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走出文革》第四版發表后,受到清華校友和讀者的廣泛關注和 評論。這個摘錄是從收集到的十幾萬字的評論中精選的。校友程代展、 王克斌和滕啟等人的長篇評論十分精彩,特別是程代展的數篇評論, 萬余字,“滿腹經綸,海闊天空,古今中外,人文科技,社會風潮, 個人命運,大背景,小故事...(群友秋葉無塵語)”,引起一片喝彩 之聲。雖因篇幅所限,這次節選時對這些長篇評論中的部分文字忍痛 割愛,但仍可見其風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蘭蘭:</p><p class="ql-block">很久沒看到這樣的好書了。行云流水般的文</p><p class="ql-block">字,我們也親身經歷的年代,有作者對自己靈魂 的拷問,有思想的袒露...我看到“徘徊在生死之 間”,禁不住流淚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張從:</p><p class="ql-block">一般寫文革的書都是:</p><p class="ql-block">正襟危坐,嚴肅認真,血淚控訴,苦大仇深,引經據典,求源追 根,揭發批判,反省自身,總結經驗,吸取教訓。</p><p class="ql-block">葉公書卻是:</p><p class="ql-block">行云流水,云淡風輕,詼諧幽默,談笑風生,發人深思,舉重若 輕,不左不右,跳出圈中,曲徑通幽,漸入佳境。</p><p class="ql-block">如此寫法,實為罕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濟生:</p><p class="ql-block">葉公的宏篇巨著《走出文革》舉重若輕、文采飛揚、瀟灑豁達,集紀實、散文、雜感、隨筆、詩詞歌賦之大成,是清華校友諸多出版物之佼佼者,也為我輩留下了寶貴財富。 把苦難寫得幽默風趣,原本是一種生活態度。我說葉公舉重若輕,不是恭維葉公,正是體現在葉公巨著的字里行間,這也許也是葉公將 書定名為《走出文革》的初衷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連果義:</p><p class="ql-block">羅征啟夫人梁鴻文教授昨晚發一短信給我,內容如下:</p><p class="ql-block">母校人才濟濟,為葉志江校友的記事文學感到驕傲,點點滴滴,為真實的歷史留下掠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張從:</p><p class="ql-block">北大校友、著名作家卞毓方先生說:</p><p class="ql-block">這些日在看清華葉先生的前塵影事,心折首肯。清華人的文章比 北大人的好看,油然勾起,大學時期就深感清華學生的思維比北大活 躍,而北大理科生的思維又比文科生活躍。這就引出了一個大問題: 文科僵化的癥結何在?現在有無改善?還是每況愈下?</p><p class="ql-block">卞兄比較低調,大器晚成。葉書能得卞兄肯定,實不易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連果義:</p><p class="ql-block">從兄,因為內人與卞毓方同系,所以不時會知曉一些卞的情況。</p><p class="ql-block">以前,曾有人說南余北卞,可在我的眼里,余秋雨遠不能與卞相提并 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姜凱:</p><p class="ql-block">葉公有才也有故事,有那么多可探討的熱點,確實是人才。我想象不出如果沒有文革,葉公人生的另一版本是怎么一個情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楊沛田:</p><p class="ql-block">你的大作只要文革前后在清華逗留過的任何人幾乎都會說精彩絕倫!不僅是因文筆華麗又高雅,也不單是故事曲折有趣,我以為你 表達出的人生太超凡脫俗,無人能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克斌:</p><p class="ql-block">聽說,除了鐵軌,火車也可以在三寸厚的鋼板上行駛。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我還沒見過這樣的鋼板和在它上邊奔跑的火車。 讀完葉志江兄的《走出文革》之后,我忽然覺得,志江兄的經歷 不就是那列在無窮長和無窮寬的鋼板上疾馳的列車嗎。清華為他鋪設 了通往科學家的紅專軌道,但是橫溢的才華和智慧卻讓他毅然脫離了 這條云云學子孜孜以求的軌跡,甩掉了那根系在脖子上的韁繩,在平 面上自由地奔跑著,歡快地奔跑著。一位大學期間就往科學刊物投稿 的尖子卻選擇了無拘無束、瀟灑自如的道路,這不僅是一種超脫的追求,也體現了一股正視人生的勇氣。 我原來以為像葉兄這樣的大才即使不出于官宦之家,至少令尊大人也得和吳仲華先生平起平坐,母親則如王承書老師博學多才。讀了 《走出文革》才知道,他來自一個普通工人的家庭,沒有任何高貴門 第的熏染。他的才華幾乎來于先天,來于自然。人家都說,馬克思主 義不可以自發產生,但是葉兄的才華卻源于他自己的天資和勤奮。他 的榜樣對那些容易被人譏笑的工農子弟無疑也是一種鼓勵。</p><p class="ql-block">如果說葉兄的經歷是一列在鋼板上飛跑的火車,他的文字則如一 只在愛因斯坦四度時空翱翔的飛蝶。每當他談及一段切身經歷的 A+Bi 的同時,他總要經過洛倫茲變換捕捉一組共軛復數 A-Bi。它們 之間有相似之處,卻又不在一個象限。古今中外的奇聞軼事,他能信 手拈來,讀得讓人撲朔迷離。從奧斯卡大片到舞臺姐妹,從阿 Q 的鋼 鞭到愛寫日記的狂人,從霍金到他的粉絲杜欣欣,從聶赫留朵夫到朝 鮮少女,從李鐵梅的紅燈到阿姆斯特丹的繁華街區,從九斤老太到悲 慘世界里的冉阿讓。他的想象是那樣的豐富,不管什么信息,他都能 能從奔騰處理機的堆棧寄存器里信手拈來;他的想象是那樣的敏捷迅 速,超過了光速的極限。讀起這種才思云涌的作品雖然你覺得有點繚 亂吃力,但過后你又會不得不說那絕對是一種享受。</p><p class="ql-block">讀書多,電影多,見識廣,記憶強。他能把書和戲里的臺詞與情 節復制在大腦中,一旦需要,則如數家珍,像雞尾酒會的主人,把它 們全盤托出。如果說普通學子的經歷像一個點在實數空間勾畫的一條 曲線。葉兄的征途則是由一條線段在復數空間橫掃出的一幅莫比烏斯 曲面,而且有實有虛,給讀者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間和裊裊的余音。</p><p class="ql-block">葉兄對小人物的關注也適合我的胃口,因我努力了一輩子,書讀 了不少,卻還沒有摘掉壓在頭上的破氈帽。葉兄筆下的小人物心想事 成,做出了不小的業績,這也是我所羨慕的。</p><p class="ql-block">我天生笨嘴拙舌,不善美譽之辭,對新鮮事物也總是反應遲鈍。 然而我對《走出文革》的喜愛和贊賞的確發自內心,因為我們是有類 似經歷的同齡人。希望看到志江兄更多的作品,展拓出一幅更加艷麗 雄渾的畫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程代展:</p><p class="ql-block">從頭細讀此書后,有了時時拍案、處處叫絕之感受。 與大多數蕓蕓眾生一樣,我與許多著名人物的關系都只有一種模式:“我認識他們,他們不知有我"。與葉學長的關系自然亦莫能外。 作為清華大學焊零班的學生,入學不久,葉學長的大名就如雷貫耳。 且不說廣播、報紙,輔導員更是將葉學長的大名及事跡掛在嘴邊,以 至連我也耳熟能詳。當時在清華園乃至國內許多高校,女生將他視為 白馬王子,男生把他當作崇拜偶像,這種人比比皆是,本人自然也算 一個。此后,葉學長雖廣交天下才子,但更多如我者還是與葉學長緣 慳一面。</p><p class="ql-block">這次得葉學長贈大作《走出文革》,如獲至寶。細讀之下,更添 仰慕。葉學長讀書破萬卷,滿腹經綸,落筆時信手拈來。加之生花妙 筆,嬉笑怒罵,皆成文章。</p><p class="ql-block">看過一些蔣春暄的材料,在中國科學院數學所多年,也接觸過不少與 他類似的民數。說他們是想“騎自行車登月”,真的既形象又確切。 他們對從十九世紀以后發展起來的近代數學(包括抽象代數、泛函分析、拓撲學與微分幾何等)一概不知,卻幻想著一舉成名天下揚。特別 是他們缺乏嚴密的邏輯推理能力,很幼稚的錯誤自己都看不出來。</p><p class="ql-block">葉學長大半生遇上了 N 多美女(后世的研究人員一定會給出 N 的 具體數目),葉學長在書中大多只有粗線條的幾句溢美之詞,卻缺少工 筆細膩的刻畫,更不肯稍述繾綣細節,令人懷疑他有意無意地隱瞞了 更多揭開或末揭開的小方巾。</p><p class="ql-block">克斌兄是我當年考研究生院時同期及第的學友。他評論葉學長的 人生是在平面上跑車,十分生動。葉學長的生平故事之豐富的確比像 我這樣的凡夫俗子多了一維。</p><p class="ql-block">他的生命軌跡就像皮亞若曲線--一條連續的線卻可以蓋滿一個 比足球場還大的矩形。</p><p class="ql-block">謝謝你的書,它必將留在歷史上,折射我們這代人的感情與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葉志江:</p><p class="ql-block">謝謝代展和克斌的精彩、生動和專業的評論。年輕時各種騷動,政治的、學術的、愛情的,老了才看清騷動的本質。成不了正果,但 有了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海文:</p><p class="ql-block">不少文章已經看過,還用幾個小時流覽了一遍。首先看《穿軍大衣的女孩》,寫的比以前更嚴謹。我小妹妹說本想翻翻,一拿起就放 不下了,一口氣看了六個小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林海:</p><p class="ql-block">我把書送國圖。</p><p class="ql-block">問:什么書?</p><p class="ql-block">答:革命回憶錄,老同志寫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張喜英:</p><p class="ql-block">我兒子在多倫多讀高中時,進入了一所安大略省最老的高中,此高中建于 1807 年。這所歷史最悠久的高中有一位非常喜歡歷史的校 長,而他剛好是兒子的歷史老師。他在 1967 年曾帶著學生去中國看 歷史,剛好也看到了文革。由于我兒子是那所學校第一個有中國背景 的學生,所以,他非常喜歡與兒子聊中國歷史,特別是文革。我想, 葉公這本書若是翻譯成英文,會有更大的影響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葉志江:</p><p class="ql-block">中國人中都有不少人說因為不了解清華文革,有些地方看不懂,失去了那些調侃中的幽默感。外國人恐怕更難看懂和品味了。還是讓 外國人看莫言的《豐乳肥臀》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張喜英:</p><p class="ql-block">葉公建議外國人還是看莫言的《豐乳肥臀》為好。可惜那本書在我的書架上站了多年,幾次翻開,讀不了幾頁就讀不下去了。按照旅 美華人學者查建英的說法:那就是一鍋東北大亂燉,還摻著沙子,吃 起來牙磣。而葉公的書卻如淮揚菜腌篤鮮,也是許多食材燒成一鍋湯, 卻可口美味,讓人欲罷不能。但是,老外喜歡哪一種,很大程度取決 于誰把它端給老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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