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下面這張照片是1975年7月13日,在泰安繁華的青年路照相館拍攝的。老照片能打開記憶的閘門,過往時光的人和事如泉水涌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75年7月,我們即將從山東省林業學校畢業。照片前排右一是作者,后排右一是許傳干同學,他是班團支部書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排左一李慶元同學,先是班的學習委員,以后是班長,他是我們班黨支部發展的兩名黨員之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是班的黨支部書記,所以我們3人接觸交流比較多,常推心置腹交談,除涉及班里的事情外,還談到個人經歷、家庭等一些私事方面的話題,可以說我們的心扉都是敞開無話不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畢業分配工作后,天各一方,見面機會很少了,我約他兩合影留作紀念。巧的是一位當兵的初中同學來泰安出差,專門到學校看望我,我就邀他一起參加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我們向外走時,又碰到了兩位同學,也被邀參加了合影,就有了前面的6人合影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時正值青春年華,人生的上升期,即將從學校走向社會,躊躇滿志,相片上還冠以“風華正茂”。</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進入老年常翻看過去的照片,回想往事,每當看到這張照片,都不免傷感,因為李慶元和許傳干兩位同學早已離我們而去。</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但他倆的音容笑貌會非常清晰出現在腦海,與他倆的往事歷歷在目。這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思念,一種發自內心的懷念。這種情誼只有在年輕時的交往才能培植出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李慶元的人生高開高走,前途燦爛。但他卻英年早逝,令人惋惜</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慶元有抱負,有激情。對人熱情,重情義。文字水平和語言表達能力較強。擔任班長后,對工作負責,以身作則,有一定的威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畢業留校,以后調回原籍,先在縣人事局干到副局長,以后調到地區人事局當辦公室主任,幾年后就被安排到一個縣擔任縣委副書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個縣幾十萬上百萬人,能擔任縣委副書記實屬不易。他的經歷說明他腳踏實地,干出成績干出實效,得到群眾和組織的認可,一步一步得到提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只要出差來濟南,定會與我聯系,我們會相聚。有時來濟他也會到其他同學或朋友處,也會告訴我。所以那時見面是比較多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他在濟南的時間比較長,我會把在濟南的同班同學都邀請來,大家一起聚聚,多時也就是六七個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大家都是熟人,酒逢知已,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氣氛熱烈。當時都比較年輕,也都是性情中人,喝酒爽快大方,不留后手,在歡聲笑語中不免喝大。但大家都感覺自己還能喝,散席時仍然意猶未盡。</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種聚會常令人懷念,懷念那時酒場的濃烈的氣氛,懷念喝酒出的“洋相”和趣事,懷念那時沒有“三高”之慮的率性而為,常喝大酒而無事。好年代匆匆而過,而李慶元卻止步于四十四五歲那個好時光。</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在濟南西郊省腫瘤醫院住院時,我與許傳干和叢玉敏(我們3人畢業時一起分配到省林業科研所)一起到醫院看望過他。那種見面沒有了往日的說笑 ,也不知說什么好,氣氛非常壓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患食道癌,有人說與喝酒不無關系。他擔任縣領導職務,迎酬多,那時官場上的酒局幾乎天天有,甚至一天幾場。都是喝當地酒,那一帶幾乎每個縣都有酒廠,這些高度白酒對有的人來說就是傷害,我們或多或少都受過這種傷害。所以人們對酒都應有所克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他病危時,我正在外省出差。當許傳干和叢玉敏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時,載著李慶遠的救護車駛出醫院的大門絕塵而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兩個人眼睜睜看著車越來越遠,直到在視野中消失,這是給他最后的送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許傳干與叢玉敏倆人對同學的情誼,讓人感動。其單位在濟南市的東頭,到西郊省腫瘤醫院真是"遙遠",那時交通也很不方便。</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李慶元從上學入黨,到畢業留校;從回原籍干到縣的副局長,被上級看好上調任職,直至到擔任縣委副書記。可以說他的人生高開高走,前途燦爛。但他卻英年早逝,令人惋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二)許傳干有一定的政治抱負 ,并且有能力和水平,但命運弄人。這是讓我對他最為惋惜之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與李慶元比較,我與許傳干的接觸的時間更多一些,因為我倆都在濟南,并且還在同一個單位工作了一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林校畢業時,我與許傳干、叢玉敏一起,被分配到了山東省林業科研所,我們3個人從泰安一起乘火車來到了濟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48年前那次行程,多數記不清了,印象深刻的是,許傳干比較活躍,話也比平時多,一些事情上比較主動,如到濟南火車站,他主動打電話與單位聯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看出他對到濟南工作是十分滿意和高興。當然,我們3人對分配到濟南工作都很高興,許傳干是溢于言表,更多的表現在言行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至今非常清楚記得,單位霍師傅開著解放牌大車接我們的情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到了林科所后,所辦公室的同志,把我和許傳干的宿舍安排在辦公樓二層的一間房子里。房子有近20平米,里面有兩張木制單人床和一張書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沒有多少家當可放,房間顯得寬暢,我倆都很滿意,把房內衛生徹底打掃一遍,甚至連窗戶玻璃也擦了,窗明幾凈。</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床上鋪上被褥,我們的宿舍顯得溫馨舒適。標志我們在這里安了家,有了正式工作,我們上班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并且山東省林科所的位置也不錯,坐落在文化東路的東首,西側不遠是山東省師范學院,對面是電影機械廠、省雜技團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單位近鄰還有省化工所和一個部隊的科研所,再向東比較遠是燈泡廠、精神病醫院等,已是郊區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里雖然偏郊區,但去市里比較方便,騎自行車到繁華的泉城路也就是一刻多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時許傳干分配在營林研究室,我分配在政工組。新的環境,新的工作,給我們帶來新的感受,帶來許多新的話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單位的人和事以及工作,成了我們談論的主題。通過言談交流,我們對單位的情況以及相互之間,有了更多的了解。</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許傳干只比我大兩歲,但顯得沉穩老練,有一定城府,考慮問題和接人待物方面比較全面。</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比如我們剛到濟南,在他的提議下,我們3個人第一個星期天,就去看望了在省農林廳宿舍居住的省林校的老校長,那時稱為校革委會主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我的親朋好友來了,他會跑前跑后幫忙,借此我們會小酌一杯。我倆都是單身漢,吃飯靠食堂,飯買好都帶到宿舍吃,便吃便拉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時生活簡單,除了上班工作,沒有家務,沒有諸多雜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真正快樂的單身漢。并且與許傳干一個宿舍,有些共同話題,也不感覺孤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年后,我調到省農科院政工處,雖然省林業科研所是省農業科學院下屬單位,但兩地距離較遠,所以見面機會就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許傳干上省林業學校前,是村里的黨支部副書記,有一定的基層工作經歷和經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離開省林科所后,他和那個年代的多數省直干部一樣,曾被安排參加省農業學大寨工作隊,到省有關條件差的地區農村幫助工作,每個村派駐一個工作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工作組有組長、副組長,都是處級或科級負責人。他們那個組的組長,是院部的一位副處級干部擔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許傳干并不是科級干部,并且畢業參加工作時間不長,卻安排為副組長。這可能是領導考慮他有過村黨支部副書記的經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院部行政處的一位老大姐,與許傳干同在一個組,一起駐村一年。她對許傳干贊揚有加,說他有農村工作經驗,也有魄力,能鎮住場面。在全村社員大會上講話嗓門大,聲音洪亮,有理有據。雖然年輕,但群眾信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多年以后許傳干擔任了省林業科研所苗圃的負責人,也擔任過林場負責人。這是所領導用其所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省林業科研所苗圃的土地,是從省農業科學院農場劃撥的,所以離院部比較近。在他擔任苗圃負責人期間,我們常來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時他已結婚,有個男孩三四歲了。許傳干的對象和小孩都是農村戶口,也都住在苗圃。春節放假,有時他們不回農村老家過節,年三十我會請他們到我家,兩家一起過年,人多熱鬧,有了節日的氣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生都有諸多不順的事,許傳干比我們要坎坷的多。比如對象和孩子是農村戶口,為生活帶來很多不便,愛人和孩子農轉非是他的頭等大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農轉非談何容易,當時城市戶口控制非常嚴格。為此他費了不少心血,但毫無希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直到80年代中期,為落實知識分子政策,農轉非開了個口子,即省科委認定有貢獻的具有中級職稱以上的科技人員家屬農轉非,戶籍部門應給予辦手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因為省林科所己從省農科院劃歸為省直機構調整時成立的省林業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時,我把他介紹到具體辦理這項工作的院科研處,我們省林業學校畢業的一位學弟在在這里工作,幫他復印了有關文件,介紹需要準備的材料和要走的程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條途徑辦理農轉非不受指標限制,只要符合條件即可。他家屬及小孩的農轉非很順利辦妥。這徹底決了他生活上的后顧之憂,為他帶來實實在在的實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單位分配給他一套宿舍,小孩上學不再托關系和多交費用。他愛人找到了一份收入可觀的工作,家里收入有了明顯增長,但她單位離家遠,要起早摸黑,早出晚歸,但對農村出來的人,這不算什么難事。</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時,可以說是許傳干人生揚眉吐氣的高光時刻。</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工作上許傳干在擔任苗圃主任期間,遭遇了非尋常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是個新建的苗圃,萬事開頭難,從打地基蓋房子,到苗圃工作走上正軌,許傳干嘔心瀝血,盡職盡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從苗圃開建到以后幾年,我常去苗圃,總是看到他在忙碌的身影,很少在辦公室,我們也很少長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苗圃雖然不是個大單位,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并且苗圃離所也很遠,是個完全獨立于所之外的單位。</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幾年應該是他人生最出力最繁忙的一段時間。</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但是苗圃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故,一位科技人員在勞作時被雷擊身亡。人命關天,他是苗圃的領導,對其打擊很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事故發生后,他多次和我訴說過其處境和壓力,情緒低落,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勸說顯得蒼白無力。設身處地想,如我遇到這種事,壓力可能比他還會大。他對我的傾訴也是一種壓力的釋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雖然最后組織上沒給他處分,但對其以后發展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對許傳干致命打擊是在身體上。他30多歲患肝硬化,這種病比較難治,可能是發現早治療及時,他住院治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十多年后,又患肝癌,動手術后恢復得很好,甚至都上班了。他注意保養,每次見面我都夸他紅光滿面,氣色很好。那時也常相聚,他酒量可以,但患病后滴酒不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幾年無事,以為他可以安然無虞了,他也感覺很好,所以那年就沒復查,當感覺不好時,癌癥已擴散。到醫院看他,已經沒有第一次住院時對戰勝疾病的信心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是2000年,我記得清時間,是因為那年秋天,省林校同班十多位同學在濟南相聚,我帶部分早到的同學到醫院看望了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些同學畢業后他也是第一次見面,我有意識調整氣氛,曾指著一位發福的女同學問他,這位胖了的是誰?他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是我見到他最后的笑容。</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他剛過半百之年,讓人感嘆生命的脆弱短暫。</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縱觀許傳干的一生,前半期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年級輕輕就擔任了村的領導,以后又上了山東省林業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畢業分配到省級研究所,領導把他作為骨干使用,先是讓他擔任農業學大寨工作組的副組長,以后又擔任了苗圃主任,這是所的中級領導。但他的后半期命運多舛。</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許傳干有一定的政治抱負 ,這與他工作經歷和經驗有關,并且他有能力和水平,但命運弄人。這是讓我對他最為惋惜之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91年9月28日,我陪一位老領導參加在濟南植物園(現在的泉城公園)舉辦的全省花卉展,遇到許傳干、張敬武,我們3人都是省林校同班同學,在現場的工作人員給我們拍下這張合影。從右至左為許傳干、作者、張敬武。</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這張照片是我們3人省林校畢業后的唯一一次合影,距今32年了,當時我們40歲左右。現在想想,這也是人生最美好的時期,正值壯年,并且每個人應該都有發展空間。</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時,距許傳干第一次得肝病已過去近10年了,他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都很好,大家包括他自己在內,都沒想到幾年后能患肝癌。</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三)彭秀深智商和情商都高,在重要工作崗位上干得風生水起,前程大好。但人生無常,令人遺憾</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到泰安,我都會想起彭秀深。全班畢業合影第三排右二就是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彭秀深屬于智商和情商都高的一類,腦子活絡,健談善講,辦事圓通,擔任小組長,對組里的事很負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畢業時與大多數同學一樣,被分配到公社當林業技術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從林校畢業十五六年后,我陪領導去泰安出差,他已在泰安市委市府接待辦任職。畢業后我們是第一次見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能夠從基層技術員脫穎而出,選拔到地市機關,而且是接待辦,可以斷定他的工作一定非常出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組織部門真是知人善任,他很適合干接待工作。聽泰安同事說他在泰安市直已經有了小名氣,這是對他工作成績的肯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對我們的接待熱情周到細致,言談行事到位,滴水不漏。至今還記得他跑前忙后的身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晚上還安排了舞會,那時盛興跳舞,雖然都是按規定程序辦,但感到里面包含了同學情誼的成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后聽說他患腦瘤去世,好像比李慶元去世還早,應該四十出頭。他腦子靈活,按說不會得這種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學校我們之間的個人交往不是很多,在泰安相遇,拉緊了我兩的關系。我告訴他如去濟南一定找我,我們與其他同學一起聚聚。他很痛快地答應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沒想到這是我們最后的見面,這真是世事無常,人生無常。他本來有大好的前程,讓人非常遺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上過早逝去的三位同學常讓人唏噓不已,他們都很優秀,到泰安或看到在林校的照片,都會情不自禁想起他們。</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新的一年即將來臨,在辭舊迎新之際,對三位早逝同學表示深切的哀思和悼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本文約4900字)</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記住給予的鼓勵,其它群對本文加的精選截圖:</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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