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瓦當和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文/秦時明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春游寄暢園,偶遇無錫詩人向南和他的風雅小院“一字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向南哥邀我小坐,品茶。我一邊進進出出欣賞他的雅舍,一邊和他淺聊人生、詩歌和養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院里的一株鐵皮海棠正落花簌簌……粉粉嫩嫩的海棠雨,把春天裝點得更多出幾分嫵媚,也更增添了小院的風雅之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字堂”是向南哥和幾個朋友在無錫的惠山古鎮租下來的一間雅室。平時他們就在這里喝喝茶,寫寫書法,會會朋友。而游覽惠山古鎮的游人偶爾走進來,他們也會泡上一壺茶,請過路客小坐片刻,臨走還會無償贈送一幅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認識向南哥,是在五六年前的一次詩人聚會上。因為平時在無錫的詩人群里偶爾對話過,知道他是個風趣幽默的人。那次面對面的聚會,索性加了微信好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是個木訥的人,平時很少主動和微友,甚至親朋好友互動。那次聚會過后,我們只是在詩人群里,偶爾打打照面,或者有時候,我看看他有趣的朋友圈,點個贊,留個言。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在寄暢園遇見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字堂室內,擺滿了文玩字畫、茶具茶寵之類的,室外則養了很多花花草草。我與向南哥相談甚歡,無奈太陽西墜,我不得不告辭。臨別,我和他討了一幅字,他執意要送我一盆花。我說:我是個流浪的人,養不活嬌嫩的花兒。每養,必是糟蹋了它的美麗生命,徒留恨憾和惋惜。他說:那就送你一盆草吧!好養,隨便澆澆水,它就活了。于是,我從向南哥的雅舍中,獲贈一叢養在瓦當中的綠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走出惠山古鎮時,想不到回程的公交車站不像來時有“惠山”一站(因為附近在修路,需要步行三四個站地,才有站點),于是,我不得不拎著并不算輕的瓦當草,步行了大約二十幾分鐘找到離回程最近的公交車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坐車回到我在無錫暫時容身的小鎮出租屋時,已然華燈初上。我把那盆瓦當草,放在陽臺上,趕緊系上圍裙,沖進廚房……后來的日子,我時不時會給那盆瓦當草澆澆水,它倒也很爭氣,回報我以濃濃的綠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進入六月上旬,因為有事需要回北方老家處理,我暫別江南。七月中旬回來后,因為無錫高溫(也因為有人工作繁忙,無暇顧及我的花花草草),所以,我那盆瓦當草還是沒能逃脫犧牲的命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托著重重的瓦當,和那叢干枯了的草兒,我把它們放到園區旁邊的直湖港的水岸上。就讓那里四季常青的花花草草,陪伴它們,讓它們惺惺相惜,相依相伴,歲歲年年吧!</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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