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輩親 ——寫在瑤瑤周歲

邊疆

隔輩親 ——寫在瑤瑤周歲 圖/文邊疆 太陽賜予人間以溫暖，大地賜予人間以豐物，陽春賜予人間以繁花。生命輪回、草木榮枯、時序更替都在一年前的今天，具有了不同凡響的意義。于是，我每天都思謀著要給你一點什么。因為，從那天開始，你把兩樣東西賜予了我們，一個是無上的稱謂——爺爺、奶奶；一個是無比的享受——幸福。 轉眼間，瑤瑤已經一歲啦。你就像破土的禾苗，快樂地成長。在這一年里，你從不哭鬧，只是把驚喜不停的展示給我們。你學會了站立，站著便婷婷玉立；你學會了說話，開口便字正腔圓；你學會了打手勢，出手就能準確表達。 我說，給爸爸打個電話吧？你會把小腳丫當做話筒，高高抬起放在耳朵上做通話狀；呀，瑤瑤丑的很！你會將五官擠在一起做出怪樣子。看見媽媽跳舞，你會興奮地手舞足蹈；看見所有的人，你都友好的打招呼。如果有人親近你，你會向他們報以燦爛的、甜甜的微笑，由此你也收獲了許多贊譽和鼓勵。 媽媽彎著腰背著你，你卻挺直了身子將手臂高高舉起；爸爸將你架在脖子上，你依然挺直了身子將手臂高高舉起。那一刻我終于明白，高舉的手臂是你的翅膀，飛翔是你的渴望。你的未來不再是我們的懷抱，而是多姿多彩的世界。 　　為了這一天，你在發奮努力。只要進入爬爬墊圍欄，你就會將一大堆書籍推到奶奶面前，然后靜靜的聽奶奶講小白兔的故事、講孔融讓梨的故事、講小老鼠偷油的故事、講烏鴉喝水的故事……。你的小表情會隨著奶奶的講解明顯的變化，直把奶奶激動得一塌糊涂。 寶寶，你真棒！這是奶奶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句。 接觸大自然是瑤瑤的最愛。一出家門，你的眼睛就不夠用啦，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小眼睛滴溜溜轉，激動地直拍手掌。 瑤瑤，這是花。你就用小手輕輕撫摸，感受花的質感和艷麗；瑤瑤，這是樹。你就伸出雙臂，試圖擁抱樹的高大與雄壯；瑤瑤，這是雨。你就怯怯地用手去接晶瑩的雨珠，體味雨水的柔美。 奶奶問你：爸爸的爸爸是誰呀？你的小手便指向了我。爸爸的媽媽是誰呀？你的小手便在奶奶的鼻尖上點一點。你會不停變換著四聲叫“爸爸”“媽媽”，發音之準確，完全沒有嬰兒的咿呀拗口，我將此稱之為“花式叫法”。 瑤瑤的飲食有許多禁忌，媽媽說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稱媽媽不在跟前，奶奶會悄悄給你嘴里塞一星點忌食，并壓低聲告訴你：不能讓媽媽知道。媽媽出現啦，看見你小嘴在咀嚼，媽媽問，瑤瑤，告訴媽媽，你吃啥呢？你把手放在嘴邊搖一搖，說，不有、不有。 　　周圍的人都說，這娃透氣早。奶奶說，我們瑤瑤就是小，心里啥都知道。 瑤瑤的好奇心很重，什么事都想參與和嘗試。你會讓奶奶抱著，樂此不疲的參與收衣服、晾衣服的勞作。幾乎每天都要在我們的衣柜里坐一坐，一進到衣柜里，你的小臉就樂開了花。雖然我們不知道這是什么體驗，但只要你高興就行。 每天早上剝雞蛋你都要參與，有一次蛋皮太熱，你吃了虧，從此只要看見煮熟的雞蛋，你就會拉著奶奶的手讓奶奶剝。我給你讀拼音、讀數字、讀唐詩宋詞，你一動不動的聽，偶爾你的嘴里會回應一句：j-q-x,讓人驚嘆不已。 在你的認知里已經有了選擇性，這是讓我引以為傲的事。手機里有兒歌、有游戲、有動畫、有小姐姐跳舞，你會拉著我的手，讓把不喜歡的劃拉走，鎖定喜歡的屏幕不厭其煩的看，且小手不斷跟著模仿。 跟著爸爸拍拍手、跟著媽媽跺跺腳、跟著爸爸媽媽伸伸腰，我是一個好寶寶。類似這樣的游戲，你早已熟記于心，運用自如。 你在一天天長大，我們似乎在一天天變小。最明顯的是我們說話，也開始頻繁使用疊字、兒語，吃飯飯、穿襪襪、拉便便、喝水水、睡覺覺，如此等等。 你在一天天長大，我們用心記錄你成長中的每一點進步，并以此為樂。 人都說隔輩親，為什么呢？以前只知道養孩子累，現在才真正嘗到了人生的甜。仿佛是時光倒流，我們在經歷著返老還童的喜悅；仿佛是朝陽噴薄，我們正享受著陪伴你成長的幸福。 有人說，你只要一笑世界都燦爛了。瑤瑤的臉上永遠笑容可掬，所以，我們陪伴你的每一天，都是燦爛的、幸福的日子。 這種幸福是你賜予我們的，因為你我們才專注于創造快樂、享受人生；因為你我們才重拾久違了的童貞童趣；因為你我們的生命才得以圓滿。 謝謝你一一瑤瑤，在你周歲之時，送上爺爺、奶奶最美好的祝福。 2024.5.2于楓林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