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訪貝聿銘晚年建筑作品 - 蘇州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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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規定，網上預約了4/7/2024早上9:30進入蘇州博物館。到了約定的那天，我從蘇州中央公園地鐵站，先乘坐一號線往木瀆方向的地鐵，然后在樂橋轉四號，于北寺塔站下車，步行去蘇州博物館即可。一出車站就看見這座漂亮的北寺塔。 　　在去博物館的路上又看見了江南水鄉的搖櫓船，它滿載著心懷期盼的游人們，緩緩行駛在水巷之間，仿佛去體驗一場穿越時光的旅行。 　　蘇州四大林園的拙政園與蘇州博物館只一墻之隔，沒想到的是拙政園也需網上分時間段預約購票，難怪當我在中午來到拙政園門口時就看到票已售罄的提示。 　　記錄一下蘇州博物館門前排隊等侯入館的長龍。 　　眾所周知，蘇州博物館是出自世界著名建筑大師貝聿銘之手，貝老先生本著“不高不大不突出”的理念，將博物館打造成為一座擁有古老建筑元素的現代化建筑。 　　從建筑的基本構造來看，是采用了蘇州園林的設計風格，而白墻黛瓦的選擇又極好地與周圍的景致融合成為一體。 　　室內的玻璃屋頂裝有木貼面的金屬遮光條，當太陽光照射到寬大的玻璃門窗時，它們可以起到柔和光線的作用。 　　西部和東部的長廊分別通往展廳和忠王府(博物館的出口處)。 　　館中心的園林區囊括了所有蘇州園林設計的精髓：錦鯉戲水池塘中，春日廊橋倒影重。片石假山勝真山，石板曲橋煙雨濛。院中綠竹墻邊立，門前郁郁不老松。 　　片山假石是中心庭院園林的亮點所在。據說這是貝老先生從中國山水畫里尋找到的園林設計靈感。讓我們來看一看懸掛在館中墨戲堂宋畫齋的這一特殊的卷軸山水畫吧。 　　蘇州博物館有四大基本陳列，它們是吳門書畫、吳中風雅、吳地遺珍、吳塔國寶。影響著片石假山設計方案的畫卷就存放在宋畫齋，宋畫齋又是吳中風雅系列里的一個展廳，那就讓我從吳中風雅這個系列開始分享整個參觀的過程吧。 吳中風雅重點展出明清時期蘇州人所收藏、所賞玩，所制作的工藝品。此系列又分為以下九個展廳：1. 宋畫齋 2. 陶冶之珍 3. 閑情偶寄 4. 雕鏤神工 5. 攻玉巧技 6. 文房雅事 7. 書齋長物 8. 錦繡浮生 9. 迎神納財。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一“宋畫齋” 據介紹，貝聿銘老先生特辟這間宋式書齋以彰顯宋代文人文化之內涵，供后人瞻仰學習之用。 　　墨戲堂宋畫齋為宋式江南民間廳堂建筑，屋面草頂是貝老先生基于美感之需求，取“文杏裁為梁，香茅結為宇”之意境，由蘇北匠人用紅茅草搭建而成。 　　畫齋的庭院以石景為主，青竹芳草地為襯。院中青石板快的周圍有黃沙鋪墊，恰好與屋頂的茅草顏色相符，非常簡約雅致。 　　屋內的家具皆為宋畫中所見之物，簡單又樸素大方，較好地呈現出宋代文人雅士對純樸無華生活的追求。 　　這幅墨戲堂里的《春山瑞松圖》就是貝老的片石假山設計靈感的來源。據百度百科，此畫的真跡收藏于臺北故宮博物院內。雖注釋為北宋書畫家米芾創作的紙本設色畫，但并無確鑿的依據證實為米芾的手筆，也有可能是宋人仿作的作品。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二“陶冶之珍” 這個展廳主要展示的是宋元清時期的瓷器，包括明永樂、宣德、萬歷的青花，清康，雍，乾三代的彩繪、色釉瓷等等，蘇州一代富甲天下，富商貴胄眾多，因此他們收藏的歷代瓷器也是十分豐富和多樣化的。 　　展廳里的展品很多，我只記錄了兩件，它們分別是 　　元代的鈞窯紅斑膽瓶，這枚器皿形狀如現代的陶瓷花瓶一般，瓶體上呈現有大小不一而多塊的窯變紅斑，這些紅斑自然流暢，非常漂亮。鈞窯為宋代五大名窯之一，系屬北方青瓷系統。 　　明宣德時期(1426 - 1435)的青花海水白龍紋盤，它是明代宣德時期典型的官窯器的代表作之一。這件青花瓷盤中心有一條暗花五趾白龍，外壁有兩條小龍做追逐戲化的姿態。龍是中國最大的神物，古人認為它是最高的祥瑞。因而龍紋僅用于宮廷及祭祀，民間是不可濫用的。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三“閑情偶寄”， 這里的展品展示的是明清文人寄情于賞玩生活的物品器件，它們件件做工精細、獨具匠心，很好地將文人雅趣與市井生活結合在一起，充分體現了蘇州人休閑的生活狀態。 　　除了以鑒賞古玩名畫、品酒飲茶等所謂的高雅消遣為生活情趣之外，明清文人也將一些市井小民的逗蟲養鳥也玩的精致優雅起來，諸如茶具、鳥籠、蟋蟀盒一類的賞玩雜件也由此流行起來，這些雜件不論從材質還是從工藝角度來看，也是越來越豐富多彩，越來越精工巧做。“閑情偶寄”展出的就是這類賞玩雜件。 　　這組展品展出的有明宣德年間的澄泥蟋蟀罐，清朝陳錦堂制作的押花葫蘆蟈蟈籠以及蟈蟈匏籠。 在中國歷史上，王公貴族、文人雅士喜好斗蟋蟀，斗蟋蟀和養蟈蟈就需要有盛放它們的容器，據說宣德御窯所制的蟋蟀罐則是那一時期的極品。 　　這組是紫砂茶壺展柜，展出的有陳鳴遠制作的三件套：清·紫砂干果洗，清·紫砂蓮形銀配壺，清·紫砂石榴杯。 清代的曼生壺（楊彭年制，陳曼生銘） 清代琺瑯彩白砂茶壺 清代紫砂膽包錫壺（楊彭年制） 　　還有紫檀鳥籠(二十世紀上半葉)和紫檀鑲金絲鳥籠(二十世紀上半葉)展窗。 紫檀鳥籠以紫檀木制作，樵卯緊扣，梳條穿嵌，疏密有致，據說是蘇派鳥籠代表人物金三畏所制。 紫檀鑲金絲鳥籠由紫檀鑲金絲制成，做工同樣的極為考究。 　　這些各色扳指也是在不同時期以不同材質制作而成的，上排從左至右有翡翠扳指·清、各式扳指·清、白玉扳指·清，下排從左到右分別是綠釉雕瓷扳指·清、內畫杏林春燕水晶扳指·二十世紀上半葉（馬少宣制）、茄南嵌金珠扳指·清，紅木嵌金絲扳指·二十世紀上半葉（金三畏制）…… 　　下圖的櫥窗中展出了各式鼻煙壺·清(1644 - 1911A.D)。鼻煙壺是專門用來存放鼻煙的容器，蓋內連有小匙，造型簡單，用材廣泛，集雕琢、書法、繪畫等多種工藝于一身，明末清初由西方傳入中國，清朝時期蘇州為鼻煙壺制作的一個重要地區。 下圖最上排是巧色瑪瑙鼻煙壺。 下圖中排是各式內畫料煙壺。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四“雕鏤神工” 這個展廳展出的是由竹、木、牙、角等材料雕刻而成的工藝品。我在這里選擇了兩件物品作為展品的代表，一件為木雕，另一件為象牙雕刻。 　　黃楊木雕觀音(二十世紀上半葉)是由黃木雕刻而成，觀音面容慈悲和藹，沉靜恬美，她腳踏鰲魚，手持寶瓶，撒甘霖于塵世。整座觀音像做工精致，刻畫傳神，栩栩如生。黃楊木堅韌光潔，紋理細膩，色黃溫潤，具有象牙的效果，年愈久色愈深，古樸美觀。 　　象牙雕八仙(二十世紀上半葉)里的八仙是指傳說中道家的八洞神仙：呂洞賓、漢鐘離、鐵拐李、韓湘子、曹國舅、張果老、藍采和、何仙姑，他們隱居山洞，修身養性，深得道教真諦，能夠“長生不老”。如果他們各持寶物過海，則具有“逢兇化吉，遇難呈祥”的作用，所以被人們視為長壽吉祥的象征。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五“攻玉巧技”， 攻玉巧技展廳展出的是蘇州明清時期的玉器。蘇州一代的玉器制作水平極高，尤其在明清時期，玉器雕琢工藝尤為精湛。這里收藏的玉器充分體現了當時蘇州的能工巧匠高超的玉器雕刻技術和制作工藝。 　　展品“碧玉蟾(清)”，是以碧玉為材的立體圓雕蟾蜍，這個玉蟾蜍雙眼鼓突，肌肉有力，全身滿布瘰疣，著實的生動逼真，它是由蘇州的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一件難得的藝術珍品。 　　展品碧玉雙耳環八棱番蓮大洗(清乾隆)，是用優質菠菜碧綠玉雕琢而成。八邊形的器皿壁薄，均勻明凈，光滑鑒影，具有較高的透明度，拋光技藝尤為精湛。 另一個展品碧玉西番菊花盤(清乾隆)，也是用碧綠玉為材，它的通體如一朵盛開的菊花。盤壁較薄，厚薄均勻，雕琢工藝十分精細，代表了乾隆年間制作薄胎玉器的最高水平。 　　展品“白玉漁家樂船形擺件(清)”的漁船系整快和田玉雕成，玉色乳白，有黃色沁斑。運用陰刻、陽雕、透雕、圓雕等多種技法刻畫了一組漁家樂的生活場面。船上還有一人懷抱一嬰孩，人物形象生動，個性鮮明，透露出濃郁的生活氣息，這一展品代表了清代中期高超的琢玉工藝水平。 　　展品“白玉淺浮雕螭龍雙耳杯(明)的兩個杯把手，造型獨特，為兩個透雕的螭龍，螭龍都背部拱起呈“C”狀，頭部兩耳卷曲，雙目圓睜，口銜杯沿，尾部翻卷成兩腳與杯腹銜接。玉杯內壁光素，外壁浮雕靈芝卷草紋與螭紋為飾，使得整個玉杯的藝術造型充滿了魅力。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六“文房雅事”， 展出了各式各樣精美印章、印盒、研墨、山水畫等文房用具。明清時期，文房用具的制作達到了鼎盛，制作材料多樣，品種一應俱全。這個展廳展示的就是當時文人所用的文房用具。 　　就讓我們來看一看這個展桌里的展品吧。這里面有一幅畫，是畫家朱梧所畫的四季花卉卷·清(1644 - 1911 A.D.) 。 朱梧，字仁峰，清咸同間畫家。畫法以蕭散古澹為宗，所繪花卉筆墨放逸，設色清雅。 　　在“四季花卉卷”的另一邊，展出的是文房四寶里的筆、墨、硯。 　　其中的筆是清乾隆時期的銀套烏龍水筆。 　　墨是十八學士禮墨·清。 　　硯是端石云紋天然式硯，由何澄及其子女捐贈。 　　還有一個紫檀鑲八寶印盒。 　　除此之外，展出的文物還有各式印章， 　　清雪鴻的“仿八大梅雀軸”卷軸畫等等，等等。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七“書齋長物”展示著明代時期書齋的家具陳設與裝飾風格。 　　由于明朝時期的文人墨客竭力追求知性與美感相結合的生活境界，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認為擁有一間雅致的書齋比認真讀書還要重要一些。這里展示的書齋陳設簡明悅目，人文氣息濃郁。 　　室內書畫、幾榻、盆景、香茗一一俱全，表現為精、巧、簡、雅之風格特點，這也許便是明式書齋家具的風格特點吧。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八“錦繡浮生” 蘇州作為中國東南地區一大都會，它的絲織制造工藝與服裝的時尚與品位在當時都是處于領先的地位的。這個展廳展出的是織繡服飾。 　　仿清皇后朝服(1989)，原件為故宮藏品，顧文霞任蘇繡藝術博物館館長期間領導完成此件皇后朝服的復制工作。此袍繡工精美，紋樣富麗，盡顯皇后母儀天下的華貴氣宇和尊崇地位。 　　下圖左下繡品中的兩個臺屏分別是梅花雙面繡和紅葉綬帶雙面繡，右邊是白孔雀雙面繡地屏，它們都是現代作品。 吳中風雅展覽系列之九“迎神納財” 此處的民俗小擺件表現的是農歷正月初五迎接財神護國公的場景。 　　它們分別由紅木，泥塑，玉石雕刻，刺繡等蘇州傳統工藝制作而成。 　　吳地遺珍共有四個展廳，它們是晨光熹微、爭伯春秋、錦繡江南、都會流韻，主要是按歷史順序陳列出蘇州史前至元明時期出土的歷史文物，包括玉器、青銅器、陶瓷器、金銀器、家具和服飾等等。 　　“晨光熹微”展廳展出的是一些蘇州史前文明起源時期的出土物品。 　　這把寬把陶杯 (晨光熹微)，新石器時代 - 良渚文化 (公元前3000 - 2200年)。 此器為泥質黑皮陶，通體菱形網格狀內飾鳥形刻紋。雖有破損，但可以看出這陶器制作精良，表明了那時蘇州制陶手藝已達到了很高的水平。 　　雙龍連體環形玉佩（晨光熹微），新石器時代 - 良渚文化。 此玉佩白中帶著淡黃，并有赭紅色瑕斑。在邊緣的一側雕琢頭相對、嘴唇合一的龍首各一。該雙龍玉佩是目前良渚文化中最早的龍形玉器，被譽為“良渚第一龍”。 　　象牙梳（晨光熹微），新石器時代 - 馬家浜文化。 在馬家浜文化時期，環太湖地區象牙器并不多見。該器物出土時緊貼墓主頭部，前部有八根梳齒，僅一根保存原長度，其余殘缺。該器物為墓主的頭部裝飾，也是長江下游地區束發傳統的源流之一。 　　“爭伯春秋”展廳展出的是春秋青銅器和玉器。 春秋時期，吳國依靠優越的地理環境和自然資源在戰亂中崛起，曾也稱霸一時。這里就收藏了一批這一時期的出土文物。 這是個戰國時期的青銅鼎（爭伯春秋），蘇州虎丘千墩文戰國墓出土。它是用來蒸煮和盛放肉食的器皿，據介紹，在它剛出土時，青銅鼎里還有些許小豬骨殘余。 　　下圖中最上面的是把戰國(475 - 221 B.C.)“復合劍”，由張音濤先生捐贈。此復合銅劍為圓盤形劍首，劍柄處飾雙箍，劍身中部起菱形脊，劍韌鋒利。“復合劍”為“吳越鑄劍三絕”之一，即對青銅器采用二次澆鑄的鑄造方法，使用配比不同的銅料，形成脊部低錫、韌性強，而韌部鋒利度高的特點，體現了春秋戰國時期先進的青銅合金技術和鑄造技術。 中間的是把春秋時期(771 - 476 B.C.)的“菱形暗格紋劍”。這件兵器鑄造于春秋晚期，劍身滿飾雙線菱形暗格紋，排列有序，極富美感。菱形暗格紋是“吳越鑄劍三絕”之一，有“無感”和“有感”之分，“無感”為手指劃過依然感覺平滑，“有感”則是能明顯感覺到菱形紋理。菱形暗格紋一般認為是由富錫區氧化而成，其制作方法目前尚無統一意見。 最下面這把是戰國時期(475 - 221 B.C.)的“越王州句劍”。這把劍的劍身細長，有束腰，寬厚格，圓盤首。格兩面鑄有鳥蟲書“勾州越王州勾/劍用作自自作用劍”銘文，州勾是勾踐曾孫。圓盤形劍首同心圓由多圈薄壁凸棱組成，間距均勻規整，同心圓底槽布有細繩紋。這種技術即“吳越鑄劍三絕”之一的“同心圓紋”。 　　在博物館里，既可以欣賞文物，也可以觀賞風景。這里是夾在兩個展廳之間的小天井，一側置放著一塊太湖石，而另一側則種有一顆石榴樹，這樹與石的運用手法體現了貝聿銘老先生的林園設計靈魂的理念。 　　“錦繡江南”展廳主要展出的是漢唐時期的文物。 　　蘇州金庭鎮林屋洞出土的這件純金質金龍，為唐代文物。此龍遍身鱗甲，龍頭高昂。金片由裁剪、錘打、雕刻、焊接而成，工藝精湛。 　　蘇州市通安鎮麻布浜出土的“陶屋”，為東漢(公元25-220年)遺物。“東漢時期喪葬制度更為世俗化，墓中出現了反映貴族和莊園地主生前享用的庭院、樓閣、禽畜、舞樂百戲、生前玩好等陶塑明器。禽畜傭常見的有雞、犬、豬、羊等，形象逼真。這是人們祈求田園富庶、六畜興旺美好愿望的反映，他們生前富有，死后也想過著同樣的生活。 蘇州盤門外青旸地東漢墓出土的“青瓷五聯罐”，(三國吳，公元222-280年)，由主罐附加五個小罐組成，是漢晉時期流行于江浙的典型的隨葬品之一。 　　“都會流韻”展廳主要陳列的是元明時期兩個墓葬(元娘娘墓、明王錫爵墓)的隨葬品。 　　瑪瑙透雕飾件·明·王錫爵墓出土。此飾件為不規則形，兩面鏤雕，分別刻畫了鹿與松下老者的生動形象，高超的技藝令人驚嘆不已。 　　白玉印和小玉人·明王錫爵墓出土。 　　瑪瑙束發和發簪·明王錫爵墓出土。 　　銀鎏金福祿壽·明王錫爵墓出土。“福星”居中，手持如意，左邊是鶴，右邊為鹿，出土時它們就是如此立于一面四乳四獸銅鏡之上。 　　微縮明式家具·明(1368 - 1644 A.D.) 王錫爵墓出土 微縮家具出土于明萬歷年間首輔王錫爵夫婦合葬墓。小巧玲瓏的微縮器具涵蓋了桌、椅、架子床、衣架、巾架、盆架等家具。這些器具雖為明器，但造型簡練，比例準確，榫卯結構嚴謹，是研究蘇作明式家具的參考資料之一。 　　元末張士誠母曹氏墓(元娘娘墓)出土的文物主要以金銀器為主，這個櫥窗里展出的有鎏金團花銀奩以及銀奩里裝有的全套梳妝用具和生活用品、鎏金銀鏡架、銀碗銀筷等等。 　　鎏金團花銀奩·元(1271 - 1368 A.D) 曹氏墓出土 這個奩采用純銀錘鑿而成，奩蓋和器身鏨刻牡丹、迎春花等多種團花，花紋部分鎏金。器內盛有全套純銀梳妝用品，有刷、刮器、圓盒、小盂、銀鏡、剪刀等物品，共計二十四件。 　　鎏金銀鏡架·元(1271 - 1368 A.D.) 曹氏墓出土 此鏡架為純銀制成，由前、后兩個支架組成交椅式結構，采用了錘揉、鏤雕、鎏金、焊接等多種工藝。上部為鳳穿牡丹圖案，下部中間為團龍，兩側飾透雕牡丹，花紋部分鎏金，底部以“H”形構件支撐，使架子得以固定。這件鏡架制作精致，收放折疊自如，是元代金銀器的典型代表。 　　吳塔國寶 “吳塔國寶”突出展示了蘇州兩座標志性佛塔虎丘云巖寺塔和盤門瑞光寺塔內發現的國寶級佛教文物，分“寶藏虎丘虎丘云巖寺塔佛教文物”和“塔放瑞光瑞光寺塔佛教文物”南北兩個展室，仿八角形磚塔的展室格局和主次分明的布局形式直觀再現了文物保存原貌，充溢著莊嚴圣潔的宗教情懷。 — 摘自蘇州博物館解說詞 　　“塔放瑞光”系列展品展出的是由蘇州文管部門在蘇州瑞光寺塔第三層塔心的磚龕內發現的珍貴文物，其中的“真珠舍利寶幢”(北宋)和“彩繪四大天王像內函(北宋)最為特殊。 　　宋銀杏木彩繪四大天王像內函的復制品，是由銀杏木制成，木盒外繪有佛教里的護法天神，彩繪的線條生動流暢，是罕見的宋畫精品。真珠舍利寶幢就被安置在這兩層木函之中。 　　真珠舍利寶幢是一件供奉舍利子的容器，由珍珠、瑪瑙、金銀、珊瑚等佛教七寶連綴而成，其中的木雕、玉雕、金銀細工技藝精湛，這是個舉世罕見的作品，璀璨奪目，精美絕倫。 　　“塔放瑞光”文物展之一，從左到右分別是銅質小金涂塔、銅制大金涂塔、葫蘆型料質舍利瓶和舍利子、九頭蟠龍。一條長幅為碧紙金書《妙法蓮華經》。 　　其中的葫蘆型料質舍利瓶、舍利子，是在“真珠舍利寶幢”內發現的，一乳青色葫蘆小瓶內裝有九顆舍利子。 　　北宋的九頭蟠龍，是真珠寶舍利寶幢臺座的裝飾性部件之一，系由鎏金銀絲串珠編織而成的，盤繞在大海中央突起的須彌山柱上，龍脊和龍皮用鎏金粗絲構成，龍齒、發、耳、角及龍的鱗、爪由極細的三股合一的辮絲制成，龍爪甲為銀制。 　　“塔放瑞光”文物展之二，從上（從左到右）至下展出的有北宋漢文大隋求陀羅尼經咒、北宋梵文大隋求陀羅尼經咒復制品、宋·銅如來佛坐像、北宋刻本妙法蓮華經復制品。 　　“寶藏虎丘”，顧名思義，展出的是在蘇州虎丘云巖寺塔里發現的世人矚目的珍品，其中的“五代秘色瓷蓮花碗”最為稀有。 　　這件越窯青瓷中的代表作“秘色瓷蓮花碗”，是秘色瓷中的稀有作品。據說“秘色”最早見于唐代文學家陸龜蒙的《秘色越器》這一詩詞，越窯秘瓷專用于進貢朝廷，是進不了貧民百姓之家的。 　　蓮花碗由碗和托盤兩部分組成，碗身與托盤飾有蓮花花瓣浮雕，整體造型也好似一朵盛開的蓮花，光鮮亮麗。 　　“吳門書畫”展廳展示的是蘇州地區的書畫藝術。不過從下面的地圖中我也沒能找著它的位置，這次的參觀我錯過了觀賞蘇博吳門書畫的典藏展覽，甚感遺憾。 　　東廊的盡頭是茶室，里面種有紫藤，據說是貝聿銘大師親手挑選、嫁接了忠王府內400多年前文徵明種下的紫藤樹，可以想像若是能坐在開滿紫藤花下喝茶聊天將是多么的愜意啊。 　　從蘇博的東廊便可進入忠王府。忠王府是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的王府，是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也是現今保存最為完整的太平天國王府建筑之一。如果依照“太平天國忠王府導游圖”就可游遍忠王府。 　　“萬古忠義” — 從太平天國忠王府的基本陳列，見證李秀成忠義一生，了解李秀成個人命運與太平天國歷史相互交織的風塵往事。 　　忠王府現存的太平天國時期的彩繪和壁畫，數量多，藝術水平高，為全國所罕見。忠王府自大門至殿堂的梁枋上都繪有彩圖，這些均成為清代“蘇式彩繪”的代表作品。也是我國文化寶庫中及其珍貴的文化遺產。 　　忠王府內古樹名木較多，比如這顆木瓜大約有320歲了，為拙政園時舊物。此樹經歷了數百年的滄桑，中心雖朽而僅賴以外皮，但至今尚能枝繁葉茂，果實累累。 　　還有這大殿外遙相對應的兩株盤槐，大約也經歷了290年的歲月蹉跎。 東廡廊與西廡廊隔廳相對，現在都作為展廳使用。 　　經過四面廳的假山、魚池和圍廊，人們總會被這里的設計搭配所吸引而駐足觀望。 　　后堂的東西兩側展出的是許多著名人士對忠王李秀成的不同評價，中央陳列有太平天國銘文的古大炮。 　　這是后殿太平天國的禮拜堂。 　　走出忠王府，也就走出來蘇州博物館，回首一瞥，便看見了高懸的描金龍紋“忠王府”的匾牌。 　　“一座姑蘇城，半部江南史”，蘇州博物館的文物珍藏就是江南歷史的見證，下次來蘇州一定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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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訪貝聿銘晚年建筑作品 - 蘇州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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