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圖片支持:徐智敏、梁美和</span></p><p class="ql-block"> 7月29日,大雨如注,早上6點張雪瑜就開車來把我倆和蔣建蘭送到地鐵站,去七寶等候大巴。剛下地鐵,鄔建年的友情提示就來了,讓我們改從5號出口上去。上去一看,果然少走了許多彎路,鄔建年正在商店檐口下躲雨。春妹活絡呀,不去人民廣場集合,從長橋直接坐公交到七寶和我們一起候車。一下車看到阿拉就咯咯咯笑了:“哦喲,一部車子就我一個人,好像專車一樣厄。”</p> <p class="ql-block"> 7點,旅游大巴準時到達,308快樂老家正式開啟了浙江天臺山之旅。我很期待,五天四夜的行程,會給阿拉帶來怎樣的體驗和收獲?</p><p class="ql-block"> 打卡地位于群山環抱的后岸村,抬頭便望見當地的著名景點~十里鐵甲龍,只是入住的農家樂活動空間小了些,不能隨心所欲的吹響薩克斯風。</p> <p class="ql-block"> 午飯時,我們這一桌依次為鄔建年、嚴春妹、張國惠、鄭伯青、林連平、張培珍,我和劉厚芳又成了隔壁鄰居。鄭伯青、林連平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快樂老家”的組織活動,但四小時的路程,我已經對這夫妻倆有了較深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鄭伯青知識儲備比較扎實,尤其是地理、歷史,表達能力也不錯,一路上都是他主動切換話題與駕駛員在說笑溝通,我們也從中略知了天臺山的地理位置、風土人情和主要景點。一旁的林連平還時不時的插上幾句,有些話聽上去像是抬杠,實際上卻是在哄托,用文人的說法是先抑后揚,用上海閑話講,絕對是翹邊模子。兩個人夫唱婦隨、婦唱夫隨,紅花綠葉相得益彰。</p> <p class="ql-block"> 如此一對天仙配,怎么會第一次參加組織活動?飯桌上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張國惠同為技校生家屬,跟伊拉相當熟,解釋說:“每趟活動我儕chai通知伊拉厄,但人家忙呀,搿趟總算有空了。”</p><p class="ql-block"> 我馬上接過話題:“歡迎歡迎,希望大家能夠經常碰頭。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倷兩個人蠻善于表達厄,登了屋里廂辰光,頻道勿夠用哪能辦?”</p><p class="ql-block"> 林連平蠻謙虛厄:“哦喲,阿拉屋里廂閑話倒是勿多厄,大眼瞪小眼悶煞了,出來么解放了呀,伊算文化人呀,講起來勿會停厄,我就怕伊開無軌電車,所以要經常幫伊把把方向踏踏剎車。”</p> <p class="ql-block"> 鄭伯青剛剛想發表意見,啥人曉得林連平落手快又開口了:“講到文化人我倒想起來了,記得老早鄔建年罵人老結棍唉,哪能現在文明交關了?”</p><p class="ql-block"> 乃么輪到鄭伯青翹邊了:“儂勿曉得啊,鄔建年后來混到上海考試學院去開車子了,整天搭仔知識分子打交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自己也變成文化人了。”</p><p class="ql-block"> 鄔建年一聽眼烏珠一彈:“娘希匹,啥厄文化人,我是奉化人好伐。”</p> <p class="ql-block"> 一頓飯吃好,相互之間已經熟悉了。隔壁一桌是老朋友了,徐智敏、柏世珍、梁美和、陸櫵云、蔣建蘭、徐金芳,另外三個人是拼團厄。我沒想到徐智敏能夠參加五天四夜活動,孫子徐徐爾來勿帶了?柏世珍解釋說:小夫妻請了阿姨照顧小寶寶,阿拉有空可以跑跑白相相了。</p><p class="ql-block"> “哦,現在有辰光了,乃么徐智敏可以吹薩克斯了?”我關心的問了一句。</p><p class="ql-block"> 柏世珍哼了一句:“伊現在根本勿吹了,拜托儂,想辦法把薩克斯轉讓出去好伐。”</p><p class="ql-block"> 我聽了有些小失落,也有些惋惜,一顆好苗子就這樣停止生根發芽茁壯成長了,然而凡事不可強求,我要學和要我學畢竟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順其自然吧。</p> <p class="ql-block"> 巧的是,今朝徐智敏生日,說起生日還要感謝春妹,伊是有心人呀,看了身份證后,公布了徐智敏今天生日的信息。乃么鬧猛了,張國惠等連忙開始張羅起來,拜托老板娘購買生日蛋糕,山區里呀,一只蛋糕要從35公里外的縣城里送過來。作為壽星,徐智敏絕對拎得清,特地去買了紅酒,還有黃金葉香煙。鄔建年一看馬上笑嘻嘻講了:“哦喲,100塊一包極品香煙,還有紅酒,阿七頭今朝大出血了嘛,最好儂天天過生日。”</p> <p class="ql-block"> 生日蠟燭點亮了,同事們齊刷刷唱起了“生日歌”,在美好的真誠的祝福聲中,徐智敏喜刷刷的度過了66個春秋,徐智敏,六六大順!</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個好日子,所以晚上我吹薩時,沒再叫徐智敏,讓他沉下心安靜的認真學習144號文件,成績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報銷些煙酒開銷呢,這方面他還是有些心得體會的。說實話,這里的環境很不適合玩薩,我勉強自嗨了一小時就收工了,在此要感謝張國惠、嚴春妹、鄔建年、鄭伯青、林連平等,感謝他們連續二天的鼓掌喝彩。(薩克斯篇就此翻過)</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天氣雖然陰沉沉霧蒙蒙的,所幸沒有下雨。極目遠眺,群山溝壑煙霧繚繞朦朦朧朧,半山腰間翠蘚堆藍氣韻裊裊,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脾的茂林修竹的清香,聲聲鳥鳴讓山谷里的小村莊顯得格外靜謐。</p><p class="ql-block"> 我倆和同樣早起的鄔建年漫步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不一會就來到了后岸村巾幗街,這里位于十里鐵甲龍的山腳下,也是一個人流、物流的集散地。青石板鋪就的路面旁邊,是一條溝渠似的小溪,溪水里放養著許多形態各異的鯉魚,臺階上居然還有些婦女在用木棒捶洗衣服,混搭場景蠻好白相厄,有生拼硬湊的感覺。不少上海游客正在購買當地的土特產和山貨,討價還價聲中,我不由想起了江浙一帶流行的一句話:養雞養鴨不如“養”上海人,由此可見,上海人特別是退休大軍的消費能力了。</p> <p class="ql-block"> 下午游覽天臺山國清寺,還是那輛大巴,駕駛員就是農家樂的老板。鄭伯青又開啟了互動聊天模式,用上海口音的國語問道:“駕駛員,你們這里的夏天熱嗎?”話音未落,一旁的林連平實在屏勿牢了:“咦,閑話問得來好白相伐,我問儂,現在是啥厄天氣啦?”</p><p class="ql-block"> 張國惠走過路過勿會錯過,馬上點贊說:“林連萍儂反應快厄,我也勿曉得現在是啥厄天氣。”</p><p class="ql-block"> 駕駛員笑煞了,一本正經講:“現在是冬天啦。”</p> <p class="ql-block"> 哄堂大笑中,阿拉來到了景區。據說國清寺是天臺山唯一不收費的景點。茂密的樹林,潺潺的溪水,微拱的石橋,斑駁的墻體,遞進的殿堂,裊裊的香霧,虔誠的信徒,似乎在延續著這座隋代古剎的千年歷史和佛教傳承。</p><p class="ql-block"> 我雖非信徒,但既來之則觀之,在大雄寶殿前靜靜的仰望著不悲不喜的佛像,腦海里忽然響起陣陣梵音偈語:<b>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b>見我一副懵懂的樣子,佛又曰:<b>有心向善,何須我大慈大悲;居心思惡,誰替你救苦救難?</b></p><p class="ql-block">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醍醐灌頂也!乃么我懂了,原來心中有佛處處有佛,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不管廟堂之上還是江湖之遠,人在做天在看,天不看云計算,只要不忘初心守住底線,便能坦然行走于天地之間。</p> <p class="ql-block"> 第三天集體早起,乘坐大巴游覽天臺山大瀑布,景區的門票居然要100元,老年旅游團隊享有三折的優惠。要觀賞大瀑布,必須拾級而上攀登層層平臺,春妹膝關節勿好,只能望而卻步,留在下面為大家看守物品。</p><p class="ql-block"> 登高而望遠,果然一層平臺一番景色。主體大瀑布總落差 35 0多米,最大寬度90米,是罕見的高落差親水梯級瀑布群,堪稱中華第一高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倒泄千巖萬壑間,猶如萬馬奔騰氣勢恢宏很是壯觀。</p> <p class="ql-block"> 隨著步步高升,跟上的人漸漸少了,最后只剩下我和柏世珍、陸櫵云、梁美和、徐金芳,繼續沿著瀑布旁的之字型棧道逆流而上。近距離觀看瀑布,卻是形態各異自成景色,一片片、一股股、一條條,無數涓涓細流從石壁懸崖傾瀉而下匯合在一起,宛如一匹匹白絹隨風搖曳婀娜多姿,飄舞著撲向那一潭潭碧綠玉泉,歡快的跳躍著奔向下方,濺起的水珠化成霧氣,隨著山谷的風拂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清涼無比。</p> <p class="ql-block"> 躍上蔥籠四百旋,冷眼向洋看下面,依稀可見徐智敏率領的娘子軍剛剛到第二級瀑布。9級瀑布中,這是一處主要景點,張國惠、蔣建蘭、林連萍等正在拗造型搶鏡頭,忙著發朋友圈,可惜春妹腳勿好爬勿上來,否則又要飛來飛去咯咯咯了。徐智敏最辛苦了,蹲下去立起來、立起來蹲下去,忙得來汗都來勿及揩,一副嘎樑干脆就擱了鼻尖上頭。徐智敏同志,儂辛苦啦!</p> <p class="ql-block"> 轉角小平臺處稍事調整后,阿拉快樂老家“五勇士”一字排開繼續攀登高峰,一路健步如飛高歌猛進,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特別是陸櫵云、柏世珍、梁美和,踏山路如履平地,好像勒勒散步一樣厄。偶滴天吶,這是一群奔七的花甲嗎?</p><p class="ql-block"> 兜兜轉轉,我們終于來到了水簾洞,據說此處是孫悟空修真的洞天福地。甫一進洞溫度驟降,好像來到了清涼世界,從參差不齊的洞孔伸出手,能觸摸到飛流直下的瀑布。柏世珍介紹說:“這里的海拔高度253米,好像是第七級瀑布,到頂還有100米左右。”</p><p class="ql-block"> 阿拉不約而同看了看手機,9點半了,一來一回要一個多小時,時間來不及了,只能在水簾洞拍了幾張寫真,立此存照也算到此一游了。然后一步三回頭,意猶未盡的下山了。</p> <p class="ql-block"> 10點20分,大巴準時返程了。看到前面一部浙J牌照車子突然急轉彎,影響到阿拉大巴正常行駛了,鄭伯青又開始借題發揮了:“哦,本地車子,我對浙江地理位置蠻熟悉厄,浙A是杭州,浙B是寧波,浙C是溫州,浙D是紹興,浙E是湖州,浙F是嘉興,浙G是金華,浙H是衢州,浙J是臺州,浙K是麗水,浙L是舟山…”</p><p class="ql-block"> 鄭伯青滔滔不絕講了起勁,旁邊林連平面孔勒勒抽筋呀,馬上飛出了溫柔的一刀:“哦喲阿娘唉,又來了,車牌背好了,乃么接下來開始要背身份證號碼了,儂講吃得消伐。”</p> <p class="ql-block"> 林連平一面講一面搖頭,表情相當豐富,滑稽得來一塌糊涂,阿拉是肚皮笑痛。鄭伯青一點都不尷尬,只是笑容略微滯納了一下,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溫馨的抬杠。我恰好坐在他倆后面,交流中得知,鄭伯青后來苦讀了三年,拿到了大專文憑,做了較長時間的項目經理,是有派司厄文化人,比我這個候補文化人要名正言順多了。鄭伯青同志,讓阿拉向文化致敬!</p> <p class="ql-block"> 下午,在春妹、張國惠的倡議下,團隊召開了緊急會議。原來老板娘說,預計臺風“卡奴”后天將正面登陸臺州,屆時高速公路有可能封閉,建議我們多留一天避風頭。大家集體討論后紛紛紛表示,景點游玩了,山也看夠了,劉厚芳一次性用品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干脆讓老板娘安排車子提前一天返滬吧。</p><p class="ql-block"> 鄔建年嘴巴里哼哼:“倷勿要想當然,延長一天,老板娘絕對開心,提前一天,根本勿可能厄,明朝肯定跑勿脫厄。”事實證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晚飯時老板娘笑嘻嘻說:“不好意思了,明天車輛安排不過來,你們還是老樣子,后天走吧。”</p><p class="ql-block"> 結果,8月2號返滬的那一天,烈日當頭艷陽高照,不要說超強臺風不見蹤影,連微風細雨都沒有。呵呵,都說城里人會玩,現在看來,鄉親們的套路也蠻多的嘛…</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沙漠胡楊衷心感謝</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您的點贊評論和轉發</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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