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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前的紀念—記我的外祖父周秀明

龔鐵鷹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電影《尋夢環(huán)游記》說:一個人真正的死亡,是世上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也已將你遺忘,生命的終了不是器官的消亡,而是被世上所有的人遺忘,這就是終極死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此,我覺得該記述一下我的外祖父周秀明了,他滿腔熱血從天津返回河北遷西故鄉(xiāng),想找尋黨組織參加抗日,1942年竟被地方武裝誤殺,至今已蒙冤故去80多年。如今他的孫輩也已漸入老境,再過些年月,當這一輩人也不在世上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人記得他,他也就將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家境優(yōu)裕</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外祖父周秀明1908年出生在一個富裕的農(nóng)民家庭。他家在河北唐山遷西縣船莊村,小學(xué)在本村讀書,他的父親周鳳林,號周老鎮(zhèn),大爺號周老國,這是一個大家族,共有26口人之多。他大爺膝下有10口人;父親膝下有16口人,家里有幾十畝地,其中大部分是河灘地,雇有十來個長短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上世紀三十年代,外祖父的弟弟不愿干農(nóng)活,離家出走了,讓別人捎信說讓我上中學(xué)我就回去。父親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于是,外祖父和他一起回到學(xué)校。當時兩兄弟已高小畢業(yè),再讀書是上中學(xué)、大學(xu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周秀明</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與表弟在天津</p> <p class="ql-block">外祖母與女兒(我三姨,右一),左一是外祖母朋友。攝于天津</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與家人合影。攝于天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天津求學(xué)</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30年外祖父(后排右一)在天津覺民中學(xué)讀高中</p> <p class="ql-block">當時遷西縣沒有中學(xué),外祖父周秀明在豐潤縣車軸山中學(xué)讀書,此后考到天津覺民中學(xué)讀高中,中學(xué)畢業(yè)后考入天津北洋大學(xué)(解放后改為天津大學(xué),遺憾的是我在天津大學(xué)檔案館學(xué)生名錄中未查到他的名字,或許是他所學(xué)專業(yè)外遷,或者是他在天津讀的是其它高校),他1938年前后畢業(yè),1939年在天津新民教育館化學(xué)工藝班當教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據(jù)姥姥說,外祖父喜歡唱《漁光曲》、《蘇武牧羊》;崇拜并經(jīng)常談到魯迅,還給姥姥背李商隱的詩《夜雨寄北》: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由此,可見外祖父的文化素養(yǎng)和旨趣。姥姥說,外祖父能吃苦耐勞,放假時下地干活,后背都曬脫一層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秀明在天津上大學(xué)時,讀過《國家與革命》、《新青年》、《少年中國》等書刊,接受了馬克思主義,他認識到當時中國受著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壓迫,只有跟著共產(chǎn)黨鬧革命,才能使全國人民得解放,只有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dǎo)的革命隊伍才能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他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報國思想,在天津教書時就經(jīng)常向?qū)W生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教學(xué)生唱革命歌曲。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他曾帶領(lǐng)學(xué)生參加天津的抗日大游行。當時他發(fā)表過小說,小說中有這樣一段話:女兒對媽媽說:“媽呀,今天是臘八了。”媽媽說:“傻孩子,有錢人家是有年有節(jié)的,咱們窮人家哪有年節(jié)呀!”此時,年輕的他已初步形成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他的夢想是有機會參加八路軍,加入共產(chǎn)黨。但是天津這樣的大城市,共產(chǎn)黨受到敵偽政權(quán)清剿,個人很難和黨組織取得聯(lián)系。</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返鄉(xiāng)革命</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從天津返鄉(xiāng)前外祖父(中坐者)與兩個學(xué)生合影</p> <p class="ql-block">他的弟弟周秀華當時也在天津上大學(xué),讀的是法律專業(yè),畢業(yè)后找不到合適工作,一般職業(yè)也不想干,就想做買賣賺大錢。他從唐山發(fā)了一馬車西瓜,準備運到天津賣,結(jié)果這馬車和西瓜都被日本人劫走了,這下沒了本金,買賣也做不成了。他們的母親曾在老梁溝慘案中被日本人殺害,此次是舊恨又添新仇,他們恨透了日本人,當時聽說遷西老家一帶已經(jīng)有了八路軍共產(chǎn)黨,于是兩兄弟商量,回老家參加革命打鬼子。哥倆回鄉(xiāng)時還帶了哥哥的三個學(xué)生(其中有兩人是未婚夫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秀明到天津讀高中是在1930年前,那時他已在家鄉(xiāng)結(jié)婚,1941年初,他工作兩年后把妻子和四個孩子都接到了天津。他們當時住在天津小劉莊一個有朝鮮人住戶的院落里。他們的住房條件不好,外祖父除工資外,每月發(fā)兩袋白面,因家里人口多,每次都是把白面換成玉米面。外祖父說以后條件好了白面就留下自己吃。當時在津的弟弟周秀華沒有工作,他夫婦和兒子一家三口也是外祖父供養(yǎng)。不過,外祖父當教師的工資還是可以維持這十幾口人生活的。當時他想只有國家強大了,國人才能過上好日子。1942年初,他先將家人帶回遷西老家安頓好,2月,他辭去優(yōu)裕的教師工作,返回故鄉(xiāng)船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誤殺蒙冤</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他們回到家鄉(xiāng)后,村里地下黨的辦事員周秀恒與當?shù)攸h的領(lǐng)導(dǎo)人馬德區(qū)長聯(lián)系,馬區(qū)長也同意他們參加革命隊伍,但總是一拖再拖。直到1942年3月初,才捎口信說已和八路軍聯(lián)系上,讓他們到灤河北去報到參軍。當時他們五個人非常高興,一大早說說笑笑地涉水過灤河去了西寨,但一去未回,也沒有來信。一個月后有人傳說他們被馬區(qū)長活埋了,也有人說去了大部隊。三個月后,村里黨的辦事員周景新找到周秀明妻子說:“嬸子,我二叔他們的事已真相大白,是馬德區(qū)長把他們錯殺了,不過現(xiàn)在馬徳死了,錯殺也無法糾正了,你就領(lǐng)著我的弟弟妹妹們好好過吧,把他們培養(yǎng)成國家有用的人才。”說著他自己也哭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馬德為何要殺害外祖父五人,因當時見證人未留下只言片語,加之戰(zhàn)爭年代環(huán)境復(fù)雜,真相已難探尋,后人有兩種猜測,一為“懷疑說”。他們五人從大城市來,而且,外祖父在天津讀高中,讀大學(xué),當教師,已在大都市生活了十多年,舉止做派和鄉(xiāng)里人已完全不同,回鄉(xiāng)又沒有黨組織的推介,很容易引人懷疑;二是“妒忌說”。我姥姥說過,在什么會議上外祖父講話,講的內(nèi)容既生動又在理,使得一些掌權(quán)的當?shù)仡I(lǐng)導(dǎo)震驚甚至忌妒,聽說這次講話后他就受到排擠,這可能引發(fā)了后來的不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馬德其人</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馬德是地下黨組織成員,原名張印照,是豐潤縣李莊子村人。1940年7月,他組織了青年報國隊任隊長,在聶口村周邊一帶活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41年5月,我黨建立豐灤遷(豐潤、灤縣、遷西)聯(lián)合縣,縣長叫于木知,總區(qū)區(qū)長是馬德。馬德在工作中犯極左錯誤,執(zhí)行了寧錯殺1000,不漏網(wǎng)一人的錯誤方針,好多投身革命的群眾,被他當成國民黨分子殺害了,僅船莊就錯殺了十幾人,除了周秀明五人之外,還有周秀衡、周占歧、還有在船莊教學(xué)的陳老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42年6月21日,馬德在村中聽說敵人來了,就躲到他干娘家地洞里,沒想到他干娘向敵人報告了,結(jié)果馬德被敵人打死在地洞里。馬德干娘為何報告呢?據(jù)說地洞是她兒子挖的,她兒子和馬德是干兄弟,一次馬德和他兒子去巖口探聽敵人消息,去了多半天只有馬德一個人回來,原來馬德懷疑她兒子通敵把他活埋了,干娘懷恨在心。馬德死后,周邊被他濫殺人員的家屬從四面八方趕來,給他補槍補刀子,馬德的尸體成了篩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為這個事兒,后來冀東軍區(qū)黨委在一次會議上,對馬德濫殺無辜百姓一事給予評價,認為馬德的做法歪曲了黨的方針政策,自己殺自己人,降低了黨在群眾中的威信,引發(fā)了群眾強烈的民憤。但是,由于他本人已死,所以也沒給他定什么處分,當然,他也未被定為烈士。</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生命教訓(xùn)</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之死,可謂是用生命給后人留下了慘痛教訓(xùn),這對今日即將走上社會的年輕人都可為警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書生氣害死人。外祖父有參加革命的滿腔熱血,可是,或許在城里讀書教書日久,對家鄉(xiāng)現(xiàn)狀和當?shù)卣茩?quán)者沒有作深入了解就貿(mào)然返鄉(xiāng),可謂是“身先死淚滿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損隊友禍不淺。今天有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外祖父的弟弟絕不是像他一樣真心投身革命的熱血青年,而是極其自私之人,不愿通過艱辛努力獲得收益,總幻想輕松發(fā)大財,每一步都充滿算計。外祖父和這樣的人合作,怎能有好的結(jié)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三,絕不能貿(mào)然顯山露水。外祖父他們剛到一個陌生環(huán)境,縱然有滿腔的革命熱情,也應(yīng)先了解敵情我情,知道掌權(quán)者的真實立場,否則,“情況不明決心大”,突兀地發(fā)表自己的鮮明見解,草率地到村民中動員群眾,動機雖好結(jié)局悲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雖然外祖父壯志未酬結(jié)局慘烈,但他仍可稱為<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位不朽的英雄!他為了抗日事業(yè)舍棄自己優(yōu)裕的生活,以致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他的</span>無私奉獻和犧牲精神值得我們永遠銘記!</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身后影響</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外祖父對其子女的影響是雙重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的二男三女繼承了他的聰慧、正直、一心向?qū)W的特質(zhì),均學(xué)有所成。外祖父長子和二女都是工程師,三女是高級教師,幼子畢業(yè)于中央工藝美院,任人民美術(shù)出版社副總編,是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會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利影響是,由于外祖父的“問題”,除我母親外,子女都沒有入黨,而且在文革前后,他們不斷受到審查、外調(diào),讓他們飽受精神折磨,身心長期不得安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母親周紫珊是子女中的特例。她是外祖父長女,1931年生于船莊,讀過小學(xué),1945年14歲就參加了八路軍,在我秘密兵工廠新華部隊生產(chǎn)武器彈藥。她16歲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成為所在部隊最年輕的黨員。她在部隊曾擔任過班長、股長。剛參軍那幾年,因為經(jīng)費緊張物資短缺沒有消毒藥水,大冬天,母親和戰(zhàn)友們在冰窟窿里洗藥棉花,吃的是米粒甚少清湯寡水的稀粥。1948年沈陽解放,解放軍進城接收兵工廠,母親是接收員之一,當時兵工廠名為七二四廠(后改名東北機器制造廠)。不久母親調(diào)到遼陽化工廠,任車間主任,后又調(diào)東北兵工局人事處。1951年底,她調(diào)干到沈陽上速成中學(xué),畢業(yè)后考入哈爾濱東北農(nóng)學(xué)院,大學(xué)畢業(yè)后分配到齊齊哈爾市農(nóng)機局工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母親雖然在政治上未受到我外祖父影響,但父親莫名冤死,成為她一生的心靈之痛,因為她和父親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父親的正直善良她曾親身感受,無論如何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是敵人。她很早參加革命,或許也有盡早脫離痛苦之鄉(xiāng)的考慮,因為在那大革命的年代,父親被地方領(lǐng)導(dǎo)人活埋,一家人都有犯罪家屬的心態(tài)??杉亦l(xiāng)引發(fā)的心靈之痛母親無法擺脫。她知道外祖父被埋的地方,行軍時路過此地,她淚流不止可又不敢出聲,只能默默啜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或許母親不想讓這不明事件的影響再傳導(dǎo)到我身上,現(xiàn)在回想起來,母親竟然一次也未同我講過外祖父之事。那時,一旦安靜下來,她會輕輕哼唱戰(zhàn)爭年代的歌曲《五月的鮮花》,歌詞是這樣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月的鮮花開遍了原野,</p><p class="ql-block">鮮花掩蓋了志士的鮮血,</p><p class="ql-block">為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p><p class="ql-block">他們曾頑強的抗戰(zhàn)不歇</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想來,這何嘗不是表達心中對父親的懷念!可能正是因為母親心里有痛,可又無處訴說,所以我從未見過母親開懷大笑,她永遠是一副沉靜的面容。</p> <p class="ql-block">在沈陽的父母。父親是河北灤縣人,1943年參軍</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懷著作者的母親、鄰居女孩、父親。后排左起二姨、大舅、三姨。說帶漂亮小姑娘照相,生的孩子漂亮</p> <p class="ql-block">沈陽合影。后排右起:母親、父親、大舅、二姨;前排右起:我、姥姥、小舅</p> <p class="ql-block">沈陽合影。后排右起:二姨、母親、大舅、三姨、小舅;前排右起:大舅朋友、姥姥</p> <p class="ql-block">母親在東北農(nóng)學(xué)院讀書時開拖拉機</p> <p class="ql-block">母親開收割機</p> <p class="ql-block">我在母親懷中</p> <p class="ql-block">1958年母親在齊齊哈爾龍沙公園</p> <p class="ql-block">在齊齊哈爾和父母一起生活,此為與母親在她工作單位—嫩江專員公署門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15歲去黑龍江兵團前與母親合影,當時父親已調(diào)任河南南陽三線軍工廠總工</p> <p class="ql-block">我下鄉(xiāng)前和父母、弟弟合照</p> <p class="ql-block">母親溫厚慈愛。她到沈陽后把她母親和4個弟妹都接到身邊,我父親1943年入伍,當時父母都在沈陽上速成中學(xué)(父親后畢業(yè)于大連工學(xué)院),當時父親助學(xué)金每月31元(據(jù)稱1950年的30塊錢相當于現(xiàn)在的785.4元),母親每月27元,他們靠這些收入維持一大家人的生活,資助弟妹上學(xué),直到大弟有工作可助力了,他們才略顯輕松。由于生活艱苦,母親營養(yǎng)不良,加之染上肝病,此后她一生飽受病痛的折磨。可她生性好強自律甚嚴,文革中拖著病體,仍參加單位挖防空洞的艱苦勞動。1969年我15歲時,下鄉(xiāng)到密山縣黑龍江生產(chǎn)建設(shè)兵團,第二年她乘火車又倒汽車,顛簸十幾個小時去看我。一個患嚴重肝病的人怎能經(jīng)受如此折騰,一年后年僅41歲的她就去世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失去母親,給我留下的最大遺憾就是,她心里藏著很多事,可我永遠聽不到她訴說了!那些戰(zhàn)爭年代的經(jīng)歷,戰(zhàn)友間苦中作樂的趣事,戰(zhàn)斗中遇到的險情,還有有關(guān)外祖父的點點滴滴。這一切母親生前就很少講述,如今我想聽,可這世上哪里還有母親的身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失去外祖父是我母親的一生之痛,過早失去我的母親,是我的內(nèi)心之痛!如今我們已天人永隔,我把此文作為馨香花瓣送給他們,也借此作為忘卻前的紀念!</p><p class="ql-block">2023年8月10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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