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遺蹤巡游——諾曼底登陸之海岸線

彩云游子

#環駕阿爾卑斯#之D77/78（法國西海岸之D5/6) 　　10月17號就結束90天的歐游回家了，今天才有心氣開始補寫那些當時擠不出時間來寫，又讓我心潮澎湃至今的見聞。<div>　　在我的法國西海岸游歷計劃中，到諾曼底登陸的海岸線上去尋覓“二戰遺蹤”是很重要的安排！這種情懷之旅比較小眾，值得分享給戰爭歷史愛好者們。</div> 10月4日早晨，從瑟堡（登陸戰中攻克并在之后發揮重大作用的最大港口）附近的圖爾拉維爾（Tourlaville）小鎮驅車來到"Vicq-sur-Mer"附近的這個叫Gouberville小村，村子北邊的海灘上有一片諾曼底登陸戰摧毀的碉堡殘骸。可以把車開到這里，左邊豎桿上有這個位置的"標號”，不過好像是指“某條海邊徒步路”在這個位置的“報警”標號。選擇這里，主要是看到“谷歌地圖”上“顯示”這里的碉堡都被游客涂鴉了，感覺比去那些博物館更直觀更有氣氛！尤其前一天我們已經在格朗維爾的海岸山崖上不期而遇看過德軍碉堡群（見下圖），攻打那里可能是后期了，還可能是由法國游擊隊攻下的，碉堡比較完整。 　　這幾百米海灘是諾曼底主要登陸海灘西北邊的一小段，應該是在解放瑟堡港口的過程中打下來的。 　　79年前的碉堡通風管道，寫到這里，非常后悔沒有拿出筆來在上面寫上一句中文——反對戰爭、和平萬歲！如果哪位華裔走到這里，拜托代表中國人在這特殊的小物件的下方(見下圖）寫上這句話！ 　　仿佛看到登陸當天海灘上的條條血跡！ 　　同行的這倆姐們兒雖然對二戰歷史沒什么興趣，但兩人都酷愛拍照，體力和爬高上低的能力又超級強！有涂鴉的碉堡更適合她們打卡！ 　　這只鳥頭的涂鴉畫最容易讓人記住！張姐的站姿讓我想起小時候唱過、跳過的“颯爽英姿五尺槍.....”那首歌。 　　讓他們仨在那兒各種拍和玩鬧，享受屬于他們的快樂。 　　我一個人浮想聯翩地往每一座碉堡前走，幾十年來看過的諾曼底登陸電影和資料讓我心潮澎湃、思緒萬千...... 　　欣賞著這些涂鴉，努力猜測著每個作者要表達的情緒或想法。 　　有一種旅行快樂——讓眼前的見聞攪動并發酵內心的經年沉淀！唯一的小遺憾是缺個可以“互啟互勵”聊二戰的人，結伴旅行中的這種“高端旅友”實在難覓。 　　 　　這是西邊最后一座碉堡，看介紹（忘了拍）說這里好像有13座碉堡殘骸，這樣的地勢，其實無險可守！只能靠這些混凝土堡壘了，德軍所謂的“大西洋壁壘”。 謝謝朗臺同學記錄了我到此緬懷歷史的足跡。 　　 　　站在碉堡上遠眺這些曾經布滿了德軍的沙丘與村落，那里才是最大的威脅——登陸部隊即使越過了沙灘，也會在沙丘前、村莊里遭到德軍火力無情的攻擊。 拍了一段視頻記錄這段海灘上的碉堡殘骸群，視頻中說錯了年數，應該是79年前！ 　　 看到不遠的東邊海灘上有座燈塔，導航前往，經過這座小村，感覺這些房子都是曾經被戰火摧殘后修復的！在車上還搶拍了小村廣場上的戰爭紀念碑，趕時間，沒停！后來才知道，這一帶的村莊對這些房屋在登陸戰中發生的故事都可能有說明，留下了小遺憾。以為燈塔旁邊會有什么戰火遺蹤，結果啥“記錄說明”也沒有，就是茫茫大西洋海岸邊的一處航海地標，叫“Le Phare de Gatteville”，應該是個小小的航海博物館。后面的矮燈塔（高75米）是1834年就建的，也應該在二戰后修復過。鐵欄桿門上有塊小牌子簡單介紹了這座古老的燈塔前面的這座更高的燈塔是2001年才建的，有電梯，好像交7歐可以上塔，平緩的海灘啥景致都沒有，酷愛登高望遠的我也沒興趣上去。繼續沿海岸公路往東南方向走，進入一個村子，濃烈的二戰氣氛彌漫撲面而來——道路兩旁掛滿了軍人的肖像畫，逆光中搶拍了一張，這是美軍軍人。剛拍完就看到路邊這座小小的紀念碑廣場，立即叫停了車。看了廣場（上圖）展示板上的下列幾份資料，才知道這個叫“圣日爾曼德瓦勒維爾”的小村不得了！居然是歐洲解放的起始點——先遣傘兵突擊隊的著陸地（1944-6-5，23:16)，而且是計劃之外的著陸地，莫名其妙地搶了本該屬于附近另一個村子（圣馬丁德瓦勒維爾）的榮譽。 特別喜歡這種不期而遇！更喜歡看這種"實地現場說明"，會讓人有特別的體驗感，留下更深刻的記憶。用“谷歌翻譯”仔細看這些說明——關于18名先遣隊傘兵的介紹，想起了老電影《最長的一日》中那些最先進入諾曼底的傘兵。這座老房子墻上左邊的照片框中右邊那人就是上圖所說的弗蘭克利利曼傘兵上尉，右邊照片框中的坦克后面就是這座當時被炸損了右邊墻拐角（灰色墻磚這面墻）的老房。 1944年8月1日（仍然在諾曼底登陸戰役中），這個村莊還曾經走過了4000多輛戰車和16000多名軍人，天哪！無法想象那是多么壯觀的場面！紀念碑廣場右邊草地上的小白牌子上也許是犧牲在附近的軍人名字？！當時忘了走近看看。這條鄉村公路上基本沒車，因為突然看到這個路口（紀念碑小廣場就在這座老房子的正對面），我們就這樣靠邊停車看了幾分鐘。離開小村沒走多遠，進入一座看起來不小的小鎮，高大的教堂鐘樓挺漂亮，馬上讓我想起電影《最長的一日》里那兩個掛在教堂鐘樓上的突擊隊傘兵，上面一定發生過激戰！映入眼簾的仍然（前面見過好幾處，沒拍！）是美加英3國的國旗，后來猜測國旗下的房子應該是座小博物館或者軍迷俱樂部。經過小鎮（現在查，叫圣瑪麗迪蒙（Sainte Marie du Mont)）的中心廣場時在車上搶拍了一張。 　　把車停在上圖左邊的街邊（免費車位），往中心廣場走回來時，經過另一個小博物館，櫥窗里有這樣幾張小鎮廣場的老照片。 應該是另外一個博物館的宣傳畫，可能在下圖的城堡里，當時沒細看！ 　　 這些照片都是當年盟軍登陸后，在這座小鎮留下的。 　　 小鎮那座高高的教堂就在中心廣場對面，這座紀念碑原是一戰紀念碑，當然，像法國很多村鎮一樣，二戰勝利之后也成為了二戰紀念碑。發現廣場周邊的幾間老房子的墻上都掛著在登陸戰開始那幾天發生的故事，后面就叫“戰事說明牌”吧！這家餐館前曾經有一隊盟軍留影。已經成為"村政府"的一棟樓（廣場右邊）墻上也有一塊“戰事說明牌”——非常殘酷的對決，仿佛美國西部片。這些房子都曾經被防守的德軍住過多年！廣場左側（面對廣場）有座水泵房（還在原位，沒拍照）墻上有這么塊“戰事說明牌”——1名經驗豐富的傘兵消滅了10個德國鬼子。向教堂走過去，非常想了解教堂里發生了什么戰斗故事。教堂門口果然有“戰事說明牌” 作為小鎮制高點的教堂，果然是攻守雙方爭奪的焦點。進了修復后又用了70多年的教堂里，忘了拍一下藏過兩個德國兵的懺悔室。 　　幫愛拍照的姐倆在漂亮的教堂前打卡留影。 小鎮東端有一座紀念廣場，是“表彰”當年的“地下游擊隊”的，法國叫抵抗組織，到1944年盟軍登陸前夕，法國的抵抗組織成員已經發展了約十萬余人，其中10%為婦女。 　　二戰開始后，法國政府僅僅堅持了一個多月就投降了，這些抵抗組織都是民間自發的，最大的抵抗力量就是戴高樂在北非（法國殖民地）拉起的"自由法國部隊"。 　　法國抵抗組織在登陸日前后按照盟軍的要求，組織開展了幾次針對德軍的破壞行動：Vert計劃：破壞鐵路系統；Tortue計劃：破壞公路設施；Violet計劃：破壞電話通訊線路；Bleu計劃：破壞電力路網；Rouge計劃：襲擊德軍的彈藥庫；Noir計劃：襲擊德軍的燃料庫；Jaune計劃：攻擊并占領德軍指揮所。 　　離開圣瑪麗迪蒙小鎮，來到幾公里外的圣科姆杜蒙特（Saint-Come-du-Mont），這里有一座按飛機機艙建成的體驗館"D-Day Experience"，館名就是“霸王行動”登陸日的代號（D-Day )，這里距離猶他海灘（Utah Beach）非常近，應該是當年美101師（空降部隊）著陸的核心地帶。 　　這座博物館也叫"Dead Man's Corner museum"(死人角博物館)——登陸后的第2天（1944月6月7日），一輛美軍M5輕型坦克（也許就是圖中這輛）在這個路口被德軍擊毀。由于當時顧不上處理這輛坦克里陣亡士兵的遺體，在后來很長的時間里，這輛坦克和里面乘員的遺體就這樣被放在路邊；又由于這個無名的路口對于盟軍來說十分重要，為了“標識”這個路口，很多人干脆就說“那個有死人的拐角”，于是，這個路口就有了“死人角”的名稱。<div> </div> 體驗館里面很多與二戰有關的書籍及音像資料 　　這座體驗館里主要是展覽空降兵的裝備和故事，以美101空降師502/506傘步兵團的事跡為主，他們是登陸日（1944年6月6日）空降諾曼底的第一支部隊。 　　屏幕（DVD）上循環播放著當年的戰地記錄電影片段——盟軍司令艾森豪威爾在502/506團出發之前與一位叫弗蘭克霍夫曼的列兵在說話。 　　弗蘭克霍夫曼當年的所有裝備都陳列在這座櫥柜里，可能這列兵沒犧牲？！大廳櫥窗里還有一位沃爾夫頓中校的故事，他出發前的禱告很感人、很有英雄氣概。 　進博物館參觀體驗的價格，里面可能有一架按當年的老飛機弄成的飛行模擬器？！帶著兩位沒什么興趣又特別不想花錢的同伴，我壓住了想進去體驗一下的欲望！ 　　即使放在今天也絕對牛掰的裝備！空降兵的任務是在登陸灘頭兩側距海岸10至15公里的淺近縱深地帶空降，阻止敵預備隊的增援，并從側后攻擊德軍海岸防御陣地，配合海上登陸。在最初的1～2天里，盟軍只登陸了6～8個步兵師，只有在建立起可供裝甲師展開的大登陸場后，才能將裝甲師投入作戰。如果在裝甲部隊上岸前，德軍預備隊突破了登陸部隊的防線，將會給登陸帶來滅頂之災，所以空降兵的行動在登陸初期對于登陸勝利是至關重要的！ 　　從圣科姆杜蒙特往東北方向開了20多分鐘就到了最慘烈的奧馬哈海灘(Omaha Beach)，海灘上有這么一座紀念碑，紀念碑和基座應該代表一艘登陸艦。 　　奧馬哈海灘是諾曼底登陸戰役的5個海灘中戰斗最為激烈的海灘，美軍在奧馬哈灘頭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僅當天的陣亡者就達2500人，因此又稱"血腥奧馬哈"。 　　奧馬哈海灘全長6.4公里，海岸多為30幾米高的峭壁，易守難攻，美軍在登陸前就因風浪過大損失了10艘登陸艇和300余名官兵；登陸開始后也非常不順，海灘西段預備的32輛水陸坦克中有27輛剛一下海就因風浪過大而沉沒，幸存的5輛坦克中還有2輛很快被德軍炮火炸毀。由于潮汐影響和秩序混亂，登陸的美軍士兵很多都搞不清方向和集合點，大批士兵擠在灘頭任憑德軍炮火攻擊。整整兩個小時，沒有一名士兵在西段沖上海灘，東段也僅僅占領了9米寬的一段海灘，登陸行動幾乎完全失敗！ 幸虧美國海軍為奧馬哈海灘帶來了轉機——由于登陸部隊長時間沒有任何聯絡，海軍指揮官布萊德利意識到奧馬哈海灘上的形勢可能極為嚴峻，于是17艘驅逐艦不顧觸雷、擱淺和被155mm海岸炮炸翻的危險，前進至距海灘僅730米處，近距離為登陸美軍進行火力支援。而美軍的敢死隊此時也爬上了霍克海角，結果發現所謂155mm海岸炮居然是電線桿偽裝的。<div> 沒了后顧之憂的海軍肆無忌憚地向德軍據點傾瀉炮彈，先前被堵在海灘上的美軍也在精銳部隊第一師的帶領下開始沖鋒。中午時分登陸部隊第二梯隊提前登陸。</div><div> 在空軍的指引下，距海灘更遠的海軍戰列艦和巡洋艦也開始對岸上目標炮擊，德軍的防御至此基本崩潰。 天黑時登陸成功，第五軍軍部上岸并設了指揮所，軍長杰羅少將立刻發電報給布萊德利——"感謝上帝締造了美國海軍"</div> 　　這里的游客比較多，氣氛很熱烈，可能與前些年的電影《拯救大兵瑞恩》有關？！開始那段經典的戰爭場面就取材自奧馬哈海灘。 　　奧馬哈海灘南邊不遠處的緩坡上有家博物館，估計主要展示奧馬哈海灘登陸戰的情況，在奧馬哈海灘登陸的是美第5軍第1師和29師一部。 　　 　　從奧馬哈海灘西段往“美軍公墓”（東段）行駛的路上，搶拍到又一座博物館“霸王行動紀念館”——登陸作戰的代號是"霸王行動"(Operations Overlord)，沒停車打卡，這一帶太多博物館了，想想也是，策劃1年多、288萬士兵參加的、長達2個多月的諾曼底登陸戰役，也是世界上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次海上登陸作戰，得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 　　美軍公墓在奧馬哈海灘東邊的山崖上，沒想到已經儼然成為一處旅游景點了，游客不少！進入公墓前的"展覽館"居然要排隊安檢。 　　大廳有很多關于諾曼底戰役的介紹資料，還有一間放映廳，循環播放3部與諾曼底戰役有關的電影，我們沒時間看。 　　關于這座1956年建成的、占地172.5英畝（使用權屬于美國）的美軍公墓的簡單介紹。 　　應該是對防守德軍的介紹——在諾曼底的德軍僅有6個師加3個團。 　　一些埋在公墓中的代表人物的介紹資料，遍布海灘的這種鐵蒺藜是德軍“大西洋堡壘”的重要防守設施，給盟軍登陸造成不小的損失！ 　　一輛參加過登陸戰的吉普車 　　在公墓漂亮寬敞的展覽大廳匆匆瀏覽了10多分鐘（還上了廁所！），往里面的公墓園區走去，下午的天空很漂亮！ 面對奧馬哈海灘的公墓園區——真應該讓好戰的美國歷屆政府官員們來看看——當年最后一年才參戰的美軍都死了這么多！5年戰火中的歐洲人（包含俄羅斯）死了多少？！8年抗戰的中國人又死了多少？！他們在二戰后才消停了30多年就發動了越戰，九十年代挑起了兩伊戰爭，去年又挑起了俄烏戰爭，現在又公然支持屠殺平民的巴以戰爭！ 　　每個烈士一個十字架，這些十字架都朝向西邊——他們永遠回不去的故鄉（美國）。 　　不是十字架的是猶太軍人的墓碑。 這是一座美國建的圓型教堂，左邊墻上寫著只走到圓型教堂就往回走了，都是一樣風格的墓地，對于沒什么特殊記掛的我們，感受見識一下即可！公墓入口有這樣一座紀念亭及廣場花園紀念亭很簡單，月牙型的兩端墻上各有一幅盟軍各部隊在登陸戰中和二戰勝利日的部署圖。這是登陸戰中盟軍各部隊的位置，應該是2個多月中，287萬盟軍官兵的登陸位置，諾曼底登陸戰役從1944年6月6日開始到當年8月25日巴黎解放為止。墻上還有對諾曼底登陸戰役的簡單說明這是1945年5月8日，歐洲解放（德國投降）時盟軍在歐洲的部署圖，其實只能說在西歐，沒有蘇聯軍隊攻打東歐的德軍，歐洲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解放，說不定也沒有諾曼底登陸戰役，英美盟軍絕對不敢單挑希特勒！離開美軍公墓，我們往南開了20多分鐘就到了巴約（Bayeux），這是小城的主街，繁華程度超出預期。 　　看了一天的“二戰遺蹤”了，想讓沒多少興趣的同伴們換個口味提提興趣，導航了巴約圣母大教堂。 　　巴約主座大教堂的恢弘程度與巴約這個彈丸小城有點不相稱！教堂的主體建筑大部分是13世紀的，中央的青銅圓屋頂是15世紀的杰作。 　　巴約大教堂如此壯觀大氣，應該與巴約大主教厄德有關，他畢竟是“征服者威廉”同母異父的弟弟。 巴約大教堂里面也美輪美奐，大氣壯觀，二戰期間也被炸毀了很多，不過整體結構基本修復了。后廳的壁畫還在修復中，不知是戰后空置至今，還是修復后再次更新？！ 　　大教堂西側的巴約掛毯博物館沒開門，里面只展出1幅非常著名的掛毯———近一千年前的亞麻掛毯，用形象的畫面講述了諾曼人征服英格蘭的全過程，對英法兩國乃至整個歐洲和世界都影響深遠的一段歷史......院子里擺滿了二戰老兵的照片，猜測可能在搞什么與二戰有關的活動？！巴約是登陸海灘以南的重鎮大城，防守的德軍不會少。 圍著巴約大教堂走了一圈才離開小城，有點兒后悔沒把當天的住宿預訂在這座看起來還算精彩的小城。 16點40多分離開巴約，往當晚的住宿地“濱海呂克”小鎮走，進入丘陵地帶時，有了拍攝沿途風景的興趣，搶拍了這段大長坡公路。途經這個簡易的雷達博物館，停車看了幾分鐘，當時沒搞清楚這些老雷達是盟軍的？還是德軍的？現在分析，感覺應該是德國人留下的。 　　18點多到了濱海呂克，頭天折騰了幾小時才訂到的賓館性價比超高，意料之外地“高大上”！是家有些貴族范兒的老派頭賓館，忘了拍賓館正面，只在寬敞的陽臺上拍了2張后院的照片，第二天早晨在小鎮廣場邊拍了這張老照片，1930年，賓館就在這里了，而且外觀基本沒變。 　　飯后我和朗臺（她們倆要充分享受那豪華舒適的賓館房間，張姐要在浴缸里泡澡）到樓下海邊棧道溜達，發現這個海邊小鎮也是登陸點之一，它應該在寶劍海灘（盟軍5個登陸海灘最東邊的海灘）西邊不遠處，棧道邊的小廣場上這座大理石碑上刻的是盟軍在勝利后給小鎮發的獎牌，小鎮廣場上有登陸那天的說明，在此登陸的是英國皇家海軍第42/48/46陸戰隊。 小鎮廣場東邊這家賓館也同樣古老，1930年之前也在這個位置了。 　　第2天（10月5日）繼續沿著海岸往東北方向走，游覽的第一個目標是多維爾小城，途中只看過這個與諾曼底登陸戰有關的博物館(就在寶劍海灘（Sword Beach）南邊、奧恩河口（Orne）的兀斯特罕（Ouistreham）港口鎮上），到得早，博物館還沒開門，院子里擺著這么幾輛老戰車。 　寫到這里才發現，我們當時導航的"寶劍海灘登陸博物館"（下圖橢圓圈位置）就在這座博物館（方框）西北幾百米的另一條街（Ouistreham鎮）上，可能先看到這座博物館，誤以為就是這家，沒核對博物館名字。　 至此，對諾曼底登陸戰比較粗淺的追尋探索就算結束了，79年過去了，沒想到200多公里的諾曼底海岸線上還有這么多“二戰遺蹤”供喜歡歷史的人們去感受、體驗、思考，我們應該只看了丁點兒皮毛（不超過一半），這次看過的“二戰遺蹤”的位置點和大致路線如下： 　　??對照一下這張當年登陸態勢的中文標識圖，我們的行程還是從西北到東南，走遍了諾曼底登陸的幾個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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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遺蹤巡游——諾曼底登陸之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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