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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瑣記

老菜

<p class="ql-block">  前幾天清理手機相冊里的圖片,看到今年十月上旬老同學發來的一張圖片。圖片里的車是老同學的,他正駕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這是十月三日下午去往山西王家大院的路上被道路監控拍了下來,原因是超速了。其時已近傍晚,路上視線內前方無車,倆人聊著天,老同學興之所致,大概一腳油門踩大了,卻并未覺察。回家幾天后忽然收到處罰信息,而超速短暫輕微,處罰并不嚴重,老同學只當一樂,說感謝人家給我倆拍了張車上合影,可作留念了。</p> <p class="ql-block">  照片上雖然看不清我倆的相貌,但這張照片也確實可當個紀念,看了就能回想起2023年有這么一次愉快的旅行。</p> <p class="ql-block">  這次旅行事先并未約定,老同學說他臨時起意,想利用國慶假期到山西王家大院去看看,以前沒去過。十月三日一早他獨自從天津出發駕車向西行駛,早上七點多在一個服務區停車休息時給我打電話,說要去王家大院,問我去不去。當時我正在馬路邊步行晨煉,突然接到他的電話感到有點意外,但也高興,王家大院我也沒去過,這兩天正閑著沒事,就答應一塊兒去。他說按路程算大概三個小時后到達石家莊,你有充分時間做準備,到時我去接你。我趕緊走完剩余的路程,到飯店匆匆忙忙吃完早飯,回家準備好行李,十一點與他如約在我家樓下馬路邊相會。已近中午,該用午餐了,考慮他一路奔波而來,也該休息一下,于是由我引路到不遠一家以驢肉為特色的飯店吃飯,飯后便由此啟程向西而行。</p> <p class="ql-block">  兩人再次相見,難免都感慨又老了許多,皺紋更多了,頭發更白更少了,難以掩飾的滄桑,但精神頭都還行,老同學仍然那么健談。我不會開車,無法替換他讓他休息休息,怕他長時間開車勞累犯困,就不停地找話題與他聊天。說著說著就自然談起上次去山西旅行路上所遇到的那件有趣的事。</p><p class="ql-block"> 二零一九年五一節前幾天,他從天津打來電話,說想帶我到山西去見見那邊的幾位老同學,順便在山西的幾處景點玩兒玩兒。</p><p class="ql-block"> 當時正值我人生最難度過的那個階段,三個月前突然失去了人生的另一半,內心的痛苦孤獨憂郁無人可以向之傾訴,每天處在苦悶和迷茫之中,當時從南方回石家莊剛陸續辦完一些后續之事。接到老同學的電話,他雖不明說,我深知他的細心用意,由衷地感謝他。</p><p class="ql-block"> 那次他也是獨自從天津駕車而來,在我這里過了一夜。聽我敘說,為我嘆息,但沒有勸慰,知道不必。</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啟程開往山西。接近到達太原時,在某個縣城地段(我記不得那個地方名字了),回想起來應該是正行駛在一條山間省道上,天空忽然變陰,毫無預兆地突然下起鵝毛大雪,大朵的雪花紛紛迎面撲到車窗上,前方視線都被茫茫雪花擾得凌亂了。這在以往五一節前是很罕見的,老同學感到異常奇怪,出發前沒有預料到會有這場雪。雪花飄飄,曼妙飛舞,山、樹、道路立刻蒙上一層白雪,我倆既有驚奇也有驚喜。路上前后幾乎無車,老同學慢慢把車停到路邊,我倆下車,以車為背景分別各拍了幾張雪中照。</p><p class="ql-block"> 按導航指引,我們應該上一條高速路,但如此天氣老同學猶豫高速路是否可以通行。慢慢前進,果然前面高速路口封了不準通行。思考片刻,老同學開車下了高速路口進了那個縣城,想找條路繞過這一段封堵區域,可是在縣城里轉來轉去跑了兩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路,兩個小時后又轉回到原來的封堵路口,好在此時恰巧雪停了,高速路又放行了,這才繼續前行。</p> <p class="ql-block">  老同學為他剛才果斷下高速的決定而慶幸,說要是在路口傻等解封,一是不知何時能解封,道路上面又太冷會凍壞的;二是雪霧蒙蒙視線不清,停在路口上也很危險,不知會遇到什么事。而我為這五一節前突然而至的大雪心里也感到有點蹊蹺,雖然從不迷信,但人處在某個時候也不免會胡思亂想,分明早已春暖花開的時節,為什么此時突然迎面飄來這么大的一陣雪,難道老天想表達什么用意嗎?是特意的迎賓禮儀?還是又一次人生考驗?</p> <p class="ql-block">  那次到山西,與幾位四十多年未見面,從內蒙包頭調到山西的老同學相聚,受到他們熱情的迎接款待,大家憶從前,談如今,互相端詳,不勝唏噓感慨。幾天內老同學們一起游覽了平遙古城和其他幾個景點,度過了幾天愉快時光。再好的聚會終有散時,免不了依依惜別,互道珍重,都希冀后會有期。</p> <p class="ql-block">  此次再去山西,兩人只有一個目的,就看王家大院,沒有再驚動山西的那幾位老同學。</p><p class="ql-block"> 大約下午四點多到達王家大院旁邊,進去參觀時間已不合適,決定先找個旅店住下,第二天早上再參觀。正值國慶假期人流高峰,老同學估計附近難以找到酒店住下,倆人商量離開這個地方稍遠點找個旅店,可能容易點。手機搜索后,決定去十公里外一個旅店住下。到了以后看旅店一般,我們也不挑剔,不過是暫住一夜。時已傍晚,停好車,放下行李,便出門找飯吃。</p><p class="ql-block"> 小地方小街道,折返了個來回,找了一家吃大盤雞。以前曾經在別的地方街面上見過幾家“大盤雞”,但我從沒進去吃過。老同學已有經驗,說口味不錯,經濟實惠。進去坐定后我們點了一個中份。老板樸實厚道,說我家的量大,中份你們吃不了,小份就足夠了。果然,端上桌一看,小份也好大的一盆,可能我倆真吃不了。況且老同學又要了些炒花生,又買了一大瓶雪碧權當作酒,飯桌上他基本花生就“酒”,以助聊天,很少動大盤雞,倒是我怕浪費吃得多些。</p><p class="ql-block"> 擺脫了一天駕車的疲憊,坐到飯桌旁,老同學的話匣子就敞開了,以往的經歷一件件仍記憶猶新,甚至很多細節都一清二楚,如說昨日之事。</p> <p class="ql-block">  聊的大多是自包頭分別以后他的工作、生活,經歷的坎坷,所遇的矛盾,解決的問題,同事的反響,當時的見解,現在的感慨。老同學本就健談,記憶力又出奇的強,所言經歷均成故事,我基本就是個聽講者,偶爾插問一下。</p><p class="ql-block"> 與老同學聊天,兩人之間沒有什么心里障礙,他說得暢快,我聽得專心,即使有的事以前他曾經說過,也不妨再聽一次,因為我喜歡兩人聊天的這種情形氛圍。想想看,驅車千里,落腳他鄉;秋氣清冷,暮色已降;步入酒肆,燈光昏黃;熱氣蒸騰,美肴飄香;圍鍋而坐,身心舒放;老友對談,無人擾攘;吃得怡然,聊得酣暢。多么輕松愜意的事,古詩里唱頌的情景也不過如此了吧?</p><p class="ql-block"> 雖說退休后時間充裕了,現在出行交通也便利多了,但生活相隔兩地的人要聚到一起,往往并不是隨意就能辦到的事,要有機緣,而能走到一起就是難得的際遇,這樣珍貴的相聚,一生中不會有多少次。此番西游,老同學說是臨時起意,半路想起問我愿否同去,但我明白他的良好用心,我口不言謝,心里卻是非常感激。</p> <p class="ql-block">  四日清晨早早奔王家大院而去,想著避免與眾多游客擠在一起。然而,有此想法的顯然不止我們,我們到了那里時已經游人如織,不得不與眾人堵街巷擠門檻,摩肩接踵。我們與眾人一樣,來這里不過是開開眼界,見見世面,感嘆一下人家私宅的宏大規模和富可敵國的財力,欣賞一下獨具特色的建筑風格和體現的文化特色。隨著人群前拱后擁,一家一家地進,一家一家地出,游人嘈雜,無法細觀,囫圇吞棗,看個大概。至中午十二點多,游覽王家大院的任務就算完成了。</p><p class="ql-block"> 就在景區一家小店,兩人各吃了碗羊雜湯,這也是我頭一次吃這玩意兒。解決了午飯,然后開始返程。</p> <p class="ql-block">  四日下午五點進了石家莊市,我算到家了,老同學猶豫是否繼續往天津前行。時間漸晚,我擔心他一天勞累后,天黑開車不安全,勸他在莊里住下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往天津走。他惦記著家里老伴兒,原打算當天趕回去,但路程需要好幾個小時,聽我說后考慮一下,覺得也是,便同意我的建議住下來。</p><p class="ql-block"> 四年前那次,他從天津來到石家莊的當晚住在我家里,但這次從山西回來,我們這老舊小院子里已停滿了車,沒有空位;況且小院大門上了鎖,凡有汽車的人家都有鑰匙,我沒車所以也沒有鑰匙,因此老同學若住在我家,卻不方便停車。所以我決定在我家附近找個旅店,應該能解決停車問題,并能再與老同學一塊兒住一晚。心想事成,就在我們小院向北百十來米路口往東一拐彎,再走幾十米就有一家較著名的連鎖酒店,干凈整潔見檔次,雖在國慶假期,價錢還不高,我倆挺滿意,決定就在這兒住下。</p> <p class="ql-block">  就在酒店門前路邊劃定的停車位停好車,安頓好住宿事宜,出去吃晚飯。老同學待別人慷慨大方,對自己卻不講究,說就在附近小飯館,他有一盤拍黃瓜和一盤煮花生就足夠了,晚飯不多吃。我覺得那些小飯館不可靠,執意要走遠點,再到前一天中午去過的那家飯店吃驢肉。路上穿過一個菜市場,老同學到底還是買了半斤多水煮帶殼花生。到了飯店,他一再勸我少點菜,他幾乎光吃那點煮花生,喝著他的雪碧,邊吃邊聊,在我的頻繁催促下才夾幾口菜吃。</p> <p class="ql-block">  吃過飯回到旅店,又是長聊至深夜。聽他說著,看著他稍顯疲憊的面容,再看看鏡子里的我,兩人已都滿頭華發,不禁想起當年在包頭中學時期,我們在籃球場上那生龍活虎滿場飛奔的樣子,心里不由感慨時光如梭。那時,他是學校籃球隊主力隊員之一,我是個板凳隊員。除了在校隊的訓練和比賽以外,我們一放學回家,就必然會來到宿舍樓區中的那個籃球場,與其他幾位同學和工廠的職工自由組合,分撥兒對抗,每天打得熱火朝天,汗流浹背。場上互相招呼都不喊本名,一水兒土得掉渣的外號。在那個生活單調,缺少文化娛樂活動的年代,打籃球是我們唯一的快樂,除了上學,幾乎天天耗在那個籃球場上,不說廢寢忘食,但也是要么忘了該吃飯了,要么撂下飯碗就去,差不多上了五年初高中就玩兒了五年籃球。我高中畢業離開包頭參加工作以后,受種種條件限制,就基本不打籃球了。六年前來到珠海,家跟前兒有四個并排的籃球場,條件相當好,看別人玩兒得歡,自己心撓手癢,買個籃球也上場,無奈已是彈跳三寸高,投籃三不沾了,后來干脆作罷。這么多年幾次見面,也沒有聽老同學再說起過打籃球的話題。</p> <p class="ql-block">  五日早上,在酒店門口與他話別,囑他到家后給我回個信息報平安。老同學不急不慌地收拾汽車后備箱,忽然,一向性格爽朗談笑風生的他,語氣微沉地說了一句令人有點感傷的人生規律大實話,出乎我的意外,不過我何嘗不懂得他此時的心情,只是一時不知如何恰當地應對,便隨口附和了一聲,沒有接話往下多說。</p><p class="ql-block"> 我們幾次聚散習慣了,見面不客套,離別不煽情,愉快平淡相聚,三言兩語而別。</p><p class="ql-block"> 看他開門進車,啟動前行,匯進交通主干道,融入那滾滾車流之中,轉瞬從我的視線中消失。站在那里我想象著,已不年輕的他獨自駕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幾百公里,幾個小時,無人與他聊天,必然是一路的寂寞。想到此,回味著剛才他那句話糙理不糙的感嘆,一絲無可名狀之情也不由涌上心頭:此番與君別,再見是何年?</p><p class="ql-block"> 人生聚散是常事,或短或長或半生。人一生盡管閱人無數,但能常常讓人打心里真情惦記的,屈指可數,而能推心置腹、重情重義、長久思念的真正知己,則更不必多求。</p> <p class="ql-block">  此番西游王家大院,觀異地景物,看他人輝煌,又了卻了一個以前的旅游心愿,而其實游玩的整個過程中,我倆真正在意的卻是兩人的相聚,大多精力都投入在老友間的交談,更關注的是我們自己的事,看過的景物直如過眼云煙,旅游不過是聚談的依托罷了。短短兩三天轉瞬即逝,還剛在一起,又霎時兩地,心情的舒放和收束轉換太快,愉悅和平靜變化陡然,現在回想起來恍若一夢,怎不觸動心懷。</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同窗五載蒙北塵,</p><p class="ql-block"> 各為謀生兩地分。</p><p class="ql-block"> 重逢蒼首見堆雪,</p><p class="ql-block"> 又別老眼望飄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旅途敘舊嫌路短,</p><p class="ql-block"> 客舍暢聊恨夜深。</p><p class="ql-block"> 何日再能他鄉會,</p><p class="ql-block"> 道是青山總等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1、“蒙北塵”,蒙受北方的沙塵,指上世紀七十年代在內蒙古包頭市生活,冬季風沙很大;2、“他鄉”,代指旅游風景名勝點;3、“青山總等人”,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此意為保重身體,后會有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老菜</p><p class="ql-block"> 2023年12月5日晚記于莊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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