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物】讀@悅耳之知青文的評論與感想——帶淚的微笑

白緯

＠悅耳的專欄—美篇　http://www.xsjgww.com/c/61031239　 　　　美友＠悅耳在美篇發出的知青文，讀后有一些評論與感想。現集中起來發出。 感想：　　　悅耳是文革前上山下鄉的知青前輩。當年稱呼那些缺少工作崗位的青年為“社會青年”，曾聽說動員他們去新疆建設兵團。小規模的插隊落戶也有，但多為出身不好的。　　　因此，悅耳的知青文是少見的歷史資料。　　　但看下來，一直沒有弄清楚文革前老知青與文革中知青的差別，這是一大憾事。　　　悅耳的知青文中，感覺“巴山背二哥”、“荒野驚魂”、“媽，兒正在路上”、“嘉陵魂”、“斷腸人在天涯”、“房東家的女主人”、“無題”、“車站偶遇”、“洗澡趣事”這九篇最能體現“帶淚的微笑”這一特點。 但令人奇怪的是，除了“媽，兒正在路上”、“車站偶遇”、“洗澡趣事”這三篇外，其他六篇的閱讀數只在一千左右。　　　或許將這幾篇對比一下，其中的原因就可以發現了。　　　個人的感覺是，“眼淚”與“微笑”的比例可能失調了，因此這些文章的瀏覽者忽略了其中所蘊含的深深悲痛，甚至是絕望。 ??? 　　　　　巴山背二哥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一）（閱讀1095）　　　山里人出門就爬坡，幾乎所有的農活都離不開肩挑背扛，可以說，他們的生活，就是用脊背“背”出來的。　　　背東西的主要工具是竹制的背篼，背篼又分篾背，夾背，花籃子背篼等，分別用來背不同的物品。比如夾背是專門背米面細糧的，花籃子背篼專門背牲畜的大糞等。背柴背貨用的則是“背夾子”，與之配套的還有“背系”，“背墊子”，“打杵子”，“拐扒子”。　　　我們下鄉后不久，就參加了附近生產隊收割稻谷的勞動。等稻谷曬干顆粒歸倉后，就開始給國家送公糧了。　　　社員們都裝150斤左右，給我們體弱的女同學每人只裝60斤。　　　到糧站交了公糧，返回林場已是傍晚。往返到底走了多少路程，沒人說得清楚。反正送一次公糧，需要一天時間。 　　　（評論）當年山區農民的運輸方式有扛、挑、背與獨輪車。背的方式好象適應性最廣。但從身體構造看，前三種對腰的影響最大。文革中我曾學武年把。師傅教導說，全身屬腰部最弱，只有一根脊柱，全靠肌肉支持。因此切記不耍彎腰使勁，而應直著腰，靠全身力量。 　　　從背二哥照片看，很難直起腰來背重物吧？ 難怪諸葛亮治蜀時會推行木馬流牛，據現在考證，就是板車與獨輪車。　　　推獨輪車就不需彎腰。可惜還是需要有路。 　　　　　偷牛記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二）　　　白果這地方，從來沒人吃牛肉，牛死了，就挑個風水好的地方，挖個大坑，小心翼翼地將牛埋葬，祈禱它下輩子投個好胎。 ?　　　（評論）白果林場是怎么回事？知青有工資嗎？有回族知青，煮牛肉當然不用愁。 從當地埋葬死牛的習俗看，除了可能有其它說法外，還有一點作者似乎沒有講出來，就是當地在“三年困難時期”應該沒有挨餓，那時候別說死牛肉，連牛骨也會砸碎了煮著吃下去的！有關這方面的故事可以看《夾皮溝紀事》等書。 ?　　　（悅耳）這里曾經是國營林場，后來解散了。最后又成了安置知青的地方，沒有工資，自給自足。很快又解散插隊了。廣元回族較多，林場也有幾位。　　　你提出的問題很好，我們咋從來沒想到過呢？也沒有機會去了解了。白果梯田多，盛產水稻，是廣元的糧倉，可能困難時期比其他地方要好過些。但六，七十年代，我們去時，他們生活仍艱苦，很節省。估計敬重牛的傳統習俗，戰勝了特殊時期的饑餓，寧愿到山上挖野菜，采野果，也不吃死牛，把牛視作朋友和家庭成員。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了解一下，這引起我的好奇了。 ? 　　　　　　　　荒野驚魂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四）（1478）　　　返回時就我獨自一人，萬一碰上個豹子，我的媽耶，不敢往下想。求領導派別人去吧，就說自己膽子小，認個慫算了。　　　不得行啊，工作上挑肥揀瘦不服從調配，林場知青中還沒先例，我要是壞了規矩，以后在場里還怎么混？再說，豹子也是稀有動物，豁牙巴咬虱子____哪能那么容易碰上呢？ ?　　　（評論）當年這個林場的領導架構象正規農場嗎？干部拿工資嗎？ 　　　這個領導居然派一個女生在山嶺中單人出行，他就不怕萬一出事自己背鍋？ 　　　　　蘭花碗里的秘密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五）　　　林場所在地周家坪，大都姓周。　　　生產隊分口糧是按人頭分的，即使嬰兒也和成人分一樣多，所以都愿意多生幾個娃兒。 ?　　（評論）林場規模不大，與鄉民混居？原來當地生產隊分配制度中的人七勞三或人六勞四，其中按人頭分配時，孩子不打折。這應該與當地人少地多有關吧？ 　　　淮北農村分配時，孩子按年齡分檔折算，因此隊里小孩多的家庭經濟，常處于低檔。反倒是地富子弟家庭的經濟較寬裕，因為他們多屬“強勞力”（不強就是作死），單身漢多，晚婚，子女少，負擔輕。 　　　　　狗肉的誘惑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六）　　　當時白果公社進駐了一個上百人的工作隊，分別在各生產隊開展工作。　　　白果林場三個隊也迎來了三個干部。來青光隊的干部叫“老曾”。　　　聽說那天晚上，老曾和男知青們一起，飽飽地吃了頓狗肉，還喝上了小酒。　　　這個社員就到工作隊把老曾告發了！　　　很快，老曾灰溜溜地被調走了，再也沒有見過他。后來聽說他受到了嚴厲處分，是一百個工作隊干部中，唯一受處分的人。 ?　　　（評論）務農時上海知青倒不打狗，但吃過老鄉打的狗，不好吃。應該是農民手藝太差。 　　　當地習俗，狗主人找上門，還狗皮就行了。至于狗咬人，即使是乞丐，狗主也得給治傷。 　　　我一直厭惡狗，源于在幼兒園時曾遇到瘋狗闖進幼兒園的經歷。我常去一里外知看點看望一起插隊的妹妹，中間小劉莊一條惡狗常追出來亂叫，老鄉故意看熱鬧，不止住狗。有一次，我特意帶著空書包，惡狗又追來，我回身左手一揚書包，狗就去撲書包，我右腳尖勾起踢過去，正中狗下顎，那是動物最軟弱的地方。這下惡狗滾倒在地哀嚎。自此，那條惡狗再也不敢追我。老鄉中也傳出，白緯會整治狗的傳聞。這一腳也確實是拳術中的“勾踢”。 　　　　問君睡過幾多“床”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七）　　　當年，白果林場王場長和首批的8個男知青，早就為我們第二批知青的到來，做好了各種準備。　　　這里是原國營白果林場的舊址，有兩棟不錯的房屋和小院。在整個周家坪的農舍中，顯得很醒目。　　　女知青4人一屋，2人一床。 ?　　　（評論）第一批赴淮北務農的上海知青，每人的安家費360元。我們知青點三個人。下鄉第二年，隊里蓋了三間士坯房。光買蓋房材料、家俱與農具，安家費應該差不太多。隊里搭上的是勞力。除北京等大城市外，其它城市知青的安家費少些。 但作者當年務農也應該有安家費，作為幾十位知青的集體知青點，安家費應該相對寬裕些，勞力是知青自己出的，為何知青屋如此簡陋？　　　幸好自己當年是散戶插隊的，有很多私密空間。我當年帶下鄉的幾十本書，另類的有不少，可參見我的《伴隨白緯插隊落戶的科普雜志與老雜志》、《伴隨白緯插隊落戶的另類書單》。要是在集體戶中，根本就不敢拿出來看，還不夠旁人“踩”的！還有，七四年開始自學高中數學，在集體戶中也太不現實了。 　　　美篇中有一位上海女知青，帶下鄉上百本書，有三國、封神與外國名著等，她們大隊知青都能借閱。但細讀她的美文，可知有個大前提：她與糧站站長有交情，能夠將知青點的粗糧全到糧站換成糧票，然后全買細糧。 ?　　　（悅耳）我那時真的很傻，因為是林場，有領導和知青頭兒們操心，我完全不記得安置費多少。我們住的房屋是原國營林場留下的，在當時也算不錯的。另外一個隊就住在一座廟里，還有一個隊住在農家院里，非常擁擠。我們隊后來也夯土自己蓋樓房了。那房子跑風漏氣也不怎么樣。 　　　　媽，兒正在路上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　（八）（閱讀4292）　　　這次回家只有我和閨蜜兩人。　　　走了40多里山路，到了衛子區，公路上連個汽車的毛影兒都沒有。唉，就死了搭車的心吧，繼續用我們雙腿這個“11”號自行車最可靠。　　　　　　我早已不是那個吃飯數米粒的嬌氣包了。　　　也不是那個被嘲笑只能背動筷子簍的學生了。　　　現在是賣苦力的呀！ 我背化肥走了20里上坡路，尾巴骨上方的肉全磨破了，一過稱，130多斤。事先要知道重量的話，打死也背不動。就是怕落后，才創了個奇跡。　　　媽，我和男知青一道，連續十多天挑水抗旱澆小麥，因不會換肩，把右肩壓了個坑。看，肩膀一邊高，一邊低。 ?　　　（評論）現在看來還是到山區插隊的知青更辛苦，因為到處沒有公路沒有車。 　　　我們在淮北務農，只是第一年返城與返鄉時，從公社到縣城不通長途汽車，步行幾十里地。 　　　現在想來，在淮北這個半旱的平原地區務農有幾個好處：稻田很少，還是麥茬稻，因此不用擔心春天下水腿腳受寒；當地沒有挑重擔的習慣，因此肩、腰、背受損少，晚年少受罪；當地沒有手撒豬圈肥的習慣，糞肥都是發酵曬干搗碎，才撒下地，因此農活較干凈。等等。 　　　游泰山時，看挑伕上山，腿部肌肉發達，但靜脈曲張。還有就是常年上下坡，膝蓋受損。不知在山區插隊的知青，當年注意自我保護了嗎？ ?　　　（悅耳）你們當年插隊淮北，看來條件比我們好得多，一直都是平原比山區條件好，可以實現機械化。我們出門就爬坡啊，不是挑就是背啊，農民祖祖輩輩都這樣，要生存就得這樣，誰會去想對身體有啥壞處？就是想到也無法改變呀！還怕背得少顯得落后。有的落下病，有的早早走了，我們健在的，感謝命運垂青，都成了皮糙肉厚不怕困難的人。 　　　　　羊兒有淚不輕彈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九）　　　忽然，田女子把人往兩邊一抷，在最佳位置蹲下來，牙咬著嘴唇，把袖子一擼，歪著頭，伸出右手，管他三七二十一，果斷抓住寶寶的半個頭，使了個蠻勁兒，“哧溜”一聲，把我兒猛地拽出來了！血呀水呀濺了她一身。 ?　　　（評論）當年林場周邊沒有養山羊的嗎？山區應該有養山羊的。雖說放養的話，因為山羊喜歡連草根一起抜起來，毀壞草皮，但當時內地很少有養綿羊的。 　　　進地質隊后，看到周圍山區有山羊，還不太貴，于是第一年春節探親時，干脆買下一只山羊，請人殺好，代價是內臟與羊皮。帶回上海很受歡迎。 　　　　　嘉陵魂____白果林場那些事（十）（閱讀）（閱讀983）　　　汛期在江上行駛的客貨船，無疑風險增大，但風險和收益總是成正比的。因水大浪急，從廣元坐船到下游的紅巖鎮，只需大半天時間。　　　有次，我們回家探親的十幾個知青，就大膽選擇了在此時由水路返場。　　　我們整個大腦是空白的，完全不清楚倆駕長是如何憑著驚人的定力，用嫻熟的技術和洪荒之力，力挽狂瀾，與險灘進行了一場生死較量！如何在這漫長的幾分鐘內，依靠一對橈和半截舵，把我們從鬼門關拽回來的！ 　　　（評論）文筆大氣，描繪入骨。第三張圖最妙，船工又掌舵撐篙，順風順水時，還就躺著把錢掙了。 　　　記得在當年淮北公路上，一些拉板車的人，在車上裝有小風帆。還有他們空車走路時，在車尾裝些配重，自己坐在車頭，單腳蹬地，車速甚至趕上自行車了，還省勁。這就與那位單人躺著行船的船工，有異曲同工之妙。 　　　　　情感中秋·那年中秋月最明——白果林場那些事（十二）　　　記得剛到林場第三天，送我們的干部，返回時要為我們捎平安信。女知青們寫信時幾乎都在哭。? ?　　很快，我們就顧不上想家了。首先，我們要到30里外的嘉陵江畔，把國家暫時供應的大米背上山來，解決吃飯問題；社員送的南瓜也快吃完，下一步就要吃野菜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開荒挖地，撒上應季的籮卜籽，解決吃菜問題；還要爬上那些近10米高的柏樹，砍下樹枝晾干背回，解決燃料問題。這期間，我們還幫生產隊收割水稻，還排練節目…… ?　　　（評論）文革前的知青下鄉，雖說是不倫不類的農場，沒有工資的農場，但在組織方面，確實比插隊落戶要強些。 　　　我妹妹小學里有一學生，父親是逃港刮民黨軍官，他小學五年級就被送下鄉。文革中卻被招工回城。應該是知青數量較少，解決就業難度小。到上千萬知青下鄉，難度太大，只好犧牲部分人了。 ?　　　（悅耳）我們初到林場，因是集體生活，互相幫助，風氣很正，有利于我們度過生活關，體力勞動關。第一年縣知青辦還派慰問團給林場送豬肉，豆瓣醬，給貧困知青送蚊帳床單。還有廣中的老中青教師，剛畢業的大學生帶薪到林場鍛煉。林場知青們也成了一生的戰友。這一切我記憶猶新。 ? 　　　　　牛草青青——白果林場那些事（十三）　　那年下鄉剛兩月，就遇上連陰雨，嘉陵江漲大水渡船停渡，我們林場知青無法購買口糧，眼看要斷頓，周家坪社員就借給我們稻谷，教我們套上牛碾米。　　我學著社員的樣子，拿起篩子想把白米分離出來。誰知剛一旋轉，就嘩地一聲，白生生的大米漏了一地。原來我錯拿了個大眼兒篩子！ ?　（評論）稻作區才會有碾米后的專用篩子。淮北農村不是傳統稻作區，因此沒有專用篩子。原先隊里分的幾十斤稻谷，都是在搗臼舂出來，用簸箕分離米和礱糠。自從找到附近有磨面機的隊，就再也不手工舂米了。 　　　知青點的另二位，真的很懶，而且欺負我這個外校調來的。因此大家分伙后，關系反倒又緩和多了。 　　　　　知青小弟---白果林場那些事（十四）　　　我不由得想起另一個14歲的小弟明德。他是最早一批從昭化來林場的知青。　　　明德成天裹著件半長的舊夾衣，懶得系扣子，用繩子在腰上一捆了事，鞋上也盡是洞洞眼眼。別看他這個樣子，人家的爸爸，曾經是朱總司令的警衛員呢！ ?　　　（評論）白果農場這兩位14歲就下鄉的知青，故事應該很多啊！因為還未到上山下鄉的年齡。 　　　六八年開始文革中第一批上山下鄉，限于六六、六七屆中學生。不滿條件堅決要求下鄉的，被稱為“鐵桿派”，被樹為典型。 ?　　　（悅耳）他們都是被動員來的，不得已而為之。后來單位基本都招回了。　　　他們是第三批來的，是大型國有企業的工人，干部，和刑滿就業人員的子弟。小學，初中都有。不久林場就亂了，解散插隊了。和他們接觸不多。　　　林場的故事當然很多，有些不便寫，有些不清楚，只能寫點自己狹隘的經歷和感受。皮毛而已。 　　　　　救命！“耗子”咬人了____插隊往事（一）　　　拆場插隊后，我來到大山和丘陵交匯處的一個美麗的小山村____余家灣。 ?　　　（評論）山區植物多，食物也多，遇到饑荒年容易混過。但危險性確實大。網文七十年代文常喜歡設置在山區，是有道理的，寫作難度小。 接收的生產隊拿到知青安家費了嗎？知青屋建設了嗎？ ?　　　（悅耳）插隊時的安家費我隱約記得，只有30多塊錢，因為到林場已給過一次了。這錢主要買了鍋碗瓢盆和簡單農具。住在農家院子里的空房間里，床，桌子，糧柜都是隊里提供。院子里幾家人有會計，貧協主任，都是厚道純樸善良之人，對我們幫助很大，處處照顧我們。一輩子都很感恩，后來也寄過東西給她們，看望過他們。 ? 　　　　　　本月別剪指甲____插隊往事（二）　　　　我們來到余家灣，住進這個有四戶人家的院子。 ?　　　（評論）女知青住在農民家非常危險，幾個一起也不行。 　　　我妹妹知青點先是住在村里小學（正放寒假），開學后住在一家老太家，她兒子在外工作，村里就她一人，輩份還最高。我妹妹她們認了干娘。調整知青點后，她們還曾察覺有人扒知青點窗戶。女知青太難了。沒有家庭支持的女知青更沒有任何希望。看著妹妹，就有了家，有了牽掛，與單身一人務農真不一樣。　　　當年安徽、河南農村的管理可能是最松的，集市上什么都能買到。曾去河南集市買花生，十分便宜。終究是六零年犧牲太大了，那個教訓管住基層干部十多年。 　　　　　姑妄聽之____插隊往事（三）　　　全大隊3個生產隊，一下子來了11個女知青和1個男知青。這就意味著，每年我們要從本不富裕的社員口中，奪走5000多斤毛糧。虱子多了反倒不癢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村里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灣后那座大山。去上山開火地種苞谷（玉米），把知青們的口糧刨弄出來！　　　當年在嘉陵江遇險，那瀕死感覺是極度的恐懼。這次，若繼續扛下去，也許會像科幻小說“三體”里描寫的那樣，脫水后霎時變成“人干”，卷成個筒筒放起。 ?　　　（評論）作者古文水平真不錯，沒有在《晉江文學城》上發表作品？瀏覽二百余評論，似無一份談及《三體》的人干。作者也是《三體》迷嗎？逛過“劉慈欣吧”嗎？那上面真有些好東西，如一位網友自編的《三體第二艦隊覆滅記》，二十一多萬字。特別之處是，他的設定是，三體人是昆蟲。有點意思。 ?　　　（悅耳）我水平差得太遠，曾是單位的優秀通訊員，退休后沒有投過稿。孤陋寡聞，從你這里才知道《晉江文學城》這名稱，原來是個女性原創文學網站。我沒那個本事啊。　　　《三體》也只是在孩子的極力推薦下看了第一本。學理工的談起這書都是眉飛色舞的。很羨慕你們知識淵博，博覽群書。我書讀的少，文章就顯得淺，缺乏厚度。 ? 　　　　　那年月，我“主持”了一次婚禮____插隊往事（四）　　　洪鐘老爹想給兒子婚禮舉行個簡單儀式，竟讓我去當司儀。 ?　　　（評論）當年淮北農村的宴席，似比作者務農地“正規”些，請有專業廚師（當地稱“俎匠”），不會摻剩菜，有小樂隊（當地視為“下九流”）。司儀是長輩。　　　關于婦女與男性的嬉鬧，作者務農地情況如何，未見說明。我務農地的情況是，男女嬉鬧對象嚴格按照輩份，長幼有序，僅限于同輩之間。且大伯子絕不會與弟媳嬉鬧。即使對外村人也是如此。 但對于女婿的態度很特別。女婿單獨去媳婦老家走親戚，凡是遇到他的人都可以亂罵，他也不能惱。但因弄不清輩份，只能揀不傷人的話回嘴。當然親舅子不會參與。 　　　還有就是贅婿地位很低。 　　　　　鄰家爺爺____插隊往事（五）　　　那段時間天旱，忽一天半夜下起了大雨。爺爺天不亮就披個蓑衣扛著鋤頭出去了。他回來時，大家剛起床。　　　他說，好不容易下場雨，我趕緊去收水。田坎上該挖開的挖開，該堵的地方堵上。現在放心了，我把水溝里的水都引進秧田里了！這種事要等你們反應過來，水早就過了三丘田了！明年只有喝西北風了！ ?　　　（評論）民情風俗畫一幅。只有從互助組、合作社再到人民公社，一路經歷下來的老農，才可能會有這種深入骨髓的土地情結，因為他們親身經歷了土改時插地標分土地，然后從互助組直到人民公社，一步一步地看著自家的“命根”脫離自己的手掌，但仍有著一條若明若暗的線，連結著自己的心肝。又由于有過三年困難后的“三自一包”，于是總有著一種隱約的期待。于是，不由自主地“多管閑事”，睜眼看顧著那塊土地。 　　　　　真的好想你____插隊往事（六）　　　我們共同生活了五年，超過了我倆和各自的兄姊在一起生活的時間。　　　這次一別，意味著閨蜜時代的結束。我倆當然要紀念一下。 ?　　　（評論）剛下鄉，我妹妹知青點有三位，不久自找出路調走一位。她倆務農十年，大返城回滬。那位女知青家中嚴重的重男輕女，她弟弟于70年下鄉在旁邊的縣里，于是她家就斷了她的探親路費。我家經濟條件尚可，當年父母收入近二百元，弟弟于74年留滬工作。但我妹妹與室友在務農時經濟上一直不分彼此。否則那女知青只能不回滬探親，甚至在農村安家了。她倆也算是一世的好友了。 　　　妹妹說過，上海女知青有一條最后的退路：嫁到上海郊區農村去。 　　　　斷腸人在天涯____插隊往事（七）（閱讀1094）　　　66年的一天，一個穿著工作服的英俊小伙子，手拿一支笛子，吹著“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曲，來到余家灣。見面后，二人冷靜地對視著，半晌都沒說話。　　　還是小寶先開口了：“您走后，俺大姑沒兩年也餓死了！”　　　“你哪有啥大姑？俺賈家就三兄弟！俺是老大”大章伯說。　　　“你把俺家花狗下的崽送人了，娘說和你生氣了，還記得嗎？”　　　“啥？俺家就一條黃狗，是公的！”　　　“俺家門口那顆柿子樹，現在還結果呢！”　　　大章伯已明白這是兒子在核實他這個父親的真假，便激動地老淚縱橫，一口答到：“三顆！是三顆柿子樹呀！ ?　　　（評論）大章伯兒子認親一節極妙，人性、智慧、性格俱現。 　　　大章伯幸虧還沒有真正當上國民黨的兵，否則不可言說。也不知道當年是怎么查實他的真實情況，因為那真是毫無線索的糊涂案，猜想還是靠著余家灣鄉親們的口碑與親情。由此聯想到，對于宗親，宗族的力量還是相當大的，造反派也難以逆其纓。 　　　最后一點，由當年情景，大章伯似乎應該是招贅吧？不知余家灣等地，對待贅婿如何？ ?　　　（悅耳）處處留心皆學問。你是一個善于觀察，善于思考，善于研究的人才，很佩服。我們那時昏昏噩噩，不走腦子，辜負了光陰。　　　謝謝白緯老師走心點評點贊鼓勵！　　　大章伯命運多舛，好好一家人被拆散，被抓壯丁又逃了出來，乞討為生，幸遇余家灣鄉親收留，入贅盲女家，四川叫“抱兒子”，“上門女婿”。地位是很低的，孩子隨母姓。他飽經風霜的臉上，總顯得心事重重，誰不懷念故鄉和親人呢！　　　運動中身份被懷疑，外調后結論清白，家人方知他還活著，因此有了父子相認的故事。　　　我僅僅幫他寫了封信，殺了豬就非請我吃大肉。他的故事讓我感慨萬千。 　　　　　　串門兒____插隊往事（八）　　　當年我們下鄉插隊時，最讓人來精神的事兒，除了回家，就是趕場和串門兒了。 ?　　　（評論）淮北農村的上海知青，除了第一年“走串”較多，這因為有半年的供應糧外，后來串門較少。主要是因為集體戶中知青貧富不均。第一年，我們知青點另二位交往廣，一來就是一大幫，吃完磨好的細糧就去別處，剩下我在家磨面。后來我也就泄氣了，再不給他們打下手。關鍵是我從外校調到妹妹中學，沒有同學。來串門的知青，知道我有不少書，想借。我難以拒絕之下，試著借出一本《十萬個為什么》，果然被傳丟了。 　　　最主要的是，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看書、并有所思考的知青。如曾用《海底兩萬里》與附近女知青交換《斯巴達克思》。看完后想與她們交流讀后感。她們（其中一位是六七屆高中生）只會說書怎么精彩。我說，認為《斯巴達克思》中的支女一節是敗筆，因為將這場角斗士起義的失敗，歸結成一個支女的嫉妒了，太膚淺。她們聽呆了。　　　當然，我那些老刊物與另類的書，連露面都不敢。太危險了。我妹妹倒是可以看到，但她對閱讀的興趣一般。 74年我開始自學高中數學，她也沒有參加。妹妹知青點另一位，可能比較少見，她比較能干，因為她家的男性都是“大少爺”，回家就是一杯茶一張晚報，等著吃飯。標準的寧波大男子主義。但她什么書報都不想看，連看電影時也會睡著。因此我與她也實在聊不上幾句。 　　　　　車過元壩____插隊往事（九）　　　當車路過元壩這個曾經下鄉插隊之地時，我似乎一下變成了長頸鹿，恨不得把頭從車頂窗戶伸出去！　　　那年，就在這個老場上，一個18歲的美麗回族女孩，瞬間就香消玉殞了！　　　她下鄉和我一個大隊，70年第一批就被招工進商業局，分在元壩老場供銷社當營業員，早早就擁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美好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這令多少知青羨慕嫉妒恨啊！　　　我們趕場時，常站在她柜臺外和她聊天呢。 聽說就因為男朋友求證她以往的清白，她便服毒以死明志，死在了男朋友的懷里！成了個現代版的尤三姐！令全公社知青痛心唏噓不已。 ?　　　（評論）農場知青尤其黑龍江兵團知青，特別喜歡互相聯絡，互稱“戰友”，喜歡回農場，建紀念碑什么的。感覺這與他們當年有固定收入，農場招工比例遠少于插隊落戶，因此彼此間矛盾少有關。 　　　插隊知青，似乎又是女性愿意回務農地。我妹妹就回去過一次。地質隊一位女同事，也相約回去過。說一句可能不太待見的話：因為我感覺除非對生產隊作出純勞力以外的貢獻，插隊知青就是“半寄養”在農村，女知青更是如此。女知青喜歡回務農地，或許與她們潛意識中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有關？ 　　　其實，正如韓少功在他的小說《馬橋詞典》中寫道，當他多年后回到務農地時，發現：我曾經在這里生活了六年。現在，六年的日子風卷云散，只剩下了唯一的舊物，那就是“三秒”。 　　　因此，我從未想到回插隊地去看看，只愿意在紙上“返鄉”。 ? 　　　　　　　　　　房東家的女主人___插隊往事（十）（閱讀2110）　　　　自從和我插隊一起的閨蜜雯結婚走了后，我孤獨的樣子桃香姐看出來了。 ?　　　（評論）招工未成的打擊遠遠不是作者所寫的那么輕描淡寫。 　　　首先，知青檔案原先在縣知青辦。大隊干部應該不能直接看到知青檔案，因此遇到自已推薦上去的知青被拒，必然會去公社打聽，多半也只能打聽到一點半點消息。記得70年第一次招工，我被拒后，村里的大隊副書記立即問我家到底是什么成份。 　　　其次，就是村民對“落榜”知青的冷落。 　　　最后，“上榜”知青就不說了，其他知青的幸災樂禍，冷嘲熱諷，那是必然的。至于自巳個人躲在暗處舔傷口，父母的安慰與內疚，那都是應有定義。反正，女知青落選招工的后果更重，因為當年女生的出路遠少于男生。如1976年底，地質隊招了一千五百佘名知青，其中女生連十分之一也不到，而且大多是干部子女與知青黨員。 　　　　　無題___插隊往事（十一）（閱讀944）　　　知青們都陸續被招工回城，我的推薦表卻石沉大海。招工單位屈指可數，面對這僧多粥少的局面，知青的家長們，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尋找動用一切人脈社會關系，來搶這一碗“粥”。　　　我只能隨波逐流，盼望著能抓根稻草……　　　那段時間，就在我絕望不知所措時，忽然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要和我作一筆交易：他想用“工作”作貨幣，買我一生。　　　當然，“程咬金”不是個壞人，只是有點乘人之危。 ?　　　（評論）三線廠青工男多女少，看到一位女知青來勁了，很正常。記得我于76年底進地質隊，夏天讓妹妹來地質隊玩了幾天。就有同事向我打聽。只不過到10月就恢復高考，于是不了了之了。 ?知青的招工招生，是最考驗知青家族資源的時候。我第一個插隊的公社，有另一對“黑五類”子弟兄妹起插隊，他們充分運用家族的“負面資源”，成為“可教育好子女”典型，不久就離開農村。 　　　運用家族正面資源的就太多了。最典型的如大長老，他根本就不用急功近利，緩緩圖之就行了。 　　　作者對個人“落榜”后到處碰壁、遭冷遇的淡淡描述，已經很厚道了。 ? 　　　　　68件白襯衣___插隊往事（十二）　　　我絞盡腦汁，調動起我全身干癟的文藝細胞，尋找我那可憐的創作靈感。利用了所有的業余時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投入到集編導，舞美于一身的工作中去。　　很快，適宜不同年齡段的，形式多樣的7個節目出籠了！ ?　　　（評論）我務農處周邊有一些知青當上教師，有大隊的，也有縣師范畢業回來當公社中學教師的。好象沒有出彩的。唯一與作者驚天之舉有點接近的，是我們知青點的一位知青，給公社中學當臨時田徑教練。他游泳很好，但田徑不行。在我的指點下，中學田徑隊在縣城的比賽中，獲得還算可以的成績。 　　　四十年前的文件保持至今，真不容易。 ?　　　　編外生「鼎罐」和么妹兒___插隊往事（十三）　　　我打量著這個小男孩，黑里透紅的臉上，長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厚厚的嘴唇緊閉著。倆個突出的胖臉蛋，把鼻子擠成個小肉球。渾身圓鼓鼓的，確實像個「鼎罐」。 　　（評論）鼎罐？難道就這火塘上吊著的那個罐子？作者當年務農的地方，也是火塘？ 　　　記得前不久，看一位在山區插隊知青的美文，也說那兒不用風箱，就是火塘。但夏天屋里燒火塘，不難受嗎？ ?　　　（悅耳）是的，就是圖片上那種火塘和鼎罐。川北山里農民家家有個方形火塘，上面吊著鼎罐，棍子和竹竿可調節鼎罐的高低。冬天烤火取暖，順便就用鼎罐煮飯，辦喜事也用得上。夏天火塘就閑置了，煮飯另外有灶，一般灶臺上有３口大鍋，煮飯煮豬食用鍋。 　　　　塵封心中的日記___插隊往事（十四）　　　全國批判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運動開始了！　　　上級要求各學校要認真學習，深刻領會反潮流精神。發動學生反對師道尊嚴，給老師寫大字報。　　　萬般無奈，Y老師和我就以學生的口吻，編寫了許多大字報，寫了些不痛不癢的對老師的意見，署上學生的姓名，貼滿了一廊檐，等待上級檢查。　　　結果沒有人來檢查，此鬧劇就不了了之，再無人提起。 ?　　　（評論）原來有日記，難怪可以寫出當年的感受。 　　　大骨節病與硒含量低有關。不過此地成年人也患，離開就好，確實有點奇怪了。現在處理起來容易，遷走就行了。 　　　底層學校應付“黃帥”事件的行為，這是看到的第一例。 　　　　　行走在米倉山中___插隊往事（十五）　　　終于踏上了簡易公路，我發現前方有十多個穿翻毛皮鞋的尋寶人！他們一邊走，一邊用小錘子在山崖上敲來敲去。　　　也許都是知青的緣故，其中一短發女子和我聊上了，她是高六六屆知青，剛被招工當上了勘探隊員。 ?　　　（評論）網文七十年代文中，常提到山區農民采取中藥材，賣給農業合作社。當年米倉山一帶是否如此？ 　　　那位勘探隊員的女知青，更準確些說，應該是物探隊。 　　　我進淮北地質隊后，是最底層的搬運工。物探隊住在隊部，比鉆機隊住在農村強些。但他們經常外出，這對于女性來說，很不利。因此結婚生孩子后，就不適合再跑野外，工作履歷又得從頭開始積累。不過，在地質隊，男多女少，因此女性還是相對受到優待的。 ? 　　　　　不輸這口氣__插隊往事（十六）　　　隊長匆匆走來，望著那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黃豆捆，他的臉上布滿了烏云，好像一場暴風雨馬上就要傾盆而下！　　　忽然他大聲宣布：“從今天起，打黃豆的人不再集體打了，全部單干，按各自打得的斤數記工分！” ?　　　（評論）因為農民們還有互助組、合作社、六一年“三自一包”的記憶，因此一遇到能夠計量的農活，如割莊稼、插秧、鋤草、挖紅薯等，總會不由自主地按工作量計工分。 　　　淮北農村對女知青一般都很照顧的。如曾看見一個知青點挖紅薯時，別人都是每人一條垅，而上海女知青卻是兩人一條垅。當然，這個隊的女知青也不傻，她利用家族資源，將隊里的大隊民兵營長患病兒子接到上海家中，進大醫院，托資深醫生，給治好病了。 ? 　　　　　難忘那件紅毛衣____插隊往事（十七）　　　當年我輾轉來到大巴山區插隊，連個吃飯的桌子也沒有。 ?　　　（評論）知青在農場時，沒有給配桌椅、鍋碗瓢盆、農具嗎？你們的安家費，顯然被農場呑了。難道幾十位知青，無人站出來為自己的利益爭辯幾句嗎？接收的生產隊也有點窩囊啊！ 　　　74年底調整知青點時，我們知青點三人分在兩個地方。知青點的家當，除了知青屋搬不走，尿罐太臭外，所有東西全部被我們帶走了。記得我分到的是鍋、案板（小桌子，搟面條用的）、小凳子與水桶扁擔。 ?　　　（悅耳）在林場集體生活，有人操心，因年齡小，不關心安置費。插隊時有30多元安置費買鍋瓢碗盞簡單農具。　　　這次是我自己聯系地方遷移來的，安排我在一社員家住，我自己要求獨立住倉庫的。有基本生活用具，缺張桌子。給我柏木，很不錯了。 這里有些人不太懂知青是怎么回事，把我當下放干部看待。　　　當時在插隊地教民辦，基層對我好，極力推薦招工，因競爭激烈家庭原因受阻，我才忍痛離開，到了更深的山里，那里知青稀少，有點小資源。 ? 　　　　　車站偶遇——插隊往事（十八）（閱讀11164）　　　我下鄉不久，父親因病在臘月去世，我家就搬離韓家院子，已六年有余。當年是他母親陳三嬢，冒著喪失階級立場的風險，為父親送了最后一程。特殊時期母親沒寫信告訴我，就是寫信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收到。我回家過年，只見鐵將軍守門，母親已被哥哥接走，我呆在那兒動彈不得，是同學把我拽走的。　　　聰明的三嬢后來經過邏輯推理，在郵電局找到等候電話的我，說我媽回來了，把我騙回韓家院子，留我又吃又喝住了一宿。　　　晚上洗腳，我把粘在凍瘡上有血跡的襪子，一把撕開，知青們都這樣，很平常的動作，三嬢卻啊呀呀驚叫，眼淚都快滾出來。我這才意識到，在別人眼里我多么可憐。　　　三嬢拿出哥哥留的信，第二天把我送上汽車，還讓車上人照顧我…… ?　　　（評論）俗話云，遠親不如近鄰。尤其是遇難時，更能突顯出真正的好鄰居。 　　　我的上海鄰居雖有點小市民氣，比如文革中我家被父親單位造反派“關門抄家”后，鄰居對先欠的稱呼由原先的“白先生”變成“白家伯伯”。但總的來說，還是相當厚道的。我們兄妹下鄉，探親回滬，糧票總是難題，多靠鄰居、親戚幫襯。 　　　　　　【集思廣憶】那張床　　　20世紀六十年代末，上級忽然下達了“拆場插隊”的指示，白果林場的知青們，還沒來得及聚一聚吃頓散伙飯，就各自忙著去聯系插隊的事了。　　　我們三年多的青春年華，就這樣永遠留在了白果。能帶走的，就只有那個鋪蓋卷。哦，那張睡過的單人木床，是用知青安置費置辦的，留下也會被人當劈柴燒。大伙兒都準備帶走它。 ?　　　（評論）在白果農場呆了三年，六十年代末調整插隊，那么下鄉就是六六年或六七年了，文革初就下鄉。 　　　查有關知青史，文革前上山下鄉的不算，未見六六或六七年下多的，最早是六八年有北京青年學生自發下去的。 　　　調整插隊的安排有點亂，知青的重新安置，安家費用沒有了，后遺癥無窮，都要生產隊與知青承受。 　　　　　【集思再憶】球場上，起風了　　　1972年冬天，我插隊回家探親時，在一廠區門口，意外遇見了小雨。　　　小雨和我同級不同校，我們先后到了農場當知青，雖不在一個隊，但早有耳聞。　　　小雨說她在梅嶺呆了不到一年，就遷移到原籍老家了，那里并不富裕，每個公社都有上百個知青插隊。她略一沉吟，接著說：“我有個親戚在縣里專管知青工作，給我搞到一張上大學的推薦表，我就到省城讀書去了。可是只讀了一學期。被隊里知青舉報走后門。學校剛把我清退了！” ?　　　（評論）《插隊往事》有點虎頭蛇尾？沒寫完？　　　那個舉報的知青真的是腦子進水、自毀前途：得罪被舉報人不算，他也不怕；得罪大隊、公社分管知青的領導是第一；而得罪了縣知青辦的人，才是致命的。而好處在哪里？除非他（她）還有下一招：除了舉報外，寫成文章，設法登報，把自已打扮成“反資產階級法權”之類的英雄，才能真正獲益。類似張鐵生之流。 ? 　　　　　　　　　　冬天里一把火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白果林場，白果林場有個青光隊。我們在那里當知青時，引發了一場山火。起因是冬天焚燒坡上的茅草，收集草木灰作肥料。 ?　　　（評論）同樣地處南方，為何杭州卻沒有聽說山火？小學郊游時，就在西湖邊山上亂竄，山上游人也不少，也有鉆進竹林偷挖竹筍的。秋天還組織采樹種，野炊。并沒有專業人員檢查。但就是沒有聽說杭州山林發生過山火。有趣。 ? 　　　　　　洗澡趣事（閱讀10254）　　　第一年確實沒洗過澡，但每天洗臉洗腳是雷打不動的，偶爾會洗洗頭。當然，每次“大姨媽”走后，還會用高錳酸鉀那粉紅色液體洗一洗，在當時也算臭講究了。軀干上的塵土皮屑汗漬嘛，只能由它越積越多，最終形成一副黑灰色“鎧甲”，日夜貼身護著我們。　　　打青時渴極了，我們趴在地上把頭伸進水田，喝這已澄清了的水，里面還有游動的小紅蟲子。雖然有股腐臭味兒，但總比那沙漠中喝尿的人強一點吧。 ?　　　（評論）當年女知青的洗澡真是一大難事。集市上沒有澡堂，公社大院、中學都沒有浴室。 　　　其實當年即使城市里冬天的洗澡也是一大難事。常去浴室的消費，一般家庭也承受不起。后來上海流行“浴罩”，厚塑料布做的，類似圓頂蚊帳，罩在澡盆上，倒進幾瓶開水，浴罩里面的溫度就相當高了。當年在農村的知青還是沒辦法。　　　女生喝稻田水，心也夠大的。 　　　我務農地老鄉，即使喝河水，也是在河灘上挖個坑，喝滲出來的水。回鄉知青是這樣理解的：當地井水就是井里滲出來的水。因此兩者差不多。 女知青下地，至少可以用竹簡帶井水吧。男知青就不懂得站出來效力嗎？ ?　　　（悅耳）記得我們林場從來不燒開水，喝米湯，喝水缸里生水，在野外喝河水溪水泉水，那次渴極了，附近沒有泉水，就喝田里的臟水了，印象很深。　　　那時沒有塑料瓶，玻璃瓶都稀少，任何人出門沒有想過要帶水。看見解放軍的軍用水壺很羨慕。我們和社員，和大自然的動物一樣，喝野外的水，習以為常，　　　插隊后有次因喝泉水得了急性腸炎，差點要了我小命。 ? 　　　　　【職業輝煌】那年窘事有點多　　　那年，我坐在長途汽車上，望著窗外滿坡開滿的映山紅，眼淚不斷線地流著，我終于結束了漫長的知青生涯，同40多名知青一道，進了本縣的利稅大戶，一家小小的化工廠。 ?　　　（評論）讀完視頻與旅游以外的作品，文筆就不去說了，評論中多得是。 　　　總感覺無論是童話式的敘述，還是抒情式的回憶，在樂觀之下蘊含著淚水。就是“帶淚的微笑”。　　　化工廠的女工的工種，應該會受到照顧吧？當然工資也低些。只有紡織廠、針織廠之類的，女工才是主力。就象地質隊，有三八鉆機隊，純女工。但無論是鉆機，還是鉆機駐點，都受到照顧。可最后還是維持不下去，只能解散，工人全部回隊部去干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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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物】讀@悅耳之知青文的評論與感想——帶淚的微笑

白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