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My First Novel: Mother’s </b></p><p class="ql-block"><b> Misery Song</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這里,我強調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六日,星期日,是有其原因的: 關于第一部長篇小說的書寫與排序。</p><p class="ql-block"> 此前,我已經出版有長篇小說《相思令》的第一部《雁鳴南北飛》(中國文聯出版社,360千字,2015年11月第1版),和《小太陽 老太陽》(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246千字,2017年5月第1版)等兩部。同時在本月初,我把《相思令》的第二部《意蘊誰知曉》《相思令》的第三部《仰首追究歲月》兩部作品,已經完成最后一次修改潤色,并準備商討付梓。</p><p class="ql-block"> 那么,前天結束第二次修改潤色的《阿姆的苦歌》,125197字(電子文檔)的長篇小說稿,應該算是第幾部呢?按照我的作品出版了的秩序,它是第三部。但是,按照作品寫作時間的先后,它是第一部——最早、最短、結構最完整的第一部長篇小說。</p><p class="ql-block"> 其原因如下:</p><p class="ql-block"> 第一:時間。即使今天寫這篇序言時,我還不敢肯定準確的時間。因為原先幾次搬家之后,找不到手寫的500字×226頁=113000字的原稿。二零一九年初雖然已經找到,但在稿紙末尾,卻沒有記錄下創作日期。所以,我想方設法,尋找相關聯的作品、演義推測出來:那是一個暑假里創作的長篇小說,篇名在《陶繼忠作品刊發存目》中的“待出版作品集”08中記錄為“《依諾拉達傳奇》,120千字;1986-08-18。”但是,我記得那個暑假里寫了該長篇,是在去州展覽館里參加刻木刻之前。所以,我又在“發表、參展美術作品存目”的18中,找到木刻《紅軍鎬》(93CM×48CM),參加了三州美展舉辦后,在1978-11-24日,曾經受贈一冊蓋有印章的速寫本作為紀念。由此,確定了第一個長篇小說的創作時間,不是在1986-08-18,而是在1978-07-18創作了長篇小說后,才去州展覽館完成了木刻《紅軍鎬》,參加了甘孜、阿壩和涼山的三州美術作品展覽。</p><p class="ql-block"> 第二,書名更改。二零一九年七八月間,我請人把《依諾拉達傳奇》原稿紙500字×226頁=113000字,轉換成電腦文檔卻只有88308字。在修改、加工、潤色《依諾拉達傳奇》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傳奇”兩個字,已經不適合現在文稿的內容和故事的題旨。其理由如下:</p><p class="ql-block"> (一)書中的人物,在具體的時代、地方相遇、相知、相識,有巧遇的成分,是詭譎多難的命運使他們走到一起來的;所以,用“傳奇”確實“離題太遠”;“紀實”還差不多相符。</p><p class="ql-block"> (二)既然書中的“拉達”,是以“月亮”而“聞名”的,用“依諾”也游離開原“書名”很遠很遠,根本不搭界。故此,把“依諾拉達”,改成了“珞博拉達”</p><p class="ql-block">(三)由于人物和故事都進一步得到發展和豐富,還增加了一些與“主旨”“世事滄桑”相互關聯的歌詞等,所以,書名更改為《阿姆的苦歌》,更為準確、點明題旨、起到“穿針引線”作用:如扉頁上面的“此作品題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咀嚼過黃連根,回味出蜂蜜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攀登上高山頂,更向往艷陽天!</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Chewing coptis roots, </p><p class="ql-block"> taste the honey sweet; </p><p class="ql-block"> when climbing to the top, </p><p class="ql-block"> yearn for a sunny day.</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The inion of this work</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三,結果。由于原先的《依諾拉達傳奇》原稿紙,先在蓉城“關閉”一年多時間,之后我把它“接回家”后,“躲進深閨”不見人——幾次搬家,不知所蹤了。</p><p class="ql-block"> 好在去年無意中“驀然回首,她在燈火闌珊處”,找到她啦!</p><p class="ql-block"> 我非常非常幸運,與我數十年前的“失散的她”重新在二零一九年七八月間相遇!這是很難用任何語言,表達我內心始終的喜悅的邂逅。</p><p class="ql-block"> (一)啊!《依諾拉達傳奇》是我的第一部完整作品。雖然它在“原《陶繼忠作品刊發存目》中的“待出版作品集”08中記錄為“《依諾拉達傳奇》,120千字;1986-09-18,”只是檔案。現在,她是真實的第一部作品。所以,它現在的編序,必須是01.時間是1978-08-18。才準確并具備存檔性和真實性。</p><p class="ql-block"> (二)這部《依諾拉達傳奇》的完整作品,比我的詩作入選記錄的《陶繼忠作品刊發存目》的《入選作品存目》中的17.《彝寨新歌(詩歌集)》及我設計的封面設計 昭覺縣宣傳部(1977-05)編輯出版單行本,只遲一年多。所以,它在小說方面,是“第一部”,即使改變了書名,也理所當然是“第一部”長篇小說。</p><p class="ql-block"> 1,如果她不被在蓉城“關閉”一年多時間,結果會怎么樣呢?</p><p class="ql-block"> 2,如果之后不“失蹤”幾十年,結果又會怎么樣呢?</p><p class="ql-block"> 3,因為,《依諾拉達傳奇》是一部完整作品,我現在認為她也“夠完美、動人”,是不是“主人的女兒不愁嫁”呢?因為它比我的第一篇小小說《跟我學》和第一篇中篇小說《吹拉彈唱的少男少女》成形還早,也是“夠完美、動人”的,會不會有更好的“結果”呢?</p><p class="ql-block"> 但是,世事詭譎多變,人間滄海桑田。人生如夢幻,故事如人生,誰都難以說全、說透徹吧。</p><p class="ql-block"> 我講述的《阿姆的苦歌》,也只是浩若繁星般的故事中之一個“我獨自”刻畫形象,所以敬請不要“對號入座”。</p><p class="ql-block"> 為什么要提“對號入座”呢?</p><p class="ql-block"> 如果“對號入座”的話,可能某個人講述的故事里,我來“對號入座”,坐在里面更適合得多。因為我在童年就在不是“珞博拉達”的“珞博寨子”里,當過“娃子”,也有人認為是“農奴”。我自己認為,只是一個幫工。</p><p class="ql-block"> 那么,對號 “坐在里面”的其他人,能不能適合“對號入座”呢?</p><p class="ql-block"> 因為,我當時一個一年級的幼童孤兒,只好同一個屋里居住的小王麻子(孤兒),去三嘴兒彝族寨子里的李世明家當幫工。早晨起來后,就要用水桶到寨子口提水回去,水桶已經有我的腰桿高……我又去她弟弟李世民家當幫工,做農活、挖洋芋、放牛、薅秧子……在那樣汗流浹背勞累日子里,比起潘芝莫和呷哈切別倆幼童時期的勞作,有啥子區別呢?他們是孤哀子;我卻是一個癱瘓在床上母親的孤兒。十八歲時母親終歸亡故,我也晉升為孤哀子啦!如果“對號入座”,我更適合吧……</p><p class="ql-block"> 我的“對號入座”還有呢。我們居住在一個院場里、同宗三服內的堂姐陶小花,在我是幼童時,她卻不知不覺“失蹤”了……我成年后,我那“挑擔”的父親抽大煙,卻交不出吸食鴉片的煙錢,把自己押給彝人債主;“挑擔”的哥郭連川為父頂債當娃子多年……只有在涼山經過了民主改革,解放了全部娃子之后,陶小花及郭連川才有可能返回自己的家園,過上自己平常而非“奴隸”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人,都是社會人。人生,是一種社會存在的狀態 (Life is an attitude Of social existence.)之一種。奴隸社會里的娃子,連人身自由也沒有;只有得到了解放,才能成其為自己的主人不說,還享受到社會進步、民主自由的一切文明——社會徹底解放了;人權享受到了;精神的解放才得靠自己認知的活法去擁有……</p><p class="ql-block"> 那樣的解放,“對號入座”在世間有無數例證如下:</p><p class="ql-block"> 第一,美國。1852年,女作家斯托夫人發表一部小說:《湯姆叔的小屋》(亦譯為《黑奴吁天錄》)。它是當時全世界最暢銷的、僅次于《圣經》的書籍之一。</p><p class="ql-block"> (一),一本小書。《湯姆叔的小屋》描寫一名黑人奴隸湯姆、卻如商品一樣被進行三次買賣:先是在兩戶好人家中生活,受到尊重;最終被殘暴的莊園奴隸主萊格利毒打而死,更加揭露奴隸制度的悲慘和殘忍。湯姆雖然有著悲慘的一生,但卻仍然堅守其高尚的品格,他的善良與寬容,更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虔誠的信仰基督教,相信上帝是公平的。文中的小女孩——伊娃的刻畫描寫,更散發出人性的光輝,令人難忘,引人深思。</p><p class="ql-block"> (二),一冊“小書”,挑起一場大戰。作者將矛頭尖銳地指向美國的奴隸制度與種族歧視,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書。1861年林肯就任美國總統,頒布《解放黑人奴隸宣言》,從此獲得南北統一戰爭勝利,雖然林肯被暗殺身亡,留下《解放黑人奴隸宣言》為歷史作證。</p><p class="ql-block"> (三)美國黑人進一步獲得政治解放。1965年在黑人馬丁?路德?金的帶領下,黑人民眾在阿拉巴馬州的塞爾瑪市爭取黑人政治上的投票權,并不斷進行政治斗爭。終于獲得了一定的民生、民主和民權,終于有了黑人奧巴馬當選總統的實現之一,這也是“對號入座”歷史事件。其美國第一夫人,米歇爾?奧巴馬的自傳:《成為 BECOMING》,也是“對號入座”的證言:“……關于人生,關于未來,我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但是,我了解我自己……”(轉引自《成為》的《序》P.II)</p><p class="ql-block"> 第二,南非;曼德拉的人生。1964年他被南非政府以“企圖暴力推翻政府”為由關入羅本島監獄。二十七年牢獄生涯沒有改變他反對種族主義、建立平等自由新南非的堅定信念。 1994年5月,他當選為南非首位黑人總統。1996年6月,他去職。</p><p class="ql-block"> 曼德拉的感悟很多,其中有;</p><p class="ql-block"> (一)“當我走出囚室、邁向通往自由的大門時,我已經清楚,自己若不能把痛苦與怨恨留在身后,那么其實我仍在獄中。</p><p class="ql-block"> (二)“自由不僅僅意味著擺脫自身的枷鎖,還意味著以一種尊重并增加他人自由的方式生活。</p><p class="ql-block"> (三)“創造成功,靠的不是金錢,而是擁有創造成功的自由。”</p><p class="ql-block"> 第三,人,只有全人類的徹底解放,才能最終解放自己。</p><p class="ql-block"> (一)黑人“湯姆”的逆來順受,相信上帝是公平的;該小說對“小女孩——伊娃的刻畫描寫,更散發出人性的光輝思想,令人難忘,引人深思。”</p><p class="ql-block"> (二)只有少數“天下為公”的人物出現,離“天下大同”還相去甚遠。</p><p class="ql-block"> (三)偉大的中國古代詩人屈原詩曰:“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p><p class="ql-block"> 那么,在這部長篇小說《阿姆的苦歌》中,涉及的人物和故事,將如何評介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然不能強求!</p><p class="ql-block"> 在這里,也只是作者點滴見識而已,權當拋磚引玉:“夢好嫌夜短,心急怨路長。鄰里不相認,笑問何事忙。”——歲月如梭,滄海桑田;故事不只是故事,也反映出人世的片段“列傳”、“別傳”或者“外傳”等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2020-07-28 于西昌學院 西校區 五柳居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2021-10-22 于西昌學院 西校區 五柳居所。</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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