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引子】寫作,無非就是兩點,“寫什么”與“怎么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篇我們探討了美篇情感寫作的選題問題——“寫什么”,這一篇探討“怎么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與“寫什么”相比,“怎么寫“的難度要大一些。作家魏明倫認為,怎么寫是最難的,如果你不會表達,不解決怎么寫,那就成了在茶壺里煮元宵,肚子里的東西再好也倒不出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怎么寫”涉及的內容很多,目標只有一個:增加文章的可讀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找對了切入角度就成功了一半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一步是確定一個寫作角度,如同攝影,一處風景或人物肖像,從哪個角度都可以拍,但總有一個角度是最佳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切入的角度口子要小,要“掘井”不要“挖河”,口子小了才能往深里挖,挖出甘泉來。“口子小”還應小得有新意有情趣,能夠讓人眼前一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十多年過去了,我還記得那篇《肯德基吃什么?》。在肯德基剛進入中國,“都快被記者寫濫了”的時候,有位記者寫肯德基,沒有面面俱到地介紹,而是提出一個小小問題:人們這么熱衷去肯德基,是去吃什么呢?經一番探討得出結論:不是去吃雞、吃“快”、吃“派”,而是去吃文化→吃M國的文化。寥寥數語,寫出了肯德基作為M國文化的一種形象,給開放初期的國人帶來的新鮮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情感寫作尤其需要精選切入角度,以凸顯事件最為動人的那一面。我有篇寫婆媳關系的文章,從“我對婆婆的一次謊言”入筆,把給婆婆買的三萬多元的助聽器說成八千,因為婆婆不忍兒媳破費買貴的,所以必須騙她。婆婆是解放戰爭的老兵和離休老干部,工資不菲,待人厚道大方,臨到給自己花錢了卻摳之又摳。有一個這樣的婆婆,兒媳怎能不感動!當謊言被揭穿的那一刻,“小屋里充盈著融融的親情——兩代軍人,一對婆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個角度也還算選得不錯,所以寫作比較順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把最精彩的放在開頭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章開頭的文字,往往是決定能不能吸引眼球的第一關,值得下功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篇呼吁保護臭氧層的文章這樣開頭:“古人曾嘲笑杞人憂天,但是今天我們卻真的把天捅漏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讀到這樣的開頭,你想不接著往下讀都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曾利用情感領域美友之家討論區的素材寫過一篇文章:《情感之家眾口說孝》。能把文章完成,是因為捕捉到了一個精彩的帖子,如獲至寶,就把它放到了開頭,并配以引文和點評,如同給英雄人物的出場打上了追光和音樂鋪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i></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是這樣起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i><i style="font-size:18px;">在情感領域美友之家討論區,美友九黎子的一個帖子,讓人忍俊不禁卻又陷入深深的反思。</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8px;"> 九黎子的老父親八十多歲了,他和妻子都很孝順,但方式不同,妻子不讓老人家做這做那,生怕老爺子累著,老爺子的反應是不高興。九黎子則常常給老父親派些輕便的活,老爺子有了事情忙活,就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當然了,他老人家洗過的碗筷,我又偷偷地洗第二次。”</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8px;"> 我被這“偷偷地洗第二次”逗樂了,樂中夾雜著感動和反思。</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8px;"> 我感動這位兒子的行孝不僅僅有愛心更有用心,他看懂了老父親,采用了一種“被人需要”的存在價值感來激發老父親的自信心和生活樂趣,從而獲得了不錯的效果,可謂“做好一件事,從理解它開始。”</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魔鬼在細節中”,一個好細節救活了一篇文章。如果您手中有這樣的好細節,請一定將它用足用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把感性描述與理性分析無縫融合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是寫出情感文章理性光芒的一種能力。鐵凝的文章有個細節詮釋了這種無縫融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隨代表團訪問臺灣,在臺南鄉下的海鮮館就餐。席間,幾位鄉長漲紅著臉、舉著酒杯挨桌勸酒,遇不勝白酒者,他們便高聲道:“喝,不喝就是看不起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換作是我,寫到了這里,就差不多了,頂多再泛泛議論兩句很熱情之類。可是鐵凝不這樣,她連段落都沒換,接著寫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i style="font-size:18px;">這久違了的勸酒句令我驚訝,令我感到親近。在大陸的北方鄉下,在農民的土炕上,縣招待所的酒桌上,我是常常聽到這樣的聲音的。一時間我覺得我并不曾出遠門,我本是在自己的土地上;我覺得有一個事實不可改變——我們都是中國人;我覺得熱也好冷也好,海也好山也好,什么也不能否定,我們和這些初次謀面卻并不生分的人們本出自一條鄉根。</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段議論文字與前面的描述銜接得恰到好處,沒有一點生硬的說教,給人深深的感動和啟迪,文章也就有了深層次的蘊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語言靠思想明確,思想靠語言固化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怎么寫”,每前進一步都是對語言的運用。但語言的錘煉又不能囿于語言,語言的明確是思想的明確,出語言,首先得把思想理通,想明白了再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寫《歲月有痕④苦樂記者》時,寫到自己去北京的報社做記者時的壓力,有這樣一段文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i style="font-size:18px;">技術、英語、寫作,就像橫在面前的三座山,已逾不惑之年的我,左手牽著夢圓,右手握著艱難,沒有退路,是苦是累是兇是險都要過。</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番話出筆很快,沒有苦思冥想,因為我那些年就是這樣走過來的,當一件事了然于胸了,語言的表達就是瓜熟蒂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當然,寫文章光想明白了還不行,思想要靠語言來固化,當你還沒有找到恰當的語言來表達想法時,你的想法就是空的。也因此,我們在思考語言的同時也是在清理、固化思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追求語言的準確還需注意:準確不一定是下定義,有時恰恰是一種含糊,一種感覺。譬如魯迅寫祥林嫂時多次重復的那句:“我真傻,真的……” 這就是傳神之筆。如果是說祥林嫂“變得麻木了”,倒是準確了,可也就乏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里的“含糊”和“感覺”,已經讓語言帶上了形象的色彩,而形象是可以解讀的,是可以讓讀者回味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結語】很多情況下,寫什么與怎么寫很難截然分開,兩者是個不斷交互調整的過程。況且,文無定勢,尤其是寫情感文章,更不必囿于規則,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物情感故事為我們的原創提供了無限可能,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每一個事件每一篇文章都是獨特的,從而讓自己的創作充滿活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拉拉雜雜寫了這么多,由于曾經的記者經歷,難免會摻雜一些不一定適合美篇的新聞專業內容,心有不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若有不妥,誠致——多多諒解,僅供參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采用了部分網圖,致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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