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80年代那些令人難忘的第一次——封存了38年西柏林留學經歷

俐宏的簡影時光（美篇號8368080）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十四</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80年代西柏林暑假打工（啤酒、克力廠及香腸加工廠）</h1><h1> </h1>如果說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獨特的名片，在我眼中西德可以用四張名片來代表：啤酒、寶馬、香腸和音樂。 暑假有空時，我就選感興趣的食品廠去體驗，順便也掙些生活費。當時一天工作的報酬大概8馬克，相當于國內一個月的工資。因為暑假想盡量看多一些廠，所以每個廠我一般做幾天就換另一個食品廠。 在食品廠把份內的事做完后，我就去參觀他們的食品生產工藝和管理流程，很有感悟。食品廠的實習打工，后來對我回國教學中的理論聯系實際有幫助。 教工藝的老師，應該時常下到廠里去了解考察實操的工藝和流程，了解新設備新工藝，不然教出的學生分到工廠都不會動手。a.啤酒屋和啤酒廠 他小型啤酒廠提到啤酒，人們常常想起的還是德國。德國人對啤酒的熱愛，可以說是深入到骨子里了。啤酒館大的可以容納上千人，德國人喝啤酒喝的就是豪爽，可以說是海量，盛滿啤酒的大玻璃杯，我有時要用雙手才能端得起。 德國人培養的啤酒文化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他們的啤酒種類很多，每年十月的慕尼黑啤酒節更是享譽全球，啤酒文化是德國人日常生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我去了好幾家啤酒廠和啤酒屋，西柏林有款白啤酒，酒精濃度低，喝起來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變質酸了，其實是里面加了乳酸菌，所以喝起來有股酸味。 德國很多家庭式啤酒屋，有些獨特的釀造工藝。有些是根據釀造工藝的不同有不同的啤酒品種，如：大麥烘烤時間長些，有麥芽糖焦味濃些，如黑啤。 有酒花放入的時間不同而有不同酒花苦味值的啤酒。有原料使用不同而分不同的啤酒，如：五菱大麥、二凌大麥、小麥、大米、玉米等。還有用不同酵母菌種釀制的啤酒風味也略有不同等等。 鄒進作我們常常在取樣口用碗接啤酒品味，但啤酒還是要喝冰過的好喝些，和咖啡正好相反，咖啡就要喝熱的才有咖啡香。每個國家的人喝啤酒的習慣有不同，所以很難說哪種好喝哪種不好喝。 鄒進作德國的啤酒酵母很好，記得回國后教學，帶學生去湖南湘鄉啤酒廠畢業實習時，他們廠用的就是德國酵母菌種，那時一根酵母菌種很貴，一根都是上萬。 當時我想，要是我用保溫桶帶幾根啤酒酵母回國就好了，說不定還可以創立一個啤酒酵母菌種小公司，做菌種培育，應該還是有市場的呢。因為在西柏林，我常接觸到啤酒酵母。 鄒進參加即興創作 當年湖南最大的啤酒廠就是湘鄉啤酒廠，他們的設備也是德國的設備，實習時在任的孫廠長對我很重視，專門為我騰出一間實驗室。為了趕在旺季前將德國造的啤酒設備改造好，孫廠長還專程到我家來，請我幫忙翻譯德國啤酒設備資料。 菌種 我幫他們翻譯了大量的德文啤酒設備資料，那時要在省內找到即懂德語又懂啤酒工藝的人可能除了我就很難再找到其它人了。 啤酒廠發酵罐 在廠里實習時，記得我還和他們管酵母菌種培養的負責人提了點改進的建議，所以廠里很歡迎我帶學生去實習。 德國內銷的啤酒原料基本用的都是全大麥，這樣釀造的啤酒麥香味濃，營養成分也高些。但就是保質期短，容易有蛋白質沉淀。 中國鐵路一帶一路走入非洲 由于啤酒釀造所需大麥有獨特的制作工藝，需要浸泡、發芽、除芽、烘烤、去皮等復雜工藝，所以成本比用大米原料要高。 鄒進畫作參加中國美術館的 一帶一路大陸畫展 如果用部分大米取代大麥，成本下降，保質期也長些。但全大麥和加了輔料大米釀造的啤酒風味有不一樣，這也是為什么世界各國喜歡喝德國啤酒的原因之一。 　　中國修建的埃瑪力火車張站鄒進作 　　但很多德國出口啤酒也是加了輔料大米的，當時我們國內的啤酒基本都是加了30%左右的大米原料，這樣成本低些，保質期也長些。 　　中國修建的內羅畢火車張站鄒進作 那時湘鄉啤酒廠的酒質是不錯的，水源也很好。當時廠里還和我供職的學校簽訂了長期實習合作培養協議，聘請我為名譽技術副廠長，還專門請了電視臺的來采訪，也是這些原因。 　　中國修建的姆蒂托安代火車站鄒進作 那年講師還差一年的年限，就在省內破格提為副教授了，也獲得了省教委第一批優秀青年骨干教師的稱號。b.德國的香腸廠德國的香腸就像意大利的通心粉一樣，在世界也可排一排二了。 被聘為湘鄉啤酒廠名譽副廠長 主要是他們的香腸都是純肉的，不加淀粉，肉感十足，品種繁多，據說有1500多種。我特意選了一個西柏林大型的香腸加工廠，特別讓我開眼界，記得丁同學和我一起去香腸廠實習。 去香腸加工廠是我們第一次在西柏林去體驗暑期打工的。記得丁同學沒有事先和我約，就突然到我住的房東家按門鈴，我感到很奇怪，會有誰大清早來訪呢。 中國修建的沃伊火車張站鄒進作 西德人來訪一般不會沒約就來的呀，結果打開門一看是丁同學，很是驚喜和意外。他也是第一次來這，那天他開著他剛買的二手小車，很是得意，給了我個意外的驚喜。那時中國學生很少有人買車，他是湖南大學汽車專業畢業的，所以早就會開車了。 　　中國修建的斐伯塔火車張站鄒進作 丁同學確實很精明能干，才來幾個月就買車了，我很是羨慕佩服他剛來不久就有車了。我記得他和我說過想要買車，但那時我沒留意覺得是不可能的事。 那天乘著他新買的車去香腸加工廠，一路兜風看著車兩邊的景色還是挺愜意的。到廠后我被安排到大香腸的切片車間，一進車間大門，就見一排排大型車床排列在像田野一樣寬敞的車間里。 　　中國修建的拉布火車張站鄒進作 我心想切個香腸需要用這大的正式鋼車床嗎？覺得不可思議。緊接著就看見男士們小推車里放著的香腸，我又一次被開了眼界，第一次見直徑差不多有籃球那么大，長度有一個半籃球那么長的純肉大香腸。 新疆獨庫采風鄒進 難怪要男生推運香腸，難怪要用這樣堅固的大型車床來切片，因為女士一個人是很難動一個香腸的。不用大型鋼車床，大香腸是切不動的。 女學生們被安排到大型車床旁，監視大香腸的切片。男學生們把大香腸用小推車送過來，放在車床上。 女士就搖轉車床搖把，把熏制好的大肉腸夾緊，搖近車床上的大圓形刀片，開動按鈕，緊夾著大香腸的車床前后來回移動，刀片旋轉中就把香腸一片一片的切下。 切下一定數量后的香腸片，隨著傳送帶自動送到真空包裝處自動包裝成袋，記得香腸里面放的黑胡椒都是圓形的整顆粒。 c.巧克力廠在巧克力廠，我感受到了德國人在管理細節上的人性化和效率。如巧克力廠最后的包裝車間，流水傳送帶將巧克力盒傳送到流水線上作業的第一個人時，第一人就負責將一定形狀的巧克力放入盒內，到了第二個人時放入另一個形狀的巧克力，第三個，第四個… 如此一天八小時周而復始的重復同一個動作，枯燥乏味，我是半天都堅持不了，勉強持續堅持兩個小時還可以，但這還是在有同伴一起聊天說話的情況下堅持的。 中國修建的基布維茲火車張站鄒進作正是考慮到這點，廠里規定每兩個小時就有個喝咖啡的休息時間。休息完后，你就從原來流水線上的位置換到另外一個位置，做另一個動作，這樣就避免持續反復做同一個動作了，提高了效益，避免了枯燥的動作。 長沙村墅鄒進作在這個廠的兩天實習，讓我感覺，流水線的工人真是不易，這樣重復的流水線工作我就只能堅持兩天。 鄒進桂林寫生下班出廠時，我走在人群的后面，一眼望去，幾乎全是黃頭發或金頭發的人，看不到有黑發的亞洲人。 八十年代的西德少有中東難民，德國能在二戰的廢墟中經濟迅速崛起，與德意志民族天生的隱忍、堅毅、嚴謹、勤勞性格是分不開的。十四 作者：俐宏的簡影時光編輯：俐宏的簡影時光插圖：選自中鐵建大路美協常務理事鄒進的國畫寫生與創作 下集十五(一)80年代暑中歐國際列車三國自由行（布拉格體驗船上賓館、布達佩斯遺憾丟失相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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