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藝術簡歷</p><p class="ql-block">白 剛,齋號:三閑堂。古都長安人。</p><p class="ql-block">現為陜西省書法家協會會員,西安市書法家協會行書委員會副主任,西安中國書法院行書委員會主任,中國名家書畫網高級顧問,陜西盛世長安書畫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兼藝委會主任,渭河書畫院秘書長。</p> <p class="ql-block">白剛印象</p><p class="ql-block">以前,我只知道白剛白兄是個“玩”了大半輩子筆墨的書法家,沒想到白剛他的古風也“玩”得不錯。白剛說:“對我而言,詩是書之余,玩玩而已。”我想,白剛一定是和我一樣,受不了近體詩平仄對仗及韻律的嚴格限制,寧愿“打油”,也不愿帶著鐐銬跳舞。</p> <p class="ql-block">白剛的古風大多和他的書法有關。譬如這首《書感》:</p><p class="ql-block">墨痕心路莫費猜,</p><p class="ql-block">信筆寫去不安排。</p><p class="ql-block">有時由筆不由我,</p><p class="ql-block">朶朶蓮花有如來。</p><p class="ql-block">從這首《書感》里,即使是與白剛不相識的朋友,也不難看出白剛作為一個書法家,“信筆”進行書法創作時的那種超自然狀態。</p> <p class="ql-block">生活中,白剛看似低調含蓄,溫婉謙和;骨子里卻是一個不諳世俗,不畏權貴,豪爽豁達,瀟灑飄逸的性情中人;白剛好酒,每得佳釀,必邀三五好友,與其共酌,極少獨飲。酒酣之余,不是詩興大發,就是提筆揮毫,“朶朶蓮花有如來”,頗有魏晉之風,好字多在酒后。</p> <p class="ql-block">對于書法家而言,在書法創作時,能夠筆隨心走,隨心而欲,就已經相當不錯了。白剛不然,他一直癡迷于“心隨筆走”、“由筆不由我”,即所謂的“神來之筆”。雖說這種“神來之筆”在創作中大多是可遇不可求的。</p> <p class="ql-block">曾幾何時,書法(寫字)不過人生一技,那像今天這樣,經常會有那些形形色色的寫字匠、謄書公往返于高門大戶、酒肆飯鋪,以“書法家”之名討生活混吃喝,招搖過市。其實,若想辨識這些人中,那些是書法家,那些是寫字匠、謄書公,竊以為可以由以下幾點看起:</p> <p class="ql-block">一是真草隸篆行“五體”皆通,這里的這個“通”,是說這“五體”你基本上都得認識,“不吃草”,不識篆,肯定不行。二是至少能擅長書寫其中的兩到三體。不能像某些行走于書法江湖的“書法家”那樣,但凡提筆,不是行楷,就是行草。更為關鍵的是在書法創作時,字的行筆與結體大多應有出處、有傳承;不能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對于一幅完整的書法作品而言,不僅有古,還得有今、有我,有書寫者自己獨特的藝術思想、審美表達和書寫個性,老是重復別人,鉆進他人桎梏而不出不行。最后,也是最為重要的,是要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和修養,活到老、寫到老、學到老。</p> <p class="ql-block">記得十多年前當我第一次把我辨識書法家、寫字匠和謄書公的心得說給書法界、文化界的朋友時,朋友們都說以我這標準取舍,當今社會上一下子就會少了很多書法家。是啊,我舉目四顧,還真是沒有多少“書法家”能入的了我的“法眼”,但白剛可以。</p> <p class="ql-block">1958年,白剛出身在長安的一個普通農家,其父能書善書,書法名傳鄉里。白剛打小就常跟著父親,看其父四鄰八鄉的去給人寫字,動不動就趴在桌子上一看就是大半天。受其父影響,白剛從小就喜歡寫字,喜歡書法。幼年窮困,一是買不起紙,二是很少見到字帖;白剛只能是跑到碑林看古碑,走在書院門、東西大街上看商家的牌匾;逢年過節,就看四鄰八鄉別人家的春聯。7、8歲時,白剛從父親的書堆里翻找到一本王羲之的《圣教序》,如獲至寶,徒手臨習,反復把玩。直到1976年前后,白剛才逐漸接觸到新華書店開始售賣的各種字帖,并由此踏上他以臨帖為主的書法之路</p> <p class="ql-block">今天,白剛在書法上,學古臨帖,碑帖互融;循序漸進,先形后神;博古通今,不囿時說;真草隸篆行,諸體皆通。他學古不泥古,不追風,不趨勢,不急功近利,有所為有所不為。他以古風為抓手,以讀書為手段,走南闖北,廣交道友,不斷提高自己文學、美學和哲學等整體文化的修養和鑒賞力,堅持將自己對人生的感悟和書法創作相結合。廣泛涉獵文字、訓詁、秦腔、剪紙、社火、皮影等相關藝術門類,有學有養,學養結合,甘苦自知,其樂融融。</p> <p class="ql-block">廿多年前,為了強化自己書法的理論基礎,白剛從文字學入手,以大小許的《說文解字》為基點,以漢字的“六書”為根據,從李斯的小篆開始逆流溯源,石鼓文、鐘鼎文直至甲骨文,深入學習研究漢字的造型、流變及隸定過程,為自己準確地理解漢字的形、音、意,掌握漢字的識、讀、寫,并將這些理解和他自己的書法實踐緊密地結合,十多個春秋的深耕密植,反復研讀,終于使他在其書法藝術的研習與實踐上,早已跨越了觀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三境界說”里的前兩個境界,正在奔向中國書法藝術的“燈火闌珊處”。</p> <p class="ql-block">費盡筆墨費盡聲,俚句吟于誰人聽 。但得逸興如溪水,和墨共入硯池中(白剛句)。”大半輩子了,白剛深深地沉浸于對中國書法的癡迷中,他雖是孤獨的,卻是快樂的。</p><p class="ql-block">徐志剛于龍首原癡懶齋</p><p class="ql-block">2023/3/9</p> <p class="ql-block">徐志剛,現為自由撰稿人,文化學者,陜西人民出版社《時代人物》雜志主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畢業于西北農林科技大學。曾為《西安青年》(《西安共青團》)執行主編。九十年代曾在陜西人民廣抪電臺文藝部任《文學芳草地》等多個廣播節目的責任編輯。期間,曾主持策劃實施過省市多項大型文化活動。并在《中國青年報》《西安晚報》等省內外紙媒和網媒發表文章百余篇。近幾年來,開始涉足文藝批評和書畫評論,并有數十篇文章發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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