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北京的秋,清風入懷,枝葉靜美。弦月當空的夜晚,觀影歸來,天已有絲許涼意,人卻眉目添暖。電影《奧本海默》帶來的視聽沖擊與思考啟迪,讓一時難以平復的人們,臉都有些微微脹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場現實與歷史的重逢。影片改編自《奧本海默傳》,導演兼編劇諾蘭以其一貫的雙時間線,老道嫻熟地交錯重現奧本海默的傳奇一生。從被譽為“原子彈之父”,到被吊銷安全特許權;從時代周刊的風云人物到遭受非公開不公正審判,奧本海默普羅米修斯式的命運是那個特殊時代的個體投射,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歷史的深深烙印。影片在中國上映時間選取在國慶之前,而在日本卻遭到抵制,歷史與現實以一種不協調的方式重逢且暗合,耐人尋味又循環往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場人性與自我的重逢。奧本海默出生于富庶家庭,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展現出異于常人的才華。在理論物理的探求上,他執著勇毅,不斷突破,以獨特建樹和成就確立了不可撼動的學術地位;當曼哈頓計劃找到他,其卓越的組織力領導力在計劃的推動實施中得到極大展現和發揮,可以說沒有他就不可能有美國原子彈的成功爆炸。然而,當遭遇無端“質疑”和全身赤裸的“世紀審判”,哪怕他的聲名盛極一時,站在身后堅定支持他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大多數昔日的伙伴、同盟選擇了說謊或退縮。幽暗、邪惡的人性總是會在一個個歷史關頭與一個個丑陋的自我重逢,千百年來不曾有真正的改變。對于奧本海默自己而言,在原子彈爆炸之后,他也不得不如“殉道士”一般,終生背負著“現在我成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這樣人性與自我的掙扎與懺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場藝術與科學的重逢。如果說主人公沉重的命運際遇讓觀眾感到呼吸困難,那么影片里藝術的暈染則帶給我們驚喜和愉悅。比如那副畢加索的名畫《雙手交叉坐著的女人》,畢加索的立體主義與量子物理學的超凡脫俗似乎產生了契合;比如奧本海默手里拿著的那本艾略特的《荒原》,那是他內心煎熬,矛盾的寫照,也印證了他一生的痛苦;比如原子彈爆炸前的那一段小提琴獨奏,導演諾蘭用音樂去理解人物、表現人物,把創造之美以及恐怖與緊張,交給了拉扯和悲情的旋律。所有語言難以言說難以觸達之處,藝術恰如其分又無比精妙地進行了表達,空靈而又深刻。一位外國作家曾經說過,科學和藝術一開始就在一起,它們讓人類擺脫了愚昧,走向了文明。它們在路途中走著走著,就在一個山路中分手了,現在又在山頂匯合了。電影《奧本海默》的諸多細節就是科學和藝術在頂峰美好重逢的別樣詮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諾蘭說,“不管你喜歡與否,羅伯特·奧本海默都是有史以來最重要的人物。他創造了我們所處的世界,無論好壞。”殊不知,諾蘭電影里的種種剎那重逢,也創造了震撼了我們內心的世界,無論好壞。</p>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yMzExODI5OQ==&mid=2650224317&idx=1&sn=02358bf3a494db70538b34222573f038&chksm=f0208009c757091f6752d39ae6235beadacb44f1f533b49e6b65e9e117a6b0faa5def61eef80#rd"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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