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千山之冬油畫、水彩畫作品展》觀后贅言—</p><p class="ql-block"> 沒有湊上開幕的熱鬧,過后,躲在防疫口罩后面的匆匆瀏覽,感慨系之的是,在鞍山本以寥落的美術活動局面下,由一個民間畫院聚攏如此陣容的展覽活動十足令人激動,不由為之擊掌叫好;這些作品無疑折射出繪者們的心平氣和以及藝術交流的真誠而絕少沽名釣譽之嫌!尤其是其藝術形式集中于油畫水彩,主題聚焦家鄉的千華之美,展示了可觀的創作隊伍陣容和藝術表現的豐贍。據此,無論從哪個角度落毫,此展都是必然成功的,亦可預判對推動本埠油畫水彩美術創作的后續之力的蓄積居功至偉!</p><p class="ql-block"> 此展絕大多數作品,竊以為都屬寫生范疇(即使過后整理),所以還是從寫生切入。凡寫生,大抵不脫“外師造化,中得心源”之詣。奇妙景觀物象是激發繪者揮毫的原動力,所陳作品大多數莫不如是。有人言,千山美景表現難少佳作,不敢茍同,客觀謂之,妙手少為之故,至于名家鴻爪一現,也是匆匆點染不足論的!就此展而言,不乏表現千華魅力的佳作,雖大多止于局部小景,亦可現蓮華面目。至于乏氣局宏大之作,蓋可檢討美學判斷之陳陳相因。猶記王魯湘評李可染文披露,可染先生晚年曾痛檢其作過于焦點透視之短與失,亦想力摒陳弊展開“散點”探索,然而天不假年,力不從心矣!或曰,油畫水彩畫種與國畫有別,其實不然,觀十九世紀以來歐洲很多著名風景畫家的名作不乏多焦點巧構,甚至很多靜物佳作亦為散點透視布局。(篇幅所現,恕不例舉)由此,我們沒有理由不從中擷取經驗。言及此展,多數作品過于強調視覺印象,囿于眼中框景,缺乏局部妙景以胸中妙構連綴融合化為格局宏觀,又,缺乏主觀剪裁而流于公眾視覺習慣,別出心裁氣格迥異之作殊少,當然這也許是一種苛求。</p><p class="ql-block"> 就風景描繪(抑或直指寫生)而言,從來都是人文精神與藝術表現融而合一的。于此,此展若干佳作是成功的。千山人文精神的核心無疑是“儒釋道合一”之精神內涵,與分明四季的峰崗山巒及五彩繽紛的樹林蓁莽融合成統一的美學格局,也是描繪千山美景的繪者們的著眼之點。從若干幅佳作亦可窺繪者的思考初衷。諸如,崔兆禮《意寫天上天》的空濛雄奇,將海拔不足千米的峰崗推入博大的氣局;張鐵元《上石橋的梨園》,雖為千山主巒的外景,由于其貌似冷靜,其實卻強調了光色和情感之間的關系,迷離的色彩和光影表現了情緒上的沖動,蘊著無限的生機,是千山美景的化外補充;王林《遠眺千山大殿》隱現在山石蓁莽中的古剎檐角彰顯著虔誠的肅穆;郭強的《晨曦》蒼松的蓊郁與宏偉的古剎相掩相顯,引人移步入禪;還有王敏《冬溪》雖為角景,而凜冽的色塊雖表現的是嚴寒的凝固,卻迸發出千華的無限生機。在描繪技巧表現方面,藝術標準與程度無疑是參差不齊的,老到成熟與初涉稚嫩混雜相間,少許佳作(恕不例舉)在描繪中基本服從于繪畫語言與心理體驗的需要,注重了光影與色彩的捕捉表現(其實大多停留于再現);在畫面上著力于不同色相和純度的色彩并置,強調了景物的動態動感,特別是有的好作品著力于戶外光線和條件色的直接運用和大膽表現,是非常成功的,體現了非凡的藝術功力,同時體現了改變古典繪畫醬油色調的昏暗的探索和勇氣。不得不說的是,大多數作品還止步于忠實“再現”物象固有色,膽怯于主觀色彩的經營與“表現”,筆觸色塊跳躍性受限,活躍度缺失,注意:這是現代油畫水彩畫所忌和應該力求突破的方向所在。</p><p class="ql-block">2021年9月30日草于不述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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