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刷網刷到紅色文化網的一篇《編者按》,才注意到那個莫言又被評為了年度影響力人物,無奈之下就將幾年前的一篇舊作拿出來響應編輯關于討論的呼吁。紅色文化網的《編者按》如下:“編輯部收到題為《莫言的出路》的來稿,署名“做鞋老人”,文章對莫言當選為2023年中國新聞周刊年度影響力人物提出質疑,原文8000余字,措辭較為尖銳。我們截取來稿部分內容,扼要轉載如下,希望能夠引起討論。”如果不論是非善惡,莫言絕對當之無愧,何況僅僅只是一個年度影響力人物。</p><p class="ql-block">在互聯(lián)網造成的自媒體時代,關于莫言的方方面面已經成為一種無法回避的社會現(xiàn)象,這個結論恐怕是公知和吃瓜群眾雙方都可能會表示同意或者認可的唯一結論,而且也很有可能是圍繞在莫言以及其文學作品周圍的認知在全社會所能求得的最大共識。互聯(lián)網上的贊美者或批評者針對的焦點其實就是莫言及其作品所涉及的是非和善惡。為什么贊美者和批評者各持己見,互相攻擊,主要原因是沒有對這種社會現(xiàn)象形成一個雙方都認可的衡量和判斷的標準。于是奶奶想吃張張,爺爺要吃桿桿,就只能是自說自話互相瞪眼。假如,我們首先確定一個大家都認可的衡量標準,當然不一定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再用其對照莫言現(xiàn)象,或許我們就可以讓相互攻擊的雙方放棄自己的一管之見而形成最大的公約數(shù)。</p><p class="ql-block">明人袁了凡在四百多年前提出了一個判斷社會現(xiàn)象是非和善惡的標準,我以為是可以拿來對現(xiàn)實存在的莫言現(xiàn)象進行判斷的。袁了凡先生說:世人行事“不論現(xiàn)行而論流弊,不論一時而論久遠,不論一身而論天下”。推而廣之,天下事不可只看其當下的行為,還必須看他的行為所產生的流弊;不可只看當下所產生的效應,還必須看事情長遠發(fā)展的結果;不可只論其個人的得失,還必須看對社會大眾的影響。如果所行看似善,而其結果卻可能危及他人,則似善而實惡;如果所行看似不善,而其結果卻有益于社會大眾,則似惡而實善 。 </p><p class="ql-block">按以上判斷標準,若論現(xiàn)行,如果拋開文學的真實和現(xiàn)實真實的區(qū)別,莫言作品的真實不僅違背了“子不言父過”的古訓,而且實施了“數(shù)典忘祖”的惡行。因為文學的真實和現(xiàn)實的真實非研究文學創(chuàng)作的專業(yè)人員是不可能區(qū)別的。若論流弊,后人若效法其行為肯定是流毒千年遺害無窮。因為在文學這個領域里,全人類早已形成共識,地球上根本不存在背離社會道德約束的文學,如果這樣的文學存在,世界上就不存在所謂被有關機構人為禁毀的文學藝術。更加可怕的是如果有人并不從藝術真實的角度去認知莫言作品中的人物形象,而且還產生效法的沖動,后果則更是難以想象。可見不論是論現(xiàn)行,還是論流弊,莫言現(xiàn)象都是人類之惡而非人類之善。</p><p class="ql-block">按以上判斷標準,若論一時,諾貝爾文學獎是根據(jù)瑞典化學家諾貝爾遺囑所設置的一個獎項,運行時間不過一百多年,獲獎者也不過百人。如將莫言獲獎一事放在全球范圍內進行觀察,當且僅當,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即當代中國有一個叫莫言的人,其創(chuàng)作的文學作品得到了瑞典文學院的認可。至于瑞典文學院能不能代表地球上的所有文化,瑞典文學院的評判標準是不是地球人的唯一,卻仍然是一個爭論不休,至少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仍然是一個不可能有結論的問題,而且還必須完完全全地拋開人類意識形態(tài)的干擾。莫言現(xiàn)象的產生還有一個很大的背景,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人為了改革開放,為了融入世界潮流并和所謂的國際慣例接軌,社會全面擁抱西方,有時候也難免會隨著魔鬼的笛聲跳舞,將走向世界的標志定性為獲得一些國際獎項,這種對世界文明生吞活剝的認知,不僅使我們散失了對民族文化的自信,而且在社會生活中確立了西方文化的優(yōu)勢地位。莫言現(xiàn)象無疑是這種政治一時之需的產物。事實已經證明這種一時之需是存在許多問題的。一些文學作品在國際上獲得了獎項,就能證明中國文化走向了世界,中國就有了國際影響力嗎?如果其作者用心不純,為了獲獎而刻意討他人的歡心,故意迎合別人的意識形態(tài),對于本民族的文化而言肯定是惡而非善。若論長遠,從獲獎到引出爭吵不休的社會現(xiàn)象僅僅過了十年時間,放在更大的時間尺度上,其人其作品存在的價值難道僅僅只是在平靜的生活中引發(fā)了無數(shù)的責難和批評,抑或是為了獲得無數(shù)的贊美嗎?問題是引起人們相互攻擊爭斗的東西,不管其存在形式是善還是惡,其實質肯定就不可能是人類之善。讓這樣的東西存在于人類社會之中,必然對人類社會的文明進步產生巨大的障礙。可見不論是論一時,還是論長遠莫言現(xiàn)象也是人類之惡而非人類之善。</p><p class="ql-block">按以上判斷標準,若論一身,如果從東方文化所追求的“三不朽”的角度,其言是否能夠達到不朽的標準也是一個需要研究的問題,因為“三不朽”中無論那個不朽都必須得到社會大眾的認可,或者在社會中沒有很大很尖銳的異議和沖突,否則像《肉蒲團》之類的文學作品,自然也可以歸入“不朽”之列,也就不會遭到全社會的拋棄;如果從西方所謂成功學的角度來看,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其得主,無疑是一個舞文弄墨之人所能取得的最大成功;有人認為其獲得了一大筆獎金,而且又不要中國的納稅人出錢,則肯定是一件好事,我也贊同這個觀點;從莫言自身而言無疑也是一個福音,這大概是莫言現(xiàn)象唯一可以稱之為善的東西。若論天下,俗話說人不是一個人活的,自身之善若對天下人無益則是非善,為了自己而不顧一切決不是善良人的作為。莫言現(xiàn)象肯定對天下人無益,若有益何來所謂的攻擊和無休無止的爭論,一個僅僅對個人有益而對大眾有害的東西,是似善而實惡。可見不論是論一身,還是論天下莫言現(xiàn)象也是人類之惡而非人類之善。</p><p class="ql-block">首先在此聲明,本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酸葡萄心理和攻擊什么人的意思,只是想給社會大眾提供一個看問題的方法和角度。我并不贊成文學的歸文學,政治的歸政治那種說法,因為那是一個幼稚園小學生的政治理想。可以肯定的是若按袁了凡先生的“三不論三論”之標準,地球人歷史上被人為禁毀的那些所謂的文學藝術作品,絕大多數(shù)肯定是對人類有害而無益的,難道我們還有理由懷疑那些決定的正當性嗎?</p><p class="ql-block">- [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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