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應學亞邀請,參加部分初中同學聚會,在一家KTV舉行</p><p class="ql-block"> 去得稍晚點,其他同學都到了。有兩個生面孔不認識,女同學熱情的拉著我,讓我猜她是誰,后來得知她是同級不同班的陸同學,名字還有印象</p><p class="ql-block"> 學亞讓猜旁邊的男同學,搜腸刮肚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他也說對我及名字都沒印象</p><p class="ql-block"> “他叫GR”,學亞說</p><p class="ql-block"> GR?想起來了,這個名字一直在記憶里,但是對人卻沒了半點印象</p><p class="ql-block"> 雖說往事如煙,但是有些人和事件,卻會因為特定的環境、特定的天氣、特定的聽覺視覺嗅覺味覺、特定的感覺等,觸動你特別的神經、心情、情緒,或是喜悅、或是驚恐、或是悲哀、或是羞憤、或是委屈等復雜因素,而深深映入腦海,使之記憶猶新</p><p class="ql-block"> GR這個名字像特定的符號,就是如此</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記得是初一下學期還是初二上學期,學校組織學軍拉練,每個學生都要打背包背行李徒步行軍。雖然女生都是兩人合用一套鋪蓋,一人帶被子,另一人帶墊子(以減輕行李重量),但十三歲左右的女孩子要背負行李每天行軍十公里左右,還是夠嗆。當時班主任讓我當衛生員,交給我一個藥箱,里面裝有紅汞碘酒及簡單的藥品,所以我的負重又多一個藥箱</p><p class="ql-block"> 那天午時行軍,太陽很毒,走著走著,我感覺頭暈無力,惡心嘔吐起來,是中暑了。老師就把我的行李分別讓其他同學分擔,其中最大的就是用行軍帶打成長方形的背包(作墊子用的一床毯子),老師分配給GR負責,與其他小男生相比,當時他的個子算大的。那時由于劃分男女界限,男女生不興說話,我也不好意思說謝謝的話</p><p class="ql-block"> 瞥見他一臉的不高興和眼里透出的不滿,但是無奈老師讓他背他也不敢不答應,他的腮幫子咬得緊緊的,嘴角輪廓分明。又聽見其他男生嘰嘰咕咕的說:“紅汞碘酒吃多了吧!”“還什么衛生員呢!”</p><p class="ql-block"> 我當時是又難受又尷尬又委屈,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恨死自己了!怎么這樣不爭氣,自己的東西讓別人背,忍受著別人的不滿和嘲諷,比忍受中暑的難受還要難受、還要委屈!雖然我很感激幫助我的同學,幫助我減輕了身體上的負擔,但同時,我的心理負擔卻很沉重!好像欠債一般。GR這個名字,就作為一個心理負擔而被印刻記憶中了</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我為什么記得你名字的原因”,我說</p><p class="ql-block"> “你說的這件事我一點都記不得了”,他答</p><p class="ql-block"> “五十多年了,今天才有機會當面向你表示感謝!”我說,如果不是今天的聚會,就是在大街上撞對面你我也不會認識的</p><p class="ql-block"> 話匣子打開,我們聊起了當年的二十排,十七排,十八排,十三班十四班,聊起了當年的老師同學、學校班級……五十多年不見,卻毫無違和感,是那么自然,那么開懷</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同學,五十多年前沒講過一句話,相隔五十多年不見面,而今天見面卻有著說不完的話,多么令人感慨!</p> <p class="ql-block"> 同學之間都喜歡互稱“老同學”,我覺得這老同學的“老”,并非指同學時間長,也不是說年齡很大(盡管我們也不年輕),而是指情誼和緣分</p><p class="ql-block"> 一朝為同學,終身成緣分</p><p class="ql-block"> 小學時期年齡尚小,不諳人事,大學時期已經成熟,多少帶有功利性,只有中學的同學情誼最真最純最樸素最難忘!</p><p class="ql-block"> 說起那段往事,如今我們都覺得很好笑,很好玩,可在當時各自卻是那樣一種心情!</p><p class="ql-block"> 真的是一朝同學,終身回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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