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23年12月21日,東西主席給我微信,希望我提供幾幅早年創作的《鄉村印象》系列作品,他想用做新出版的《城外》小說的封面,問我可以嗎?我說可以??!隨即挑了幾幅作品照片給他選用。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去年剛獲茅盾文學獎(前面己獲過魯迅文學獎),而是我們是認識近三十年的朋友了。</p><p class="ql-block"> 我們曾于20世紀九十年代中期是《廣西日報》的同事,他比我晚幾年到報社。那時他已經是廣西文學界“新桂軍”的代表人物,春風得意的青年作家,剛調到《廣西日報》文藝部。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在一天中午下班,他在沒人的樓道里放聲高歌,我剛從編輯部辦公室里出來,看到了他引項高歌的背影,樓道里回旋著他嘹亮的歌聲,當時我們還沒交集,只是知道他是東西,就沒打擾,只是放慢了腳步,心想這青年作家精力太充沛了!一兩年后我調廣西文聯,就沒來往了,只是在一些廣西文藝界的會議上見面,也停留在禮節性的問候。1998年,他的《沒有語言的生活》獲得魯迅文學獎,后來我們參加廣西文藝界活動更多了,見面的機會便多了起來。進一步的印象是他挺特立獨行的。</p><p class="ql-block"> 后來他調到了廣西藝術創作中心,從事專業文學創作;再后來,聽說他調到廣西民族大學創作中心,擔任主任;后后來,他當選了廣西作協主席、廣西文聯主席。這幾年,他當領導了,偶爾遇見,匆匆寒暄幾句算是問候,關系雖不緊密,但仍在重大日子里相互問候、祝賀、道安。在見面不多的次數里,覺得他的眼神里除了早年的鋒芒,更多了一種深沉練達的睿智,還有如今文化人不多見的堅韌和風骨。還是那個孤獨行者的印象。</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多年前,我請他給我寫一篇評論,他欣允。不久,就給我發來《畫家謝麟的黑與白》一文,很真切地表達了他對我繪畫的認識,與一般評論不一樣,沒有時下流行的文風,我很感激,便寫了幅書法贈他;后他說這評論收錄入了他的文集,是他較滿意的文藝評論文章。</span></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到他家鄉河池天峨縣采風,這里是國家龍灘水電站所在地,紅水河主要流域,有紅水河最大的峽谷,高山峻嶺林立在紅水河兩畔,形成巨大的峽谷,雄奇而壯麗!現在稱龍灘大峽谷。當時我站在山頂,問縣領導,古代這大峽谷叫什么名?他回答說叫“大見兮”,我說這名太大氣了,為什么要改?他說因為龍灘電站在這,就以龍灘命名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大山大水出大人物,紅水河養育了東西和他的文學!</p><p class="ql-block"> 去年他獲茅獎,我給他發了微信祝賀,在廣西,連獲魯獎和茅獎殊榮只有他一個。為他高興!他應有更大的志愿,這是其中一個。所以他這次獲雙獎后的第一本小說《城外》要出版,希望用我的油畫作品做封面,我是欣喜的,首先他覺得我的作品適合他這本小說的封面要求,與小說有某種文化及審美的契合,他是懂我作品的;再是我的作品的表達得到了另一種藝術形式的無縫對接,并產生一個新的視覺審美形態,這是很美麗的際遇,我期待!</p><p class="ql-block"> 前段,他把出版后的小說封面發給我,還在他的微博上感謝我,我回謝了他!這種美美共美的結合,也算是一樁美事。</p><p class="ql-block"> 前幾天,他把湖南文學出版社陳小真先生請攝影師拍的一組《城外》小說封面的照片發給我,又使我意外的驚訝,照片創造了一種新的視覺經驗和審美感受,文學、美術、攝影的合體居然能這么美!再次感恩這次際遇!</p> <p class="ql-block"> 感謝東西先生,感謝陳小真先生,還有攝影家,使我的作品獲得了一種新的藝術生命及燦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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