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虎為百獸尊,罔敢觸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顧。”明朝詩人汪廣洋,詩述父子情,惹我淚沾襟。</p><p class="ql-block">記得小時候家里一盞盞油燈,照亮了我兒時的時空,滿是父親母親慈祥的目光。</p><p class="ql-block">油燈下,竹條在父親靈巧的手中,編舞出一個個背簍竹編,化作全家的油鹽醬醋茶。油燈下,針線在母親手中跳舞,縫織出全家人的衣鞋光鮮,還有鄰里羨贊的目光。</p><p class="ql-block">油燈的光亮,驅走了滿屋的黑暗,讓藏在每一個角落的往事,暖暖地蕩漾在我的腦海,拉著時間的手舍不得撒手。</p><p class="ql-block">如今,寶塔糖瓶做的油燈早已不知所蹤,老屋也已換成了兩層樓房,我只能在夢中點一盞油燈,念一世親恩。那跳躍如豆的火苗,定能喚起我兒時記憶的鮮活,再現父親母親,辛勞忘我的一生。</p><p class="ql-block">一片燈光,一段時光。父親母親常在夜深人靜時,忙著一天的收尾。他們告訴幼小的我與哥姐弟,今日事今日畢,籌劃明日早準備。“預則立,謀則成,不預不謀跟屁風”,是他們的口頭禪。</p><p class="ql-block">油燈下,常常是父親母親年輕卻蒼老的容顏,還有他們籌劃一家人幸福的會心笑容,父母心靈相通的對視常讓我心生心悅。他們的聲音,至今想來猶如天籟之音。我們常在油燈下,簇擁在父母懷中,任由父母溫暖大手的撫摸。父親滿是繭子的手掌,母親兩根秀美的大拇指,早已蝶變成兩個骨陀螺,沒了手指的形狀。</p><p class="ql-block">油燈的光亮,來之不易。那時一家七人,每人一盞燈是做不到的。因為,燈可以多做幾盞,可供燈照明的油卻難以保證。那時油是按人供應,每人一月三四兩,不會計劃,幾天就照完了。我們的父母這樣安排,堂屋一盞,三個男孩房間一盞,兩個女孩房間一盞,灶屋一盞,每晚全家人都睡下了,父母便把堂屋這盞拿到他們自己房間,而母親常常是摸黑砍豬草做家務。那時,夜夜都是母親砍豬草的聲音伴隨全家人進入夢鄉。</p><p class="ql-block">記憶中的油燈,夢中的油燈,是我永恒的思念。豆苗似的火苗,是父親母親溫熱的目光,如老屋頂上的月亮,似老屋頂上的太陽,給后輩們光亮和溫馨,更多的是力量,是親恩。</p> <p class="ql-block">我的父親劉亨淵,40多年的村社干部,當過生產隊長、村長、村黨支部書記,最后在鄉敬老院長崗位退休,去逝時77歲。</p> <p class="ql-block">我的母親,李佐英,五好社員,養殖能手,辛苦操勞一生。終年67歲。</p> <p class="ql-block">父母在老屋堂屋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左為大哥右為我,兄弟永遠是父母的后盾。</p> <p class="ql-block">左為小弟右是我,兄弟站在父母身后多溫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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