會立即出動,逮個正著。</p><p class="ql-block"> 宣傳品不是藝術(shù)品,報紙宣傳、攝影作品,往往要為各個時期的中心工作服務(wù),從上至下,大報小報都是如此。總路也未能脫俗。但他在完成規(guī)定任務(wù)的同時,多了一個“心眼”,即用心拍攝生活中許多動人心弦的場景,抓拍那些“今日新聞明天歷史”的瞬間,于平常的生活中,用心發(fā)現(xiàn)不同尋常的新聞價值,發(fā)現(xiàn)藝術(shù)美。《流年城事》中不勝枚舉的圖片,那些彌足珍貴的鏡頭,正如作家張戩煒所說,是留給“兒子”看的。這個“兒子”當然是指下一代或后來人。</p><p class="ql-block">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1999年,范總路在劉海粟美術(shù)館參加過八人攝影展:2005年,總路與人合作,又在劉海粟美術(shù)館,舉辦了“生活的顆粒”黑白影展;2014年,總路獨家在黃仲則故居舉辦了新聞攝影二十年回顧展,同年又正式出版了《流年城事》攝影集。與此同時,他在中國晚報優(yōu)秀攝影獎、江蘇省優(yōu)秀新聞攝影獎、中國地市報新聞攝影獎(肖像類)、“趙超構(gòu)”新聞獎等眾多獎項中,榮獲金獎、銀獎、銅獎近20次。這些成果,在常州兩報攝影記者中,在常州眾多的攝影愛好者中,都是一顆出類拔萃的耀眼星星。</p><p class="ql-block"> 范總路在《常州晚報》的老同事、常州新任攝影家協(xié)會主席戴文偉先生,在《流年城事》序言中有段精彩的文字:“常州的新聞攝影圈,60多年來沒走出過什么大人物,也沒出過什么驚世駭俗的大作品。退休下來,總路回首自已過往的20年,將自已滿意的作品結(jié)集呈現(xiàn),不經(jīng)意間回溯了我們生活的城市翻天覆地的20年,也在他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語中成為常州第一本以新聞攝影為主旨的個人作品集。總路,恪守著自已的“路線”,在不爭中搶占了圈內(nèi)的一個第一。”</p><p class="ql-block"> 我贊成文偉老弟的意見,誠望兩報新老攝影記者向范總路看齊。</p><p class="ql-bloc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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