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著開會打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段開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在沙發上的小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畫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走路(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走路(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扶著桌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背著人造革挎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拎著人造革手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在沙發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在凳子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在小板凳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寫作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電暖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醫生(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醫生(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醫生(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等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家三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騎自行車托孩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個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背靠折疊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坐在折疊椅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停車收費(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停車收費(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1975年至1977年到欒城縣農村插隊,知青時期畫的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青生活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青生活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青勞動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知青生活速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插隊時的房東大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插隊時村里小學學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當知青下鄉插隊時小隊的毛驢車。我到市里送東西,到火車站送人都是用這輛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插隊時村里有的幾輛拖拉機。第一輛是捷克生產的熱特25型拖拉機,解放初期我們的拖拉機主要靠進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來有了天津55型拖拉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上海豐收35型拖拉機。上海制造分為旱地和水田兩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邢臺東方紅12型拖拉機。這種拖拉機是齒輪傳動的,銷往全國各地,七十年代沒有指標生產隊很難買到這種拖拉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5柴油機車(外號瞪眼撞)。石家莊運輸六隊,七十年代用的就是這種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單位后開過的北京212A型吉普車,三開門吉普車。后門上去兩側可以放下兩排坐,可以坐八個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北京東風牌三輪汽車。見過這種車的人歲數都超過六旬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小生長在新文里這個大院里。自己的父親年輕時候喜歡畫畫,自己的二叔是出版社的美術編輯,會畫連環畫。院子里、不論是走到那里隨時都可以遇到,像趙貴德、辛鶴江、胡振宇、謝志高。等一大批畫畫的叔叔們。如果你想讓叔叔們指導一下自己畫的畫,非常方便,你可以在路上讓他看看你畫的畫有什么毛病沒有,你可以到他的辦公室去,你也可到他的家里去。那時候家都住的非常擁擠,有的是外走廊的房子,有的是平房,單元房子不夠住有的是兩個畫畫的叔叔同住一個單元,你去了以后可以看到兩個畫畫的叔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個年代人們住房擁擠,生活節奏也很慢,人們拿著糧食本,不論是作家,是畫家還是詩人,都要排著隊到胡同口的糧店買糧食,因為那時候他們正值中年,孩子們都還小。每到冬天,去青豐菜市場買白菜推回來,去紅軍街煤店買蜂窩煤用排子車拉回來,支起煙筒取暖做飯?;ハ嘀g做飯的鍋碗瓢勺聲在外走廊都能聽到,誰家做什么飯炒什么菜聞就聞出來了,人們互相打著招呼,開著玩笑,沒有一點畫家、作家跟詩人的那種高貴。都是一個個的普通人,那叫親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翟潤書叔叔和老伴每天早晨到省文聯那個小院里領著人們打太極拳,鍛煉身體。我開車胃不好,也去跟翟叔叔練太極拳。我爸爸說你翟叔叔畫的畫,寫的字都挺好,你要他一幅畫吧。我跟翟叔叔說了,我說翟叔叔,我爸爸說你的畫和字都好給我個畫吧。第二天翟叔叔。領著我們打太極拳的時候,就給我把畫拿來了。拿來的那么輕松,那么隨便。不像后來字畫進入市場了,能賣錢以后。分量那么重,那么困難,那時候要畫,讓叔叔們講畫都非常容易。趙貴德叔叔原來不畫馬,到后來畫起了馬來。我有次見到了趙貴德叔叔。我說你給我畫一幅馬吧,那時候小孩也敢說話。只要你小孩說了,他就會給你,趙貴德叔叔給了我一張寫意的馬,畫不是很大,但是也畫的非常好非常珍貴。辛鶴江叔叔當過老師,他不僅會畫畫,他也會講。有一次我拿著一個素描畫,讓他去指導。辛叔叔說,鼻子的素描明暗交界線雖然都是明暗交界線,但是深度是不能一樣的。比如說鼻子的頭部靠外。鼻梁靠里,這時候你就需要把靠外的地方畫的顏色重一點,這樣話鼻子的頭就有凸出來的感覺,我這第一次聽他講過。原來在學校聽老師講的時候,沒有人說過。林濤叔叔還到我們學校給我們講過課,他講他年輕的時候在部隊,那時候還是戰爭年代。非常艱苦,連畫畫的墨都沒有。他們就把老鄉家做飯的鐵鍋底下的黑炭刮下來,用來做墨畫畫,這個事我還記得。郝華叔叔是畫水彩畫的,郝華叔叔曾經跟我說水彩賣不上錢,但是我也不改成國畫。到了郝華叔叔的晚年我經常在鐵運懋華超市,看到他坐在那里畫速寫,他一邊畫著一邊給我講,就是大學的老師也沒他講的好。有一次看到了翟潤書叔叔在鐵運懋華超市那里買菜,我幫著他挑選土豆,我拿出紙和筆來讓翟叔叔寫了兩個字,晚年翟叔叔的字就很值錢了,照樣給你寫,翟潤書叔叔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字畫值錢,主要是他這一輩子沒有向索要字畫的人說過自己的字畫多少錢這句話,所以最后他也不想說要錢的這話。其實只是人們不知道在哪里能夠求到他的字,菜市場里就可以。他們穿的衣服是那么的樸素。不認識的看不出他們都是著名的畫家。我爸爸懂畫,但是他不會畫畫,他有次跟我說,你趙信芳叔叔畫的黃瓜魚特別好,我經常跟著趙叔叔去玩,我就管趙叔叔要了一副黃瓜魚的畫,那時候還不懂,為什么黃瓜魚?算是好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時候跟這些作家們、畫家詩人們住到一起,都是街坊鄰居,喜怒哀樂都在一起。你就是吵架,對面吵架的也是藝術家,也是畫家,也是作家,也是詩人。說出話來也是出口成章,聽他們吵架說出話來也能學到很多知識。我小時候不用功比較浮躁,今天去找鐘志宏叔叔學畫荷花,明天去找全祝明叔叔學畫毛驢,后天又去找辛鶴江叔叔學畫人物。所以說到最后自己什么也沒畫成,可能就是因為那個院里畫畫的人太多了,誰都是自己的老師,自己又不是誰的學生。寫字我也寫不好,當時樓上住的是陶然,樓下是旭宇,對門是陶佛錫。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還沒有書協,對書法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重視,所以我就沒有認真的向這幾位書法好的叔叔學習。等八十年代有書法家協會了,我已經插隊當兵走了,也沒有時間和機會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改革開放了,書畫能夠賣錢了,對外邊的人來說,叔叔們是需要一平方尺是多少錢的。但是院里的小孩要,叔叔們還會像過去那個年代一樣,會說"都是老同事的孩子,講也可以給你講不要錢,要畫要字也可以給你幅字畫,也不要錢"。所以院里畫畫寫字的叔叔們都是非常識大義的。這讓我后來喜歡上畫速寫了也是這樣,不管給誰畫的速寫,都愿意給了人家,有的時候人家不要,我還覺得可能是自己畫的不好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前兩天,我又回到新文里那個大院,院子里空蕩蕩的,那些熟悉的人物都沒有了,仿佛他們就沒有來過這個世界,就像拍電影的基地一樣,拍過電影他們就走了,到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個世界去了。這里只留下了他們住過的房子。我路過了一個叔叔曾經住過的樓房,問一個正在院里玩耍的小朋友,那個叔叔還在不在?那個小孩非常禮貌的跟我說:"老爺爺你找的那個叔叔不在了"。我才知道我已經成了老爺爺了,我知道的那些叔叔阿姨們比我還老可能也不在了,他們只能留在我的記憶里,留在我畫的那個年代的速寫里。那個曾經出過那么多畫家、作家、曲藝家、詩人的文藝大院不在了,那個曾經熱鬧非凡生龍活虎的大院老了,安靜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感謝那個既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視的年代,讓我用畫速寫來記錄生活,現在人們都看手機視頻,看抖音微信,沒有人在用畫速寫來記錄生活了。</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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