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埋葬的青春歲月

曉雨

“一張電子賀卡，如果珍藏了二十多年，它還會響嗎？”我曾經(jīng)問過一位朋友。“不會響了吧，早應(yīng)該生銹了吧。”她淡淡的說。然而，當我把打開一張音樂賀卡，發(fā)出清脆悅耳的《祝你生日快樂》音樂的視頻發(fā)過去后，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驚訝的說：“你咋還保存的這么完好啊！” 我珍藏這么多年的，不止這一個，在我高中至大學期間2000-2007年期間，我收到親朋好友們的信件，都被我當成珍寶一樣存放著，每當我難過寂寞的時候，我都會把它們拿出來細心閱讀。這些信件，是我青春時期的心靈雞湯，伴隨著我度過了一段難忘的青春歲月。這些信件，真實的見證了我、還有我的那些朋友們青春時期的心理思想活動軌跡。2007年大學畢業(yè)以后，我懷著五味陳雜的心情和青春輕輕的揮揮手說了再見，奮不顧身的投入了現(xiàn)實生活和工作當中。如今我已年近四旬，已跨入成人境界許多載，已不關(guān)注年輕人的生活好多年，我的青春發(fā)生了些什么，我已經(jīng)差不多忘的一干二凈了。直到去年的時候，我回故鄉(xiāng)，看到我上初中學校讀書自備使用的小木桌還在房屋中冷冷清清的閑置著，桌面上刻滿了那時我閑來無事用削筆刀刻下的斑駁痕跡，上面還扣著我初中使用的小鎖子，我不禁想打開看看里面究竟還放著些什么東西。打開之后，里面放著一些我上高中時的文學閱讀書籍，還有一個初中畢業(yè)時學校發(fā)的畢業(yè)紀念筆記本，落款是“霞光初級中學，2000年7月15日”，還有我上了大學曾經(jīng)在《農(nóng)大青年》雜志社當學生記者時，因表現(xiàn)不錯被授予的相冊、“優(yōu)秀記者”筆記本等。再翻開看看，嶄新的筆記本中一張精美的書簽滑落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位初中同班女孩二十多年前寄送我的。我瞬間思緒如同紛紛落下的雪花一樣激動萬千，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駐足了許久。 突然，我隱隱約約的還記得我大學畢業(yè)后好像把這些年來所有親朋好友的書信都收集在一起，和大學時上了學的課本都放在了一個藍色的手提包里，然后提回了家，然后就忘記了所有。前個幾年，我見父親把那個手提包放在院內(nèi)南側(cè)的陰棚下，可是，這幾年好像再也沒見過，那些物品如今在哪里？我詢問了我父親，他說這都多少年了，挪來挪去放在了一個墻角里，我順著找去了，好多年沒管過它，那藍色的手提包寂寞的守候在一個狹窄的角落內(nèi)，早已經(jīng)被厚厚的灰塵所覆蓋，但里面的東西始終保存完好，看得出父親對文化知識的尊重，不然也不會耗盡畢生年華將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供上大學，也所幸老鼠沒有在那里安家啃食。想去那包里翻找一下，可是一看滿地的灰塵，又非常懼怕一趟出來被撞的灰頭土臉。躊躇了許久，憑借著對我青春時期的好奇，我終于鼓足勇氣，深深的憋了一口氣，把它提上沖了出來。我輕輕的拂去手提包上的灰塵，小心翼翼的拉開拉鏈，里面我大學上學時用的書，我書上記下的字跡歷歷在目，還有一個舊塑料袋里，裝著一層厚厚的紙張，掏出來一看，正是二十多年前各位親朋好友從四面八方給我寫的書信，也打開了我封存二十多年差點遺忘了的記憶…… 這些信件中，大多數(shù)都是女孩子寫給我的，其中寫的最多的，是一位叫萍的女孩。我剛上初中的那年，我和她有幸被分到了一個班。那時候班里的同學，都來自農(nóng)村家庭和同一個鄉(xiāng)鎮(zhèn)，彼此相隔不是很遙遠。也許那時候我們都才十三五歲，審美觀念不強，誰也沒有在意誰。可是過了一年，僅從學習上來講，就相互嶄露頭角。她學習很好，和我不相上下。我們都把彼此暗暗當做考試競爭對手，平時又把彼此當成一起鉆研學習難題的朋友。初中三年，我們都以為時間會遙遙無期，我們像是被時間機器推著轉(zhuǎn)動的木偶一樣，未來究竟會怎樣，誰也未曾考慮過。初中畢業(yè)后，我們?nèi)缤C人手中的獵物一樣，全部聽從父母親的安排，大部分都選擇了闖蕩社會。她是她家中的獨生女，家庭條件和我一樣一般，考試成績名列前茅，她父親選擇了讓她上了市內(nèi)的一所中專學校。我的父親選擇了讓我上縣城高中。有些感情，當它一直都存在的時候，你反而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然而，當它某一天悄悄的離開你的時候，你會感覺到生活中隱隱好像缺失了些什么。這種感覺，會促使你去時常回憶，去時常尋找和牽掛。 初中畢業(yè)后，我們各自駕駛著父母準備給我們的人生第一艘帆船，似乎還沒來得及回頭便已消失在了繁華與喧囂之中。在那個沒有電話和手機的年代，在那個十八歲至二十歲的青春年代，我們似乎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我們內(nèi)心羞澀，找不到向人訴說的借口；我們有很多的夢想，可是我們都出身于貧窮農(nóng)村，高樓大廈和燈紅酒綠的生活我們不敢想象；我們對未來有太多的憧憬和迷茫，可是我們的人生經(jīng)歷才剛開始，未來怎樣走，全靠摸石頭過河。父母雖然為我們的青春行程提供了堅強的后盾，但是，有些語言，有些感情上的交流，卻始終如同一條隱形的隔閡，是無法啟齒向他們訴說的。在孤獨與苦悶當中，我想起了曾經(jīng)一起初中寒窗苦讀三年的她。沒想到她也在一直設(shè)法在與我取得聯(lián)系。一封書信，是她從她家寄到我家的，信的背面特意寫著：“馬兒馬兒快快跑，見了主人問聲好。”，這種心情，現(xiàn)在的人都能看懂，可那是的我竟然沒看懂，我真痛恨我那時候的呆滯愚鈍。我百度地圖上查了一下，我家距她家才不足十公里的路程。也許這讓人看到有些好笑。但是，這恰恰反映出了青春時期的那種無人所知的無奈和心酸，也反映出了那時候的信息不發(fā)達、交通不便等問題。要是那時候的我是現(xiàn)在的我，我早假日里自發(fā)奮勇騎上自行車找到她家玩去了。 自此，我和她的來信就逐漸暢通了起來。我們一起談心情，一起聊過去的事，一起談學習上的事情。一封書信發(fā)出去，感覺寄送出去的是難言的惆悵、日以夜繼的期盼，待收到她的來信，又收獲的是無盡的歡喜和愉悅。我認真的讀著她的字跡，用心揣摩著她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也只是在寒假過年期間，鄉(xiāng)鎮(zhèn)每逢正月十五前都會組織戲班在鄉(xiāng)鎮(zhèn)中心的戲臺上唱戲，也正是在這時候，是一年最熱鬧的時候，街上小地攤買啥的都有，每家都會攜帶男女老少來看戲。也正是在這時候，我能和她以及她的父母在茫茫人群中偶然遇見，平時不見的時候感覺有無盡的言語所表述，然而遇到一起卻又很靦腆和尷尬，彼此寒暄幾句，就又各自跟隨各自父母轉(zhuǎn)悠去了。不知不覺，高中三年已結(jié)束，我也順利的考入了大學。那一年我剛滿二十歲，我的年齡已不再允許我是個孩子，我的思想感情變得更為多愁善感，常常感到莫名的孤單和惆悵，時常一個人漫步在農(nóng)大校園外面的黃河邊上，看自己的惆悵隨著黃河水靜靜的流淌，但我始終堅持著我的執(zhí)著和信念，父母千辛萬苦，是讓我來讀書的，不是錢花上來玩耍的。她也在我上大學期間和一個帥氣的小伙子結(jié)婚了，如今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長的也很漂亮迷人，她的才華沒有被時光所堙沒，憑借她初中學習成績好的優(yōu)勢，如今她在我家縣城那里的一個輔導(dǎo)學校當課外輔導(dǎo)老師。當我找到這些封存很久的信件，我感慨萬千，一股暖流瞬間涌上心頭，不禁拍了照片給她發(fā)微信說，你發(fā)的信件我一封都沒丟。她很快答復(fù)說，我發(fā)她的信件她也一直保存著，只是后來她老家平房拆遷的時候沒處安放，她把那些信件裝進一個小木箱里，埋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了，我聽了感到莫名的一絲心酸和遺憾，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你下次去你老家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我發(fā)個定位，以便我有機會路過那里的時候我要挖出來看看我都給你寫了些什么東西。她微微的笑了，笑得很開心。 這位叫燕的女孩子，也是一個長相甜美、讓人心動的漂亮女孩，是我初中一個年級的同學，高中有幸運得分到了一個班里，那時因為我們都來自農(nóng)村，所以身上都透露出質(zhì)樸的氣息，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樣高傲自大、與我們鄉(xiāng)下孩子存在隔閡，故平時我們很合得來，大學自然也忘不了聯(lián)系。在她的一封來信中，她對她考上的二本學校表示失望，她對她的前途表示迷茫和失望，上的這所學校讓她永無出頭之日，我也不知道給她回信中寫了些什么，但必然少不了一些開導(dǎo)安慰她的話語。 我開篇說的那張音樂賀卡，正是2003年—2007年期間我上大學期間她寄送的。那時候我們深深知道父母都是農(nóng)民一年很辛苦，每年田地里的收入有限，基本上都供我們上學了，我們上學的生活費，也是非常少的，舍不得買零食，舍不得和同學們一起吃個飯，舍不得花錢出去游玩，故在當時能舍得花三五塊錢買一張音樂賀卡，已經(jīng)是非常肉疼和奢侈的行為了。但是，能為自己平常敞開心扉交流的朋友來說，再貴也值得贈送一個。我眼前仿佛浮現(xiàn)出那年新年前夕的傍晚，大學宿舍旁路邊攤位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音樂賀卡，我在精心的瞅著每一張賀卡，最終選上中意的賀卡，寫上深厚的祝福寄語，然后把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希望寄送給對方……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和通信技術(shù)的發(fā)達，這些東西已經(jīng)逐漸被時代淘汰了，市場上已經(jīng)很少見了，但這是八零后一代人感情上的珍貴寄托和記憶。燕畢業(yè)后，最初是一位鄉(xiāng)鎮(zhèn)中學教師，通過她的不斷努力，如今，她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很溫柔美麗的女子，已實現(xiàn)華麗轉(zhuǎn)身，成為一位大學教授和博士導(dǎo)師，讓我高不可攀、望塵莫及。 這位叫jane的女孩，我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她是誰了，但應(yīng)該是一位高中同班同學。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一位思想沉穩(wěn)，學習非常好的一位美麗漂亮的女孩子，她信中說的“學習固然重要，但學會做人，學會為人處事，學會立足社會等更為重要。”這句話，今天我看來依然充滿了哲理。她給我寫的還有一篇是英文信件。滿篇的英文，我能認識的單詞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也不知道是寫的啥意思了。我上初中時候，那時我正在上大學的親哥哥給我教了幾個英語音標，我自此我以為我的英語天下無敵，在英語方面表現(xiàn)積極。那年我去參加一位高中同班同學結(jié)婚宴席的時候，一桌子上除了一起的幾個同學，還有幾個高中教過我們的老師，其中一位女老師說是我在高中擔任她的英語課代表，我已經(jīng)完全不認識那位老師和這件事了，她一說我才想起好像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回事，又隱約記得好像大學也擔任的是英語課代表，至少每周五晚上的英語角是必須要參加的。應(yīng)該是我給她用英語寫了信，所以她才禮尚往來的。人類在二十出頭的年齡期間，感情的變化是及其敏感而又微妙的，對于我這樣一個感情內(nèi)向的人來說，有些話語直接表達，顯得莽撞而又粗魯，只能采取這樣一種委婉而又看似高尚的表達方式寫出來，或許是病句滿篇，或許是通篇漢語式的英語，但不管是對是錯，由著對方去揣測罷了。然而，大學期間努力了幾次，連個英語四級考試都沒過，這現(xiàn)在想起來是一件多么丟人而又荒謬的事。 如今我已經(jīng)是一位年過四旬的中年人，當我看到這些信件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我為我逝去的青春感到惋惜不已，我為我青春時期的無知而感到痛恨無比，我為我失敗的青春而痛哭流淚，我為我沒有勇敢的伸手挽留住某些人而感到深深懺悔。我看到這些信件中的話語，大都是一些似說非說的話語，非常幼稚，無非是談?wù)撔那椋務(wù)搶W習，談?wù)摳邢耄齼喊私?jīng)的話沒有幾句，但這的確是一代二十幾歲年輕人情感的真實表達。那時的我們，思想正處于成長時期，能高談闊論些什么呢？正是這些話語，化解了我們青春期的苦惱。正是這些話語，才讓我們在成長的困擾中有了一絲的期盼，從而，讓我們勇敢的面對困難，勇敢的繼續(xù)向前走下去。每一個人的青春，應(yīng)該都是痛楚的，但同時又是美麗的。說痛楚，是因為我們處于孩子和成年的交界過渡期，有好多話，我們有想法，卻難以啟齒；有好多事情，我們想做，思想?yún)s不成熟；有好多人，我們想去追求，然而對方卻不懂你的心或是刻意去回避，讓你苦惱不已而又不好明說；有好多夢想，我們想去乞求，卻遙遙無期。各種原因，造成我們內(nèi)心情緒的積壓，尤其像我這樣內(nèi)向的孩子，常常被困擾在感情的壁壘中，無法擺脫和超越自己。說美麗，是因為我們終于等到了我們的二十歲，我們終于可以被默許在趁讓你心動的女孩子不注意的時候可以多悄悄的瞅她幾眼，我們終于可以被允許自由的嘗試著跟自己喜歡的異性朋友打電話，寫書信，表達和交流自己還不成熟的感情。我們終于知道了說一個人的美麗漂亮、英俊帥氣內(nèi)在的涵義。我們終于知道當為喜歡的人精心謀劃一件事但又處處裝作不以為然的時候，她投向你一縷崇拜而又友好純潔的目光的那一刻，你的內(nèi)心是多么的美好和幸福。 青春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的一次蛻變，當你成功的蛻去那層困擾你多年的蟬皮之后，你會發(fā)現(xiàn)成年人的世界是如此的浩蕩無際，只要你有思想，有膽量，任何人、任何理由、任何事項都阻擋不了你的自由飛翔。請原諒我年輕時候的自作多情和多愁善感，請原諒我年輕時候的唯唯諾諾和猶豫寡然，請原諒我年輕時候的自我煎熬和思緒萬千，如果我那時的思想有現(xiàn)在這樣開朗明亮，我一定會落落大方的坐在一個我喜歡的姑娘面前，和她坦誠的交流自己真實的想法和人生感受；如果那時的我像現(xiàn)在一樣沉著穩(wěn)定，我不會像受傷的貓咪一樣實時躲藏在黑暗的角落悲傷自己；如果那時的我像現(xiàn)在一樣，有穩(wěn)定的事業(yè)，穩(wěn)定的家庭、自己的幸福，我不會向幸福的人們投去羨慕的目光；如果那時的我懂得追求愛情是每一個人自由的權(quán)利，我一定會對某個心動的女孩自信而又勇敢的說：“那個誰誰誰，我喜歡你，請允許我牽起你的雙手吧！” 勇敢奔跑吧，年輕的孩子們，我用我以及我青春期的一些親朋好友的真實成長歷程，和她們的現(xiàn)狀，揭示了每一個年輕人內(nèi)心的奧秘，羞澀、苦惱和煩躁誰都會有，但是只要找到合適的化解方式，你依然能從中找到輕松和快樂。即便你很木訥，很內(nèi)向，不會懂得情緒的疏散發(fā)泄方式，也要學會安安靜靜的忍耐，它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殆盡。我親眼目睹了身邊很多不幸的人，他們或父母離異、或親人過世等種種原因，過早的背負著心理上巨大的壓力，但他們始終面帶笑容，好好的過著各自的生活。這個世界不會主動拋棄每一個人，你以怎樣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對待世界，你周邊的世界、周邊的人就以怎樣的態(tài)度對待你。只要你積極向上，樂觀面對，沒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難，看我和寫信的這幾個女孩子，我們過去也悲觀過、失望過，主要原因是經(jīng)歷過的事情少、思想不成熟、見識疏淺，但如今都過的生活美滿幸福，事業(yè)蒸蒸日上。同樣，你年輕時候所殷切渴望的和期盼得到的愛情、家庭、可愛的孩子、經(jīng)濟收入，在你時機成熟以后都會如約而至，別人擁有的幸福，只要你努力，你一樣也會擁有，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想想二十年前年輕時候的我，悲觀厭俗，困惱不堪，抑郁寡歡，從而讓自己的青春過的如此不盡人意。在現(xiàn)在四十歲的我來看，真是荒謬絕倫，杞人憂天，庸人自擾，青春如此短暫美麗，何苦死死揪住自己孤苦的一顆心不放開？勇敢奔跑吧，年輕的人們，一路陽光明媚，追究你會順利抵達目標的終點。 勇敢追求吧，年輕的人們。一個人寶貴的青春，只有那么短暫的幾年，我們羨慕別人的富貴美麗，羨慕別人的優(yōu)雅舉動，羨慕別人夸夸其談的言語，羨慕別人的愛情甜蜜，羨慕別人眼神的清澈純潔，我們?yōu)樽非蟛坏叫膬x的女孩而傷心不已，我們也為被別人輕視而不屑一顧的眼神而苦惱不已，我們更為被別人的被判拋棄而悲痛欲絕。我們的青春會遇見很多讓人心動的同齡人，他們風流倜儻，他們風度翩翩，她們溫柔美麗，她們氣質(zhì)高雅。然而，有些人，即便我們努力追求了，感情卻依然付之東流，這樣的感情不值得珍惜和追求，中國14億人口，比他或是她優(yōu)秀的人多的是，世界上少一個他或她也無所謂。只要你努力和積極樂觀向上，終究，總有人會被你身上某處的優(yōu)點而深深地吸引，從而你們會彼此溝通交流，彼此羨慕和牽掛對方，繼而你們會發(fā)展為十指緊扣、不離不散的情侶，最終你們會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后和別人一樣買房、結(jié)婚、掙錢、生兒育女。或許你會認為別人的幸福是真的幸福，然而據(jù)我自己的實際感受來說，別人的幸福只是表面的幸福，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嬲氵M入婚姻生活，你就是被繩子栓住的螞蚱，哪怕掙脫著擰斷自己的腿，也擺脫不了被婚姻束縛的命運。 勇敢面對吧，年輕的人們，每個人的一生，不是生來就一帆風順的，也不是與生俱來就豐衣足食的。那樣的人生空如白紙，一馬平川，沒有精彩可言。或許，上天給了你不比別人幸福的命運，但是我認為，這是上天對你刻意的考驗和安排，你意志堅強，就邁過了這道坎，從此，再遇到的艱難困苦，那都不是事。你在苦痛中苦苦掙扎，萬念俱灰，最終難以熬過命運的一劫。世界上沒有什么熬不過去的事，如果真的熬不過去，還是那句話，那就交給時間吧，時間會磨平一切，時間會沖淡一切，時間會讓你思想礪煉成熟。若許年之后，你才會發(fā)現(xiàn)，當初你的思想是多么的簡單可笑，你的言行舉止是多么的荒唐幼稚，你的一些內(nèi)心苦痛糾結(jié)和為某些人感情的付出是多么的不值得。 2024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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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埋葬的青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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