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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四條崗

李小龍

<p class="ql-block">  四條崗---當年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四師三十三團一連的所在地,在那里,我生活了整整12年,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歲月。</p><p class="ql-block">  登崗55年,曾經的風華少年,而今皓首蒼顏,已經步入古稀之年,然而,大荒邊陲、王八山下那段或長或短的經歷,雖經時間流水的砥礪,依然刻骨銘心,揮之不去。</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王八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四條崗呆過的人,沒有不知道王八山的。四條崗位于完達山的南麓,而王八山卻緊挨著四條崗的西頭。由田間公路自東往西行,總是先看到王八山,再見到四條崗。每當傍晚時分,天邊抹上一道紫,泛出桔紅的霞光,山影映襯下的四條崗炊煙裊裊,彌漫著薄薄的霧靄,宛如仙境。</p><p class="ql-block">  王八山屬天然落葉林,山色隨四季轉換,春青夏綠秋黃冬褐,像是在演繹生命的輪回。那些年,王八山自然成了我們心目中的地標,清晨推開房門,總會習慣地遠眺西邊,此時的王八山或淸新,或迷蒙,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映入眼簾,令人心曠神怡。不少人會清一清嗓子,沖著它大吼幾聲,由此開啟新的一天。</p><p class="ql-block">  王八山戴帽必有雨,是一條鐵律,也是四條崗婦孺皆識的天象。</p><p class="ql-block">  每年夏鋤,只要王八山一戴帽,領頭的就會吆喝:收工了,往回撤!于是大伙扛起鋤頭撒腿就跑,大田無遮無擋,避雨是必須的,不過,地號近尚可躲過一劫,地號遠往往跑半道就澆成了落湯雞。</p><p class="ql-block">  到了麥收時節,王八山更成了曬場的晴雨表,山頭風輕云淡,忙著攤開,一旦云山霧罩,忙著收攏,有時雨勢來得急,就得搶場,鐘聲一響,不管男女老少,撂下手中的活,全往曬場跑,因為大伙明白,這里的每一粒糧食都是國家的。</p><p class="ql-block">  鐵律也有被破的時候。有一年麥收,我帶著家屬在曬場干活,剛把糧食攤開,突然間風起云涌,王八山戴帽了。老夏與我商量著是不是要收場,一旁的魏大爺(魏連長的父親)說了聲“慢”,順手揚起木掀,試了一下風向:“這云彩順著山往北邊轉,雨下到那頭去了。”我正在猶豫,只見王八山頂云消霧散,又露出了藍天,不多會兒,團山那頭就下白了。</p><p class="ql-block">  我至今不清楚此山為何叫王八山,山名雖然不雅,卻絲毫不妨礙我對它懷有的特殊情感。三次回北大荒,都是從迎春經九連、八連去的一連。老遠看到王八山,一種歸屬感油然而生:四條崗,我又回來了。</p> <p class="ql-block"> 四班往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68年剛到連隊時,連里還沒有排的建制,農工分4個班,一班長王洪喜,二班長笪和貴,三班長楊茂生,四班長薛慶發。我和大衛被分在四班,班里知青不少,有姜玉鑫、劉占亭、馮建文、張樹槐、興連平、佟淑蘭、肖玉蘭、郭靜榮,老同志印象比較深的有姜后早、田德溪、莊忠喜、笪長貴(啞巴)、王淑清(姜萬里的夫人)。</p><p class="ql-block">  那時,我們剛離開學校,學生氣十足,男女知青之間很少交往,大家在一起干活,也就是臉熟,內心是很陌生的。記得有一次連里搞活動,要求每個班出個節目,老薛召集大家商量,希望能搞得像樣點,不至于落在人后。其實,班里不少知青很有藝術細胞,像肖玉蘭平時就愛唱愛跳;郭靜榮更是能歌善舞,頗具專業水準,后來還去了團宣傳隊。通常,愛好文藝的人都有表現欲,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華,總想露一手,但正是基于這種陌生,憋了半天,誰都不吱聲。這時,大衛開腔了:“要唱就唱《國際歌》。”那年頭,唱《國際歌》是很時髦的,但真能三段一字不落地唱下來,并非易事。一旁的男知青隨聲附和,表示贊同,而女知青則沒一個吭聲的,不知是默認,還是無奈。看得出來,大衛的提議使不少人感到掃興。</p><p class="ql-block">  69年年初,四班上山采石,住在方山林場(28公里),逢周末回連隊休息。在石場,男知青跟著老同志打炮眼,女知青抬鐵筐清理碎石。打炮眼的錘頭分8磅和10磅的兩種。錘把用榆樹條做成,有韌勁,有彈性,掄起來忽顫忽顫的,相當給力。我們幾個男知青很快就學會了掄大錘,尤其是張樹槐,把距握得最長,掄起來相當漂亮,唯獨大衛不敢上手,只能坐在那里把鋼釬。大衛大腦發達,人絕頂聰明,但小腦有點欠反應。一天,他突然提出要學學掄錘,我當然支持,于是兩人換位,他掄錘,我把釬。熟料他剛一舉錘,兩腳一滑,錘頭就順勢掉在我腦袋上了。頓時,我頭頂開花,鮮血直流,把一旁的人嚇得夠嗆。好在只是傷了皮肉,包扎了一下,沒幾天就好了。事后,我與大衛開玩笑:“幸虧你欠反應,這一錘要是你卯足勁下來,我就一命嗚呼了。”</p><p class="ql-block">  69年3月2日,珍寶島事件爆發。3月3日,我和興連平奉調下山到伙房工作,就此離開了四班。 </p> <p class="ql-block"> “吹豬”不“吹牛”</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人們把說假話、大話、空話,比作“吹牛”,但在現實生活中,只見過吹豬,還真沒見過吹牛的。</p><p class="ql-block">  記得剛到伙房不久,就跟著老萬去殺豬,第一次見到吹豬,著實吃驚不小。豬被放倒后,老萬抓起一個后蹄,稍稍清洗了一下,在內側用刀劃了一個小口,將一根鐵釬順小口進入,沿中腹線直插豬的脖頸,接著又沿背腹兩側分別插至耳根,而后用嘴對著小口使勁吹氣,不多會兒,豬肚皮變得滾圓,四條腿直挺挺豎了起來,這豬仿佛又活了。老萬告訴我,吹豬是為了便于刮毛。在伙房干了七年,抓豬扎扣,捅刀放血,開膛破肚,翻腸倒胃,什么活都嘗試過,唯獨吹豬這一關過不了,除了擔心氣短吹不起來,主要還是怕臟,用嘴對著滿是豬糞的豬蹄,誰能受得了。為此,我還在斗私批修會上檢討過自己。</p><p class="ql-block">  一日,連里有頭牛在曬場偷吃豆子,又跑到水庫邊喝水,把肚子撐壞了,無奈之下,只得將它宰了。老萬去殺牛,我問老萬:“這豬能吹,牛個頭大,能吹起來嗎 ?”老萬樂了,說:“傻小子,吹豬不吹牛,牛是扒皮的。”啊,太經典了!莫非“吹牛”一詞的出處就在于此吧,我如醍醐灌頂。</p> <p class="ql-block"> 國慶20周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69年,是我們赴北大荒的第二個年頭。這年10月1日,恰逢新中國20華誕,逢十大慶,來自各地的城市知青,對建國10周年慶典的盛況記憶猶新,而今身居東北邊陲一個小小的村落,難有奢望,唯一的企盼就是此時此刻能聽一聽來自北京的聲音。</p><p class="ql-block"> 連里決定當天上午組織大家收聽廣播,而當時整個四條崗,唯有已調離一連的楊隊長家中有一臺半導體收音機,于是,當仁不讓成了征借的對象。</p><p class="ql-block"> 臨時充當會場的保養間擠滿了人,前方正中一張小桌上擺著的"話匣子",成了全場觀注的中心。大伙伸長脖子,豎起耳朵,靜候來自北京的聲音,可是,多位行家幾經擺弄,反復調試,收音機除了發出吱吱啦啦的噪音,什么也聽不清。有人擔心是電池舊了,興沖沖從家里捧來了新電池,換上還是不行。時間在一分一秒地走過,大家掐著點議論著:這會兒毛主席該登上天安門城樓了……閱兵開始了吧…… </p><p class="ql-block"> 后來才知道,這臺收音機在楊隊長家也只是個擺設,按當時的接收條件,很難正常收聽,伴隨著失望,大伙只得散去。 </p><p class="ql-block"> 今天,當我們坐在家里收看國慶70周年盛典高清電視直播,抑或握著手機,無論身在何處,都能自如地收看直播視頻的時候,不禁感嘆變化之大!更奇妙的是,我隨手一搜,居然在手機上找到了建國20周年慶典的視頻,一睹為快,總算彌補了當年的缺憾,盡管這一天遲到了整整50年。</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啞巴</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在崗上辨識“笪”字,不由地想起了啞巴。在四條崗的老職工中,啞巴可以說和知青有著不解之緣。他單身,與我們同住一幢房,同吃一鍋飯,每日朝夕相處;他負責燒水,直接為我們服務,平日里洗涮飲水都離不開他。</p><p class="ql-block">  啞巴待人熱情,見面總是揚起手“啊么、啊么”地打招呼。記得兵團時期,有位團首長曾經說過,這一連就一個啞巴熱情。此話自有出因:一日,這位首長帶著一撥人途經四條崗,正值中午時分,便彎到食堂吃飯,飯廳里不少人正在用膳,見團里來人,只是瞥了一眼,照舊吃自己的飯,唯有啞巴迎上前去,又是張羅桌椅,又是端飯端菜,忙得不可開交。也許是這位首長對遭此冷遇難以釋懷,于是在一次指導員會議上放出此話,不知是批評一連的知青,還是表揚啞巴。</p><p class="ql-block">  啞巴十分聰明,連里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沒有他不知曉的。那時知青談對象多不張揚,但很難逃過啞巴的眼睛。1971年,林彪折戟溫都爾罕。當此事還在少數人中議論時,啞巴竟然能用并不規范的手語,非常形象地告訴你:林彪反對毛主席,坐飛機逃到老毛子那兒,摔死了。</p><p class="ql-block">  啞巴愛干凈是出了名的。他不像一般單身男人那樣,不修邊幅,弄得窩窩囊囊的,無論是蓋的還是穿的,都打理得清清爽爽。那時,我在伙房干活,身上的工作服總是油漬麻花的,他嫌我臟,經常提醒我該洗洗了。</p><p class="ql-block">  當然,啞巴也有一股犟勁,時常會為打水之類的小事,與一些知青發生摩擦。但他像個孩子,來得急,去得也快,心里不存芥蒂。海虎先前談到過啞巴與北京知青肖大偉結對的事,我也有很深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1999年,我第二次回北大荒,聽說啞巴住進了養老院,而且患有肝病,特意去看望他。得知我去了,他興沖沖從外面趕回來,老遠就揚起手“啊么、啊么”地叫個不停,一如以往。他用手比劃著,學我當年捏耳朵、糅面、剁菜,還豎起拇指,夸我會刷標語。看得出他非常懷念與知青共同度過的那些歲月,眼睛里不時閃過激動的淚花。分別時,他拉著我的手依依不舍,一直目送我走遠,不料這一別竟成了永訣。</p><p class="ql-block">  我時常在想,知青的到來,改變了四條崗不少人的生活,啞巴應是其中之一吧。</p> <p class="ql-block"> 救"牛"記</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淸楚地記得,這是毛主席逝世后的第一個冥壽:1976年12月26日。</p><p class="ql-block">  這天,四條崗特別冷,天像灌了鉛陰沉沉的,呼嘯的北風攪起晶瑩的雪末迎面撲來,如同刀絞一般。臨近元旦,連里要到迎春去拉貨,盡管知道天要變,路難行,但姜明智還是駕著鐵牛出發了。</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風越來越大,不多會兒就刮起了"煙炮"。鐵牛行至8連和9連之間,恰遇風口,因為積雪厚,分不淸哪是路,哪是溝,一不小心栽到了溝里。姜明智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濟于事,鐵牛的兩只前輪被死死地卡在溝里動彈不得。他趕緊讓人攔車回去報信,自己守著鐵牛,等待救援。</p><p class="ql-block">  "熱特"很快趕到,但無法將鐵牛拽出,只得換"80號"出馬。烤車、換油,一陣忙乎,"80號"終于出動,可是剛走不遠,突然熄火趴了窩。原來,油箱里雖然添注了35號柴油,但過濾器內的殘油未放凈,由于氣溫太低,殘油不抗凍,居然凝住了。</p><p class="ql-block">  天氣狀況愈加惡劣。小滬駕"熱特"再次出動,給姜明智送飯,并讓他放水滅火,擇機施救。無奈,鐵牛水箱和發動機機體的放水閥均已凍住,放水不成。此時,姜明智在風雪中守了一天,已無力堅持,兩人合計,先返回連里,再想辦法。</p><p class="ql-block">  入夜,風雪依然。宿舍里,大伙正饒有興趣地聆聽廣播里傳來的新版"繡金匾"。突然,"關(鳳林)司令"闖了進來:"快!快去救鐵牛!"接著,以其獨特的嗓音作了戰前動員。大伙明白,鐵牛一旦滅火,水箱、缸體被凍,就有可能報廢。時不可待,宿舍里幾乎所有的人都緊急行動起來。</p><p class="ql-block">  “熱特"載著大伙出發了。"煙炮"刮得厲害,天冷得出奇。盡管每個人都全副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根本經不住狂風暴雪的侵襲,很快就被吹透了。上了田間公路,"熱特"開了大燈,前面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有人跳下車,俯身摸著兩邊溝里露出積雪的草尖,引導"熱特"慢慢前行。誰知越往前走,積雪越深,"熱特"時不時打滑,輪子在原地空轉。見此情況,大伙趕緊抄起鐵锨,飛快地鏟雪清道,幫著"熱特"突圍。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時而車拉人,時而人推車,到了8連,已過了11點,不長的一段路,竟然走了4個多小時。</p><p class="ql-block">  人困馬乏,只得在8連食堂稍作休息。盡管屋子里沒有生火,但能避風,頓覺十分暖和。正當大伙在為接下去更加艱難的路程犯愁時,屋外傳來了好消息:8連出動推土機幫助我們開路。</p><p class="ql-block">  終于接近鐵牛。茫茫荒野,聽得見鐵牛的"喘息"聲,有人高呼:"鐵牛還活著!"跟著是一片歡呼聲。推土機到底勁大,沒費什么事,就把鐵牛拽出了溝。風雪夜空,又是一片歡呼聲。</p><p class="ql-block">  歸程依然艱辛。半道上,8連推土機竟重演了"80號"被凍熄火的一幕,反過來鐵牛又拽了它。回到四條崗已是臨晨四點,雖折騰了一夜,人凍得夠嗆,但每個人的心卻是熱乎乎的。鐵牛得救了,遭這趟罪值啊!</p><p class="ql-block">  整整40年過去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歷歷在目。記得當晩老壽(友富)也在列,且凍壞了雙頰,臉上的疤痕很久才褪去。老壽說,到北大荒這么多年,這天是最冷最冷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領著小哈青撲山火</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77年連隊到了一批小哈青。可以說,這是四條崗歷史上的最后一批城市知青,也是持續了近10 年的上山下鄉大潮中的最后一批城市知青。在他們到來的時候,已有不少老知青陸陸續續離開了四條崗,因此熟悉他們的人并不多。</p><p class="ql-block">  這批小哈青的年齡與我們相差10來歲,初識他們,只覺得是一批小孩。印象比較深的有祁濱生、馬蘭玉、朱乃臣,三個小伙子濃眉大眼,絕對帥氣;還有田華東,嗓音不錯,進進出出總是哼著歌兒;另有兩個小不點,一個叫張衛東,一個叫王麗娟。張衛東長著一張娃娃臉,白白凈凈,相當可愛,那年在哈爾濱見到他,雖已為人父多年,仍一臉稚氣。王麗娟個頭小,穿著一件不合身的工作服,兩手總縮在袖口里,走起路來甩達甩達的,挺逗人,前幾天在劉玉民上傳的照片中,我一眼就認出了她。</p><p class="ql-block">  這年秋天,東方紅有一處林地發生火災,火勢很猛,林業局向農場求援,農場決定從各連隊抽人,集中前往滅火。正值秋收大忙時節,連里人手緊,就讓我帶著這幫剛到連隊不久的小伙子去執行任務。臨行前,王連長再三叮囑要注意安全,我也有點擔心,他們能吃得了這番苦嗎?</p><p class="ql-block">  當天下午出發,到山上天色已暗,好在火勢得到控制,大部分地方已見不到明火。指揮部將人集中起來,沿過火線一字排開,要求監視火情,嚴防死灰復燃。北大荒的秋夜寒意漸濃,也許是山林過火的原因,倒不覺得冷,只是彌漫在空氣中的煙氣和焦味,有點嗆人。我們靜靜地守候在那里,真有點打伏擊戰的味道。到了下半夜,人困得不行,只能輪流打盹。時而刮過一陣風,前方騰起一縷青煙,或是閃現點點星火,大伙就一擁而上,將其撲滅。就這樣,一直堅持到天亮,只聽得有人吆喝開飯了,才覺得饑腸轆轆,餓得夠嗆。原來,由于人多太分散,昨天晚上飯沒能送上來,這竟是遲到的晚餐。此刻,就著咸菜疙瘩啃冷饅頭,倒也如同饕餮盛宴,只是大快朵頤之后,感覺又咸又渴,直到下山,才有幸捧起河溝里的水喝個痛快。</p><p class="ql-block">  這是我與小哈青共同度過的難忘的一宿,相信在他們的記憶中也是刻骨銘心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崗上安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攝于1978年夏秋之交。</p><p class="ql-block">  這年,我成家數月后,終于在崗上有了居所。房子是趙士華騰出來的,位于老食堂的北面,緊挨著井臺,西頭與崔星照和王啟大為鄰,東頭一間房是賣糧的,另一間房是賣肉的,用現在的話說,地段上佳,算是崗心了。</p><p class="ql-block">  這年,是恢復高考的第二年,陳思敏和老土在激烈的競爭中脫穎而出,分別考上了佳木斯農機學院和雙鴨山師范學校。時隔十多年,能重返課堂,實為幸事,大伙為他們感到高興,臨行前,幾位弟兄在我的新家小聚,留下了這張合影。當時,海虎、鎮波、加風、連禎,都已調出一連,否則鏡頭中應該會有他們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這年,也是我們登崗整十年,照片中的我們不再年輕,已有人步入而立之年。北大荒的風霜雨雪帶走了我們的青春,卻留下了成熟和務實。那時,正處在大返城的前夜,許多人已經和正在辦理返城手續,隔三差五就有人打點行裝離崗而去,難免使人感到一個時代即將結束。照片上我們的笑容,難掩心頭曲終人散的一絲悲涼。</p> <p class="ql-block"> 兒子出生在炕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兒媳分娩,住進位于徐家匯的國際婦嬰保健院,包了一個單間,每天花費不菲,回想起那年小楊在四條崗生兒子時的情景,真有天壤之別。</p><p class="ql-block">  1979年8月12日,麥收正酣,已過預產期的她照常在食堂上班,晚上回到家,感覺肚子不適,出現明顯的臨產征兆。劉波聞訊趕來,早早做好了接生準備,并讓她靜靜躺在炕上待產。</p><p class="ql-block">  到了晚上9點多,孩子依然沒有露頭,劉波讓我給連里打個招呼延時發電,我考慮不能因為一個人的事麻煩公家,便設法找來幾只馬燈,把屋子點亮。時間一點點過去,也許是孩子太眷戀娘胎,遲遲不肯露頭,劉波一會兒替小楊做檢查,一會兒趴在炕沿上打個盹,就這樣一直守護著到天亮。</p><p class="ql-block">  早上8點多,孩子終于露頭了,但磨嘰了半天,還是不下來。佟淑蘭、茅光亞等人得知,都跑來為小楊加油,拽著手讓她使勁。又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什么進展,屋子里的空氣頓時有點凝重,“會不會難產?”我的腦海里掠過一絲可怕的念頭,人也變得焦躁起來,但劉波很鎮定,不住地安慰我。為防萬一,她讓我到連部打個電話給農場醫院,尋求幫助,接著為小楊施行了一個小小的手術,沒等我回來,孩子就平安降生了。</p><p class="ql-block">  30 多年過去了,這一幕至今難以忘懷,有時想起來,還真有點后怕,不過這在當時,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連里許多知青,像佟淑蘭、常玉燕、丁明玉、姜慧娟、王金珍、茅光亞、袁玉芬的孩子都是在北大荒生的。</p><p class="ql-block">  我始終對劉波心存感激,同為知青,作為連隊一名普通的衛生員,她以良好的醫德和醫技,在如此艱難的條件下,迎來了多少小生命的平安降臨。</p><p class="ql-block">  如今,兒子也當了父親,在他的履歷出生地一欄里,赫然寫著“黑龍江虎林”,打他懂事起我就告訴他,你生在四條崗的炕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大荒人。兒子這代人趕上了好時代,觀念變了,生活方式變了,他們所擁有的,是我們當年不可想象的。這無疑是一種進步,我們不羨慕他們也不嫉妒他們。</p> <p class="ql-block"> 看通宵電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溽暑時節,大衛孵在空調房里聆聽華爾茲2的舒心和愜意,不由得使我想起了一段往事:</p><p class="ql-block">  1979年,電影《一江春水向東流》解禁。這年八月,幸運之神眷顧四條崗,在為期僅有三天的首輪巡映中,獲得了觀摩機會。這一天恰是麥收割完最后一鐮的日子,四條崗可謂喜上加喜,一整天都沉浸在節慶的氣氛中。</p><p class="ql-block">  《一江春水向東流》拍攝于1947年,由蔡楚生和鄭君里聯合編導,是中國上世紀40年代電影的巔峰之作,也是一部載入中國電影史冊的經典之作。影片把抗戰前后近10年間的社會生活,濃縮到一個家庭的遭遇之中,故事情節跌宕起伏,劇中人物命運多舛,加之陶金、白楊、舒繡文、上官云珠、、吳茵等明星的精彩演繹,使這部長達三小時的影片歷映不衰。如此精彩的影片下連,對當時正處在文化饑渴中的四條崗人,無疑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大伙的期待是可以想見的。</p><p class="ql-block">  原定晚上八點放映的電影,由于在周轉過程中不斷被耽誤,正式開機已近十點。此刻,禮堂里黑壓壓的一片,就連倚著墻的最后一排長條椅上,也站滿了人。不少人天沒黑就來占座,雖已等候了五六個小時,但情緒依舊高漲,還不時地以“好事多磨”聊以自慰。</p><p class="ql-block">  “八年離亂風起云涌”,隨著劇情的深入,禮堂里越來越安靜,聽得見膠片的走動聲。突然,放映機戛然而止,里里外外一片漆黑,有人驚呼:“沒電了!”誰都明白,此時停電肯定是發電機出了故障。機務上的好手不約而同地往發電房跑去,禮堂里少有人走動,大家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相信故障很快就會排除。</p><p class="ql-block">  隨著時間的推移,壞消息不斷傳來,終于有人宣布:由于缺件,發電機無法修復。“啊——”禮堂里幾乎同時發出失望的長嘆聲,但沒有人離開座位,誰都不愿意輕易地失去這次機會,期待著轉機的出現。電影隊的小董被感動了,他說,片子明天一早就要轉場,要想看,惟一的辦法就是立即派車去迎春取備用發電機。“行!”又是異口同聲。</p><p class="ql-block">  當放映機重新啟動的時候,東方已泛出魚肚白,禮堂里仍是黑壓壓的一片,這一夜很少有人入眠。</p><p class="ql-block">  很多年以后,上海時興了一陣通宵電影,有朋友覺得稀罕,請我觀看。我說,很早以前就看過。他覺得奇怪,于是,我就給他講了同樣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紅火除夕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掐指數來,在四條崗12年,除了78、79兩年,有10個年頭的春節都是在崗上度過的。</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提倡移風易俗,過年不張燈結彩,也沒有煙花爆竹,當然,連高壓線都扯不上,就甭提看電視助興了。即使有收音機,也只能當個擺設,調半天,不是刺耳的噪音就是老毛子的俄語臺,吱吱喳喳,嘰哩咕嚕,啥也聽不明白。要說年味,就只剩下卅的年夜飯和初一的餃子,不過,這在當時得叫“改善伙食”。</p><p class="ql-block">  為了讓我們這些留在崗上過年的知青吃得好些,連里煞費苦心請來“老皇帝”(黃紹忠)掌勺。老黃是鐵兵,四川人,時任80號車長。聽說他家早年開餐館,老黃自小耳濡目染,習得一手好?藝。當年在朝鮮,部隊有一陣成天吃花生,官兵都吃膩了,此時,老黃出馬露了一手,用花生烹飪各種菜肴,制成各種點心,尤其是拿手的花生糖,受到部隊上上下下的歡迎,為此還榮立了三等功。 </p><p class="ql-block">  老黃手巧心靈,會動腦筋。有一次拌涼菜,我無意間說了一句“要是有芝麻油就好了”。孰料,老黃當即讓我去曬場要來線麻籽,去殼,下鍋用溫火慢炒,再碾碎拌入涼菜,果然就有了與芝麻油一樣的香味,令人叫絕!</p><p class="ql-block">  至今,滬上崗友聚餐,還是會念及老黃烹制的“甜燒白”、“酥白肉”、“醬爆肉絲”……在那物資匱乏的年代,他奉上的佳肴,完全顛覆了平時吃的大鍋菜,令我們大飽口福,解了鄉愁,也留下了難得的過年記憶。</p><p class="ql-block">  1980年,是我成家后在四條崗度過的第一個春節,也是最后一個春節。此時,兒子正好半歲。</p><p class="ql-block">  年前,母親從上海給孫子寄來了新衣服,內中還夾帶了兩只折疊紙燈籠。除夕夜,我打開燈籠,添加了一個底座,安上一小節蠟燭,點亮之后,將它掛在頂棚的小鉤上,頓時,滿屋生輝,平添了幾分年味。躺在炕上的兒子睜大眼睛,緊緊盯著紅紅的、有亮光的燈籠,又驚又喜。也許,他能感受到踏入人世間第一個新年的喜慶。</p><p class="ql-block">  考慮到安全,原本打算入睡前將燈籠摘下滅了,孰料,待兒子睡熟,捂在被子里的我們也迷迷糊糊打起了盹。矇眬中只見一道火光自上而下劃過,猛一驚醒,發現是燒殘的紙片掉落下來。不好,燈籠著了!抬頭一望,只見頂棚的糊紙已燒出個洞,火苗舔著了頂棚上的條子,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我“噌”地跳下炕,一時不知所措。幸虧晚上替兒子洗身的水未倒,情急中,我端起水盆使勁潑了上去。好一個“穩準狠”,火居然一下子就滅了。</p><p class="ql-block">  待緩過神來依然心有余悸。我住的房子是磚柱土坯結構的,一幢5戶。房子的樑、椽、檁條、屋面板,均為木材,頂棚鋪著條子,上面壓有草泥,為了美觀,還糊上了厚厚一層紙。這可全是易燃物品,要是發現得晚,火乘著風勢著起來,恐怕要殃及整幢房子。好在有驚無險,權當玩了把“紅紅火火”。</p> <p class="ql-block"> 北大荒??再遙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初到北大荒,感覺除了“荒”,就是“遠”。路途漫漫不說,更有通訊不便產生的距離感。盡管東北地區的鐵路網相對發達,火車能直達迎春這樣的邊境小鎮,但從上海寄一封航空信到連隊,至少也得一周,有時要十天半個月。也難怪,四條崗是當時距離迎春最遠的連隊,且有很長一段山路,一遇風雪,通行便會受阻。</p><p class="ql-block">  電報在那個年代算是相對快捷的通訊手段,但迎春居然不能直接收發報,須經虎林通過郵路轉接,這樣,一封電報進出連隊,也得花上兩三天時間。曾聽一位齊市知青說過,一次回家探親,臨上火車前發了一封電報告知家人,結果人到家了,電報居然還未到。</p><p class="ql-block">  1976年,我在哈爾濱總局干校寫材料,有情況需要向連隊匯報,由于時間緊,必須通過電話聯系。當時,農場和連隊都沒有撥號電話,只得借助總局內部的電話線路。由總局干校接通位于佳木斯的總機,就花了不少時間,而后,依次接通管局總機、農場總機。這一路不知經過了多少中繼站,耳機里不時傳來接線員的呼叫聲。好不容易接通了連隊的電話,偏偏趕上廣播時間,電話線路被占,落得個前功盡棄。</p><p class="ql-block">  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上海有了直達牡丹江的航班,單飛耗時僅兩個多小時,且坐飛機出行不再是普通人的奢望,北大荒就此不再遙遠。后來,程控電話、移動通訊相繼覆蓋農場,拿起電話就能與四處聯絡,北大荒變得更近了。</p> <p class="ql-block"> 江帆學習小組那些事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憶及四條崗,繞不開"江帆"學習小組那些事。畢竟,它是那些年我們崗上生活重要的組成部分,曾經給我們帶來榮耀,也招來不少麻煩,可以說,這是一段十分難得的人生經歷,但真要落筆,卻不知從何寫起。好在不久前,從上海圖書館找到了一篇刊登在1974年11月5日<人民日報>上的報道:"關心大事的小將"。這篇報道是專記"江帆"學習小組的。 </p><p class="ql-block"> 重讀這篇報道,感慨不已。單就文章而言,寫得不算高明,且留有很深的時代印痕,很濃的宣傳味道。但作為史料,它不加掩飾地還原了那段歷史,填補了我們記憶中的空白,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p><p class="ql-block"> 回首往事,有許多值得反思的地方,但有一點始終不會動搖:任何時代,年輕人看書學習,關心國家的前途和命運,都不是錯。   </p><p class="ql-block"> 命運注定,我們這代人的人生軌跡,總會緊扣共和國前行的步伐。對于曾經走過的路,勿須糾纏于是非得失,放眼未來,經歷和覺悟都應成為寶貴的財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關心大事的小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記黑龍江生產?設部隊某部一連"江帆"學習小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完達山南麓,迎春鎮附近,黑龍江生產?設部隊某部一連的小學教室里,"江帆"學習小組的青年們手捧新來的<人民日報>,正在展開熱烈的討論。這是一九七三年八月七日的<人民日報>。第一版上發表了<進一步做好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工作>的社論,傳達了毛主席和黨中央對知識青年的親切關懷,使小將們受到很大鼓舞。社論強調指出:"下鄉知識青年也要關心上層?筑中的社會主義革命,關心意識形態領域中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第二版上,刊登了楊國榮同志的文章<孔子-----頑固地維護奴隸制的思想家>。孔丘是什么人?他的反動思想的核心是什么?批林和批孔是啥關系?小將們認真學習,仔細領會,敏銳地感到:批孔是黨中央發出的戰斗號令,是批林的深入發展,是上層建筑領域中的社會主義革命,知識靑年要關心這?政治斗爭和思想斗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快!拿起武器,投入戰斗!"這個信念,就像一支火把,在小將們的胸中燃燒。一連幾個晚上,他們翻閱了有關哲學、歷史書籍,還翻了翻<論語>。<論語>難懂,小將們就查字典。通過學習和討論,他們初步弄淸了孔丘是反革命復辟的祖師爺,他的一生是為維護奴隸制四處奔走的一生,孔學是鼔吹復辟倒退的反動學說。小將們把林彪的一些話和孔丘的言論加以對照,發現兩者不僅思想一致,語言也很相似。小將們認為,這決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因為他們反動的階級本性和大搞復辟倒退的政治目的是一樣的,林彪的那些話是從孔丘那兒抄來的。接著,小將們把收集的幾條孔丘和林彪的反動謬論列了一個"謬論對照表"。這個材料在連隊廣播以后,給同志們很大啟發。小將們還根據這些材料,寫了<林彪的騙術和孔老二的幽靈>、<批孔就是反復辟>、<徹底批判孔老二的"焉用稼">等批判文章,寄給了<黑龍江日報>和生產?設部隊報刊,在北大荒打響了批林批孔的第一炮。</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今年,批林批孔運動全面開展以來,一連在"江帆"小組的帶動下,走在運動的前面,不斷發展了革命和生產的大好形勢,受到上級領導的表揚。最近,"江帆"學習小組派出自己的代表,參加了黑龍江省上山下鄉知識青年積極分子代表大會,向黨和人民作了匯報。中共黑龍江省委和省革命委員會授予他們"知識青年先進集體標兵"的光榮稱號。</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江帆"學習小組的小將們所以具有高度的政治敏感,能夠比較早地把批林和批孔結合起來,做上層建筑領域中社會主義革命的促進派,是他們幾年來刻苦攻讀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的結果。</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一連的小將們到邊疆不久,發現在一些知識青年中存在著"埋頭干活,不管路線"的糊涂思想。林彪叛黨叛國事件發生以后,一連的十幾名北京、上海和當地的知識青年自動聚集在一起,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剛揪出了劉少奇,為什么又出了個林彪?我們只管干活不管路線到底行不行?怎樣提高識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能力???????在連隊小學教室里,他們反復學習毛主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發表的一系列重要指示,不由得心潮翻滾。文化大革命初期,他們都是紅衛兵,熱烈響應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對反動派造反,向修正主義路線沖殺,英勇地捍衛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今天,聯系現實,他們感到林彪叛黨叛國事件的發生決非偶然,說明在社會主義整個歷史階段中,階級斗爭、路線斗爭依然存在。只埋頭干活,不管路線,出了修正主義就不能識別,更談不上進行斗爭。這樣,就辜負了毛主席對青年一代的殷切希望。有志氣、有抱負的革命青年,一定要認真看書學習,關心國家大事,在階級斗爭和路線斗爭中鍛煉成長,迎著大風大浪前進。十幾顆心被一個崇高的革命志向聯結在一起,"江帆"學習小組就這樣成立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一九七二年,批林整風運動中,"江帆"學習小組的小將們和全連同志一起,深入進行社會調查,用勞動人民新舊社會的生活對比和自己成長進步的事實,批判林彪在<"571工程"紀要>中汚蔑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等于變相勞改"的反動謬論。有的青年雖然知道這是林彪在胡說八道,心里很氣憤,但不能從理論上加以批駁。這引起了學習小組成員唐大衛的深思,他對伙伴們說:打虎要有槍,打狼要有棒,批判修正主義要有思想武器。我們的斗爭需要馬克思主義,應該立即辦一期理論骨干學習班,認真讀些書。他的倡議,得到全組同志和連隊黨支部的大力支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開頭,他們學的是<雇傭勞動和資本>。為了幫助大家弄懂馬克思在這篇著作中闡述的基本觀點,唐大衛、李小龍、陳家風,還有小組的其他成員,多次進行學習和討論。他們淸晨三四點鐘起床,抓緊時間看幾頁書,傍晚收工回來討論,寫讀書筆記到深夜。第一次理論輔導課,由唐大衛等主講。他們畫了一張簡明的圖表,生動地講解了馬克思關于"我們談到工資的増加或降低時,不應當僅僅注意到勞動的貨幣價格,僅僅注意到名義工資"的原理。小唐激動地說:解放以后,我們國家多次調整工資,巿場繁榮,物價穩定,許多工業品的價格還幾次降低,受到城鄉廣大人民群眾的歡迎。事實證明,我國勞動人民的實際工資逐步上升,生活條件不斷改善。一些老同志也爭著上臺發言,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血淚斑斑的家史,控訴地生、資本家慘無人道的剝削,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的極右實質。許多知識青年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上,理解了剝削的本質和它產生的根源,認識到社會主義就是要消滅資本主義和一切剝削制度,進一步堅定了為解放全人類而奮斗一輩子的決心。</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為了把革命大批判引向深入,學習小組成員、團支部副書記劉海虎組織共靑團員和青年,又一次學習了毛主席的<青年運動的方向>這篇光輝著作。大家暢談切身體會,從農業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中的重要地位出發,從知識青年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是培養革命接班人的根本途徑的高度,深刻理解毛主席號召"知識靑年到農村去"的偉大意義。小將們說:從城市到鄉村,經風雨,見世面,移風易俗,改造社會,密切了城鄉關系,加強了工農聯系,批判了修正主義,鞏固了無產階級專政。想想這些,住在山溝,心向北京,當個農工,無比光榮。孔丘惡毒咒罵樊學農是"小人",林彪瘋狂攻擊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勞改",兩個反動家伙,都鄙視農業勞動,仇視勞動人民。我們要用扎根邊疆、鐵心務農的實際行動,徹底批判林彪和孔丘的反動謬論!</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學習革命理論,推動了連隊的批林整風。小將們從中嘗到甜頭,增強了看書學習的自覺性。他們訂了十多種報紙雜志,購了許多馬列著作、毛主席著作和其它有關書刊。酷暑盛夏,他們不怕蚊蟲叮咬,挑燈夜讀。秋收大忙,他們帶著滿身灰土,擠時間讀書。無論在連隊宿舍,還是外出執行任務,人們都可以看到他們在孜孜不倦地刻苦讀書。幾年來,小將們讀了<共產黨宣言>、<哥達綱領批判>、<國家與革命>等十五本馬列著作,讀了<毛澤東選集>四卷,還選讀了一些哲學、政治經濟學和歷史方面的書籍。</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一連黨支部對"江帆"學習小組很重視。連隊學習當中遇到什么問題,黨支部經常找他們協助解決。小將們碰到什么困難,黨支部經常給予鼔勵,并派一名支委幫助他們。每逢連隊組織學習小組講課,同志們都爭先恐后地來聽講。</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小將們的筆記本的第一頁上,常常寫著這樣兩個字:多思。他們遵照毛主席的這一教導,養成了善于分析問題的習慣。前兩年,社會上的一小撮階級敵人,惡毒地汚蔑大好形勢,妄圖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成果。小將們認為,這是個大是大非問題,必須給以迎頭痛擊。他們學習無產階級革命導師關于如何觀察形勢的論述,暢談老中青三結合、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農兵上大學、干部走五?七道路、赤腳醫生、文藝革命等社會主義新生事物到處都在茁壯成長,回顧一九五七年右派分子攻擊社會主義制度,一九五九年彭德懷攻擊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一九六四年劉少奇破壞四清運動的罪惡事實,聯系林彪誣蔑我國"國民經濟停滯不前"等反動謬論,認真進行分析,認識到每一次大的革命運動之后,社會上的階級敵人和黨內機會主義路線的頭子,出于他們的階級本性,總是要跳出來汚蔑大好形勢,咒罵新生事物,大搞復僻活動。小將們分頭寫了<右派的故伎重演>、<要透過現象看本質>、<長江后浪推前浪>等文章,痛斥林彪和社會上階級敵人的誣蔑,熱情歌頌"社會主義到處都在勝利地前進"的大好革命形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今年,在批林批孔運動普及、深入、持久開展的大好形勢下,小將們走上講臺,給全連作儒法斗爭史的輔導報告,受到職工、干部和知識青年的歡迎。他們研究報刊上發表的法家代表人物介紹和一些法家著作,聯系現實的階級斗爭和兩條路線斗爭,寫了<孟母三擇鄰與林彪教子讀經>、<從孔融讓梨說起>和<批判"中庸之道",堅持斗爭哲學>等文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批林批孔斗爭,使"江帆"學習小組的小將們普遍提高了堅持鄉村的自覺性,增強了與舊的傳統觀念實行徹底決裂的決心。學習小組成員劉海虎回滬探親,母親問他:"說心里話,你愿意不愿意在北大荒干一輩子?"并說趁他的父親去安徽支援內地建設的機會,可以把他調去當工人。小劉拒絕了,他說:"北大荒農村需要我。在北大荒當一輩子新農民,這是我的志愿!"大學招生時,群眾推薦了陳家風,他在報考志愿表上只填了一個生產建設部隊的"農墾大學"。后來工作需要小陳留下,他愉快地服從了。現在,陳家風擔任了連隊的科研小組長,成了農業生產的好參謀。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江帆"學習小組的知識青年們,就是這樣一些關心國家大事,關心路線問題,拿起筆能批判修正主義,拿起鋤頭能種莊稼的新農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如今,在"江帆"學習小組的帶動下,成千個知識青年理論學習小組,猶如雨后春筍,在北大荒茁壯成長。祖國東北邊疆遼闊的土地上,青年理論骨干隊伍,在批林批孔斗爭中發揮出越來越大的作用。小將們平時最喜愛的兩句詩------"如果每一朵浪花不發出歡唱,那浩瀚的大海也會沉默寡言",已被更多的年輕人所喜愛。他們身居邊疆農村,胸懷國家大事,愿作一朵浪花,永遠活躍在奔騰前進的革命洪流中。 本報通訊員</span></p> <h3>  (本文由網上聊天段子整理而成)</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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