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渝夫·天津河東<br> 編輯/桐言·遼寧沈陽<br><br> 【桐言無忌】<br><br> 一對情侶因小事而發生爭吵,路人看到后上前好言相勸,結果原本不是很激烈的小吵小鬧立刻升級到大打出手,最終以兩敗俱傷收場。<br> 勸架這種事,如果介入的時機不對或方式不科學,勸可能就是變相拱火。這種情況下,按兵不動或保持沉默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br><br><br> <br><br> (一〇一四)新聞報道的悲哀<br><br> 在大興安嶺地區松嶺區人武部李政委的再三邀請下,我不得不去松嶺一趟,了解一點新聞線索,想辦法為他們發兩篇稿子。碰巧省軍區政治部宣傳處李干事到軍分區采寫地委楊書記的事跡,便拉著他一同前往。應該說,松嶺人武部的領導是熱情的,部長、政委、副部長、科長們輪流上陣,不斷介紹情況。中午吃飯時,人武部在家的領導全去了,幸好有上級機關的干事撐著場面,要不我真就不知道如何應付了。<br> 人武部如此大動干戈,要求卻低得不能再低:發兩篇稿,哪怕一句話也行,為的是年底統計新聞工作時不留空白,排名不墊底。聽聞此言,我不禁有些悲哀:新聞報道工作到了這種地步,應該是一種悲哀。<br> 年初,為了促進軍分區新聞報道工作的健康發展,我們宣傳科的制定了一個上稿標準:人武部必須在省以上報刊中稿五篇。這對新聞資源本來就枯竭的人武部來說,實在有些勉為其難,線索少,沒人寫,新聞單位又很少光顧,這不能不讓人武部領導著急。年底通報時,倒數第一的滋味實在不太好受。<br> 問題在于,這種指標和壓力之下弄出來的新聞報又有何用?(2001年7月11日寫于大興安嶺加格達奇)<br><br> <br> (一〇一五)精彩對白<br><br> 昨天,因為稿子的事情,發生了一段非常有趣的插曲。先是省軍區政治部宣傳處李干事在看完大興安嶺地委楊書記的事跡材料后,感到與報道需要的差距較大,便打電話給我們軍分區黃政委。可能是話不投機的緣故吧,兩人大吵起來,氣得李干事當晚就要回哈爾濱。緊急時刻,軍分區政治部李主任奉命前往招待所,好勸歹勸,總算穩住陣腳。<br> 隨后,我們宣傳科科長在黃政委那里遭受語言重創后,急匆匆也是氣沖沖地趕到李干事所在房間。借著酒勁,兩人又對罵上了。雖說不上罵,卻也是極盡刻薄之語,你損我,我損你,什么話難聽就用什么話,全不顧斯文和體面。他們兩個,你說我不行,我說你不行,反正是互相拆臺,沒有一句好話,不時還互相拍桌子,情緒激動到了頂點。我奉命前往,在門外聽到濃重的火藥味,便沒有進去,為的是不讓別人難堪。<br> 今天早上,酒醒神清,兩人相見卻客氣了許多,說起話來也是你奉承我,我奉承你。盡管有點虛偽,卻也是惺惺相惜。也許,兩人的性格秉性是一致的。(2001年7月12日寫于沈陽)<br><br> <br> (一〇一六)決戰莫斯科<br><br> 當新世紀還沒到來的時候,就聽媒體一個勁兒地熱炒2001年的7月13日之夜。因為這一天,國際奧委會將在莫斯科召開第112次委員會,決定2008年夏季奧運會的主辦城市。中國北京是5個入圍城市之一,呼聲很高。但2000年的奧運會主權之爭已讓國人明白一個道理:實力并不是最重要的,體育也并非無國界,依然受到政治、經濟和強權政治的影響。所以,對中國能否獲得奧運會的主辦權,國人心里并非十分有底。<br> 今天,決定北京命運的日子到了。此刻,電視里正在直播莫斯科會議現場,北京代表團剛剛做完陳述報告。事實上,到此時,成功與否,已是塵埃落定的事情。<br> 相信此刻全國有成千上萬雙眼睛盯著莫斯科,盯著一個多小時后的投票結果。愿望是熱烈的,心情是焦急的。這一切,不光因為生生不息的奧運夢,還因為一個民族的尊嚴和渴望一次被世人了解的機會。<br> 奧運會,不只是一次機會。<br> 不管誰當選,都讓我們記住一個國家和城市名稱:中國,北京。(2001年7月13日寫于沈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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