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167efb"><br></font></h1><h1><h1><font color="#167efb"> 要知梨子的滋味,就得親自嘗一嘗!</font></h1><font color="#167efb"> ——諺語</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引子<br><br> 有那么一縷情,記在我們心中,<br> 有那么一群人,印在我們心中,<br> 有那么一段經歷,刻在我們心中,<br> 有那么一個地方,掛在我們心中!<br> 那就是我們的第二故鄉——日喀則場站。<br> 你有你的故事,他有他的故事,這是我們共同的故事。為此,本人窮盡所有腦細胞,編撰了一組圖文,獻給我們空軍日喀則場站和曾經守衛它的戰友們,以作永久的紀念!</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記住我們<br><br> 這是一處野性的河谷,它經歷了地球誕生以來青藏高原的變遷:桑田蒼海,蒼海桑田;這是一處空曠的河谷,它容下了它的空間可以容納的一切:碧水藍天,藍天碧水;這是一處涌動的河谷,它攪動著唯一富有但可以攪動的物質:黃沙風暴,風暴黃沙;這是一處深情的河谷,它感動了帶著向往而來自五湖四海的男人:艱苦拼搏,拼搏艱苦!<br> 這就是我們!對,就是我們!我們這一群來自五湖四海的空軍軍人!空軍日喀則機場的守護神!在這片河谷里,我們忍受著高原缺氧的惡劣氣候環境;我們忍耐著黃豆海帶脫水菜艱苦的生活條件;我們堅守著設備簡單營房簡陋的工作陣地,圓滿地完成了各種作戰戰備任務,為機場的發展打下了厚實的基石,在日喀則機場的建設和發展史上留下光榮而厚重的一筆!<br> 請記住我們:<br> 第一任站長: 李歡臣<br> 第一任政委: 梁順成<br> 第一任參謀長: 梁德印<br> 第一任政治處主任: 畢庶田<br> 請記住我們:<br> 此后各屆為場站建設付出心血的首長們!<br> 請記住我們:<br> 從建站至今曾經在這處山谷中奉獻出青春和生命的所有的戰友們,我們是西藏高原翱翔的鷹 ,我們是為西藏建設無私奉獻的英雄!<br> 為戰友們舉杯!<br> 向戰友們致敬!<br><br><br></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家<br><br> 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場景。好好瞧瞧我們曾經的家!我們從全國各地調到這里;我們一入伍就來到這里;我們從軍地院校畢業就分配到這里;我們支援邊疆來到這里。無論你來自哪里,這里就是我們共同的家。我們在這里生活,在這里工作,在這里奮斗,在這里奉獻!這里留下了我們的足跡,我們的血汗,我們的青春,我們的情感。<br> 幾十年彈指一揮間。我們雖然早已告別你而去,但那一份情,一份意,一份眷戀,一份思念總是在腦海里縈繞,揮之不去,去了又來。這就是那份情結,西藏的情結,日喀則的情結,戰友的情結!<br> 是的,經過幾十年的建設和發展,你的模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已今非昔比了。我們還能認出你嗎?我們還能找出我的禮堂我的機關我的連隊我的營房我的宿舍我的食堂我的廁所我的我所想找的……<br> 我們想你!</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機場<br><br> 日喀則機場是國家的一項重點工程。西藏疆土遼闊,海拔較高,大氣壓力偏低,空氣氧氣含量小,濕度小,溫差大。在上世紀末前,能在這樣的氣象條件下適航的機種不多。所以在此之前西藏只有建過當雄和貢嘎兩個機場,且當時當雄機場已基本廢棄,如果到貢嘎的飛機要備降,連個備降場都沒有。<br> 1968年,解放軍工程兵305團全體官兵開進了江當區以東的這片開闊的河谷。在各種艱難困苦的生活工作條件下,經過歷時四年多的努力和奮戰,于1972年10月完成跑道和部分營房的修建,交付了這個當時世界第一高跑道第一長的機場。也可以說這是當時世界機場建設史上的一個奇跡!緊接著中國空軍進駐了這個機場,驗收調試調整布署,緊鑼密鼓,日夜奮戰,在1973年5月實現了試飛首飛的成功;1974年空23師3架轟一5完成了第一批航空兵部隊的駐訓任務。這也是高原航空史上的一個奇跡!在以后的幾十年里,多種機型的運輸機、轟炸機、殲擊機、直升機等陸續試飛駐訓成功。數次成功保障了多位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專機。1976年運載敬愛的周恩來總理骨灰的專機也在此降落,了卻了周總理生前想到西藏“看一看”的愿望。2010年10月30日,首架民航航班降落在日喀則機場,民用飛機首航成功,民航航班正式開通。2012年空軍5架殲一11進駐訓練,它不但為西藏領空的守衛立下汗馬功勞,而且驗證了機場的適航機種和鍛煉了場站多機種的保障能力。</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往事<br> <br> 其實,我們離日喀則市挺遠的。從機場算起到市區,大概有45公里左右。那時沒有柏油路面,礫石鋪就的路面車跑起來噶啦噶啦的直響。就這45公里,用作班車的大客車(即大巴)跑得象老牛一樣哼哼直喘。場站每周一趟班車去市里,主要是送去市區看病買菜辦事探親訪友看孩子取電影片取報紙信函等等,還有沒事又想借機出去散心溜達的。上午去,下午返回。那時日喀則沒有漢餐飯館,到市里吃中午飯成了問題。有的人早上去時帶些干糧將就一頓。有的有在市區地方工作的鄉黨的,中午到鄉黨家蹭飯吃。飯也相當簡單,高壓鍋下面條,再放兩根綠葉菜,伴些油鹽醬醋之類的調料,就是一餐飯食。現在覺得是很普通的事,但對那時的我們來說也是很有派的:有吃飯的地兒!也許,所謂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有事找老鄉的“老鄉觀念‘’大概就是這么形成的。<br> 現在通信發達,無論到哪,發個短信微信,打個電話視頻,既方便又直接。過去,與家鄉與親人與朋友與熟人與單位等等聯系全靠書信往來。在內地,一封書信來回最多也就一周時間。在日喀則,一封家書從場站到市里,從市里到拉薩,從拉薩到貢嘎,從貢嘎再到內地省會城市,由省會再到家鄉,然后再返回到我們手中大概月余天氣,還得發“航空‘’郵寄,戰友們趣稱為“家庭月報‘’。有一位軍官,找個對象在老家,談戀愛全靠書信往來。為了彌?書信往來的時間差,干脆把一封短信寫成三四封那樣的長信,把整張的大白紙豎裁成四條,每條從頭寫到尾,名為"條幅情書"!寄出去的信超重是常事,還得補貼郵票才能發出。有的官兵年齡挺大了,可還是沒有找到個對象。部隊青一色的“禿顱瓢‘’,被稱為“連蒼蠅都是公的‘’的地方;有的軍官雖已結婚,卻常年夫妻分居,有句順口溜叫“西藏西藏,特殊情況,一個尼姑,一個和尚‘’;有的戰友父母病了家人寫信告知,半個月之后才收到病情家信;有的官兵探親休假寫信告知家人,人都到了家信還未到。真是“家書敵萬金‘’啊!<br> 場站有位領導,家屬隨軍后,原在內地工作的愛人棄職投奔丈夫。當她來到場站,等待她的不是全家團聚的喜悅,而是更加困苦的現實:失去工作,無班可上;生活艱苦,無鮮菜可吃;孩子已大,無學校可上。無奈只有把孩子寄養在日喀則市區的鄉親家里,以解決讀書問題。夫妻團聚,父(母)子分離;還有一位營級干部,小孩已經八歲,機場沒有學校可上,本該是讀書的年紀,卻整天在營區兩腿間夾個木棍騎馬玩。看著讓人揪心!什么叫"獻了青春獻兒孫",沒有此經歷的是難以知其中之味的。<br> </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此圖為楊耀拍攝)<br><br> 建營房<br><br> 場站初建,除通信隊氣象臺外,沒有一棟象樣的營房,機關和其他連隊住在建機場時305團住過的工棚里。工棚的墻是粘土夯成,上架方木檁子,再一層竹席一層油毛氈的往上加,最上層是用小木條加鐵釘釘實。為防大風刮起屋頂,在房頂上每隔一米左右壓著用兩三根八號鐵絲擰起來的鐵絲繩,一直延伸到前后房檐以下,兩端再各綁上一塊大石頭加重(也是建筑史上的奇跡)。我們住的時候工棚已破漏不堪:屋外刮大風,屋里刮小風;屋外飛揚沙,屋里漂細沙;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場站官兵每人都有一條塑料床單,內地的人把塑料床單是鋪在床板上防潮,我們是白天蓋床晚上蓋臉以防雨防塵,要不早上起來滿臉沙土滿臉泥水。<br> 1974年,場站決定自建營房,號召官兵每人每天打土坯200塊。土坯長30公分,寬15公分,厚10公分。濕重20多斤,干重10斤左右。拖坯是一種強體力勞動:取土加水加草(增強土坯韌勁)踩泥入摸踩實脫摸翻坯涼干碼跺一套工序下來需要兩到三天。一般是一個小單位為一組,既分工又合作,交叉交替作業。雖然我們看上去個個身強力壯,但由于高原缺氧和缺乏維生素的補充,體力跟不上勞動的需要。打一天土坯下來,不想吃飯,只想睡覺。回來洗把臉往床上一倒就著了!打完土坯,接著是挖地基打地基砌墻上梁加蓋掛瓦抹灰打地坪,一口氣干到1975年秋末,自建的營房完工,官兵們才告別了工棚生活,住上了所謂“象樣‘’的房子。經過了苦累,住上了新房,也很有成就之感。圖中就是我們自建的營房,看著很有親切感。<br> </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此圖為楊耀拍攝)<br><br> 植樹<br><br> 植樹,是長期建站的一項重要任務。每年四月份,是植樹的最好時段。無論干部戰士,都要栽種20到30棵樹。樹種為小白楊(想起了那首歌),而且要保栽保活,站機關檢查驗收。那時,早晚提水桶拿臉盆給樹澆水也是一道風景。栽樹時,樹苗只有拇指粗細,經幾十年十幾茬戰友們的精心看護,現在長成又高有大枝葉繁茂的大白楊,難道你不欣慰嗎!<br> </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水事<br><br> 通信隊、氣象臺營區在二級臺地上,原來沒有自來水,生活和工作用水是用水車拉雅魯藏布江的水。一般拉水需要七八個人,拉水車的罐水口有兩米多高,到江水水面有四五米遠。裝水時七八個人從車頂到江面一字排開,兩三只水桶上下傳遞。裝一車水大概要兩小時左右。雅魯藏布江是冰雪融化之水,夏天的冷得也冰寒刺骨,滲得手關節鉆心的痛;冬天需要破冰取水,冰水凍得手都粘在水桶上了,水撒在褲管和大頭鞋上都結成了冰。</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炊事<br><br> 建站初期,一切生活物資全靠內地供應,也是響應毛主席“進軍西藏,不吃地方”的號召,軍隊主副食都是總后籌送的。主食大米面粉,副食菜糖油鹽醬醋茶等等。菜主要以干菜罐頭為主,如脫水胡蘿卜,梅干菜,干雞毛菜,干菠菜等;罐頭如豬肉,午餐肉,雞肉,鴨肉,鳳尾魚還有桔子,黃桃,菠蘿等水果罐頭;肉食有咸肉,臘肉,香腸等;其它如粉條粉帶粉絲海帶木耳黃花花生米黃豆綠豆紅豆等等。(有人說,那么多罐頭很不錯呀!是的,那你連吃一個星期試試!)夏天還能吃上自己種的蘿卜白菜大土豆,蒜苗大蔥小油菜。象黃瓜西紅柿豆角茄子辣椒芹菜等,大田因氣候原因根本不長!幾年不見都忘了這些菜長得啥樣了!到了冬天,菜品更少。除了儲存的白菜蘿卜大土豆,就是炒粉條炒粉帶炒黃花炒木耳煮黃豆煮海帶咸肉臘肉香腸。雞蛋是補充營養的最好食品,有的當兵好幾年就沒見過雞蛋啥樣,只能用干蛋粉替代。有時的菜湯里有幾片綠菜葉子,大家就象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眼睛都亮了:不吃飯,先喝湯!如果是出差休假,只要一到內地,吃飯時雞鴨魚肉不點,點一桌綠色蔬菜,看得服務員直瞪眼。水果?!沒見過。由于常期缺乏維生素,臉掉色手掉皮頭掉發成為“正常現象‘’!<br> 吃魚?!在機場實在希罕。冬季就別想,春秋兩季在江叉里能撈到一些。那魚大,一條有四、五斤,通黑無鱗。有人說那魚不能吃,不吃就無魚可吃,能吃到魚那是蒼天賜福了!周末天氣好時,炊事班長帶上幾個炊事員,提著水桶穿上水靴就出發了,一到晚飯,一盆香噴噴的紅燒魚就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當炊事員用勺子將魚打到你的菜盤子里,就有了一種幸福滋潤的感覺。特別家鄉是南方的戰友,吃得直咂嘴巴,好解饞!</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牛皮伐<br><br> 我們乘坐過的牛皮伐子。這牛皮伐子雖然是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但也確實是很管用的交通工具。內地人可能難以想象,用幾根木棍和幾張牛皮扎綁起來的皮伐,竟然會漂浮在江水之上還載人載物!放伐過江也要有技巧,不能直對對岸下水,選好對岸登陸點,然后沿江上行一段距離,觀河水寬窄水流急緩選擇下水點。這樣才能在水流沖擊和人力劃槳的合力下到達確定地點登陸。我們有導航臺在江心島上,要想過江,給導航臺送人員食品裝備等,離開它還真是不行!真佩服聰明的藏族同胞,用智慧發明了它。</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閑暇<br><br> 軍營里的生活,緊張而有序。過慣了緊張的生活,有閑反而不知所以。七、八十年代沒有雙休日,只有周日可以休息一天。文化娛樂活動單調,場站每周只放一場電影,最感興趣的是《新聞簡報》,可以看到中央領導的活動,國內國際的大事。故事片主要是國產片《地道戰》、《地雷戰》、《英雄兒女》和國外片《賣花姑娘》、《琛姑娘的森林》、《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等等,反復看多了也膩味。收音機每個連隊一臺,南京無線電廠生產的半導體“熊貓‘’牌,盒式的,外面戴了個皮套,主要用來聽中央臺的新聞聯播。朱德委員長、周總理、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唐山大地震,中國女排三連冠的消息等等,都是從收音機里獲悉的。那個年代對收音機管理很嚴,平時由支部書記指導員管著,以防有人私下“偷聽敵臺‘’。報紙各連隊都有訂閱,由于交通問題,我們所看到的報紙都是半個月以前的。戰友們戲稱“看這報讀那報,原來都是馬后炮‘’。所以,一到星期天,洗洗衣服寫寫家信甩甩老k再無其他活動。有的戰友好(讀“號‘’)動,周日招集幾個好(讀“號‘’)玩的,帶上打兔套狼的家伙什,到跑道邊的沙丘草地里去狩獵。運氣好的時候,也會弄幾只野雞野兔狐貍啥的回來,也有空手而歸的時候。有的戰友好(讀“號‘’)靜,就約幾個好友同鄉在跑道上溜達散步,聊著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天,吹著不打草稿漫無邊際的牛,開著揭疤露丑打鬧討趣的玩笑,欣賞著江邊哪片艷麗春光卻思念著家鄉的景色,也是另有一番滋味!</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風沙浴<br><br> 狂風肆虐,沙塵怒吼!當沙塵暴襲來的時候,勢如狂濤,席卷所有。我們住的工棚蓋被卷起,我們的飯菜里落上了沙子,我們的被褥上撒滿了灰塵。面對這樣的常客,我們只能嘴角微翹坦然一笑!這就是被我們戲稱的“風沙浴‘’。樂觀,堅定,無私這就是我們的格守!<br> 真是感謝此圖片的拍攝者,又一次把我們帶回那風沙彌漫的場景——“風沙浴‘’中。</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情誼<br><br> 機場以東,318國道兩側是年木鄉的一片肥沃土地。哪里水草豐茂,莊稼旺盛,是當時比較富裕的地區。在大片的農田里,散落著幾處村莊。節假日里我們會去附近的村莊游玩。順便用在部隊購買的白糖水果罐頭之類的東西,與小村里的藏族農民換取一些部隊沒有供應的食品,如新鮮雞蛋活雞等。藏族群眾很純撲很善良很熱情,常常伸出翹起拇指的右手,嘴里一邊念叨著“金珠瑪米亞古西扎都‘’,一邊用小碗盛上熱騰騰的酥油茶和酸甜醇香的青稞酒招待我們。場站衛生隊是與群眾關系最密切的單位,在衛生隊的診室里常常見到有藏族老人小孩就診的。有時衛生隊還組織醫護人員下鄉巡診。場站藏語最好的不是政治處搞群眾工作的干事,而是衛生隊長和醫生,他們與群眾交流可以不用“司通‘’(翻譯)。</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南山<br><br> 這是我們營區以南,電廠以西的沙礫曠野。有一條叫做“幸福渠‘’的引水工程穿過哪兒通過電廠朝肉姐寺而去。我們自種的蔬菜地是從它哪兒引水灌溉的,也是我們的生命之渠。渠南沙礫遍地野草叢生,有野雞野兔狐貍等野生動物,夏秋蔥綠,冬春蠻荒。好在視野開闊,有一種“自在戈壁灘,滿眼是南山‘’之感!</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共建<br><br> 江當村原叫江當區(相當于內地的鄉),是當地區政府所在地。我們場站所處的地盤在江當區政府管轄范圍內。諸如開挖引水渠,助民秋收,軍民共建,機場治安等都要與江當區政府協調。區政府有要求場站全力支持,場站有困難區政府大力幫助。記得有一年春天,風沙連刮數日,站北的幸福渠被沙子填埋三四公里,站東的農田得不到灌溉,農民無法春耕下種。江當區政府找到場站請求支援。次日,場站從站長政委到入伍新兵,三百多人苦干三天,疏通了幸福渠,為農民春播解了然眉之急。跑道北的老百姓要到跑道南務農放牧穿過跑道,直接影響飛行和老百姓生命財產安全,場站協調江當區政府商討辦法,區政府給予大力協助,采用分時段管理并派專人把守路口的方法妥善解決。軍政軍民關系十分融洽。圖為江當區政府周圍現在的風景,美吧!</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渡口<br><br> 機場東山口,拐過右側小山包不遠就是大竹卡渡口。大竹卡,藏語意為“大氏家族居住的地方”,原中尼(尼泊爾)公路上的一個駁口。為連接南北公路,設了這個渡口。<br> 沿304省道從機場到拉薩,大竹卡渡口是必經之地。過渡口是人車同時擺渡的。渡船是當地政府辦的收費項目,人車同渡只收渡車費。渡船由一只機動船提供動力,兩根鋼索穩定方向,每次可渡兩臺汽車過江。緩緩而渡。據天津的老戰友講,1971年拉指汽連一臺送航材到曰喀則機場的汽車,夜間到達渡口,車在渡口登渡船時,因車輪打滑失去制動而撞上旁邊山體,有兩名戰友不幸滑落江中犧牲,他們的英魂永遠的留在了他們奉獻了青春的地方!</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雪古拉山<br><br> 過去,從機場到拉薩,要過大竹卡渡口,沿304省道(原為中尼公路)翻越冬古拉和雪古拉兩座山,再經羊八井大概一天時間才能到達。冬古拉山和雪古拉山的公路雖不是很險,但要是碰上壞天氣,也是很危險的。<br> 在這條路上,發生過很多事故和故事。經常往返那條山路,可以看到不同的“風景‘’:山下風平浪靜,山上雨雪交加;山下綠草野花,山上冰雪懸崖。沿途翻損的車輛殘核時有所見。有一年場站領導帶機關的一名干部和一名士兵,去拉薩向上級匯報工作,在翻越雪古拉山時,山下還是風和日麗,山腰時突然烏云翻滾狂風大作,瞬間暴雪飛揚。不到半小時路面積雪達30公分厚度。乘坐的北京212吉普車陷入積雪之中。在離山頂不到五公里的地段,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當攜帶的干糧吃完后,仍不見風雪有停歇跡象。在又冷又餓的情況下,無奈只有棄車保命之選。他們四人下車直奔山腰的公路養護道班。當時車與道班直線距離僅有兩公里左右的路程,他們在沒膝的積雪中爬行了四個多小時。等到道班時都快暈過去了!等到第三天,風停雪息,道班工人用推土機推開積雪,他們才脫離雪海。拉指和場站整整找了他們兩天兩夜,在救援的路上碰到了他們,好在人車安全。有兩名干部乘坐解放卡車去拉薩出差,當車剛翻過雪古拉山時發生事故,卡車翻滾兩圈,兩位干部從車里甩出,一位頭部受重創,一位腰部身受重傷,后經西藏軍區總醫院搶救二人才脫險。所以說,和平時期的軍人也是在用鮮血和生命保家衛國一點也不為過。如果因為是和平年代,不尊重不善待現役軍人和退役軍人,對一個國家來說就沒有安全感!<br> 現在,國家投資修了沿江公路(318國道),火車也由拉薩通到日喀則,飛機也已通航,交通快捷方便安全多了。</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民航<br><br> 2010年10月30日,首架民航航班在日喀則機場穩穩著陸,日喀則地區沒有民航通航的歷史就此改寫。日喀則沒通航之前,后藏的群眾要乘飛機得先到拉薩,購票后再乘車從拉薩到貢嘎機場乘機。往返路途艱辛可想而知。現在,可直接從日喀則機場乘機直飛祖國內地,極大的方便了后藏的人民,促進了地區的經濟發展。藏族群眾稱之為“金橋‘’。<br></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日喀則市<br><br> 日喀則藏語全稱“溪卡桑珠孜‘’意為“水土肥美的莊園‘’,簡稱“溪卡孜‘’,漢語音譯為“日喀則‘’。它是西藏后藏的經濟文化和政治中心。設市之前叫日喀則地區。日喀則市是班禪大師的佛教文化發祥地,扎什倫布寺是班禪大師的佛教殿堂。其依山而建,拾級而上,紅白殿墻,金頂輝煌,極為雄偉壯觀!它是日喀則市最具代表性的建筑,也體現了藏族人民的聰明智慧。<br> 日喀則市近年來發展很快。七十年代時,城區很小,記得那時街道還不是混凝土的,下雨水泥路,晴日揚灰路。街道上有一座國營百貨商店,一個新華書店,一座人民醫院和地區政府辦公大樓(記得是兩層的)。其它都是些小商小店,賣些民族服飾衣帽,皮靴藏刀,酥油藏粑,水果蔬菜之類的。當時可能有一個小時(估計的,那時我們也戴不起手表)左右就逛完了。<br> 看看現在的日喀則市,街道寬闊整潔,樓房錯落有致;裝飾色調艷麗,精彩紛呈;市場商賈云集車水馬龍,酒店賓館各地小食店應有盡有,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盡顯繁華;人們笑容滿面笑聲爽朗透出幸福和滿足。整個一派欣欣向榮之景象!我們曾經是日喀則的人,我們為你驕傲!也祝愿日喀則市明天更加燦爛輝煌!</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 結束語<br><br> 這是永遠的記憶,這是注定的情結,這是抹不去的歷史,這是難忘的歲月。<br> <br> 謝謝提供素材的戰友們,也謝謝所用圖片的拍攝者,額啊吐基其!<br> <br> 文編: 晴空萬里<br> 制作: 晴空萬里<br> 圖片: 除標注外均為網絡公開圖片</font></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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