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三月,我們行走在海南</p><p class="ql-block"> 三月,我和摯友羊哥來到了海南,一羊一豬追逐著夢想——“鳥人”,開始了空前不會絕后的打鳥壯舉。兩位50后:一只羊(姓楊,微信羊哥)囑托一頭豬(59年生人,屬豬)對著地圖做起了紙上談兵的宏偉方案,行程自北向南、自西向東,眼前展現(xiàn)出了五彩繽紛的鳥語花香,心中激蕩起少年般的激情,卻又隱含著60余歲的矜持,背起背包 ,提起拐杖(三腳架)向著只聞其名,未見其行的鳥??世界行走。</p><p class="ql-block"> 第一站:白鷺翩躚弄輕姿,綠叢萋萋入畫來——瓊中白鷺湖。來到這里已經(jīng)是新疆的午飯時間了,聯(lián)系好了住宿,我們便驅(qū)車來到了湖邊,太陽尚高懸半空,幾只鷗(錯了,是幾只夜鷺耶)在嬉戲著??粗覀兗缟媳车?,胸前挎的,住在這里已經(jīng)久經(jīng)沙場的原住居民熱心的向我們介紹了白鷺們的起居飲食習(xí)慣,原來我們來早了那么一丁點,此時還不到4點,它們??回來的時間是5點半以后,直至夜幕降臨,于是我們便提著相機(jī)圍著湖漫游,順便對著夜鷺咔嚓咔嚓幾聲,也算是聊以解悶,解悶的同時自然不忘窺視一下幾點了。時間在蝸行心情在疾行,“來了來了”,有人招呼著,果然一只兩只,一群兩群,白鷺們,當(dāng)然還有無數(shù)只夜鷺、牛背鷺,還有什么什么鷺從天而降,貼湖滑行,極短的時間里湖的東側(cè)仿佛是專門而為的一根根樹枝竹棍上和一片片蘆葦叢里便落滿了鷺,打鬧舞蹈,我們立馬寂靜了 ,只有快門的咔咔咔在耳邊輕輕彈奏。同時發(fā)現(xiàn)還有幾位東北來的哥們也在忙碌著。</p><p class="ql-block"> 好在羊哥知道我們的短板,又是一位善于溝通、三人行必有我?guī)熤耍芸毂愫湍菐孜粬|北兄弟情深似海,東北人的豪爽和西北人的耿直迸發(fā)出了耀眼的禮花,我們的下一站也在禮花中誕生。第二天早上不到6點我們又來到湖邊,6位東北哥們已經(jīng)矗立湖邊多時,真是莫道君行早自有早來人,我們趕忙拿起相機(jī),支起腳架,尋找鷺們遠(yuǎn)行的壯舉,約一個小時后東北的哥們兄弟揮手告別,再過一個小時后我們也按照他們的指點向下一站三亞而去。</p><p class="ql-block">請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第二站:木棉嬌艷半天中,此生難舍鹿回頭——三亞鹿回頭、臨春嶺森林公園。告別了白鷺湖一路向南,眼前漂移的是三亞鹿回頭的百鳥朝鳳,還有東北哥們義氣指點的臨春嶺森林公園。中午時分(我們的時間概念)我們來到了臨春嶺森林公園附近,先解決了吃的問題,再解決了住的問題,休息片刻就向著鳥點出發(fā)了,拐了幾道彎,跨過幾個坎,只在抖音里見過的畫面豁然在我們眼前展現(xiàn),一道黑色沙網(wǎng)站立在面前,沙網(wǎng)上大概是一米一個直徑30公分左右的拍攝孔,每個孔后端坐著一位大咖,面前是一架長長的炮筒——打鳥利器??纯催€有余位,我和羊哥找了個凳子也安靜的坐了下來,前面不到10米是這個小團(tuán)隊精心設(shè)計制作的誘鳥家園,拍了一會,可能是覺得家園不太完美,頭人(估計是群主)拿著鐵锨剪刀鋤頭之類的又去重新布置那個溫馨的和諧家園,精細(xì)到鳥的走向,喝水的姿勢,吃食的動作都在他們的預(yù)計之中。我突然覺得他們是不是要收費?羊哥的強(qiáng)項此刻再一次發(fā)揮的淋漓盡致,當(dāng)我們要暫時離開這里時,鹿回頭的具體拍鳥點,已經(jīng)了然于胸。但他們只字未提收費之事。</p><p class="ql-block">請看:</p> <p class="ql-block"> 離開了臨春嶺森林公園,我們回到酒店,簡單的吃了晚飯,早早就休息了,次日一大早,便驅(qū)車前往飽含著凄美愛情故事的鹿回頭,按照鳥友的指點,我們很快來到了那個心心念念向往的斷頭路邊的平臺上,三顆遒勁的木棉樹矗立在東南西,相守凝望,木棉花的嬌艷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鳥兒卻依然飛舞翩躚,我們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難逢的??影,于是咔嚓聲響余音不絕,春天里嬌艷的小精靈來來往往,而更多的則是精巧可愛的繡眼鳥。這里鳥的種類大概有四、種,兩人心里頭又老是惦記著臨春嶺森林公園,我們便離開了鹿回頭,又來到臨春嶺森林公園,也許是因為太早,人還不多,我們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支起相機(jī)嚴(yán)陣以待,小鳥們你來我往。隨著時間的推移鳥友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從昨天就在他們口中念叨的紅毛雞(大名)依然蹤影飄渺,11時前后,老鳥友們突然說“差不多該來了”,我們的腦后立馬感受到了一陣抽搐,盯著取景框的眼神更加凝重,果然,真的是果然,“來了!”只見一只比其他鳥類大許多,一雙犀利的眼睛,一個鷹鉤般的嘴,渾身黑紅相襯,踱著豪邁的步伐的鳥由茂密的樹蔭間走出來,駕輕就熟地直接向鳥友們懸吊在半空的火腿腸撲過去,瞬間,“咔嚓”聲匯成了山間瀑布,悠長悠長,鳥兒未能將火腿腸劫持而去,又翻身上了橫桿,站立在上面低下頭叼著綁火腿腸的細(xì)繩,用力的叨著跩著,功夫不負(fù)有心鳥,不一會它居然扯斷了細(xì)繩,嘴叼著火腿腸揚長而去,留下拍鳥人的一片驚呼。</p><p class="ql-block"> 目標(biāo)出現(xiàn)了,目的實現(xiàn)了,羊哥的強(qiáng)項讓我們知道了前去尖峰嶺和霸王嶺的人和事。頭人統(tǒng)計了一下需要定午間盒飯的人,又說了說在此拍鳥應(yīng)該注意的事項,卻只字未提收費之事。盒飯送到,我們領(lǐng)了兩份,共計30元。每份兩盒,一盒米飯,一盒里兩個菜混裝,吃過飯,我們告別了相識不到一天的鳥友們,向下一站幸福前行。以后幾天的行程中,我們的眼前總是浮現(xiàn)出在臨春嶺的點點滴滴。</p> <p class="ql-block"> 第三站:千回百轉(zhuǎn)始初見,疑似仙境在人間——樂東與東方交界之尖峰嶺國家森林公園。 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了尖峰嶺了腳下,一番咨詢,兩位60后一人買了一張打九折的優(yōu)惠門票,三點鐘左右我們繞過了99道彎,爬上了88個坡,終于來到和尖峰嶺遙相對望的一戶人家,出于本能,我向四周望去,群山朦朧,煙雨飄渺,真如仙境。我們照列是先安排住宿,主人家兩口子很熱情,尤其是操著一口甘肅口音的老板娘不停地給我們指點迷津,一會就讓我和羊哥又見識了5—6種鳥,我們更是拍的不亦樂乎。晚飯,這家的男主人給我們炒了一葷一素兩個家常菜,吃的米飯,兩個字:愜意!吃過飯,天色已晚,我們便和主人兩口子聊起了家常,原來男主人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女主人是從甘肅投奔她叔叔過來找工作的,工作找的怎么樣不知道 ,找了個勤快的老公倒是真的。為了早起拍鳥,我們也就早睡了,他們家的一條很精干的小男狗也很友好的和我們告別,繼續(xù)去堅守它的崗位。第二天6點多一點,我們就被門外悅耳動聽的鳥鳴聲喚醒,立馬拿著相機(jī)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工作之余想想已經(jīng)是3月15號,我們拍鳥的第五天了,真是光陰似箭,一晃就沒啊。中午時分,伴隨著小狗狗警覺的叫聲 ,又來了一輛車,一位智者模樣的男子從車上下來,以瀟灑音調(diào)問我們:拍什么鳥啊?我一頓,立馬豪氣干云的說:見到什么鳥拍什么鳥。幾位沒有再說一句話,把剛剛拿下來的設(shè)備又裝上車,一陣青煙,絕塵而去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yuǎn),品味著他們剛才的詢問,突然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打鳥人,有目標(biāo):具體到了什么鳥,有個性:不和山寨版的打鳥人為伍。走的走了,留的留下,吃過午飯,我們繼續(xù)尋找著,發(fā)現(xiàn)著剛到尖峰嶺主人家就向我們介紹的一種黃鳳黒翅黑尾黃肚子,大名,更準(zhǔn)確地說是學(xué)名叫“橙腹歌雀”的稀有鳥種,因為天一直陰著,鳥拍的不理想,該出來的鳥也沒出來 ,我們決定再住一晚上,天空很快暗了下來,吃飯睡覺!</p><p class="ql-block">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晚起的人兒沒鳥拍。天依然陰著,我們7點多才起來,任然沒有見到老板說的那只黃黑相間的小鳥,其他幾種比較靚麗的鳥估計是等不急我們,也為填飽肚子遠(yuǎn)飛而去,唯獨一種被我尊稱為海南麻雀的小鳥嘰嘰喳喳的鳴叫聲隨影隨行。快中午,也就是將近11點,在小狗的歡叫聲中又來了一輛車,一位北方漢子走過來問鳥主要在哪,然后就把他的炮筒子支起來 ,對著那幾棵樹,和我們聊起了家常,羊哥的強(qiáng)項此刻再次發(fā)揮優(yōu)勢,我們的下一站也掌握個八九不離十了,將近12點我們告別了守望山嶺的兩口子,告別了開朗樂觀的等鳥人,帶著一絲遺憾和淡淡的失落向著下一站車輪滾滾滾滾。</p><p class="ql-block">請看:</p> <p class="ql-block">第四站:霸王嶺上心徜徉,愁腸始得拂曉解——昌江霸王嶺國家森林公園。一路向前,“霸王嶺”在路邊的指示牌上時隱時現(xiàn),我不由得心里有點犯嘀咕,這個霸王嶺是不是徒有其名?又進(jìn)山了,在山道上曲里拐彎不知道又晃了多久,終于到了一個攔著橫桿的門前,羊哥停下車買了門票,找到看門的小伙詢問了一下:繼續(xù)前行!不一會我們來到了目的地,霸王嶺國家森林公園景點之一:雅加景區(qū)。按照慣例安排好了吃和住,開始了新的工作。拍什么鳥,在哪里拍呢?我們背著相機(jī)漫步在景區(qū)的樹下,聆聽著小鳥的鳴叫,一只兩只三只,只只養(yǎng)眼,一種兩種三種,都是驚艷。在一位已經(jīng)在這里拍了一天的鳥人的點撥下,我們也來到山邊一顆樹下耐心的等待著,不停地按下快門,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小鳥小鳥飛來了”。吃過下午飯我們又特意到吧臺上向那位胖胖的小伙咨詢這里還有什么鳥拍 ,小伙子用詫異的眼光凝視著我們:你們不知道嗎?全國各地到這里來拍鳥的大師都是為了這只鳥,說著打開手機(jī)讓我們看一只紅艷艷的鳥,真是太漂亮了!我們趕忙問這只鳥每天都在哪里,小伙子說每天早上8點的樣子在二號樓和三號樓之間,就是你們住的那棟樓后面,不過要看你們的運氣了,很多專門拍鳥的人在這里幾天都沒有拍上。我們不由得竊喜,同時在心里祈禱:鳥啊,來吧!“剛才和你們一起拍鳥的那個人昨天就來了,沒有見到這個鳥?!蔽覀兣R走時,小伙子又說了一句。回到房間我和羊哥估計都在嘀咕,希望我們運氣好。</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我們按捺不住,早早的就起來了 ,來到兩樓之間,從東走到西 ,又從西走到東,看看時間尚早 ,羊哥又到昨天拍鳥的那顆樹下去了,過了一會我的眼前突然閃現(xiàn)出一道紅色的身影,我趕忙追過去,是它 ,就是它!我端起相機(jī),一切都置之腦后,唯一的想法和動作就是按下快門、按下快門,直到它飛向樹叢深處了,這才想起打電話告訴羊哥:那個鳥來了。羊哥過來了,我們一起等著,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鳥還沒來,我也背著相機(jī)來到剛才羊哥拍鳥的樹下,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羊哥過來了,喜悅的說:拍上了!啊哈哈哈,心誠人終有鳥緣。我們收拾了行囊,吃過早飯,向小伙子炫耀了一番,向下一個鳥點出發(fā)了!</p><p class="ql-block">請看:</p> <p class="ql-block">第五站:白沙門里閑庭信步,鳥友初逢親上加親——??诎咨抽T公園。半下午,我們來到了海口,照列是先解決吃和住的問題,然后我們便直奔白沙門公園,諾大個公園鳥在哪里呢?晃悠吧,憑我們兩人的先天鳥緣,小鳥一定會來的,我們合合分分分分合合,當(dāng)再一次相遇的時候,羊哥(又是羊哥)卻與一位胸前掛著相機(jī)的北京鳥友哥們一起過來,對我們兩個人說:跟我走!不一會來到了幾個正是盛花怒放的木棉樹下,指著樹上說:就在這里,平時有3、4種,多的時候有6、7種,我們又按捺不住的舉起相機(jī),一陣無休止的咔嚓。熱心的北京鳥友又帶著我們在公園里左顧右盼,頻頻指點,把我們第二天早上的活動場所也畫好了圈。天色暗下來,告別了鳥友我們回到了賓館,早早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兩位本來瞌睡就在縮減的50后,更是人勤春來早。來到公園,鳥來了,鳥友也來了,我們的心里一陣感動,幾個點位一一走到,心滿意足,我們決定向下一站出發(fā),依依不舍的告別了鳥友,我們離開了白沙門公園。不到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了規(guī)劃中的第六站:海南熱帶野生動物園,動物園里的百鳥園。可惜因為不知道什么原因,百鳥園已經(jīng)名存實亡。我們惆悵的離開這里,堅定不移的說:白鷺湖!彌補(bǔ)上次在那里的遺漏。</p><p class="ql-block"> 因為已經(jīng)來過白鷺湖,再次過來似乎有一種駕輕就熟的感覺,拍了一個下午再加上一個早上,心中更踏實了許多,也了卻了上次離開白鷺湖公園的遺憾。</p><p class="ql-block"> 離開白鷺湖要做的事就是兩個字——還車。但還車之前必須要有一個圓滿的結(jié)束,走——定安仙溝的跳跳牛肉!那可是名聞遐邇的。果然,來到這里人滿為患,車行緩慢,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停車的位置,我們走進(jìn)一家店面,點了一斤牛肉,兩個青菜,擺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火鍋,不同的是火鍋底座則是一圈平的烤臺,一會切好拌好的牛肉端上來了,兩盤,一盤涮火鍋的,一盤烤的,我們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連涮帶烤,吃的不亦樂乎,肉足飯飽,揮手告別,心滿意足!</p><p class="ql-block"> 海南拍鳥之行圓滿結(jié)束!</p><p class="ql-block">請看:</p> <p class="ql-block">花絮:鳥也癲狂</p> <p class="ql-block">策劃:楊英穎(羊哥)、李沛立</p><p class="ql-block">攝影:羊哥(楊英穎)、李沛立</p><p class="ql-block">文字:李沛立</p><p class="ql-bloc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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