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馮老師又有大作問世,這一次,人家竟然直接了當,赫然說起史記,還來個閑話?!饵S河之西》已經不同凡響,足以傲嬌,可他仍然筆耕不輟,傾其所能。自己負重前行,不知進退也就罷了,非得獨占鰲頭,寫盡所有,不留一點余地,讓我們后來者無路可走,方才收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更不能容忍的是,沉寂了三年,厚積薄發(fā)之后,馮老師卻與以往不同,連簽名贈書的環(huán)節(jié)也取締了。有時候實力也會允許低調的,既然拿來主義變?yōu)樽越o自足,那只有掏包淘寶。書非買不能讀也,確認了我網購的截屏,馮老師這才溫馨提示,敬請仔細留意,別被盜版忽悠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家終就是作家,實至名歸。我一直以為,馮老師稱我為老師,是我有足夠的知識,可以明晰事理,解人疑惑。讀完《閑話史記》,我覺得我距離他太遙遠,可望而不可及。我也就是胸有點墨,偶爾露下崢嶸,湊上幾句文字。馮老師的學問才是真的深厚,猶如宮墻萬仞,高不可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我沒有馮老師那樣的淵博,我和馮老師惺惺相惜。馮老師胸有成竹,充滿自信的《閑話史記》,我狠蹭流量,趁機自我的閑話《閑話史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和馮老師是鄉(xiāng)黨,一個鄉(xiāng)里長大的山里娃。在城里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甚了解不亂說鄉(xiāng)黨的閑話。馮老師也很能自律,除了違心的夸我之外。馮老師對另一個鄉(xiāng)黨司馬遷就不同了,開始閑話起他的《史記》來。最初我以為是沒事諞諞閑,后來才發(fā)現,還真不是胡諞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莫談閑話是閑話,往往事從閑話來”,馮老師是大師級,他口中的閑話,決不是街頭巷尾那種說三道四的非議,而是有理有據,有著意點評和獨特認識的談論。伏案長思,噴薄欲出,《閑話史記》便是如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生活著的黃河之西,上古時期便有了魚躍龍門,過而化龍的美麗傳說。它使得這片土地的悠遠歷史也因之而神迷。更為馳名的是,早在兩千年左右的時候,這里的司馬家族,先后出現過兩個流芳百世的人物。一個是平定巴蜀,伐魏攻楚,為大秦開疆拓土的戰(zhàn)將司馬錯。另一個是“以命世之才,曠世之識,高視千載,創(chuàng)立《史記》”的史圣司馬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句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讓無數“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的人物,在滄海橫流,風云四起的時代,摧枯拉朽,顯現英雄本色。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封建王朝也在半部論語治天下,一本史記寫春秋的循環(huán)延續(xù)中,譜寫著華夏民族燦爛的歷史文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胡適說過“歷史不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妒酚洝芬颉吧菩蚴吕?,辨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而備受歷代名人推崇。《閑話史記》是馮老師這個韓城娃,用司馬遷故鄉(xiāng)的聲音,來解讀史記的一個作品。他不是簡單的把文言變成白話,把白話說成實話,而是用現代平民的視角,去觸碰那段“敘三千年事而五十萬言”的歷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一直覺得,馮老師是個嚴謹的人。認識時就這樣,好像從來沒有過幽默感,說話處事如出一轍,和我一樣。我就沒有情商,很少去掩飾和偽善自己的直白,被流言中傷都不知道?,F在人都喜歡桃之夭夭,你那么的有話直說,長話短說,人家估計都想逃之夭夭,難道應付幾句好聽的話,比寫文章還要難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遷之著述“渾然天成,滴水不露。增一字不容,減一字不能”。馮老師也充分發(fā)揮了他的強項,追本溯源,清風正氣。歷史是不能亂說的,不能有則加之,無則添之。過了知天命之年,馮老師兀自的有了些許改觀,《閑話史記》的時候,出現了詼諧,會搞笑了,也像個段子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話有三說,巧說為妙。“讀古人的書,一方面要知道古人聰明到怎樣,一方面也要知道古人傻到怎樣?!瘪T老師的閑話里,言語間就把復雜的事情簡單化,深奧的道理淺顯化了。給熟知的人物都做了鑒定,裝進歷史的檔案袋里,使他們的羽翼更加豐滿,萬千風情。最主要的,是讓歷史變得可愛,讓這本書別有洞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知道《閑話史記》已經是馮老師的第幾本書了,只知道他仍在孜孜不倦,估計又在向東周列國進發(fā)。寫作是清苦和無趣的,甚至會讓人黯然神傷,特別是專注于歷史的人。我說別寫了,寫完東周就算了,把人累的,他就會說,噢,不寫,過幾天依然回到他那我思故我在的樣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有時候在想,馮老師是完全能稱為文壇領袖的。各種作品加起來不計其數,而且頗具影響力。有謳歌新時代的,有贊美新生活的,也有針砭不文明現象的。但最多的,還是為這個歷史文化城市,留下珍貴史料的。認識他、崇拜他的文學愛好者很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曾和他開玩笑,說你就是咱們這里文學界最后的匈奴,有文化人的學識和身上的氣節(jié),黃河入海,涇渭分明。就連球場上的襪子,都是“韓城藍”下我行我素,耀眼的一抹紅。好不容易約我一次,也是夜幕降臨,輕車徒步,走,我請你吃臭豆腐。幸虧不是早上,要不然就是豆腐腦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馮老師在做著他有意義的事。龔自珍有句名言,“欲要亡其國,必先亡其史;欲滅其族,必先滅其文化”。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能記住這一切的,唯有手中的筆。讓馮老師的《閑話史記》,幫我們在熟悉歷史中,換回記憶,得以思考。還有就是分享閑話《閑話史記》,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本書,真正讀懂歷史。</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橋邊紅藥 2023?4?29</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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