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學會口琴以后,又喜歡上了小提琴。沒曾想到,學習小提琴要比口琴難的多的多!可小提琴那柔美的聲音,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使我想學小提琴的勁頭欲罷不能。文化大革命期間,我的口琴好友沈人城他也在練小提琴,便從少年宮給我借了一把琴,從此以后我開啟了練習小提琴的艱苦歷程。<div> 母親喜歡音樂,她愛唱歌,那美妙的歌聲經常在我心中回蕩,但是父親堅決不同意我學小提琴。他說,這在舊社會是下九流,你要學這玩意兒是養不活自己的,只有數理化才能走遍天下。當時我無論如何都聽不進父親的苦口婆心。</div><div> 1968年8月我要去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臨行前母親給了我四十元錢,我用這筆錢買了一把小提琴,但父親還不讓我帶去。后來姑奶奶告訴我,你媽媽送走你以后,傷心地靠在墻上流著淚說,連小提琴都不讓他帶!殊不知我早已讓弟弟悄悄把琴偷出來,帶著心愛的口琴和小提琴奔赴黑龍江北大荒了!</div><div> 1970年我從兵團探親回家,苦苦哀求母親幫我找一位小提琴老師。沒想到父親的一位老戰友正是上海音樂學院的黨委副書記貝文。貝文阿姨得知這一消息遺憾的說,你們為什么不早說!現在老師的學生都滿滿的了!最后給我介紹了一位曾經是中央樂團教小提琴的老師,雖然年齡比較大,聽力不太好,但對音準非常敏感,要求也嚴格。</div><div> 老師看了看我拉琴的水平,遺憾的說,你的年齡已經太大了。但看在我學琴心切的份兒上,便無奈地收下了我,還將原來自學的《開賽》琴譜提高到《克萊采爾》。沒練一個多月,我在兵團辛辛苦苦掙的錢便經花光了,因無力支付昂貴的學琴費用(每周一次,一次50元),只好灰溜溜地又回到了兵團。盡管在繁重的勞動之余,經常練琴到深夜(戰友們戲稱我是“夜半琴聲”)。由于后來再也沒有和老師系統的學習小提琴,水平自然無法提高。</div><div> 返城后緊張的工作和生活,小提琴和口琴都被束之高閣。隨著工作有了一些成績,這時才認識到當時父親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感覺作為一項業余愛好真好!</div><div> 退休后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位拉手風琴的高手王載京老師,年齡和我一樣大,曾經獲得北京市手風琴大賽老年組金獎,我倆一見如故。我提出合奏《梁祝》,他欣然同意。很快我把《梁祝》的交響樂總譜,改編成手風琴和小提琴合奏的小片段簡譜,各自分練。</div><div> 2022年8月在阿爾山旅游中,我倆痛痛快快地合奏了一把,雖然水平不高,只能留作紀念吧。</div> 這是《梁祝》小片段。 王載京老師一首手風琴獨奏《快樂的女戰士》,可見他的水平不一般。 這是《草原紅衛兵見到毛主席》 這是小曲子《山楂樹》我拉的是二聲部。 <p class="ql-block"> 其實我的強項是口琴,以下是我和王載京老師合奏的口琴曲《達姆達姆》。</p><p class="ql-block"> 我小時候在上海曾和我國著名口琴家石人望老先生學過五年的口琴。可以從以下鏈接中看到我是如何學習口琴的。<a href="https://www.meipian0.cn/40lf23wx?share_depth=1" target="_blank"><i> </i>師從口琴大師石人望</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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