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按:為更好的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加強黨史教育,從今天開始為大家整理發表一些經歷過長征的老紅軍,老革命,老功勛的回憶錄,讓大家真切地體驗長征之艱難,革命之不易,更好的珍惜當下,努力工作,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奮斗!</p><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20px;">出發前(上)</b></p><p class="ql-block">當我們感覺到主力紅軍有轉移地區作戰可能的時候,我就想到我是被派隨軍移動好還是留在根據地工作好的問題,有一天何叔衡同志和我聊天,那時我們同在一個機關工作。</p><p class="ql-block">他問“假使紅軍主力移動,你愿意留在這里或是愿意從軍去呢?”</p><p class="ql-block">我的答復是“如有可能,我愿意從軍去。”</p><p class="ql-block">“紅軍跑起路來飛快,你跑得么?”</p><p class="ql-block">“一天跑六十里毫無問題,八十里也勉強,跑一百里怕有點困難,這是我進根據地來時所經驗過了的”</p><p class="ql-block">“我跑路要比你強一點,我準備了兩雙很結實的草鞋,你有點什么準備沒有呢?”</p><p class="ql-block">“你跑路當然比我強,我只準備了一雙新草鞋,腳上著的一雙還有半新。”</p><p class="ql-block">我們這樣談話過后,沒有好久,我就被調在總衛生部工作,隨著紅軍主力出發去了,叔衡同志仍然留在中央根據地。我們到了貴州,有人說,看見報紙上載有他已遇害的消息。這一年近六十的共產黨員,他不怕任何困難,任何犧牲,準備為共產主義的事業而奮斗到底,準備隨時在黨的號召之下無條件地去工作,這從上面我們的談話及以后的經過,就可以看得出來。在中央根據地,因叔衡、特立、覺哉、伯渠和我五個人年齡稍大,諸同志都呼我們為“五老”。出發時我與特立、覺哉、伯渠等,都隨著紅軍移動,經歷了千山萬水,苦雨凄風,飛機轟炸過無數次,敵人抄襲過無數次,苗山蠻荒的絕糧,草地雪山的露營,沒有阻礙住我們,我們都完全地隨著大隊紅軍到達了目的地,只有叔衡同志留在根據地,落到反革命的手中,而成為他們的犧牲品,這是怎樣令人悲憤的事啊!叔衡同志的肉體被敵人毀滅了,但他的精神不死,現在有幾十萬幾百萬的人踏著他的血跡前進而紀念著他。他個人死了,但他在千萬人的心坎上活著。那些殺害他的人已被永遠釘在羞辱的柱子上。</p><p class="ql-block">我在出發前,雖發生過隨軍去或留后方的問題,可是紅軍主力向什么地方移轉呢?經過些什么地方呢?路有多遠呢?這類的問題,沒有發生過,也沒有聽見別人談過。當時為什么不發生這些問題呢?</p><p class="ql-block">只是因為紅軍要北上抗日的,當時在背面和東面,敵人重重疊疊地筑滿了烏龜殼(碉堡),大部隊通過比較困難,西面的烏龜殼(碉堡)要稀落些,主力轉移自然是由西向北前進,這是毫無疑問的。至于轉移到什么地方,經過什么路線,走多少時候等問題,系軍事秘密,不應猜測,而且有些問題要臨時才能決定,如行軍走哪條路,什么時候到達什么地方,有時定下來,沒有照著去做,或做了一部分,忽因情況變了又有更改,這是在行軍中經常遇到過的,只要大的方向知道了,其余的也就可以不問。</p><p class="ql-block">我們向陜、甘前進,還是到川西后才決定的,假使出發前,就知道要走二萬五千里的征途,要經過十三個月的時間,要通過無人跡無糧食的地區,如此等類,當時不知將作何感想,是不是同樣的堅決隨軍出發呢?這都不能懸揣。但在長途中遇到一切天然的人為</p><p class="ql-block">的困難,沒有令我絲毫沮喪過,同大家一起克服了。到了瓦窯堡后,東征時還躍躍欲試。這樣看起來,即使在出發前知道道路很遠,時間很久,險阻艱難很多的話,也未必能變更我隨軍的意愿吧。(根據董(必武)老回憶錄整理)</p><p class="ql-block">(圖片來源于網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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