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徐總走了</p><p class="ql-block"> 接到徐總走的消息是同學好友戴老師在微信中告知的,那是24日徐總走后的當天晚上7點鐘,對405廠職工來說知道這一消息應該這是第一時間吧。徐總,我們的老領導徐榮華,一個曾經帶著風華伴隨我們一起走過青春、一起度過艱難歲月,為三線建設付出過所有的老人,他走了。瞬間我木然了……</p><p class="ql-block"> 一張始終帶著微笑的臉,臉上那兩只眼睛特別有神,一對大大圓圓眼球上的眼簾特別明顯,雙眼皮,時時伴隨著胖胖臉頰上顯露出的酒窩傳遞著一種為人親和的感染力,矮矮的身材穿著他那常年不變的,可能是他去蘇聯時定做但早已陳舊了的帶著補丁的黑色畢嘰中山裝,神彩奕奕的,充滿著永無止盡的活力……</p><p class="ql-block"> 他是我走進四川踏上三線征程的第一帶路人,那些年,在241空曠的廠房內,他是我廠第一任機動科科長,是他帶著我們這幫毛孩子在五里坡山溝溝的亂石地中、在建廠的艱難歲月之中快樂的“嗨”著,那時土建基地上一切都在等著人們的呼喚,于是他白天干了,晚上還干……</p><p class="ql-block"> “千錘百煉就是一千個錘子(大家笑了)一百次的鍛煉……”在車間會上這一勵志的話語我至今難忘。他身先士卒,兢兢業業。他有兩個辦公室,一個在241廠房邊的二樓上,一個卻在903單身樓一樓的樓口邊。</p><p class="ql-block"> 經常的,他的身影會在我們的工房中,經常的,牽著職工的手散步談心,我吃著的另食他也會自己動手分享,食堂里拿著碗筷照樣與我們一起聊天,不一樣的工作方式,特有的親和力感染著每一個人,每一個職工……</p><p class="ql-block"> 后來他調走了,調到了479,再后來調到重慶公司、上海公司……</p><p class="ql-block"> 再見到他時,他還是那樣的關心405廠,關心他所熟悉的職工……</p><p class="ql-block"> 他53年7月參加工作,53年12月赴蘇聯學習,56年入黨,59年由長春第一汽車制造廠調河南柴油機(407)廠,66年第一批進川到武隆開山建405廠,五里坡下的黑土浸透著他的汗水,廠大會戰的戰圖中留著他奔波不息的身影……而今他卻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離開了他生活了90年的美好世界……</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響午,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是王志達,我的同學、至交好友,我們說起徐總的走,除了懷念無話可說,相約,我們一起叫上陸昌林,下午我們即去了張楊路1667弄9號徐總的家,去悼念這位曾經的領導,曾經待我們像兄弟朋友一樣的親和老人。</p><p class="ql-block"> 靈堂的方桌正中,胖胖圓圓的臉,還是那樣的帶著慈祥的笑容,照片圍著黑紗,靜靜的,桌上纏繞著香燭清煙,我們點燃了三支檀香,深鞠三躬,祈禱,祈禱老人天堂好好的安息,千古。</p><p class="ql-block"> 聽家人述說,老人前一段時間還在快樂生活,下棋、射擊、游玩,如今卻留下了家人們的無盡思念。</p><p class="ql-block"> 在我們回家的路上,說起老人,王志達說,今天我們到徐總家去悼念老人是最合適的了,因為,在上海的405廠同事中、在上海的同學中,只有我們與徐總最為親近,因為徐總是我們初始機動科的首任科長。</p><p class="ql-block"> 我想是啊,我們算是徐總的家人啊,是建廠初期機動科的家人啊,我鼻子酸了……</p><p class="ql-block"> 三線的風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了。</p><p class="ql-block"> 五里坡的風徐徐的來,輕輕的也走了。</p><p class="ql-block"> 山風徐徐思榮華,徐總,他也走了……</p><p class="ql-block"> 走好,徐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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