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海葬》:</p><p class="ql-block"> 父親:尚紀舜,生于1922年10月1日,故于1999年6 月26日,享年77周歲。</p> <p class="ql-block"> 母親:馬翠英,生于1919年10月27日(農歷),故于2022年10月24 日,享年103周歲。</p> <p class="ql-block">父親故去后,骨灰一直存放在沈陽“回龍崗殯儀館”骨灰存放大廳的“一室”內,至今已經24年了……!母親故去后,骨灰存放在沈陽“回龍崗殯儀館”骨灰存放大廳“二室”內,至今也一年有余了……。</p><p class="ql-block"> 父母親的骨灰如何作一個永久性的安放……?今年5月份我們兄妹4人(新戰、新榮、新建、新海)加大弟媳“程麗君”(大弟弟新勝已于2012年因病故去),在一起進行了商議探討,認為有4種途徑:一是繼續存放在“回龍崗骨灰存放大廳”,二是買墓地安放,三是埋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山野外,四是“海葬”骨灰。考慮到我們兄妹幾人目前的歲數也都在66~76歲之間了,如果采取第一、第二種途徑,都只是“臨時性的”,每年或若干年后都要辦理“續存”手續。待我們這一代都離世后,下一代,再下一代……,勢必無人“接續辦理存放”手續了……!如果采取第三種途徑,那只是將父母親的骨灰“埋掉”,并不是敬仰意義上的“安葬”……!如果“海葬”、在大連進行“海葬”,則有4個方面的理由:①、周恩來總理逝世后,遺囑骨灰進行了“海葬”,之后國家的許多領導人,開國將帥們,革命前輩們都學習周總理,“骨灰海葬”。父親生前最敬佩的人就是周總理!記得周總理剛逝世的那幾年,別人一提起周總理的名字,他就掉眼淚。一次全家在一起吃晚飯,不知誰提起了“周總理”,父親馬上“放下碗筷”,離開餐桌,到會客廳坐在沙發上擦眼淚……!之后全家人都再也不敢在父親面前提起“周總理”了……!②、父親戎馬一生,經歷了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和保衛祖國和平建設四個時期,期間父親跟隨部隊從華北戰場打到西北戰場,又轉戰開赴朝鮮戰場……。抗美援朝戰爭勝利后,部隊駐守旅順地區,在這里父親指揮了他指揮過的“千百”次戰役戰斗中的“最后”一次戰斗~全軍首次“擊落美蔣P2V高空偵察機”,獲得了巨大的榮譽和功勛!因此旅順是父親的“功勛之地”!③、旅順是我們全家團聚的地方,之前由于部隊的流動性非常大,沒有一個固定的“家”供全家團聚。1955年部隊駐防旅順后,有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家”,姥姥從河北老家接來了,爺爺從河北老家來了,小翠姑姑來了,我和大弟弟新勝從寄宿在太原的育英學校回來了,新榮從戰爭年代寄養在農村的“老鄉家”回來了,新海于1957年在旅順出生了,加上在父母身邊的新建,全家10人團聚了!④、國家殯葬改革后,已經沒有“家族式的”墓地(否則我們家族也是貧苦農民,沒有家族墓地),一切殯葬方式(殯儀館存放,買墓地等)都是“臨時性”的,只有海葬才是永久性的安葬方式!因此大家決定選擇在大連對父母親的骨灰進行海葬……!</p> <p class="ql-block">2023年10月19日,大兒子尚新戰,大兒媳劉純,二兒媳程麗君(二兒子尚新勝已于2012年病故),女兒尚新榮,三兒子尚新建,三兒媳王雅芹,四兒子尚新海,外甥金先勝,父親生前老戰友“何友發”將軍的兒子、新戰的“莫逆”發小、戰友何晉寶共同在“回龍崗殯儀館”為父母親的骨灰進行了“最后一次”致敬、祭悼、告別……!</p> <p class="ql-block">視頻</p> <p class="ql-block">父母骨灰海葬后,骨灰盒安放有4種方法:一是“砸掉”,理由是“人已經不屬于人間”不必再保留“居所”,這條我們否認,不贊同! 二是蒙上黑布,保存在家里,這條也不妥,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都要離世,所有“家”都要解體,“保存在家”不是辦法。三是隨骨灰撒入大海,寓意是給海葬者一個“避風港”,這條挺好,但海洋環保部門,海葬公司不允許!四是尋一處‘好地方’深埋,寓意是給故者在“天堂”留一個“住所”。我們選擇了第4種方法!</p><p class="ql-block"> 2023年10月19日,我們選擇了一處“古松林”,選擇了一棵編號為“XXX5”號的古松,在其樹下進行了“掩埋”骨灰盒……!參加者有:大兒子尚新戰,大兒媳劉純,二兒媳程麗君,女兒尚新榮,三兒子尚新建,三兒媳王雅芹,四兒子尚新海,外甥金先勝。</p> <p class="ql-block">由于大兒子尚新戰已經76周歲,海葬公司拒絕其乘坐公司的大巴車,拒絕乘坐海葬船參加海葬, 2023年10月21日,我們(大兒子尚新戰,大兒媳劉純,女兒尚新榮,三兒子尚新建,三兒媳王雅芹,四兒子尚新海,外甥金先勝,孫子尚晨曦,孫媳朱雪梅,孫子尚陽)駕駛三臺車去大連和沈陽海葬公司匯合,22日早晨登海葬船為父母骨灰進行海葬。</p><p class="ql-block"> 大兒子尚新戰、大兒媳劉純因歲數超過登船規定,未能登船參加“撒放骨灰”,只能在港口向父母親的骨灰敬禮致意……。二兒媳程麗君,孫女尚冰冰因病未能參加“海葬骨灰”。外孫女王楠,從北京駕車返沈中,因故未能趕到,未能參加“海葬骨灰”。過后她兩次到“埋骨灰盒”的地方進行了祭悼。孫子尚亮,孫媳張愛萍在“奧地利”國,未能趕回來參加“海葬骨灰”,通過網絡向爺爺奶奶表示哀悼和致敬!孫媳王麗,重孫女彤彤因上學,家里離不開人,未能參加“海葬骨灰”。</p> <p class="ql-block">視頻</p> <p class="ql-block">視頻</p> <p class="ql-block">視頻</p> <p class="ql-block">視頻</p> <p class="ql-block">以上視屏、照片由尚新戰、劉純、尚新榮、尚新建、王雅芹、尚新海、金先勝拍攝。</p> <p class="ql-block">《附篇》:2022年寫的《回憶父親》~</p> <p class="ql-block">《回憶父親》</p><p class="ql-block"> 引言:因為戰爭年代父親一直隨部隊“南征北戰”,顧及不到撫養孩子們,我從1949年兩歲時(大弟弟新勝1952年3歲時)就遠離父母,獨自生活在19兵團設在山西太原的部隊幼兒園,一直到上完小學~上完初中一年級,1962年暑假后,才轉學到父親部隊即將從大連地區移防到本溪縣小市地區的《本溪縣第一中學》上學,期間又獨自在這里上學一年后,父親的部隊才完成移防,進駐到小市地區,此后我才得以同父母親生活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雖然能夠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了,但父親卻很少講述他一生中的革命經歷,我只是在偶爾的時間里聽到一些,以及閱讀父親老部隊編寫的《軍史》,才了解到父親一生中的點點滴滴……,整理出來,作為傳承給家人后代們的一份紀念!</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正文:父親于1922年10月1日出生在河北省小西堤村的一戶貧苦農民家,起名“尚紀舜”,上邊還有一哥哥“尚紀堯”,再無其他子女。父親14歲時,因家里沒有識字之人,而被地主家坑騙了很多“打工”的工錢。為此爺爺發誓,再窮也要“勒緊褲帶”培養自家一個孩子讀書識字,于是我父親便被送去讀了一年私塾。這是我爺爺一生中作的第一件最正確的“大決定”……!</p> <p class="ql-block">1937年盧溝橋事變后,日本侵略軍很快就占領了“京廣線”沿線地區,望都縣被淪落為日軍占領區。1938年,侵略軍在占領區內大抓勞工,押送到撫順挖煤,我大伯尚紀堯不幸被抓走……。幾年后在撫順挖煤的大伯雙目失明,被折磨“致死”,扔到“萬人坑”。后被冷風吹醒,爬出萬人坑一路打聽家鄉的方向和道路,盲行討飯。一年多才返回了老家“小西堤”村……!大伯被抓走的當年(1938年底),我爺爺擔心我父親再被抓走,便通過作地下工作的一位遠親,把當時16歲的父親送到了《晉察冀》軍區當兵!這是我爺爺一生中作的第二件最正確的“大決定”!</p><p class="ql-block"> 父親當兵后便被送到“晉察冀軍區”所在地~“河北省五臺縣金崗庫村”附近的“牛道嶺”村,于1938年5月剛成立的《晉察冀軍區學兵營》2連(568團2連前身)學習。(我父親到“學兵營”學習的簡要過程:11月底這位遠親帶著我父親來到設在阜平縣的一處“招兵處”(那時不叫兵役局),招兵處的工作人員與“遠親”比較熟悉,就直接拿出一份表格讓我父親填,問我父親會寫字不?我父親答:“會”,于是就坐下填表。此時由于來報名參軍的人很多,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寫字,由招兵處的人員幫助填表,忙的不可開交……。我父親雖然只讀了一年私塾,但字寫得非常漂亮,填完表后交到工作人員手里,這時讓招兵處的一位負責人看到了,就說"這個孩子先不要分到部隊去了,留下先幫助“填表”吧……!到了1939年1月份,招兵工作基本完成,準備讓我父親隨同最后招到的這批新兵去XX部隊。此時來“招兵處”選兵的《晉察冀軍區學兵營》的兩位同志對招兵處的人員說:“這個孩子別去xx部隊了,我們要了”!(學兵營選兵標準有一條是具有高小畢業文化的青年),于是就又讓我父親重新填表:在學兵營兩位同志的“授意”下,“文化水平”一欄填了“高小畢業”,時間一欄填了“1939年1月”)……。 (送我父親當兵的那位遠親,由于漢奸出賣被暴露了,組織上就把他調整到XX部隊擔任營級指揮員,不幸的是在一次戰斗中右腿中彈,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發炎潰爛,被截肢了,就又被安排到另一個縣去作地下工作了。解放后擔任一個鄉的黨委書記,50年代初就去世了!)</p><p class="ql-block"> 《學兵營》(568團前身)是為了給全軍區培養基層指揮員而成立的,共設3個連隊,300余人。學員畢業后分派到各部隊任連排級指揮員。1939年2月《晉察冀軍區學兵營》擴編為《晉察冀軍區教導團》(568團前身),設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1營(下轄1、2、3連),2營(下轄4、5、6連)和7連。4月,7連與3分區隨營學校合編為3營,全團共計2600余人。年底我父親畢業,沒有分派到其他部隊,而是被留在了2連(568團2連前身)任排長,并加入“中國共產黨”。一年后的1941年初調到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任副連長。</p><p class="ql-block"> 《教導團》(568團前身)沒有正規的“學校校址”,而是組織學員“在戰爭中學習戰爭”,通過實戰教會學員如何指揮部隊作戰,因此教導團經常參加到最殘酷的戰斗中去擔任最艱巨的任務。1941年的一次作戰任務~拔除日軍對我軍威脅極大的一個炮樓,戰斗中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連長“身先士卒”靠前指揮,不幸中彈犧牲……!我父親馬上接到上級命令:任命“尚紀舜為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連長,繼續指揮戰斗!我父親立刻全力組織全連指戰員,迅速調整兵力部署,并親率突擊隊沖擊敵碉堡,經過浴血奮戰,日軍碉堡被拔除,取得了這次戰斗的最后勝利!</p><p class="ql-block"> 1942年,上級得到情報,兩個炮樓的日軍小分隊于X日X時換防。日軍換防的方法是,到規定的時間后,雙方同時列隊相對而行,交會時簡短交接,而后進入各自新駐防的炮樓。因此上級決定:乘此機打一個“伏擊戰”,目標為“搶奪武器彈藥”順其消滅部分敵人,武器彈藥到手后立即撤離,不得戀戰!作戰部署是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和另外一個連埋伏在路的兩側,負責搶奪武器彈藥的戰斗,再派一個連預伏在有利地形上掩護撤退,指揮所設在偵察連側后百米的小山坡后邊。當日軍小分隊開始換防,列隊相對行進中,但還沒有到達我預定伏擊地點時,對面那個連的一名新戰士由于緊張,不慎走火暴露目標,日軍立刻停止對進,企圖占領有利地形進行頑抗……。我父親見此狀,即不等指揮所命令,立刻命令全連向敵人猛烈射擊、勇猛沖鋒,乘敵人還沒有占到有利地形時,消滅敵人,奪取武器……。由于我父親指揮及時正確,全連戰士沖擊勇猛頑強,此次戰斗消滅了諸多敵人,搶奪到大量武器彈藥,收獲甚佳!但是在撤退中,我父親頸部中彈負傷(這是他第一次負傷,他一生中共四次負傷),戰后被送到山東一個群眾基礎非常好的根據地養傷……!</p> <p class="ql-block">我父親離開這個“英雄連隊”去養傷后,1943年《晉察冀軍區教導團》調整番號為《晉察冀軍區第30團》(568團前身),由于該團偵察連(568團1連、190師偵察連前身)一貫軍政訓練雙優,連隊作風硬朗,殲敵英勇頑強,群眾工作扎實,各方面工作在全軍區內領先,7月14日被晉察冀軍區授予《連隊燈塔》光榮稱號。</p> <p class="ql-block">三個月后,我父親傷愈歸隊,正值部隊派出一部分骨干(30多人)分別到冀中地區各縣幫助組建“武工隊”,我父親和一位郭性的同志便被派到XX縣去執行這一任務。老版電影《敵后武工隊》就是取自這支武工隊的一部分原型,編寫劇本期間,拍攝期間,劇組有關人員還到我父親那里作過專題采訪!</p><p class="ql-block"> 1944年初我父親完成了“組建武工隊”的任務返回部隊,被任命為《晉察冀軍區30團》(568團前身)1營副營長,1944年底被任命為該營營長。</p><p class="ql-block"> 1945年日本投降后,為把部隊建設成超地方性的正規兵團,晉察冀軍區部隊組建成兩個《冀晉縱隊》(64軍前身),下轄第1旅至第4旅。《晉察冀30團》改歸《冀晉縱隊第3旅》(190師前身)建制,《30團》變更為《冀晉縱隊3旅1團》(568團前身)。團的第1、第2營由原“30團部隊”組編而成,第3營由劉德才(解放后任64軍軍長、旅大警備區司令員、沈陽軍區副司令員)率領的《渾源支隊》改編而成。改編后劉德才任該團參謀長,我父親調3 營任營長。</p><p class="ql-block"> 1946年6月《冀晉縱隊》改編為《晉察冀軍區第4縱隊》(64軍前身),《冀晉縱隊第3旅》改編為《晉察冀軍區第4縱隊第10旅》(190師前身),《3旅1團》改番號為《第4縱隊10旅28團》(58團前身)。我父親調該團司令部任“一參謀”。當年部隊團一級的司令部,沒有設“股”的機關部門,只有參謀長、一參謀、二參謀、三參謀、四參謀,共計五人。一參謀負責作戰訓練,二參謀負責偵察情報,三參謀負責通信聯絡,四參謀負責軍務管理。四個參謀都是正營級。此期間我父親參與了解放戰爭中的“晉北”戰役,“大同集寧”戰役,“張家口”戰役,“應縣”戰役,“易淶”戰役,“滿城東殲敵”戰役等戰役作戰計劃的擬定和協助團首長指揮。【團長:陳信忠 (解放后任64軍軍長、旅大警備區副司令員等職),~團長何友發:(解放后任64軍副軍長、吉林省軍區司令員、沈陽軍區顧問組長等職),~副團長兼參謀長劉德才,~副團長兼參謀長張懷瑞(解放后任64軍軍長、旅大警備區司令員、沈陽軍區副司令員的等職)】</p><p class="ql-block"> 1947年1月,部隊解放我老家“望都縣”,《4縱10旅28團》負責由西攻擊縣城,戰前團長陳信忠帶領營以上干部勘察地形,部署兵力,配置火力……。由于我老家“小西堤村”是距離縣城最近的村莊,只隔一條護城河,于是團首長就把突擊分隊選在了此村。當我父親向老百姓了解有關作戰方面的一些情況時,親戚們都沒有認出“我父親,畢竟當兵走后,已經8年沒有回來過,也沒有任何音信,家里人、村里人都以為我父親已經“不在了”……!戰后,我父親向鄉親們介紹“自己”,大家才知道~這是老尚家的二兒子回來了……,家里人也才知道“我父親”還活著……! “望都縣”被解放后,我老家“小西堤村”里幾十個小青年報名參軍,鄉親們都對孩子們說:跟你們“尚大哥”(指我父親)走吧!會有大前途的……!遺憾的是:這些同村的“孩子鄉親們”,在解放華北、解放西北、抗美援朝的戰場上都先后“犧牲”了……!解放后,好幾次我父親想回老家看看,但最后都沒有成行,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害怕”面對這些“鄉親孩子們”的家人……!</p><p class="ql-block"> 為革命勝利而犧牲的先烈們永垂不朽!</p><p class="ql-block"> 1947年年底,父親(25歲)調“4縱10旅29團”(569團前身)任參謀長,協助團長(劉德才),政委(郭玉峰)參加“保南戰役”,“保北戰役”,“正太戰役”,“清倉戰役”,“大清河北戰役”,“清風店戰役”,“解放石家莊戰役”,“察綏戰役”、“冀東戰役”,“平張路東北戰役”等戰役的指揮,29團獲上級授予的“東路先鋒”光榮稱號!</p> <p class="ql-block">1949年1月,中央軍委統一中國人民解放軍番號:《晉察冀軍區第4 縱隊》改稱《中國人民解放軍第64軍》,隸屬第19兵團,所屬第10旅改為第190師,第29團改為第569團,父親(26歲)被任命為副團長。在參加解放大西北的戰役戰斗中協助團長(羅保順),政委(白秉圭)參加了“保衛石家莊”,“平津戰役第一階段~新保安殲滅敵人第35機械化軍”的戰斗”,“解放太原”,“解放西安”,“扶(風)郿(縣)戰役”,“任山河戰役”,“解放寧夏”等戰役的指揮。</p><p class="ql-block"> 以下照片說明:戰爭年代,很多團級指揮員都隨身攜帶一支卡賓槍,隨時準備參加部隊一線戰斗!</p> <p class="ql-block">1949年底,蘭州解放后,西北野戰軍~18兵團向祖國大西南地區開進,參加中原野戰軍解放大西南的戰役。1兵團、2 兵團繼續向新疆地區進軍,完成解放新疆地區的任務。19兵團駐守西安地區,擔任全國、全軍的戰略預備隊【還有一個戰略預備隊是13兵團(轄38軍、39軍、40軍)駐守河南省】,64軍在兵團的編制內駐守寶雞地區。此時19兵團組建了《軍政干部學校》,訓練培養團以下指揮員,軍干校下設3個訓練大隊:一大隊負責訓練營、連級指揮員,二大隊負責訓練團級指揮員,三大隊負責培養醫務骨干人員。我父親(27歲)被調到二大隊任大隊長(正團級)。</p><p class="ql-block"> 以下照片為我父親在“軍干校”的工作時期</p> <p class="ql-block">1952年底,《19兵團軍政干部學校》完成了4期學員培訓后,我父親(30歲)赴朝鮮擔任190師569團團長。以下2幅照片為與祖國慰問團合影;和戰友們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抗美援朝戰爭勝利后,569團在64軍190師的編制內于1953年7月底返回祖國,駐守沈丹線“祁家堡”地區。</p><p class="ql-block"> 1955年64軍移防大連地區,我父親(33歲)調任192師擔任副師長。</p><p class="ql-block"> 1959年初我父親(37歲)調任64軍擔任炮兵司令員(正師級)。斯大林有句名言~“炮兵是戰爭之神”!所以那個時期各部隊的炮兵最高指揮員,配級都比較高。先是“炮兵副軍長”、“炮兵副師長”、“炮兵副團長”。后來改為“軍炮兵司令部”、“師炮兵司令部”,司令員分別為正師級、正團級。</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60年代初,蔣介石利用手中的、當時最先進的“美制P2V”高空偵察機,多次進犯大陸,進行偵察活動,我軍遵照中央軍委指示,決心堅決將其擊落……!事先在遼東半島,旅順至莊河地區由64軍、旅大警備區、海軍部隊的幾個高炮團,雷達部隊,探照燈部隊組成了一個“高炮打擊群”待機,同時組建了“聯合指揮所”,我父親任聯合指揮所“主要指揮員”……!1961年11月6日18時18分,一架蔣軍“P2V”偵察機飛入我黃海上空,雷達部隊立刻通報敵情,高炮部隊,探照燈部隊,聯合指揮所人員立刻進入作戰位置。待敵“P2V”偵察機剛一進入我火力范圍時,探照燈部隊立刻開燈鎖定目標,高炮群集束火力猛烈射擊,只用30秒,即將其擊落……!</p><p class="ql-block"> 這是解放之后,我軍首次擊落的美蔣飛機!受到了中央軍委的嘉獎表彰!</p><p class="ql-block">之后指揮所用“P2V”殘骸制作了一些餐具,分給指揮所成員留念……!</p><p class="ql-block"> 照片為被擊落的“P2V”殘骸!</p> <p class="ql-block">以下為我父親擔任192師副師長和擔任64軍炮兵司令員時,在旅順與家人一起拍攝的照片和身穿軍禮服的單人照片,以及工作照片。</p> <p class="ql-block">1965年,省軍區系統組建民兵、預備役高炮部隊,缺乏高炮專業領導人員,我父親便被上級選中,調往遼寧省軍區擔任副參謀長。期間為民兵、預備役部隊的建設發展作出了很大貢獻……!以下是在遼寧省軍區工作期間拍攝的一些照片。</p> <p class="ql-block">1982年初,父親退居二線,擔任遼寧省軍區司令部顧問組長(副軍職),年底正式離休。離休后仍然身居力行,作一些有益于國家、軍隊、社會的事情。他喜歡養花,在院子里栽培了近千株各類花卉,省軍區需要美化環境,我父親便把幾百盆美麗盛開的花卉送出來,擺放到軍區大門兩側……。他喜歡種葡萄,在院子里栽了10余棵各種品種的葡萄,除去給家人、孩子們吃外,還送給鄰居們品嘗……。我父親一輩子生活簡樸,沒有購置過一件高檔衣服,除去軍裝外,只有幾套用普通布料裁剪制作的便服,最高檔的一身服裝,就是國家發給他的那套“軍禮服”了……!我父親一輩子只到外邊飯店吃過一頓飯,只一頓!那還是1982年10月1日,他過60歲生日那天(之前他是從來不過生日的),事先我們幾個孩子瞞著他,偷偷在“北行”地區的一家飯店定了一個包間,過生日那天早晨才告訴他,并說:“定了就退不了啦”……!這樣他才參加了一生當中唯一的 一次“下館子”……!</p><p class="ql-block"> 以下是我父親離休后的一些“生活點滴”照片。</p> <p class="ql-block">1999年,他病倒了,但仍然保持著一名老軍人的風采和堅強,雖然病魔纏身,病情折磨,卻從來沒有聽到他半聲呻吟,沒有看到他半滴眼淚……! 哦!不!……看到過,我們看到過他掉眼淚!那是當他聽到他的老戰友們“走了”的時候!他“哭”了……他“哭”了……!“哭”了……!</p><p class="ql-block">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時間里,已經進入昏迷狀態的時候,開始說“糊話”……!糊話的內容全部是他曾經在戰場上指揮打仗的那些“語言”、那些“命令”!我印象最深的幾句是~①、張連長……看清……左邊那個土包,20分鐘……拿下來!②、他媽的……這兵……你……怎么帶的!③、跟我沖……!④、子彈……快送……上去……!⑤、告訴你們……別……怕走路……!這些話都是斷斷續續的,言語也不清晰,但依然是堅定有力、不容置否的!……</p><p class="ql-block"> 1999年6月26日6時26分,父親離開了我們……!</p><p class="ql-block"> 親愛的父親:您把我們撫養長大,為我們作出榜樣,傳承我們艱苦樸素,培養我們誠實堅強,要求我們努力奮斗,教育我們熱愛祖國、熱愛共產黨……!</p><p class="ql-block"> 至今,您已經離開我們23年了……!我們懷念您!我們敬仰您!我們想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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