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寫下這個題目的時候,自己也感到詫異,因為這四個字遭所有世人忌恨,可是我以為生老病死真是人生之必經之路,忌諱、逃避就能躲過嗎?末必,只是心理作用而已。</p><p class="ql-block"> 雖然親眼經歷過父、母親的去世之過程,徹頭徹尾也沒有目睹過黑、白兩位地府公差大人的廬山真面目,仍對兩位公差充滿了敬畏。</p><p class="ql-block"> 雖不曾與兩位公差謀過面,但有兩次親身經歷卻似與兩位公差擦肩而過。一次是我五、六歲,抑或六、七歲的樣子?不是太確切,就是那個年齡段發生的事情。那年夏天三伏天,一個極其悶熱的午后,剛下了一場瓢潑大雨,對于炎熱的高溫卻無濟于事。于是一幫小屁孩脫得只剩下了一個小褲衩"撲通,撲通"就跳下了村子中央的一大水塘中納涼。那時候到底是年少無知,剛剛下過一場暴雨,水塘里水位暴漲,根本無法預測水位深淺就往下跳,結果可想而知。我溺水了,喝了多少水也記不清了,只覺得身體分明是一直向下滑呀、溜呀、向下沉的,到最后大腦的意識是輕飄飄的向上升,向上飄,非常輕松愉快的上升的狀態……。當年的事實是:有個大我一、兩歲的女孩突然間不見了我,在深水中一陣東摸西抓,恰好抓住了我已無意識胡搖亂擺的胳膊,并把我拉出了水面拖上了岸……。后怕的是當時黑、白二無常已經扯住了我一只胳膊欲請我入閻羅地府,那女孩也拽住我一只胳膊往世間岸上拉,顯然是我命不該絕,只在鬼門關前神游了一趟!!!</p><p class="ql-block"> 另外一次是十七、八歲吧。那一年仲秋節前,我去已出嫁的二姐家串親戚,午飯后一點半左右,騎自行車經過柏油大馬路上往家走的途中,遭遇了車禍。當吋突然之間眼前就那么一黑,心里清楚的記著我這是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但大腦瞬間又出現了那種輕飄飄的、身心很輕快的上升、上升的狀態……。后來聽圍著我的病床的父母、姐妹等一眾親人們說,我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并眼見耳內嚴重出血,都以為我活不過來了,沒想到三天后又醒過來。想那次黑、白無常本來又要請我去的,叵奈他們的熱情抵不過現世醫生的高明的醫術,我奈何橋走了一遭又溜了回來……。</p><p class="ql-block"> 經歷了兩次大難不死,時至今日身體還可以,與正常人無二。只是前年被查出眼部有嚴重的疾病,必須立馬住院手術治療。于是住進了醫院,那個時間段正是全球性的"口罩"事件一一新冠病毒非常時期,住院的病人不太多,因"口罩"事件,陪護的病患者家屬更是廖廖。晚上躺在病床上失眠大腦又開始天馬行空:通常有危重病人在醫院,尤其是夜半三更仙逝,我會否于無眠之時撞上黑、白無常兩位公差大人在此公干巡游?!事實是等我眼疾徹底痊愈出院,也不曾有那么個機會,遂自曬:是不是我神經或者精神出了點小問題?!</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次是母親病重那次。千里迢迢趕回老家,夜晚陪護母親的是我,當時母親已是九十四歲的高壽,而且已病入膏肓,被醫院下過好幾次病危通知書。晚上躺在母親身旁,醫院走廊里的燈光亮如白晝,但午夜過后整個院區安靜的寂寂無聲很是瘆人。失眠!我就又開始了疑惑:黑、白無常走路有沒有腳步聲?!他們走路是否不象常人那樣而是象恐怖電影里所拍攝的那樣飄呀、飄的走?!或者他們走路時身前身后有無影子倒映在地上,就象人走過燈光或太陽之下時?!</p><p class="ql-block"> 精心護理了十幾天之后,母親病情有所好轉出院回家。可嘆的是母親到底年事已高、如燈枯油盡一般。故直到母親真正走的那個早晨,那個天剛剛亮的清晨,也不曾見到黑、白無常兩位使者出現,母親就那么長長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氣,平靜的、如熟睡一般走了,永遠的離開了,留下了太多的悲傷給我們。</p><p class="ql-block"> 經過了這么多次的生老病死,竊以為,等我真正見識到黑、白無常二位公差的尊容之時,應是不會有太多痛苦,應該是被他們邀請到極樂世界享受去吧。因為至少有兩次,我體驗了兩把去極樂世界的一半兒的行程!!!其實從科學的角度闡述世上根本沒有鬼、神,所謂黑、白無常之說,都是人們憑空臆想、杜撰之辭;一一世上本無鬼。佛曰 :清靜一塵世、庸人自擾之。正如庸人吾某,于百無聊賴之際胡思亂想,耽誤瞌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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