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父親離開我們已經整整三十年了。三十年來,每當我在夢中見到父親時,他總是一身戎裝,莊嚴肅穆的眺望著北方。</p><p class="ql-block"> 父親在我的記憶里是一個不茍言笑的軍人,母親常說:你對孩嚴格的像是訓練你的新兵。然而,父親對我們是嚴而不厲。從小到大,我們幾個孩子一次都沒有挨過父親的打!</p><p class="ql-block"> 明天就是八一建軍節了,此時此刻,無比懷念我的父親,因他是一個軍人,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軍人!因今天是他誕辰110周年。</p><p class="ql-block"> 父親李世隆,字曾業,號耀華,曾用名李靖國。民國三年農歷六月十四一個雷雨交加的上午,誕生在察哈爾省懷來縣一個書香世家。父親五歲啟蒙,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曾祖父李春芳是清朝拔貢(自康熙起每十二年選一次,為六貢之首),入京城國子監,殿試中二甲進士后任職宣化府。曾祖母是奕譞的側福晉劉佳氏(翠妍)的妹妹劉珍氏(翠玥),祖父李步陞前清朝舉人(排行老七,是曾祖父最小的兒子)。祖母是曾祖母的遠房侄女劉玨氏(雯鶯)。祖父與他大姐的兒子,1905年與李叔同一起留學日本的我的大表叔席之琦合辦教育。父親初中畢業后正逢二次北伐,在他舅父的支持下,他背著自己的父親毅然投筆從戎,從此戎馬一生。他堅信中華民族只有以革命武裝消滅軍閥,驅除列強,才能建立<span style="font-size:18px;">共和,建立民族、民權、民生的新中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民國十九年底,父親考入東北講武堂。“九一八事變”后,父親與東北講武堂學長吳金鐸等人相約加入鄭桂林領導的東北義勇軍,在遼西、熱河抗擊日寇。民國二十二年三月五日,長城抗戰爆發,國府命鄭桂林的東北義勇軍第四十八路軍歸國民革命軍二十九軍宋哲元指揮。父親因此參加了長城抗戰喜峰口之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全國愛國的同胞們,前面有東北的義勇軍,后面有全國的老百姓,咱們中國軍民勇敢前進,看準了敵人,把他消滅!把他消滅!沖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此時此刻,我仿佛看到了父親在長城上揮動大刀砍向日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長城抗戰之后,國府撤銷東北義勇軍,將各部編入國民革命軍。父親與幾個受傷的戰友傷愈后被63軍91師參謀長張純璽要到63軍軍官教導團,并任命父親為63軍軍官教導團中尉隊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36年4月8號,原63軍91師三個旅九個團歸萬福麟53軍所轄。馮占海將軍繼任91師中將師長,父親被任命為91師273旅546團機槍連長,國府1936年9月1號下令任命父親為國民革命軍陸軍步兵上尉。</span></p> <p class="ql-block"> 1937年7月7日,七七事變爆發。91師奉命急調永定河防線,負責守衛固安城,阻擊日寇土肥原師團的進攻。土肥原師團即日軍甲種師團第十四師團,是日本陸軍最精銳的師團。該師裝備精良、機械化程度高、訓練有素,土肥原賢二是個“中國通”,能說一口流利的北京話和幾種中國方言。他是日本陸軍駐華特務機關頭子、九一八事變共謀者之一、建立偽滿洲國和策劃“華北自治”的主要人物,后任日軍第七方面軍司令官。1948年土肥原賢二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為甲級戰犯,按抽簽結果第一個被執行絞刑。劊子手終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p> <p class="ql-block"> 9月14日,日軍在20多架飛機和重炮的輪番轟炸下,以坦克開道,向固安城發起猛烈攻擊。戰斗之慘烈,可想而知!固安一戰,91師傷亡6000余官兵!父親的機槍連是日軍炮火打擊的重點,全連150多人,撤離固安城時囫圇的只剩下8人! </p><p class="ql-block"> 原來,夢中父親總是神情嚴肅的凝視著北方,那是他在思念長城上、永定河畔、固安城頭……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無數次戰斗中犧牲的戰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國民革命軍63軍軍長 馮占海將軍</p> <p class="ql-block">部隊回防到邢臺后,91師部分官兵深感西安事變后,蔣介石既不給東北軍提供必要的裝備供給,也不讓中央軍配合協同作戰,是想讓東北軍自生自滅。西安事變大半年來,東北軍人心基本上已經散了。父親與一同撤到邢臺西山的53軍和91師戰友徐玉璞、田福義營長及馮占海將軍的副官李維幀合計后,決定不再跟著老蔣干了,自己拉起了東北抗日游擊縱隊的旗號,在太行山打游擊。隨著前線退下來散兵不斷加入,部隊一天天壯大。達1200多人。縱隊共三個支隊,父親任第一支隊副隊長。十月,國民政府冀西民訓處主任楊秀峰帶了十多人從山西過來,要到冀西建立敵后抗日政權。楊秀峰找到部隊,說給部隊一個共產黨的抗日武裝正式番號“冀西抗日自衛軍”,部隊供給由抗日敵后政府負責,大家商量后決定接受楊秀峰的領導。</p><p class="ql-block">不久,129師先遣支隊支隊長張賢約(129師教導團團長,開國中將),率百余名八路軍從山西和順出發到冀西發展抗日武裝力量,開辟抗日根據地。與父親他們這支新成立黨的抗日武裝建立了聯系。</p><p class="ql-block">十月底,從和順又來了幾個穿東北軍制服的人找到這支部隊,他們自稱有周恩來的親筆信,是準備組建周恩來親自提議的東北軍新軍,朱德總司令已經給了第一支部隊的番號“十八集團軍第一游擊縱隊”,對外統稱“東北抗日縱隊”。田福義和徐玉璞不清楚這幾個人的真實身份,讓父親帶二支隊一個大隊長跟他們去接觸摸摸情況。父親跟他們到和順后了解到是原東北軍112師師長張廷樞和原西北糧秣處處長張政枋牽頭,帶著一百多個東北的大學生和幾個下屬,手里有周恩來給朱德的親筆信,在前線收集東北軍舊部。129師參謀長倪志亮也證明了確有其事,部隊以后歸129師領導。父親回縱隊后給大家講了情況。大家覺得都是東北軍的,信得過。況且領頭人還是張作相的兒子,承諾將來這支部隊要率先打回老家去,心里很是愿意。但考慮到部隊已經有了“冀西抗日自衛軍”的番號,也是共產黨的部隊,部隊已經歸楊秀峰領導了,感到有些為難。張廷樞說有周恩來的指示,朱總司令的命令,129師會給楊秀峰同志協調。十一月,部隊開拔到山西遼縣(今左權縣)整編,在整編大會上,劉伯承師長、張浩政委和倪志亮參謀長分別做了關于目前抗日形勢和共產黨主張及共產黨對軍隊管理的報告,宣布了縱隊司令和副司令由張廷樞師長和張政枋處長擔任,八路軍政治部敵工部長周恒(開國上將)調任政治委員。正副參謀長分別由李澤民、梁成恭擔任,孫東恒任參謀(三人是秘密共產黨員),司令部、政治部各科由張廷樞帶的幾個下級軍官和在太原參加程子華主辦的游擊干部訓練班及“民先總隊”組織的東北大學救亡學生關山復(最高人民檢察院副院長)、高楊(建國后任化工部部長、河北省委第一書記)、杜者衡、王一倫、王旭(煤炭部副部長)、王錚(河北省委書記)等十幾人(多數是共產黨員)以及從湖北雞公山東北中學到延安去的十幾名救亡學生張華廷、余飛、陳星、李勃、王玨(即田哨,國家地質礦產部部長)、趙向、尚坦(河南省軍區司令員)等人加上幾個東北籍知識分子顧卓新、李都、王向予、張慶泰等人組成。129師派茍興陽、孔俊彪(解放戰爭后期任62軍185師政委、解放后任13軍政委、成都軍區政治部主任、蘭州軍區副政委)、郝六保等幾位紅軍政治干事帶一部電臺隨周恒工作。縱隊整編為三個支隊、一個特務營,一支隊長田福義,教導員王一倫(黑龍江省委書記);二支隊長李耀華(父親),教導員王敬恒;三支隊長徐玉璞,教導員薛平;特務營營長長賈恩氏。會上倪志亮參謀長動員了部隊到潞城集訓。</p><p class="ql-block">1937年12月,父親經周恒批準發展為中共黨員。38年1月,周恒調任八路軍總司令部秘書長,考慮父親在東北軍的關系較多,決定調父親到八路軍敵工部做統戰工作。在晉南遇戎武勝(即戎子和),戎子和想培訓決死三縱隊黨的軍事干部,周恒隨行人員只有父親搞過軍事教育,隨征求父親意見。父親說一切聽從黨的安排。從此父親與山西,與晉東南結下了不解之緣。</p><p class="ql-block"> 1938年6月起,在長治民大六分校任軍事系教官,主辦了五期國民兵訓練班。在長治民大六分校辦了五期訓練班后,戎子和整合晉東南的地方抗日武裝保衛力量,成立了第五行署保安司令部,戎子和兼任司令(屬決死三縱隊)。父親協助將第五行署所屬晉南游擊隊(由晉城游擊支隊、沁縣獨立營組成)、潞城獨立營、民大六分校的四個游擊支隊等部隊整編為第五行署保安第一、二、四支隊。不久,又根據閻錫山的要求,各行署保安部隊改編為兩個保安團。第五行署保安部隊由此改編為保安第九團和保安第十團。保安第九團由第一支隊和長治政衛營組成,調高平縣公安局長高體乾(東北義勇軍出身,開國少將、軍事科學副院長)任保安第九團副團長,保安第十團由第二、第四支隊組成,父親任副團長(沁縣犧盟會新軍紀念館有“決死縱隊團以上干部名單”),保安第十團下屬第三營營長是共產黨員吳殿甲(55年開國大校、吉林省軍區副司令),兩個團各有1200人。九團和十團的團長分別由閻錫山親自任命的舊軍官于文華和盧有年擔任。 </p><p class="ql-block"> 1938月11月,朱德總指揮到長治聽取決死三縱隊負責人的匯報。父親親自聆聽取了朱總指揮在長治南門外宋家莊給決死三縱隊、游擊第11團營以上軍政干部講話。 </p><p class="ql-block"> 1939年9月,戎子和安排父親參加秋林校官集訓(校官二隊),返回部隊途經陽城時,遇孫楚正召集決死三縱隊頑固派、四十七軍李家鈺部、十九軍史澤波部開會密謀應對共產黨拉新軍叛變,準備對決死縱隊動手,清理決死隊共產黨的干部。父親得知此消息后,不顧個人安危,緊急命警衛員小馬送密信給九團團長共產黨員高體乾(55年授少將,廣州軍區副參謀長、軍事科學院副院長)和本團下屬三營營長共產黨員吳殿甲(55年授大校,吉林省軍區副司令)。使九團和十團三營提前脫離了危險。事后孫楚懷疑是父親走漏消息,命衛隊將父親逮捕關押。新五軍四師副師長靖任秋派人擔保將父親營救后,留在新五軍四師任參謀處副主任。配合靖任秋同志做新五軍統戰工作。 </p><p class="ql-block"> 1940年2月,國民黨九十七軍朱懷冰部糾合龐炳勛、鹿鐘麟、孫殿英部,與太行地區八路軍129師爭奪敵后根據地。八路軍129師決定爭取孫殿英部中立,以便集中力量打擊朱懷冰部。在邢肇棠的秘密領導下,為爭取孫殿英部中立做出了重要貢獻。冒著風險,保持同八路軍聯系。并給新五軍的防地部隊下令: “為避免友軍沖突,對八路軍不得放槍,違者以軍法從事。”戰役中孫殿英欲調動部隊威懾八路軍時,下命令不許部隊動,使八路軍取得殲滅朱懷冰部一萬余人的勝利。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沁縣犧盟會新軍紀念館內展示的《山西新軍決死縱隊團以上干部名單》,有父親的名字、籍貫和職務。</p> <p class="ql-block">父親 </p> <p class="ql-block">高樹勛新八軍起義后,四十軍軍長馬法五被俘時與劉伯承,鄧小平,薄一波合影。前排右二為高樹勛,右三馬法五。</p> <p class="ql-block"> 1942年底,利用我大伯在西北軍時期與高樹勛的私人關系,組織安排打入新八軍參謀處做統戰工作。</p><p class="ql-block"> 1945年10月,以新八軍參謀處主任身份,在王定南領導下與129師參謀長李達秘密約定,策劃高樹勛新八軍起義。起義工作在朱穆之同志(解放后任新華社副社長、文化部部長)和高樹勛部前沿部隊田樹青、周樹一團長的配合下,父親對新八軍司令部軍官做了大量工作。遏制了東北講武堂同學新八軍上校參謀長王有度的反對,處置了頑固反動公然反對高樹勛將軍帶領新八軍起義的總部軍務處長袁家洪,促使高樹勛將軍帶領新八軍屬下范龍章和喬明禮成功起義。</p><p class="ql-block"> 11月10日,起義部隊齊集武安縣邑城鎮召開大會,宣布成立民主建國軍。</p><p class="ql-block"> 完成起義策動工作后,父親調回晉冀魯豫軍區司令部,與吳星峰(開國大校)在晉冀魯豫軍區軍官教導團工作。</p><p class="ql-block"> 1946年,太岳軍區孫定國司令在晉冀魯豫軍區開會見到父親,因為抗戰初期在晉東南就對父親很了解,遂向晉冀魯豫軍區司令部把父親要到了太岳搞軍事情報工作。可能那時紙煙比較稀缺吧,記得父親常說孫司令每次從大軍區開會回來都要給他帶幾包好煙。父親在八路軍太岳軍區情報處(對外稱陽城秘書處)與劉玉衡叔叔(49年任62軍185師參謀長)一起做軍事情報工作到</p><p class="ql-block"> 1947年6月14日,高樹勛起義部隊陰謀暴動事件爆發,高樹勛被解除武裝帶離部隊,民主建國軍排以上干部都被集中學習,隔離審查。1929年入黨的北大老共產黨員、留任民主建國軍總政治部主任的王定南同志被關押審查(直到6年后1953年才釋放安排了參事工作,沒有就關押作結論)。父親雖然已經離開新八軍回到晉冀魯豫軍區、太岳軍區,但也受到牽連,受留黨察看,降職到太岳二分區任正營職青年軍事干部培訓隊隊長的處理。與他搭檔的教導員關全德叔叔在自傳中記述: 1947年,我調到二分區青年軍事干部培訓隊任教導員,正式晉升為正營職干部。隊長是軍事素養很強的李世隆同志(關全德叔叔1951年任西康軍區雅安分區干部科科長,1952年調北京軍委組織部干部部工作)。在此期間,父親為部隊培養的軍事干部后來都成為部隊的軍事骨干,多數1950年提拔為正營職干部,1955年授了大尉軍銜。學習能力很強的涼山軍分區參謀長、雅安軍分區副司令王錄全叔叔告訴我,他就是我父親任青訓隊長時培養的軍事干部。</p><p class="ql-block"> 1948年,臨汾戰役后,父親任十五縱四十四旅作戰參謀(在涂則生將軍直接領導下負責作戰計劃編制和繪制軍事地圖)</p><p class="ql-block"> 1949年4月太原戰役勝利后,經組織鑒定恢復黨籍。</p><p class="ql-block"> 1950年1月底,按185師師長命令,組織在廣漢河灘對敵134師繳械受降。親自前往勘察好地形,命554團部署“鐵帽子”隊(輕機槍隊)作突發情況戰斗預案,帶師部作訓科、通訊科、554團副政委程普哉、政治處主任李松楨等人乘吉普前往河灘接受敵134師繳械。受降過程中,敵134師第三團的隊列中有頑固分子突然沖向繳放在前面的武器發動暴亂,父親迅速做出反應,帶干部戰士撤到預先觀察好的橋洞下隱蔽。554團“鐵帽子隊”頃刻出擊,激烈戰斗后,暴亂之敵放下武器投降,程普哉在混戰中負傷。</p><p class="ql-block"> 1950年初任62軍185師作訓科副科長,</p><p class="ql-block"> 1951年任雅安軍分區訓練科科長,</p><p class="ql-block"> 1952年審定干部級別時結論是因高樹勛事件歷史遺留問題,暫定為正營職,主持訓練科工作</p><p class="ql-block"> 1953年4月任涼山指揮部軍事組組長</p><p class="ql-block"> 1953年底參與籌建西康軍區軍政干校,任軍事系主任</p><p class="ql-block"> 1955年評銜時結論: 給於降低授銜,但這不是作為處分</p><p class="ql-block"> 1955年6月西康軍區撤銷,任成都軍區軍政干部學校軍事系主任</p><p class="ql-block"> 1958年初,由成都軍區軍政干校負責組織,父親編制策劃演習方案的“簡陽軍事演習”(軍政干校后勤主任劉之桂叔叔說演習非常成功)受到成都軍區司令部嘉獎。軍區任命其為副校長兼訓練處處長。</p><p class="ql-block"> 1958年6月,四川省工業建設急需干部。成都軍區軍政干校集體轉業四川省政府,父親分配到省冶金局,參與籌四川幾大鋼鐵企業。先后與軍政干校政委董捷等籌建達鋼,后來又帶軍政干校部分干部隨省冶金局政治部主任宋乃岳(原雅安軍分區副政委,后四川省計經委副主任)帶領轉業的西藏軍區軍政干校籌建江鋼。</p><p class="ql-block"> 從此,將自己的后半生貢獻給了祖國的鋼鐵事業……。</p> <p class="ql-block">我的父親</p> <p class="ql-block"> 1983年10月,中央在邢臺召開了紀念高樹勛起義38周年大會,同時為高樹勛、王定南和事件受牽連的干部給予了平反。此刻,父親已經離休五年了。父親得到平反消息后很坦然的說:黨對我還是信任的,我的一生都聽從了黨的安排,無怨無悔!</p><p class="ql-block"> “狼煙起 江山北望,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 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 更無語 血淚滿眶。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p><p class="ql-block"> 如今,父親他們這一代歷經戰火、為中華民族的生死存亡而不惜流血犧牲的革命前輩已經遠去了,他們用青春和生命在中華大地上消滅了戰亂,抵御了外敵,建立了天下和平的新中國。他們實現了畢生的夢想,他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們無怨無悔!我們這些享受著今天和平幸福日子的人不能忘記他們。我們的子孫后代不能忘記他們!</p> <p class="ql-block">注: 本文所涉及的歷史事件、時間、地點、人物等,源自父親的檔案、1952年軍隊干部定級組織要求干部寫的《個人自傳》、家譜,并參考查閱了地方志、黨史、軍史及父親老戰友的自傳、回憶錄等。在此均表達誠摯的感謝!</p> <p class="ql-block">李長慶</p><p class="ql-block">2023.7.31(農歷六月十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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