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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愛似涓涓溪水》

陸溪

<p class="ql-block">  《 母親的愛似涓涓溪水》</p><p class="ql-block"> 作者:陸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言:母親節到了,謹以此文,獻給天上的母親,愿她在天之靈聽到女兒的心聲。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清明,細雨蒙蒙。樹上的櫻花猶如白雪,團團錦簇,被風一吹,紛紛揚揚飄散在空中,隨后又落到濕漉漉的地上,片片花瓣都帶著哀傷。看著此情此景,不禁又想起了母親。</p> <p class="ql-block">2000年的初春,一場呼嘯的大風卷著黃沙鋪天蓋地,整個京城都淹沒在塵土中。母親躺在病房里,用最后的力氣,睜開雙眼,環視著床前的兒女們。大姐的眼角掛著淚滴,輕輕的喊著媽媽,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媽媽的額頭,凝視著媽媽最后的容顏。我捂著嘴不敢哭出聲來,害怕驚到剛剛醒來的媽媽。弟弟含著淚拿著金山陵園的圖片,讓媽媽看了最后一眼,弟弟又貼近媽媽的耳邊,小聲的告訴她說:媽,這是您的新家,我們都給您準備好了,您放心吧。媽媽微弱的點點頭,閉上了雙眼。隨后監視器上出現一條直線,它殘酷的告訴我們,媽媽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此時 ,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哭,喊著媽媽,媽媽……這一次,媽媽真的走了,她再也不回來了。</p><p class="ql-block">病房里撕心裂肺的哭聲,掩蓋了窗外呼嘯的北風,這一天是我們最悲痛的日子,它永遠定格在3月27日。</p> <p class="ql-block">如今 ,母親走了23年了,每年的清明,我們都會手捧鮮花,來到母親的墓前,追思母親那厚重的母愛。</p><p class="ql-block">疫情三年,不能為母親祭掃,心中惴惴不安。今年我終于在清明節前趕回北京。4月5日清晨,我們沿著西四環驅車來到金山,剛進入陵園,就發現道路兩側修繕的很整齊,盤山路也加寬了,整個陵園有了質的變化。山上盛開著粉色的桃花,松柏樹郁郁蔥蔥。我步履蹣跚的,氣喘呼呼的邁上一個個臺階,終于來到了母親的墓前。漆黑黝亮的墓碑上,擺放著弟弟和弟妹之前送來的鮮花,墓碑莊嚴肅穆。我在母親的墓碑前佇立許久,眼睛又開始又模糊了,噢,媽媽,您的小女兒來了,您在天上還好嗎?我彎下腰,臉緊貼著冰涼的墓碑,雙眼禁閉,思念涌上心頭,淚水不停的流著。</p><p class="ql-block">先生擦拭著墓碑,前后擦的一塵不染。我將兩盆藍色的小花擺在碑前,寄托我無限的哀思,朵朵小花都浸透著我的淚水。</p> <p class="ql-block">這些年,無論我在天涯海角,還是在東海之濱,隨時隨地都會想起母親。我想念母親優雅的舉止,想念母親的親切話語,也想念母親坐在書桌前,伏案寫字的樣子。噢,對了 ,母親寫著一手漂亮的小楷,字體端莊流暢,令人贊不絕口。母親平日里總是喜歡戴一幅黑邊眼睛,看上去文質彬彬,是典型的知識女性的樣子。</p><p class="ql-block">母親的祖籍在浙江嘉興,自幼生活在北京。地域環境的變化,并沒有改變她血脈里的本質,江南女子含蓄與溫婉的性格,華貴與典雅的風韻,明凈與質樸的秉性,在母親身上都表現的淋漓盡致。</p><p class="ql-block">母親出生在書香門第之家,受書家庭的熏陶,自幼努力學習,完成女子師范的學業后,在北平從事教育工作,解放前夕,母親就站在三尺講臺,給學生授課,學生們尊敬她,喜歡她,有些學生和母親始終保持著師生友誼。</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代初期,母親和父親為響應國家號召,支援郊區的教育事業,毅然決然放棄市內優越的環境,他們抱著年幼的大姐和大哥,與一大批教師來到遠郊,一干就是幾十年。在母親身上總能看到滿腔的熱情,她熱愛學生,熱愛三尺講臺。她熱愛家庭,更熱愛每一個孩子。她教書育人的同時,也不忘言傳身教,教我們如何做人,經常告誡我們:不要做物質的奴隸,要做精神的主人,做靈魂高尚的人。母親還說:待人接物要得體,做人做事要謙卑。遇事都要三思而行,既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人考慮。母親嚴謹善良的處事風格,至今還在影響著我。母親為培養我們,傾注了她全部的愛。在我的記憶力,母親每天都是忙碌碌的,她風里來,雨里去,春夏秋冬,年復一年。</p> <p class="ql-block">母親生活簡譜,為人低調,謹言慎行,樂觀向上,再大的困難,再大的壓力她都沒有妥協。</p><p class="ql-block">57年反右運動開始,父親給學校提出了教育改革的建議,不想被打成右派,幾年后發配到北大荒。在他的身邊,不乏有教授、學者和律師,以及社會各界的精英,在那荒無人煙的黑土地上,他們開始了漫長的改造。母親被迫和父親分離,他們過了20年牛郎織女般的生活。</p><p class="ql-block">文革期間,又因父親黃埔軍校的問題,母親再次遭受到牽連。一次批斗會上,那些戴紅袖標的人說 母親是反革命家屬,讓她低頭認罪。那時我剛7歲,站在會場的一個角落,偷偷看著媽媽。只見媽媽低著頭,蹲在地上,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外衣,背上還寫著幾個“反革命家屬” 的大字。那些當權派,造反派慷慨發言之后,批斗會結束了。媽媽毫無表情的走向我,拉起我的手說,婷婷咱們回家。我仰頭看著媽媽,心里非常難過,媽媽為了父親,遭受了巨大的屈辱,我恨自己年幼,不能幫媽媽與他們爭辯,也不能幫媽媽分擔痛苦。我擦著眼淚,牽著媽媽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媽媽心里很痛苦,也很孤單,那時我就在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保護好媽媽,讓她不再遭受歧視和委屈。</p><p class="ql-block">一個孤獨的女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無論是政治上的,還是經濟上的,她的內心都無比強大,她從不向生活低頭,也不向邪惡勢力妥協,因為,在她的心里有著無限的希望。</p> <p class="ql-block">文革時期,許多親戚朋友和我們家斷絕了關系,他們擔心受到政治牽連。但是,有位陳老師,她卻經常來家里看望媽媽,經常陪伴在媽媽身邊。每次她來看媽媽,我都能感受到一種溫暖。她和藹可親,總是面帶微笑的走進我們的家門。其實 ,那個時候,她的先生也未能幸免,在學校受到批判。每次她和母親說話聲音都很低弱,恐怕窗外有耳。她們倆悄聲細語的聊家常,聊政策,聊未來,她們聊的更多的還是孩子們。我從她們每一次談話中,都能感受到他們對兒女的熱愛,對世道不公的憤慨,對教育事業充滿迷茫,兩個文弱的知識女性,在文化大革命的浪潮里,只能聽從命運的擺布。不久聽說她的先生含冤去世,她的孩子們也都上山下鄉去了。陳老師給我留下及其深刻的印象。我懷念她,因為她是母親的好友,又給母親很多陪伴。母親和她都是文革時期的犧牲品,她們的處境代表著知識分子的宿命。</p> <p class="ql-block">父親離開北京后,母親受盡了世態炎涼,街道上那些小腳偵緝隊的女人,她們胳臂上帶著紅袖標,時常到家門口走動,監視母親的一舉一動。知識分子的氣節,讓母親無視這些人,她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我們身上。母親默默無聞的,含辛茹苦的養育著我。為生活所迫,母親做起了臨時工,各種臟活 累活她都不嫌棄,只要能賺錢,補貼家用。</p><p class="ql-block">那時,我和二姐挖過野菜,割過草,撿過煤糊和玻璃渣兒。大姐和大哥剛15-16歲,就去給人家搖煤球,即便這樣,家里還是入不敷出,無奈之下,母親多次到醫院抽血。其中一次,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那天午后,天空布滿了黑云,我陪母親到了醫院,門診大廳空蕩蕩的,母親按照要求,很快就辦理完手續。幾分鐘后,母親毫不猶豫的伸出胳臂,護士將粗粗的針頭插進母親細細的血管里,瞬間鮮紅的血液注滿了一袋子,200cc的血漿就這樣從母親體內抽走了,我雙眼模糊了,心疼的看著媽媽。抽血之后,媽媽站起來,身體晃悠了兩下,險些摔倒,我立即扶住媽媽說,媽媽您坐下休息一會兒,我看媽媽全身無力,臉色蒼白,擔心會發生意外。10分鐘過后,媽媽從醫院的窗口取回錢,拿出一張5元的,對我說 :快去糧店買20斤白面,今天咱們蒸面頭吃。</p><p class="ql-block">在回家的路上,看著母親搖曳在風中的背影,我心里酸楚極了,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我們吃的哪里是饅頭,那分明是在喝媽媽的血啊!</p> <p class="ql-block">60年代末期,隨著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熱潮,大姐去了內蒙生產建設兵團,大哥去了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那時他們正值青春年華,也是長身體的時候,但是,他們省吃儉用,把兵團每月發的生活津貼,都積攢下來寄回北京,幫助媽媽分擔生活的壓力。那些年,我常常看到母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伏案寫信,每次都要寫完三封信,第二天再匆匆忙忙的去上班。</p><p class="ql-block">一次,天剛蒙蒙亮,母親就起來生爐子,她俯著身,把矮小的蜂窩煤爐子慢慢燒旺。家里開始暖和點了,我就爬出被窩,和媽媽一起熬玉米面粥,蒸窩頭,再從院子里的大缸取出一個腌蘿卜,媽媽又讓三姐買回幾根油條,我們吃過早餐,母親遞給我三封沉甸甸的信,還囑咐我說:婷婷,快把信投遞到郵桶里,小心別丟掉。我拿著寫給父親,大姐,大哥的信,快速跑到家附近的綠色郵桶,踮著腳一封一封的往里投,之后又扒著投遞口往里瞧瞧,生怕有沒投遞進去的,再使勁敲打敲打郵桶,才放心的離開。</p> <p class="ql-block">那個時候,我和弟弟最快樂的事就是幫媽媽寄信,在家里聽郵差的喊叫聲。一旦聽到叫媽媽的名字,我和弟弟都會飛快的跑出家門,搶著從郵差手里接過信。媽媽也總會把大姐大哥的來信拿給我們看,讓我們了解他們在兵團的事情,學習他們積極向上,不怕吃苦的精神。</p><p class="ql-block">每次讀大姐大哥的來信,我都特別感動,從信中我仿佛看到,在貧瘠的沙漠上,大姐和她的兵團戰友們,正冒著呼嘯的大風用鐵鍬活泥,再把活好的泥送到一個個擺在地上的木格子里,等泥風干了,再取出來,形成一塊土磚。大姐說,這就是干打壘,他們用這種方式建造出他們的營地和家園。</p><p class="ql-block">從大哥的信中,我還仿佛看到,在黑龍江虎林的原始森林里,大哥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帶著大毛帽子,和他們連隊的戰友們在伐木。虎林天寒地凍,經常白雪皚皚,為搶收大豆,他們冒著嚴寒,蹲在一望無際的地里,一干就是半天。</p> <p class="ql-block">78年弟弟又報名參軍了。記得弟弟走的那天,街道上敲鑼打鼓,人頭攢動,很是熱鬧。我和媽媽在擁擠的人群中找到了弟弟,他穿著軍裝,胸前帶朵大紅花,笑呵呵的走到媽媽面前,他看著媽媽,神態很是自豪。媽媽打量著弟弟,很是不舍。媽媽說,心聲:到部隊后好好干,把身體鍛煉的棒棒的,給媽媽爭口氣。弟弟答應著并說,媽,您放心吧!看著弟弟,我的心里充滿了榮譽感,我們這個多年被人歧視的黑五類家庭,如今終于體面了。我為弟弟選擇參軍而感到高興。</p><p class="ql-block">不一會,哨聲響起,接著有人喊,新兵上車了。弟弟迅速爬上一輛軍車,找到最佳位置,他站在車上和我們揮手,車緩緩啟動了,我和媽媽含著淚目送弟弟,我又追趕了幾步,大聲喊著弟弟的乳名,軍車一輛一輛的從我們身邊駛過,弟弟的身影也漸漸的消失了。</p><p class="ql-block">從此,媽媽又多了一份牽掛,她經常和我念叨弟弟,擔心他消瘦的身體,是否適應部隊艱苦的訓練。母親思兒心切,兩年后的一天,我陪著母親去了天津,看望在部隊里服役的弟弟。當母親看到弟弟那一刻,她開心的笑了,第一句話就是,心聲你長胖了,也壯實了。同時聽到部隊領導對弟弟的肯定和贊楊,母親更是高興極了。離開天津后,母親心里踏實許多。一年后,弟弟完成了服役,很快就回到了北京。</p><p class="ql-block">80年代中期,知識青年紛紛返城,大姐和大哥也辦理了病退和困退,他們如愿的回到了北京,回到了母親的身邊。</p><p class="ql-block">78年父親也平反昭雪了,闊別20多年后,父親終于和母親團聚了,家里的經濟狀況也逐漸好轉。可是母親的身體卻日漸衰老,疾病纏身。</p> <p class="ql-block">那時我在外企工作,出差幾率很大,只要工作方便,我便把母親帶在身邊。一次,我帶母親去廣州,她格外的高興,因為,那是她第一次坐飛機。在白云機場,當母親走下旋梯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母親的氣質是那樣的優雅,她滿頭的銀灰色燙發,帶著一幅眼鏡,身穿黑呢子大衣,脖子上圍著白底黑點的喬其紗,看上去非常得體。我開玩笑的說:媽媽,您很像外交大使,從國外剛回來的,媽媽抿嘴笑笑。</p><p class="ql-block">走出機場,司機送我們到廣州花園酒店。酒店奢華,環境優雅,稍微洗漱后,我們來到餐廳,豐盛的粵菜,不油部膩,很適合母親的口味,她吃的非常開心。</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一早,我們乘船從湛江抵達海口。從登上游船的那一刻,母親就站在欄桿邊,欣賞那遼闊的海面。海風吹拂著母親的頭發,飄逸感十足,我抓住機會,不時的給母親拍照。我擔心風太大,勸媽媽進船艙坐坐,但母親執意要在船倉外,她笑呵呵的說,海風雖然大,但空氣特別好。媽媽走到船尾,扶著欄桿,感受海風吹佛的快樂,觀賞海面泛起的那長長的漣漪。</p><p class="ql-block">兩個小時后,游船抵達海口。海南的溫度很高,熱浪襲人,和北京嚴寒的天氣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們換上夏裝,坐上出租車,來到市區。海口高大的椰子樹,還有南國絢麗的風景,令母親心曠神怡,每到一個地方,她都興致勃勃的。</p><p class="ql-block">在導游的帶領下,我們來到天涯海角。母親看著湛藍的海水很是感慨,她情不自禁的說,這里的海水真藍啊。我說:媽媽,是的,三亞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這次您能和我來海南,也了卻了我多年的心愿,母親會心的點點頭。我陪著母親走在松軟的沙灘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里滿是喜悅,幸福感極速提升,似乎此時此刻,母親只屬于我一個人的。</p><p class="ql-block">著名的鹿回頭雕像以及它的傳說,給媽媽留下深刻的記憶,以至于母親臨終時還對我提起鹿回頭的故事。</p><p class="ql-block">三亞南山的猴子及其滑稽,它們鬼靈精的上躥下跳,無所不能,常常把媽媽逗的咯咯大笑。</p><p class="ql-block">在興隆的橡膠農場里,母親第一次觸摸橡膠樹,她很感慨,母親說,60年代初期,印尼排華,大批的華僑攜帶家眷回到國內,他們來到海南,種植橡膠林和咖啡豆。</p><p class="ql-block">我們又來到黎族村寨,十幾個四五歲的娃娃,身穿少數民族服裝,迎面向我們撲來,她們揮著小手,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看著她們十分可愛。其中一個小女孩走近母親,伸出小手讓抱抱,母親彎下腰抱著她,女孩的小嘴親在母親的臉頰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印記,媽媽笑呵呵的,我抓住機會給母親拍照,之后母親又拿出一些零錢,放到娃娃的小兜兜里。</p><p class="ql-block">兩天后我們參觀宋慶齡故居,蘇東坡書院,這些地方都是母親最愛看的,而且看的非常仔細,這里的文化底蘊吸引著媽媽。</p><p class="ql-block">在萬泉河邊,我為母親留下了珍貴的影像,母親去世后,大姐選用這張照片,用金箔制成相框,至今還擺放在我的書柜上,每每看見,都會想起那次和媽媽在一起的快樂時光。</p><p class="ql-block">12月24日陽光燦爛,這天恰巧是母親70歲生。在興隆華僑農場的酒店,我為母親舉辦了生日宴。我點了幾道海南特色菜,面對豐盛的美食,母親顯得特別開心。當服務員端上一盤鮮活的大蝦,再用高濃度的白酒倒入盤中時,瞬間大蝦跳越起來,有的跳到桌子上,有的跳到地上,母親看到此景,驚叫一聲,立即用手捂住眼睛,我笑笑說,媽媽 ,這就是著名的海南醉蝦。媽媽瞪大眼睛,看著服務員又將白酒點燃,酒里的大蝦很快就變成紅色,服務員接著說,大家可以吃了,但母親一個也沒敢吃。</p><p class="ql-block">當時在坐的還有幾個來自上海的工程師,他們得知母親曾是一名教師 ,又恰逢生日,都非常熱情的為母親舉杯祝福,還一起唱了祝你生日快樂的歌曲,母親高興的連連起身致謝,我也隨著母親一同感謝大家!</p><p class="ql-block">我深感這一次海南之行,是母親一生中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p> <p class="ql-block">90年代初期,我常利用周末帶著年幼的兒子回家。每次媽媽得知我們要回家了,她都會提前準備,先到新新包子鋪買好包子,然后到路口迎接我們,每次兒子看見外婆,都會高興的大喊,外婆,外婆……一邊跑 一邊伸出小手和外婆擁抱。我們一進家門,媽媽就從廚房端出熱乎乎的包子,嚼一口都會流油,滿滿的肉餡,香味撲鼻,我和兒子都特別喜歡吃。</p><p class="ql-block">三十多年過去了,兒子依然沒有忘記。去年9月他從紐約回到北京,我們特意開車去吃了頓包子。當然,吃包子只是滿足一下味蕾,回憶母親的愛才是我們最終的選項。那天我和兒子走在大街上,滿腦子都浮出現母親的身影,仿佛又看到母親佇立在路邊,微笑著等候我們的歸來。</p><p class="ql-block">時光荏苒,歲月蹉跎。 一晃我們六個兄弟姐妹都頭染白霜,臉上也溝壑縱橫。有的到了古稀之年,有的到了甲子之年。雖然我們都已經老去,但是每當想起母親,便想到她那厚重的母愛是那樣的深沉和溫暖。</p><p class="ql-block">母親的愛就像涓涓溪水,持續不斷的滋養著我們。</p> <p class="ql-block">2023.4.6 寫于北京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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